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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府内。顾长晋风尘仆仆赶了回来,将枯残蛊交给大夫查验。大夫看了两眼,便立马肯定,这定是枯残蛊无疑。顾长晋连忙让季琼羽将枯残蛊服下。可那季琼羽服下枯残蛊后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便开始口涌鲜血,脸色黑灰昏死过去。大夫连忙上前把脉,却惊慌说道:“这……这季姑娘毒入心肺,心脉损断了啊!”顾长晋变了脸色,当即想到了毒医当时说的那句——【这枯残蛊可以给你,至于怎么用,你自己慢慢想……】她摆明了是故意不告诉自己正确的用法!
主角:顾长晋容舒 更新:2023-04-11 08: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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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长晋容舒的其他类型小说《容舒顾长晋免费阅读抖音》,由网络作家“容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太子府内。顾长晋风尘仆仆赶了回来,将枯残蛊交给大夫查验。大夫看了两眼,便立马肯定,这定是枯残蛊无疑。顾长晋连忙让季琼羽将枯残蛊服下。可那季琼羽服下枯残蛊后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便开始口涌鲜血,脸色黑灰昏死过去。大夫连忙上前把脉,却惊慌说道:“这……这季姑娘毒入心肺,心脉损断了啊!”顾长晋变了脸色,当即想到了毒医当时说的那句——【这枯残蛊可以给你,至于怎么用,你自己慢慢想……】她摆明了是故意不告诉自己正确的用法!
顾长晋砍断屏风后,容舒的面容渐渐显露。
他抬头,却见毒医脸上还带着一银蛇面具,遮挡住大半的脸,根本看不清她的长相。
“既想要我,何不以真面目示人?”顾长晋冷漠质问。
容舒抬步走上前,靠近顾长晋,抬眸看着眼前人:“这就是你求药的态度?”
两人对立而视,眼里都蒙上了寒霜。
顾长晋垂眼看着容舒,紧盯着那面具说道。
“我已经如约将储君印带来,毒医也应遵守承诺。”
容舒拂袖冷笑,让一旁的弟子将枯残蛊带上来。
弟子双手呈上玉盒,容舒将东西拿在手上,放在两人中间,挑着眉头问顾长晋。
“你求药的态度我很不喜欢,但是我这个人一向信守承诺,只要我给出了话就一定会说道做到!”
“这枯残蛊可以给你,至于怎么用,你自己慢慢想……”
顾长晋拿过玉盒,只觉这毒医说话的语调奇怪,就像是故意讽刺他失信。
可印象中,他和毒医并没有交集,应该不曾罪过她才对。
救人要紧,顾长晋不愿再与这毒医周旋多说废话,带上枯残蛊转身便离去。
容舒看着顾长晋离去的背影,心中不由想到了那枯残蛊的来历。
两年前,太后大病将死,容皇下旨,众皇子中若有人能寻得灵丹妙药治好太后,便可得储君之位。
她听闻此事,便以自己心头血为引,在毒物林呆了七七四十九晚,九死一生才炼了两只枯残蛊。
枯残蛊能医人,却也剧毒无比。
季琼羽想要这枯残蛊,也看她有没有那个福分能承受!
……
太子府内。
顾长晋风尘仆仆赶了回来,将枯残蛊交给大夫查验。
大夫看了两眼,便立马肯定,这定是枯残蛊无疑。
顾长晋连忙让季琼羽将枯残蛊服下。
可那季琼羽服下枯残蛊后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便开始口涌鲜血,脸色黑灰昏死过去。
大夫连忙上前把脉,却惊慌说道:“这……这季姑娘毒入心肺,心脉损断了啊!”
顾长晋变了脸色,当即想到了毒医当时说的那句——
【这枯残蛊可以给你,至于怎么用,你自己慢慢想……】
她摆明了是故意不告诉自己正确的用法!
只是毒医为何如此针对太子府?
想着,顾长晋吩咐:“去查查毒医最近和谁有往来?”
