又或者被人抓回来时不小心磕着碰着的。
他冷哼一声,语气却不再那么强硬:“活该,真是娇气。”
然而,他的手指却下意识地轻抚过那片淤青,好似在确认她的伤势。
一想到这是她逃跑留下的伤痕,他眸光一冷。
苏拉尼带着惩罚性的动作渐渐用力,贺岁安觉得后腰一阵生疼。
含着的眼泪,终于滚落。
贺岁安的泪水让他微微一怔,眼中掠过一丝复杂。
苏拉尼收回手。
他挤了些沐浴露在掌心,冷着声音问:“为什么要跑?”
贺岁安身体僵住,低垂着浓密的眼睫,不敢看他洞察力十足的深邃眼睛。
温热的水流冲过她的锁骨,在两人之间形成一道模糊的屏障。
贺岁安结结巴巴的说:“我....我只是害怕....”
她抬起泪眼婆娑的眼睛,我见犹怜地望着他。
苏拉尼的怒火似乎被她的泪水浇灭了一点。
他眯起眼睛,语气缓和了一些:“怕什么?”
“怕你厌倦我....”她轻声说,指尖划过他胸膛上的一道伤疤。
“怕你某天回来,突然决定杀了我。”
怕他厌倦是假,怕他发狂把自己杀了倒是真的。
他在国际上名声非常差,当初被税国等很多国家花两千万美元通缉。
可见他私底下有多狠,早知道记者招待宴是一场鸿门宴,她说什么都不会去!
苏拉尼闻言,瞳孔微微扩大。
他关掉水龙头,浴室瞬间安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
“聪明的女孩。”
他忽然笑了,手指缠绕着她湿透的长发,像是在摸宠物的头。
“但你要记住,你是我的。”
一个炽热的吻封住了她所有未出口的谎言。
苏拉尼的胡须刮蹭着她娇嫩的皮肤,带着惩罚性的力度。
当他的手掌滑向她脖颈时,贺岁安本能地往后缩。
“总统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