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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消情浅,不念不欠结局+番外

无耳有卯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的陪嫁丫鬟大了肚子,怀的是徐泠安的种。徐泠安将她捧在掌心。“柳儿喜辣,以后的饭菜都照她的口味做,温琬,你多迁就点。”“柳儿近日噩梦连连,来人,把夫人所有的白衣服都烧了。”我冷冷看着旁若无人的两人嘴唇拉丝,嗤笑:“要不要把我也烧了?”说完转身就要走,徐泠安的声音带着鄙夷,悠悠传来:“放心,不用哄,她在老爷子面前处处讨好,好不容易才坐上徐府夫人的位置,舍不得离开的!”“何况她家里人都没了,无依无靠......温琬,你什么都会忍的,对吧?”错了。我还没告诉他,十日之后,我再婚。届时京中会大摆盛宴,无人不知。......未走几步,柳儿娇软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安哥哥,你看我新做的暖领,小黑的毛果然舒服,怪不得姐姐平时总喜欢搂着它。”小黑是只...

主角:徐泠安柳儿   更新:2025-07-04 00: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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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泠安柳儿的女频言情小说《恨消情浅,不念不欠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无耳有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的陪嫁丫鬟大了肚子,怀的是徐泠安的种。徐泠安将她捧在掌心。“柳儿喜辣,以后的饭菜都照她的口味做,温琬,你多迁就点。”“柳儿近日噩梦连连,来人,把夫人所有的白衣服都烧了。”我冷冷看着旁若无人的两人嘴唇拉丝,嗤笑:“要不要把我也烧了?”说完转身就要走,徐泠安的声音带着鄙夷,悠悠传来:“放心,不用哄,她在老爷子面前处处讨好,好不容易才坐上徐府夫人的位置,舍不得离开的!”“何况她家里人都没了,无依无靠......温琬,你什么都会忍的,对吧?”错了。我还没告诉他,十日之后,我再婚。届时京中会大摆盛宴,无人不知。......未走几步,柳儿娇软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安哥哥,你看我新做的暖领,小黑的毛果然舒服,怪不得姐姐平时总喜欢搂着它。”小黑是只...

《恨消情浅,不念不欠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的陪嫁丫鬟大了肚子,怀的是徐泠安的种。

徐泠安将她捧在掌心。

“柳儿喜辣,以后的饭菜都照她的口味做,温琬,你多迁就点。”

“柳儿近日噩梦连连,来人,把夫人所有的白衣服都烧了。”

我冷冷看着旁若无人的两人嘴唇拉丝,嗤笑:

“要不要把我也烧了?”

说完转身就要走,徐泠安的声音带着鄙夷,悠悠传来:

“放心,不用哄,她在老爷子面前处处讨好,好不容易才坐上徐府夫人的位置,舍不得离开的!”

“何况她家里人都没了,无依无靠......温琬,你什么都会忍的,对吧?”

错了。

我还没告诉他,十日之后,我再婚。

届时京中会大摆盛宴,无人不知。

......

未走几步,柳儿娇软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安哥哥,你看我新做的暖领,小黑的毛果然舒服,怪不得姐姐平时总喜欢搂着它。”

小黑是只陪了我五年的猫。

我骤然回身,眼眶猩红,徐泠安将人护在怀里,不以为意:

“不就是一只猫。”

不就是一只猫......

前日,柳儿将我院中的一池鱼宰杀,端上饭桌。

吃完才得知的我,立时呕吐不止。

徐泠安也是轻飘飘的一句:“不就是几条鱼。”

只因为是我的,所以都不重要。

没关系,茶楼内有人等我。

那人将我视若至宝。

正要转身,一道碗碟碎裂的声音骤然响起,柳儿大声痛呼:

“肚子好疼......我的孩子......”

徐泠安见状,惊慌失色。

“快去请大夫!”

话落,仆人们顿时争先恐后,飞奔出门。

我看在眼里,觉得讽刺极了。

想起我箭毒复发,倒在地上疼得浑身抽搐时,徐泠安正在和柳儿颠鸾倒凤。

闻讯,他不耐烦地对下人道:

“老毛病了,又死不了人,别因为这点鸡毛蒜皮的事来打扰我!”