侍卫领命刚走,大夫就跪下求饶:“太子,恕老夫无能为力,如今也只有皇宫珍藏的圣药才能救季姑娘一命,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季琼羽身边的小丫鬟跪倒在地:“殿下,小姐这三年嫁去北地为你守身如玉,饱受委屈,如今好不容易苦尽甘来,你可一定要救救她啊……”
顾长晋凝着床上几乎没有进气的季琼羽,终是心疼低头。
出府入宫,顾长晋将来意说明,又对容皇承诺接下来二十年会对容皇唯命是从,绝不提禅位之事,这才求得圣药。
他拿了圣药匆忙出宫,却宫门口遇到了同为大皇子。
那皇子看着顾长晋手里的圣药,眼里闪过一丝讥笑,开口说道。
“三弟,父皇当真是宠爱你,这圣药可是当初楼兰求和进贡的宝物,可使人起死回生,皇弟也真是对季琼羽一往情深。”
顾长晋冷眼扫过去,自己刚入宫求药,大皇子已经得知,消息怎么如此灵通?
但因挂念府中的季琼羽,他并无心思多言,只转身便甩袖离去。
……
季琼羽服下圣药后,身体果然好了起来。
不过三日便可以下地走动了,身体也比往昔好了许多。
五天后,京都点翠坊。
容舒拿起一支金环珊瑚珠钗放在手里细细打量着。
一旁站着以为戴着幕离的挺拔男子,正抱着胳膊看向容舒。
“你们中原女子挑起东西来还真是麻烦,喜欢什么直接买不就好了?”
此人正是楼兰王洛桑。
容舒看了眼洛桑:“不愿意就滚回你楼兰去,我又没逼你陪着我。”
洛桑被骂了也不恼,反而轻笑一声靠近容舒:“你可是我的活祖宗,我怎么会不愿意陪你。”
店门外。
季琼羽带着丫鬟一同出门挑选大婚之日所用的配饰,一眼便看到了里面的容舒。
她看了一眼几乎要贴到容舒身上的男人,讽笑着夸进了殿门。
“掌柜,她手里拿的珊瑚钗,我出双倍的价钱要了。”
容舒回过头,正看到季琼羽端着手走来,两人一对视,季琼羽便故作惊讶的样子看着容舒说道。
“我当这是谁呢?原来是太子府赶出来的弃妇。”
容舒上下横扫了季琼羽一眼,不再顾长晋面前,这人倒是暴露了跋扈的本性。
“刚被休就立马与一个藏头露尾的男人勾勾搭搭,如此急切,难不成是从前便私通有染?”
说罢,季琼羽装模作样地捂唇嫌弃。
“乞丐就是乞丐,就算做了容家小姐也改不了不知廉耻的本性,容老将军的脸可真是让你丢尽了。”
店铺里人本就不少,闻言都看了过来。
容舒淡淡看向季琼羽,不咸不淡怼回:“论不要脸,谁比得过你季琼羽?”
“死了夫君,你放着娘家不回,却去有妇之夫的府邸久住,若是你夫君泉下有知,恐怕气得棺材板都压不住。”
季琼羽马上变了脸色,怒瞪着容舒。
“你放肆!若非你蛮横插足,太子妃的位置本就是我的!”
说罢便要挥手一巴掌打向容舒。
容舒也不慌,抬手便反扣住季琼羽的手腕,还未等她反应过来,已是一掌打在了季琼羽的脸上。
“那废物男人我让给你也就算了,你还真好意思跟我蹬鼻子上脸?”
季琼羽被打了一巴掌,脸上瞬间红肿起来。
她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容舒:“你敢打我?!”
容舒甩了甩手,一旁的洛桑将自己的帕子递上,容舒接过后,嫌恶地擦了擦手,看着季琼羽说道。
“我有什么不敢?今日就算顾长晋站在我面前,我照样打。”
说罢,容舒便带着人离开。
季琼羽咬着牙看着他们离去,风一吹,那男子的幕离被吹开,露出一双碧眼。
只有楼兰的蛮夷才是碧眼,好啊,容舒竟然通敌卖国!
她眼中闪过一丝恶毒,这一次,她要容舒死!
……
太子府内,书房内。
然而,侍卫从白天搜到夜里,搜遍了京都,都没找到容舒的影子。
夜深人静。
顾长晋躺在榻上,却辗转反侧。
屋内阵阵飘来檀香味,让顾长晋觉得极为不舒适,这香与他平时焚的,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顾长晋脑海内又回想起了那日,下人说平日里的熏香都是容舒所制……
难不成从前,自己能睡得安稳,都是那容舒的功劳?
