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寒雪儿的其他类型小说《萧寒雪儿的小说一枕华胥,一世血仇》,由网络作家“棉花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冰冷的水兜头浇下,我猛地呛咳着醒来。视线里,是我那温润如玉的夫君胞弟,萧寒。他正亲手将一碗狗食扣在我头上,对我笑得温柔:“皇嫂,别怪我,要怪就怪你挡了雪儿的路。”我死了。可下一秒,我又猛地睁开了眼睛。眼前不是天牢,而是我凤仪宫的床榻。心腹嬷嬷正端着药碗,满脸担忧:“娘娘,您都魇住半个时辰了,嘴里一直喊着‘萧寒’……”药碗?我看着那碗黑漆漆的汤药,前世被萧寒和顾清雪联手灌下毒药,肠穿肚烂而死的剧痛仿佛还残留在身体里。我没死,我重生了。重生在他们给我下毒的第一天。“娘娘,药要凉了。”桂嬷嬷催促道。我死死盯着那碗药。前世,我就是从这碗“安神汤”开始,身体日渐虚弱,最后被他们轻易安上了“巫蛊”的罪名,惨死天牢。这药,是顾清雪亲手熬的。“赏你...
《萧寒雪儿的小说一枕华胥,一世血仇》精彩片段
冰冷的水兜头浇下,我猛地呛咳着醒来。
视线里,是我那温润如玉的夫君胞弟,萧寒。
他正亲手将一碗狗食扣在我头上,对我笑得温柔:“皇嫂,别怪我,要怪就怪你挡了雪儿的路。”
我死了。
可下一秒,我又猛地睁开了眼睛。
眼前不是天牢,而是我凤仪宫的床榻。
心腹嬷嬷正端着药碗,满脸担忧:“娘娘,您都魇住半个时辰了,嘴里一直喊着‘萧寒’……”药碗?
我看着那碗黑漆漆的汤药,前世被萧寒和顾清雪联手灌下毒药,肠穿肚烂而死的剧痛仿佛还残留在身体里。
我没死,我重生了。
重生在他们给我下毒的第一天。
“娘娘,药要凉了。”
桂嬷嬷催促道。
我死死盯着那碗药。
前世,我就是从这碗“安神汤”开始,身体日渐虚弱,最后被他们轻易安上了“巫蛊”的罪名,惨死天牢。
这药,是顾清雪亲手熬的。
“赏你了。”
我抬起眼,声音沙哑。
桂嬷嬷一愣:“娘娘,这可是顾贵妃的一片心意……本宫说,赏你了。”
我一字一顿,眼中是她看不懂的寒意,“怎么,顾贵妃赏的东西,你不敢喝?”
这是我与他们博弈的第一步。
我要看看,这后宫里,到底有多少人是他们安插的眼线。
桂嬷嬷脸色煞白,扑通一声跪下:“老奴不敢!
老奴知罪!”
我冷笑一声,扶起她:“嬷嬷,你跟了本宫十五年,本宫自然信你。
但有些人,就未必了。”
我话音刚落,殿外那身影一闪,去的方向正是景仁宫。
很好,鱼上钩了。
我端起那碗药,走到窗边,当着外面所有人的面,将药汁尽数浇灌在了一盆御赐的“墨兰”里。
“传本宫口谕,”我的声音不大,却足以让整个凤仪宫听清,“顾贵妃身子娇弱,日后不必再为本宫费心熬药。
她的心意,本宫……受不起。”
这一巴掌,我隔空甩在了顾清雪的脸上。
我施施然坐回镜前,由着桂嬷嬷为我拆下繁重的凤钗。
铜镜中的女人,是我,又不是我。
“嬷嬷,怕吗?”
我轻声问。
桂嬷嬷为我梳理长发的手,只是极轻微地顿了一下,随即恢复了平稳。
她摇了摇头,声音坚定如铁。
“老奴的命是娘娘救回来的。”
“只要能为娘娘分忧,老奴万死不辞。”
镜中那张苍老的脸上,皱纹比我记忆中更深,可那份忠诚的眼神,分毫不差。
前世,她为护我,被萧寒下令用棍棒活活打死,连一具完整的尸首都未能留下。
我鼻尖一酸,强行将泪意压了回去。
这一世,我不仅要她活着,还要她风风光光地陪我看到最后。
“好。”
我握住她的手,那温度真实而温暖。
“那便随我,将这天捅个窟窿。”
果然,不出半个时辰,皇帝萧尘的贴身太监李德全便来了。
他带来了两个消息。
坏消息是,顾贵妃在我这里“受了天大的委屈”,哭晕在了皇帝怀里。
好消息是,皇帝“心疼”贵妃,更“担忧”皇后,急火攻心之下,“病倒”了。
我听完,心中冷笑。
病倒了?
萧尘,我的夫君,那个将帝王心术玩弄于股掌之间的男人。
他从不生病。
他的每一次“病”,都是一场精心布置的棋局。
前世,他也是这样“病倒”,然后任由顾清雪和萧寒给我安上罪名,冷眼旁观我一步步走向毁灭。
他不是昏君,他只是需要一把刀,来剪除我身后日益功高的安家将门。
而我,就是他递给萧寒的刀。
这一世,我偏要成为最锋利的那一把,却要先斩断他递刀过来的手。
“……皇后苏氏,性情乖张,举止失仪,致使贵妃忧惧,圣体违和。
着,霄王萧寒,即刻彻查皇后性情大变之缘由,以安后宫,以慰朕心!”