那夜,我在房间疼到昏厥。

无一人过问。

徐泠安似是浑然不记得,当初那箭,我是为他挡的。

我自嘲地笑了下,刚抬眼,就见徐泠安怒目冲来,一巴掌将我扇倒在地。

脑袋嗡嗡直响,口中血腥弥漫。

“你在饭菜里下了什么!”

掠过徐泠安,我看见后面的柳儿勾起嘴角,得意而挑衅。

只见新人笑。

徐泠安的记性真的很不好。

忘了我舍命为他挡的毒箭。

忘了我父母离世时,曾许诺要呵护我一辈子。

忘了大婚之日,发誓说今生只爱我一人......

吞下口中鲜血,我蓦地笑了。

“我若想做什么,她活不到今日。

“你放心,我不在乎她,更不在乎你。”

徐泠安骤然抬手,死死捏住我的下巴,

满眼讥嘲:

“是啊,你只在乎钱,在乎徐家夫人的地位!”

额头冷汗直冒,我几乎能听到骨头的碎响。

就在这时,大夫被人急急拽来。

徐泠安一把将我甩开,“给我待在这儿,若是柳儿的孩子有什么差池......”

满眼心切地回到柳儿身边。

一番诊治无恙后,柳儿却并不罢休。

“安哥哥,我心慌得厉害......”

说着,她看向我,笑意渐深。

“听说至阴之人的心头血,最能滋养胎儿。”

闻言,徐泠安也望过来,眸中精光闪烁。

一股冷意蹿上脊背。

我立刻爬起身,拼命往外跑。

“抓住她!”

徐泠安声音冰冷。

话落,两个粗壮的仆人突然出现在我面前。

双臂骤然一紧,被生生拖回去。

四肢被人死死压住,我动弹不得。

见我神色慌乱,徐泠安语气难得轻柔:

“温琬,这孩子日后长大了,也是要叫你母亲的,我想你不会吝啬。

“而且你吃徐家的饭长大的,狗还知道报恩呢。”

柳儿依偎在徐泠安身边,噙着笑,惺惺作态。

“姐姐,那就辛苦你了。”

雪亮尖刀对准我的心口,大夫神色犹豫,迟迟没有动手。

“心头血的传言并无根据,且对身体损害极大,可能会出人命......”

徐泠安不耐烦地摆手。

眼底一片漠然。

“取一碗血而已。

“万一对柳儿和她腹中胎儿大有裨益,也算是她积德行善。”

我惨然一笑。

趁人不备,猛地夺过尖刀,呲的一声刺入胸口。

衣衫被血浸透,红得刺目。

我强撑着咬牙:

“从此以后,徐家对我的所有恩惠,全都一笔勾销!”

徐泠安死死盯着我胸口的血,僵住不动。

胸口剧烈起伏。

片刻,他唇角溢出冷笑。

“一碗血你就想两清,未免太瞧得起自己!”

两碗血满,我支撑不住彻底倒下,面如白纸。

失去意识前,耳边响起柳儿的惊呼:

“我突然想起姐姐身体里有箭毒,这血怕是不干净......”

徐泠安的声音冷冷响起:

“端去喂狗吧。”

......




昏迷了一天后,我醒来。

第一件事就是问:“有没有人来找我?”

床前伺候的丫鬟梦儿立刻道:

“昨日有个小厮,说他家公子与您有约,没等到人,快急疯了,来问是什么情况,奴婢只说夫人突然身体不适,在卧床歇息。”

不等我说话,徐泠安忽然走进来,盯着我质问:

“你约了谁?”

我扭过头,实在不想看见他,只淡淡道:

“与你无关。”

徐泠安却以为我在用计,刻意吸引他的注意。

因为我平日独来独往,根本没什么交际。

他施舍般地耐下性子:

“别玩那些幼稚的把戏了。

“我承认这些日子,确实有些冷落你,可你但凡有柳儿一半的温柔体贴......”

说着说着,就变成了指责。

我冷冷打断他:

“我要歇息了。”

徐泠安从进门开始就压抑的怒气陡然爆发。

厉声呵斥我:

“温琬!