顾长晋干脆熄了檀香,出了房门。
循着月色,他不知不觉走进了容舒制香的屋子。
满屋的器具繁杂,却摆放着整整有条,可以看得出来主人制香过程的艰难。
这样一心为他的容舒,会在短短几天爱上别的男人?
楼兰人一向狡诈,她莫不是被骗了?
这样想着,顾长晋一直闷堵的心口忽然松缓了些。
翌日。
顾长晋打算再去一趟日月山庄,挽回蜀山的药材供给,还带着季琼羽同行。
日月山庄,山脚下。
容舒正与洛桑前往药田。
两人行至岔路口,不远处忽然传来一道怒喝——
“容舒!你果然在与外邦男子勾结!”
她抬眼望去,只见顾长晋骑着马冲来。
他沉着脸下马质问:“你跟这个楼兰男人是什么关系?”
一旁的洛桑看了看顾长晋,又瞧了瞧身旁的容舒,便已猜到了两人之间的关系。
随后大手一伸,搭在容舒的肩上,将人揽到了自己怀里,对着顾长晋挑衅一笑。
“无可奉告。”
容舒只冷冷看着顾长晋,表情还带上了嫌恶。
顾长晋顿觉怒火上涌:“通敌叛国,你可知这是诛灭九族的大罪?!”
容舒却只觉得可笑。
成亲三年,顾长晋别的没给她,这强安罪名一事倒是做的很溜。
可惜,她现在已经不是那个为他低头的太子妃了!
容舒敲了敲手中的骨扇,扫了一眼后面从马车里出来的季琼羽。
“你有这个时间找我麻烦,不如好好管管季琼羽,免得后院起火,烧死你。”
顾长晋一怔:“你吃醋了?”
容舒低头讽笑,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
瞥了一眼顾长晋,随后招来雪雕,带着洛桑离开。
洛桑回过头看着顾长晋,挑了挑眉头,做了个古怪的表情。
顾长晋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手握成拳,青筋微微凸起。
季琼羽终于走到了顾长晋面前:“长晋,你也看到了,容舒胆大妄为,是心甘情愿跟楼兰蛮夷搅合在一起。”
容舒的话被求药之人原原本本地带给了顾长晋。
“那毒医说了,要太子殿下您亲自去日月山庄求他,还……还要带上储君印,他才肯交换枯残蛊。”
“放肆!”顾长晋怒得摔了茶杯。
储君印是下一任容皇的象征,怎能随意送人?
“太子息怒!”侍卫纷纷跪倒。
顾长晋黑着脸吩咐:“立刻去查这毒医是谁?”
话落,府里的大夫便匆匆赶来,对顾长晋行礼说道。
“太子殿下,季姑娘又毒发吐血了,二十四个时辰之内若再不解毒,恐怕就无力回天了!”
顾长晋眉头已经,随后水袖吩咐:“备马,即刻去日月山庄。”
……
六个时辰后。
顾长晋抵达日月山庄,随弟子进到山庄的清风亭处。
此处有一汪活泉水,水波澄澈,清风徐徐,远处还传来一阵药香味。
清风亭处。
顾长晋进入亭内,看着眼前的屏风,隐约见到其后若隐若现的人影。
他昂首冷脸:“储君印已如约带来,枯残蛊呢?”
屏风后。
容舒微微倚在小榻上,一旁的侍仆站在两侧,轻轻摇着芭蕉扇。
“这枯残蛊乃是我谷中灵药,毒万物也可医世人,本尊自然要验你储君印的真假,才能将蛊给你。”
容舒的声音清冷,还带着些许慵懒。
顾长晋一怔,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却一时想不起在哪里听过。
顾长晋并未多想,将腰间的锦盒取下,交给一旁的弟子。
弟子接过东西绕到屏风之后,递给容舒。
容舒打开锦盒,里面深青色的玉玺上雕刻着四爪飞龙,正是储君印。
容舒眸光微微一变,翻看着储君印的下方。
当初她不小心失手打翻储君印,曾在最底下落了个极为细微的缺口。
容舒指尖轻抚,那缺口正在。
她心中觉得可笑,顾长晋竟真的拿储君印来救季琼羽。
当初,顾长晋因为命格强硬,受容皇忌惮。
她知顾长晋有治天下的野心,便暗暗帮顾长晋筹划,费尽力气才扶他坐上储君之位。
可如今,他却把储君印轻易送人。
他是不是以为,这世上也想要的东西都可以轻易得到?
