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前夕,林瑶向我坦白她幼时曾遭受侵害,导致心里创伤,只接受柏拉图式的婚姻。
对此我只有心疼,且愿意接受她的一切。
婚后我一天打三份工给她买各种昂贵礼物,只为了让她在朋友中不落面子。
这天夜里,我抢到一个急送到酒店的订单,尾号竟与妻子的一样。
从情趣店拿了东西,就在酒店中遇到了两个外卖员。
聊完才发现居然送的同一房间。
他们晃了晃手里的东西,笑得一脸意味深长。
“这单够劲爆!怕是哪个冤大头的老婆在外面偷腥来着。”
“那倒霉鬼指定还在工作,累得跟孙子似的,结果血汗钱全喂了野男人,连他们开房的钱估计都是他挣的。”
“这种废物发现奸情了,说不定还得哭着跪求老婆别离开呢!”
在他们恶意地哄笑声中,我心里忽然涌出不好的预感。
按响门铃后,里头传来格外熟悉的女声。
门开的那一刹,我心如死灰,原来我就是那个冤大头。
1.
“阿禹,你怎么在这儿?”
林瑶看到我时眼里闪过一丝慌乱,惊愕地开口问道。
她身上裹着半透明蕾丝,颈间暗红吻痕随着急促呼吸起伏,这副模样刺得我眼眶生疼。
她慌乱遮掩的样子,与婚后她哭着拒绝我触碰时的模样重叠,我只觉得这场面荒诞又可笑。
所以什么心里创伤,什么柏拉图,其实都是她精心编织的谎言罢了。
此时,背后传来另外两个外卖员压抑的嗤笑声,看向我时眼里满是鄙夷。
而后他们放下东西转身离开,脚步声混着窃笑往楼梯间退去。
“哟呵,该说不说这单接得值,免费看了出抓奸的好戏。”
“绿帽龟没日没夜的干,结果养了个贱货……”
我双手握紧,指甲嵌入掌心,那刺痛感让我清醒,也让我更加愤怒。
“阿禹,你听我解释……”
林瑶伸手来拉我,但就在她触到我衣角时,我猛地后退,止不住地感到恶心。
我唇角扯出一个嘲讽的弧度,“有什么好解释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