“若不是看在爷爷的份上,我早就将你扫地出门!”

十五岁时,父母亡故,爷爷作为父母的故人将我带到徐家照顾。

待我极好。

可我又何尝不是看在爷爷的份上,才忍了一次又一次。

忍着他一次次拈花惹草,朝三暮四。

他随意一哄,我就又满心欢喜,不值钱地贴上去。

才让他如今愈发放肆。

徐泠安拂袖就要离开,转身忽然注意到房间陈设。

脚步蓦地一滞。

房间空空荡荡,我的东西已经命梦儿收拾打包好。

我要走了。

然而徐泠安却满心只有柳儿。

“既然你已经收拾好了,就赶快搬去西苑吧。

“这里阳光充足,给柳儿养胎再合适不过。”

直到人走远了,房间里缓缓落下一道轻得几不可见的声音:

“好。”

第二天,我仍然下不了床。

但到了下午,屋前的声音却格外热闹。

“今日公子带我家姑娘,去了顾大人家小公子的百天宴,别提多风光了!”

“回来的路上,还一掷千金给柳儿姑娘买了支发簪。”

似乎怕我听不见,还刻意提高了音量。

“这徐府的女主人呀,怕是要换喽!”

听我没什么反应,屋前的人自觉没趣,很快就散了。

不多时,徐泠安拎着盒糕点进来。

许是玩得开心,他眉宇间带着些笑意。

“给你带的。”

盒子上印着“蛋黄酥”三个大字。

夫妻三年,他不知我最讨厌吃蛋黄酥。

大概是宴会上随手拿的。

自然比不上一掷千金的发簪。

我没说什么,只轻声道:

“谢谢。”

见此,徐泠安笑着还想再说什么,

我却兀自闭上了眼。

到嘴边的话吞了回去,男人声音有些冷。

“你好生休息,我改日再来看你。”

待能下床后,我扶拐走动,看见了坐在廊下的柳儿。

一堆丫鬟笑盈盈围着她。

“姑娘,公子为了给您买喜欢吃的包子,一大早跑了半个京城,这份宠爱多少人求都求不来。”

“听说几日后的花灯节,公子更是包下了所有的花灯,来为姑娘和胎儿祈福。”

每个人使出浑身解数,谄媚讨好,大献殷勤。

中间的柳儿笑得花枝乱颤。

看着她高高隆起的腹部,我的心脏蓦地钝痛不止。

我想起,茶水中被人下药,小产那日,

我腹痛难忍,然而大夫临近门口却被柳儿叫走。

“昨夜安哥哥带我去野外欢愉,大概是染了风寒,头疼发作,姐姐,大夫我先用了......”

半个时辰后,徐泠安带着一颈吻痕慢悠悠赶来。

漠然看着血流满地的我,眼底划过几分嫌弃。

“温琬,柳儿单纯善良,怎么可能害你?我看是你根本不配怀上徐家的孩子。

“身为妻子,既得不到夫君宠爱,也无法诞下子嗣,你却还有脸活着!”




刚从回忆中痛苦抽离出来,本打算离开,转身却撞上了徐泠安。

男人下意识将我扶住,语带责怪:

“不好好养病,站在这里干什么?”

这一幕恰好落在柳儿眼中,我余光瞥见她登时攥紧了拳头。

我退出他的臂弯,很是冷淡:

“放心,我暂时还没打算害她。”

徐泠安眉头皱紧,“我不是这个意思......”

后知后觉我话中“暂时”两个字眼,他厉色道: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难道你还在耿耿于怀?当初流产根本是你自己不小心!”

我深呼吸一口气,懒得跟他掰扯,转身就要走,

手臂却被徐泠安死死抓住。

“温琬,你闹够了没有!”

我冷冷看着他,不含一丝情感,“是你闹够了没有?”

四目对峙,空气像被点燃。

片刻,柳儿忍不住走了过来,护食似地搂住徐泠安的手臂。

浅笑对我道:

“姐姐,虽然上次你的心头血没派上用场,进了狗的肚子,但苦劳还是有的,我特意命厨房多做了几道菜,给你滋补身体。

“待会儿一起用膳吧,安哥哥,你说呢?”