容舒合上锦盒,冷道:“倘若我说这储君印还不够换枯残蛊,我还要你呢?”
顾长晋一双剑眉骤然拧起,星眸冰冷紧紧盯着屏风后的那人影。
“你莫要欺人太甚。”
容舒起身,两人隔着屏风对立。
她凝着屏风外的顾长晋,嘲讽道:“我就是要欺,你又当如何?”
话音刚落,顾长晋忽然执起腰间的剑挥上前去,一剑斩断了那遮挡在前的屏风。
屏风碎裂,顾长晋抬头,看向了那毒医的真容……
“长晋,你听我解释,我与大皇子的事都是误会!那都是这容舒的诬陷!”
“是真是假,我自分得清。”顾长晋冷酷的模样,比从前在容舒面前的还要严厉千百倍。
“季琼羽,你父亲做的那些事,我已经知晓,若非是你,容军不会反叛攻城。”
“长晋,我——”
洛桑看得腻歪,摆摆手道:“行了,你们要听他们打情骂俏多久,还不快把人拿下!”
顾长晋站在原地不动,遥遥望着容舒,道:“阿舒,放了他们。”
容舒一抬手,将士们停住动作,她朝着顾长晋走来:“你倒是说说看,你有什么能耐可以让为我放了他们?”
“我可以辅佐你称王。”
话落,容舒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一旁的洛桑眼神一眯:“顾长晋,容皇可是你老子,他虽以禅位,但你这么快就投靠他人,未免有些可笑了。”
顾长晋只望着容舒,像是等着她的答案。
容织却冷笑:“你们拿什么辅佐我?是拿你的储君印,还是太子之位?顾长晋,你到底哪里的自信说出这样的话?”
顾长晋皱紧眉头:“你带叛军攻城,不就是为了我吗?我现在就站在这里,任由你处置。。”
容舒冷冷望着他,眼中是化不开的冰寒:“真是可笑。”
“来人,把他拿下!”
话落,容舒又补充一句:“长晋,你反抗之前最好抬头看一看,不想他们被射成筛子,最后放下兵器。”
容舒话落,周围的高楼上瞬间冒出一排排握着弓箭的将士。
顾长晋果然没有反抗。
“把他们都关进天牢,对了,让季琼羽和那大皇子待在一起,告诉他,只要季琼羽过的不好,他那只手,不是无药可医。”
容舒已经将大皇子身上的真心蛊解了,如今大皇子早已恢复神智。
季琼羽恨恨盯着容舒,“你个贱人!叛贼!你不得好死!”
接着,不用容舒吩咐,已经有人上前掌嘴。
“啪啪”打着,还是左右开弓。
季琼羽从小到大都被娇宠着,过的比皇子公主还要舒服,从来没有受这和个罪,一开始她还有立即骂,一会儿之后就呜呜的像顾长晋求救。
自始至终,顾长晋都没动一下。
容舒很满意,走到了季琼羽的面前,故意笑说:“我会不会不得好死着还不知道,但是你不得好死是肯定的。”
她虽然笑着,但是眼底却一片冷漠。
顾长晋定定看着她,这时相逢以来,两人离得最近的一次。
可她却没有多看他一眼。
这些天,顾长晋想了许多。
他即便不去打探消息,可大街小巷都有人在宣称容舒的新令。
她对待那些大臣,丝毫不手软,抄家灭九族,一家接一家,她像个弑杀的魔君。
可另一方面,容舒会安抚将士们的家族。
容舒选出来的那些官员无一例外都是曾经被氏族打压的贫民子弟,短短时间,顾长晋也看不出他们的品性如何。
但无一例外,这些官员比起从前的士族,他们更愿意为百姓分忧,也确实有贤能,能办实事。
这样看来,容舒并不是被恨意蒙蔽了双眼,没有了良知。壹扌合家獨γ
她虽然记恨他们,但在容朝百姓面前,她做的很好。
甚至比容皇还要好。
季家诬陷容军,他放任不管原本就不对,如今她举兵攻城,他责无旁贷,他是该需要留在她身边。
若非她带兵造反,容枫上交兵权,容军难免流放,容家也要落得个诛九族……
可惜,她已经不相信他了。
季琼羽服下圣药后,身体果然好了起来。
不过三日便可以下地走动了,身体也比往昔好了许多。
顾长晋和季琼羽的大婚,也提上日程。
太子府内张灯结彩,就连整个京都城内都热闹非凡。
另一边,日月山庄内。
线人跪在大殿下回禀:“最新消息,楼兰王洛桑求见尊主,想要蜀山的灵药支持。”
“此外,顾长晋向容皇求得圣药医好了季琼羽,他们二人十日后便大婚。”
“还有呢?”容舒朱唇轻启,声音清冷。
她把玩着一串价值千金的护心黑玉珠串,看起来并没有受影响。
“属下还得知,那季琼羽竟与容朝大皇子私通,已有三年之久,他们还育有一个两岁的孩子!”