圣旨念完,李德全那双精明的三角眼意有所指地瞟了我一下。
“娘娘,您多保重。
霄王殿下,已经候在殿外了。”
来了。
将烫手的山芋扔给萧寒,用他来试探我,也用我来试探他。
萧尘,你可真是我的“好夫君”。
我站起身,敛去所有锋芒,只留下一副受了惊吓的模样,望向殿门。
声音轻得仿佛一碰就碎。
“有劳公公。”
“宣他进来。”
本宫的戏,也该开场了。
萧寒踏入凤仪宫时,看到的便是我扶着额角,弱不禁风的模样。
他眼中那一闪而过的得逞快意,被我尽收眼底。
可他面上,依旧是那副悲天悯人的温润君子相。
“皇嫂,你这是何苦?”
“顾贵妃她只是关心你,你怎能如此伤她的心,更连累皇兄龙体不安?”
他一开口,便是审判。
每一个字,都企图将我钉在道德的耻辱柱上。
前世的我,定会因此愧疚难当,急于辩解,从而落入他早已设好的圈套。
可现在,我只是抬起泪眼,凄然地看着他。
“王爷也觉得,是我的错吗?”
我这副模样,显然让他十分受用。
萧寒的语气愈发温柔,像在安抚一只毫无威胁的宠物。
“皇嫂,你我自幼相识,你的为人我最是清楚。”
“你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告诉本王,本王一定为你做主。”
他一边说,一边不着痕迹地打量着宫殿内的陈设与侍从。
我心中清楚,他这是在寻找下手的机会,寻找那个可以被他收买,用来栽赃我的“破绽”。
前世,他收买了我身边的一个二等宫女,趁夜将那刻着萧尘八字的巫蛊娃娃埋在了我的床下。
这一世,我便亲手将这个“破绽”送到他面前。
我挥手屏退了左右,只留下桂嬷嬷一人,然后悲戚地开口。
“王爷,我……”我欲言又止,泪水恰到好处地潸然而下。
“我只是做了个噩梦,梦见有人要害我,要害整个安家……我害怕……”这番话,虚虚实实。
萧寒听了,眼底的轻蔑一闪而过。
他自然不信什么噩梦之说,只当我是后宫争宠失利,才开始精神失常,胡言乱语。
他要的,就是我的“失常”。
他温声安抚了我许久,直到我“情绪稳定”下来,才“体贴”地告辞。
他走后,我才慢慢直起身,铜镜映出的那张脸,再不见方才的半分柔弱。
“嬷嬷。”
“老奴在。”
“萧寒的书房,有一株皇上御赐的前朝孤品‘玉狮子’,他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
我淡淡开口,仿佛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
“本宫前几日新得了一方‘龙涎香墨’,你去一趟霄王府,就说本宫感念他今日开解之恩,特将此墨赠予他,配那‘玉狮子’正好。”
桂嬷嬷何等聪慧,立刻明白了我的意图。
“娘娘是想……对。”
我打断她的话,眼神幽深。
“萧寒为人自负,他此刻认定我已是惊弓之鸟,绝不会想到我会反击。
你去他书房,寻个机会,‘不小心’将那墨台打翻。”
桂嬷嬷的呼吸一滞。
我看着她,一字一句地交代。
“打翻墨台,是为了制造混乱。
你的真正目的,是趁乱从他书房的纸篓里,带一样东西出来。”
“什么东西?”
“一张画着巫蛊娃娃的废纸。”
桂嬷嬷大惊失色。
“娘娘,您怎么知道……”我轻轻一笑,那笑意却未达眼底。
“我不仅知道,我还知道,他为了画得逼真,已经练习了不下十次。
他自负地以为天衣无缝,那些废纸,定还被他随意丢在纸篓里。”
前世天牢里,为了让我彻底认罪,他曾得意洋洋地向我炫耀过他这“以假乱真”的画技。
这一世,这便成了他自掘的坟墓。
“记住。”
我的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动静要大,姿态要慌,但东西一定要带出来。”
“将那废纸‘不小心’地沾在鞋底,用新鲜的墨迹掩盖住,然后惊慌失措地跑回来。”
我将所有细节交代完毕,桂嬷嬷的脸上已满是敬畏与决绝。
“老奴,遵命!”
金銮殿内,百官肃立,落针可闻。
我身着繁复的皇后朝服,立于御座之侧。
殿中那道淬了毒的视线,几乎要将我的皮肤灼穿。
是萧寒。
他一身亲王蟒袍,面如冠玉,眼底却翻涌着即将得手的毫不掩饰的贪婪。
时辰已到。
他果然出列,双手高高捧着一只黑漆木盒。
“启禀陛下!”
萧寒的声音清朗高亢,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悲痛。
“臣弟奉旨彻查皇后娘娘性情大变一事,不敢懈怠。
然,臣弟在凤仪宫,于皇嫂床榻之下,发现了此物!”
他话音未落,身侧的太监已上前一步,猛地掀开了盒盖。
一道道倒吸冷气的声音,在大殿中此起彼伏。
盒中,是一个做工粗糙的布偶,身上密密麻麻地插满了银针。
布偶心口处,用朱砂写着两个字。
萧尘。
其下,更附着一串生辰八字。
正是当今圣上的名讳与八字!
“轰”的一声,满朝文武跪倒一片。
萧寒的目光如利剑般刺向我,脸上是恰到好处的痛心疾首。
“皇嫂!
臣弟万万不愿相信,这等大逆不道之物,竟出自你的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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