徐泠安笑开了颜,意有所指地道:

“某人要有你一半贴心善良就好了。”

说完,亲昵地搂着柳儿离开,压根没问我的意见,

就命令下人:

“多加副碗筷。”

正好,我也想借机将和离一事摊开。

那人大概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饭桌上。

我正想着如何开口,刚抿了一口面前的茶水,骤然一僵。

辣味只蹿鼻腔。

我瞬间被呛出了眼泪,咳嗽不止。

一时间连话都说不出来。

柳儿见我中招,嘴角的笑藏都藏不住。

“呀,姐姐怎么这么不小心?”

徐泠安眯起眼睛,眼底掠过一抹嫌恶。

“这般失态,真是丢人。”

说完,男人亲手夹菜温柔地喂到女人嘴边,末了,拇指指腹抹净女人唇边饭渣,

坏笑着用舌头舔净。

柳儿羞红了脸,嗔笑道:

“姐姐看着呢!”

徐泠安刚瞥来一眼,想看看我的反应,我已经冷着脸站起身,

“你们慢慢吃。”

嗓子沙哑得不像话。

徐泠安认定我是因为吃醋离席,

得意地笑道:

“温琬,你怎么还像个妒妇似的,见不得我对柳儿好半分?”

我说过,我不在乎柳儿,更不在乎他。

他又忘了。

我没解释,连一个眼神吝啬给他。

直到我的身影消失,徐泠安的脸蓦地冷下来。

面对一旁柳儿含笑夹过来的菜,也瞬间没了胃口,

只是冷淡道:

“你自己吃吧。”

刚进东苑,一个丫鬟拦住我,趾高气昂地道:

“公子已经把东苑让给我家姑娘了。”

无妨,我本就打算离开了。

西苑房间内。

我原本打包好的东西散落一地,能摔碎的都碎了,衣服上都被泼了鸡血。

心一紧,我急忙翻找到一个黑色铁盒。

然而里面那块给我未出世孩子的,永远送不出去的长命锁,

已经被人砸得破烂不堪。

悲恸之时,柳儿突然出现在门边,似笑非笑睨着我。

“不就是一个长命锁,人都死了,还留着干什么?我怕你睹物思人伤了身体,就替你处理了。

“连孩子都保不住的废物,我若是你,当日就陪着死掉的孩子去了......

“哦,不妨告诉你,当日的那杯茶水里,确实被我下了致人流产的药物,只可惜,安哥哥是不会相信的——”

不等柳儿说完,我霍然起身,死死掐住她的脖子。

手下的脸迅速缺氧涨红,挣扎间,柳儿的指甲在我手臂上留下道道血痕。

我的手却丝毫没有要放松的迹象。

就在这时,徐泠安及时赶到,一把将我的手甩开,

难以置信看着发狂红眼的我:

“温琬,你疯了!”

柳儿哭得梨花带雨,娇小的身躯颤抖着躲进徐泠安怀中。

“安哥哥......”

徐泠安保护欲大涨,立刻柔声安抚柳儿。

“不怕不怕,我在。”

见我仍不善地盯着柳儿,他眉头一皱,正要出言训斥,就在这时,突感身后一冷,

霍地转身,只见一支飞镖破空袭来。

“小心!”

徐泠安大喝一声,下意识护着柳儿迅速闪开。

本冲着徐泠安而去的飞镖,被他躲开后,直直刺中站在他身后的我。

肩头骤然一疼,眼前发黑。

“温琬!”

徐泠安神色一紧,就要冲过来,柳儿见状,立时捂着肚子惨叫。

勾住了徐泠安的脚步。

选择根本不难,不,根本不算选择。

他毫不迟疑抱起柳儿,大步离开,头也没回。

倒在冰冷的地上时,我听见徐泠安的声音传来:

“立刻去叫大夫!

“柳儿这边比较紧急,先让大夫来主苑!”

早已习惯的我,

内心竟掀不起一丝涟漪。

我咬牙拔下肩头飞镖,用血写下一封和离书。

简单包扎完伤口,我孑然一身从后门离开。

徐泠安,你们徐家的恩,我偿完了。

但愿日后永不复相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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