容舒闻声,终于睁开眼。
三年?那岂不是在季琼羽嫁去北地前,两人就又染了?
可当初,京都不是传着季琼羽和顾长晋郎才女貌?
“啧,季丞相可真是养了一个左右逢源的好女儿。”容舒颇感兴趣吩咐:“十天后,我们可要送顾长晋一份‘隆重’的新婚贺礼!”
五天后,京都点翠坊。
容舒拿起一支金环珊瑚珠钗放在手里细细打量着。
一旁站着以为戴着幕离的挺拔男子,正抱着胳膊看向容舒。
“你们中原女子挑起东西来还真是麻烦,喜欢什么直接买不就好了?”
此人正是楼兰王洛桑。
容舒看了眼洛桑:“不愿意就滚回你楼兰去,我又没逼你陪着我。”
洛桑被骂了也不恼,反而轻笑一声靠近容舒:“你可是我的活祖宗,我怎么会不愿意陪你。”
店门外。
季琼羽带着丫鬟一同出门挑选大婚之日所用的配饰,一眼便看到了里面的容舒。
她看了一眼几乎要贴到容舒身上的男人,讽笑着夸进了殿门。
“掌柜,她手里拿的珊瑚钗,我出双倍的价钱要了。”
容舒回过头,正看到季琼羽端着手走来,两人一对视,季琼羽便故作惊讶的样子看着容舒说道。
“我当这是谁呢?原来是太子府赶出来的弃妇。”
容舒上下横扫了季琼羽一眼,不再顾长晋面前,这人倒是暴露了跋扈的本性。
“刚被休就立马与一个藏头露尾的男人勾勾搭搭,如此急切,难不成是从前便私通有染?”
说罢,季琼羽装模作样地捂唇嫌弃。
“乞丐就是乞丐,就算做了容家小姐也改不了不知廉耻的本性,容老将军的脸可真是让你丢尽了。”
店铺里人本就不少,闻言都看了过来。
容舒淡淡看向季琼羽,不咸不淡怼回:“论不要脸,谁比得过你季琼羽?”
“死了夫君,你放着娘家不回,却去有妇之夫的府邸久住,若是你夫君泉下有知,恐怕气得棺材板都压不住。”
季琼羽马上变了脸色,怒瞪着容舒。
“你放肆!若非你蛮横插足,太子妃的位置本就是我的!”
说罢便要挥手一巴掌打向容舒。
容舒也不慌,抬手便反扣住季琼羽的手腕,还未等她反应过来,已是一掌打在了季琼羽的脸上。
“那废物男人我让给你也就算了,你还真好意思跟我蹬鼻子上脸?”
季琼羽被打了一巴掌,脸上瞬间红肿起来。
她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容舒:“你敢打我?!”
容舒甩了甩手,一旁的洛桑将自己的帕子递上,容舒接过后,嫌恶地擦了擦手,看着季琼羽说道。
“我有什么不敢?今日就算顾长晋站在我面前,我照样打。”
说罢,容舒便带着人离开。
季琼羽咬着牙看着他们离去,风一吹,那男子的幕离被吹开,露出一双碧眼。
只有楼兰的蛮夷才是碧眼,好啊,容舒竟然通敌卖国!
她眼中闪过一丝恶毒,这一次,她要容舒死!
……
太子府内,书房内。
“殿下,蜀山不知为何忽然断掉了跟太子府的合作。药材,粮草,军需……这些无一不是牵一发动全身的大事!”
“而且属下查到,蜀山还有意和楼兰合作!”
沈长晋听得皱眉。
三年前,蜀山门徒主动早上门来合作,他以为自己就是蜀山尊主选定的天下之主。
毕竟,全天下都知道七年前的那个预言——
得蜀山尊主,得天下。
可没想到,蜀山竟然会中途变卦!
正烦躁间,书房的门忽然被人推开。
季琼羽哭着跑了进来。
屋内的几位谋士瞬间变了脸色。
顾长晋皱着眉头看着季琼羽,第一次对她冷脸:“书房重地,你连门都不叩就闯进来,成何体统?”
说着,他不由想到容舒,成亲三年,她就从来没有闯过书房一次。
季琼羽根本没注意到顾长晋难看的脸色,添油加醋把遇见容舒和洛桑的事情说了出来。
顾长晋闻言,果然发怒:“又是楼兰!”
从容舒离开太子府的那一刻起,他似乎就事事不顺。
查人查不到,事事出乱子。
“长晋,容舒刚与你和离,就和楼兰人搅在一起,我好心提醒她别毁了容老将军的名声,她却还打我……”
顾长晋见着落泪的季琼羽,不知道为什么却想到了容舒的脸。
即便是已经和离,可容舒也是他曾经的妻子,如今这么快身边就有了别人,还是个楼兰人!
他只觉十分心烦。
“楼兰二十年前虽然臣服我容朝,但新任的楼兰王洛桑野心勃勃,容舒若真的和楼兰人混在一起,其心可诛!”
“来人,即刻将容舒押回府!”
然而,侍卫从白天搜到夜里,搜遍了京都,都没找到容舒的影子。
夜深人静。
顾长晋躺在榻上,却辗转反侧。
屋内阵阵飘来檀香味,让顾长晋觉得极为不舒适,这香与他平时焚的,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顾长晋脑海内又回想起了那日,下人说平日里的熏香都是容舒所制……
难不成从前,自己能睡得安稳,都是那容舒的功劳?
顾长晋干脆熄了檀香,出了房门。
循着月色,他不知不觉走进了容舒制香的屋子。
满屋的器具繁杂,却摆放着整整有条,可以看得出来主人制香过程的艰难。
这样一心为他的容舒,会在短短几天爱上别的男人?
楼兰人一向狡诈,她莫不是被骗了?
这样想着,顾长晋一直闷堵的心口忽然松缓了些。
翌日。
顾长晋打算再去一趟日月山庄,挽回蜀山的药材供给,还带着季琼羽同行。
日月山庄,山脚下。
容舒正与洛桑前往药田。
两人行至岔路口,不远处忽然传来一道怒喝——
“容舒!你果然在与外邦男子勾结!”
她抬眼望去,只见顾长晋骑着马冲来。
他沉着脸下马质问:“你跟这个楼兰男人是什么关系?”
一旁的洛桑看了看顾长晋,又瞧了瞧身旁的容舒,便已猜到了两人之间的关系。
随后大手一伸,搭在容舒的肩上,将人揽到了自己怀里,对着顾长晋挑衅一笑。
“无可奉告。”
容舒只冷冷看着顾长晋,表情还带上了嫌恶。
顾长晋顿觉怒火上涌:“通敌叛国,你可知这是诛灭九族的大罪?!”
容舒却只觉得可笑。
成亲三年,顾长晋别的没给她,这强安罪名一事倒是做的很溜。
可惜,她现在已经不是那个为他低头的太子妃了!
容舒敲了敲手中的骨扇,扫了一眼后面从马车里出来的季琼羽。
“你有这个时间找我麻烦,不如好好管管季琼羽,免得后院起火,烧死你。”
顾长晋一怔:“你吃醋了?”
容舒低头讽笑,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
瞥了一眼顾长晋,随后招来雪雕,带着洛桑离开。
洛桑回过头看着顾长晋,挑了挑眉头,做了个古怪的表情。
顾长晋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手握成拳,青筋微微凸起。
顾长晋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手握成拳,青筋微微凸起。
季琼羽终于走到了顾长晋面前:“长晋,你也看到了,容舒胆大妄为,是心甘情愿跟楼兰蛮夷搅合在一起。”
“只是这楼兰人似乎有些来头,他竟然能控制蜀山特有的雪雕,难怪我们翻遍了京城,都找不到容舒,人一定被他藏起来了……”
顾长晋回过神,冷道:“此事,我会知会容老将军!”
两人一致忽略了,那雪雕本是容舒招来的事实。
他们打心底认为,容舒一个乞丐,不可能御得了雪雕。
而此次日月山庄一行,顾长晋注定无功而返。
……
四日后,太子府大婚。
宫内不少朝臣皆来贺喜,容舒身着一身丫鬟服饰,随着官臣宾客后面,悄悄跟进了太子府。
喜堂之上。
顾长晋和季琼羽身着喜服,正欲拜高堂天地。
一旁的大皇子抱着手臂看着两人,眼里充满了讥笑。
容舒正站在他身后,身子倚靠在柱子上,将自己藏匿于人群中,慵懒地看着喜堂上准备拜天地的二人。
她方才在大皇子的酒盏中下了真心蛊,此时只需用银针一催,便能让这大皇子有如失了心智一般,口吐真言。
容舒静静等待着两人走完仪式,听到喜婆高声喊时,便轻轻一抬手,将银针刺入大皇子的后颈之中。
大皇子当即脸色一变。
这时,司仪正喊:“一拜天地!”
话落,大皇子大皇子忽然疯了似的大笑——
“顾长晋,没想到你也有捡别人吃剩下的东西的一天,哈哈哈,你这新婚媳妇儿,我早就替你尝过滋味了!”
大皇子此时一副疯癫模样,指着季琼羽大笑着。
顾长晋当即脸色一沉,季琼羽猛地摘下了盖头。
所有人目光向此处投来,那大皇子又说道。
“不仅如此,她还为我生了个儿子,就养在京郊之外,甚至她现在肚子里都还怀着我的种!”
“你不如猜一猜,她那短命鬼的丈夫是如何死的?”
顾长晋看向季琼羽,脸色阴沉,季琼羽此时也慌了起来,连声否认。
“我没有……他瞎说!他疯了!”
“来人,将大皇子带走!”
几个侍卫上前带走大皇子,彼时的他还在疯癫大笑着。
容舒饶有兴致看着此刻的混乱。
大皇子被拖走,但他该说的也都说了,在座的宾客们无不窃窃私语。
“我就说季琼羽的喜服过于宽大,原来是为了遮肚子!”
“季丞相家养的女儿都惯爱装柔弱勾勾搭搭,可谁让男人就吃那一套,太子休了一心爱他的太子妃,娶了这么个贱人,脸可丢尽了!”
“这会让医女来验验季琼羽的身,那可就真的精彩。”
“咱们大容朝是礼仪之邦,极注重颜面,出了这么大的糗,太子的储君之位恐怕是保不住了……”
面对指指点点,季琼羽的一脸浓妆都遮不住她的慌张。
而一旁的顾长晋阴沉着脸,太子的威严碎了一地。
容舒算是出了口气,随后转身朝门外走去。
巧的是,季琼羽的视线恰好扫到了门口,眼看着人群中身穿丫鬟服饰的容舒一闪而过。
心中一惊,容舒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季琼羽忙要开口喊人将容舒拿下,再一眼,便找不到那身影在哪,但她肯定,这一切一定是容舒搞的鬼!
季琼羽还来不及指责,就听顾长晋猩红着眼对下人冷声吩咐。
“将季姑娘送回丞相府!”
季琼羽从未见这样骇人的顾长晋。
想着他此时在气头上,说什么都没用,只能先回丞相府,日后再说。
这场婚礼成了笑话。
不出一日,丞相府的女儿季琼羽与大皇子私通有染的事便传遍了满京都,甚至传到了容皇的耳朵里。
丞相府,闺房内。
季琼羽发泄般的将妆奁上的东西横扫落地,目光紧紧瞪着铜镜中的自己,眼里都是恨意和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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