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我,沈长河马上叫来医生,让他抽我的血。
我拼命挣扎,嘴里喊着:
“我不要输血,我不要......”
沈长河一脸无奈地安抚我:“爱荷,巧云她真的需要你的血,你就忍忍吧,扎几针不疼的。”
“等抽完血,我给你买些补品好好补补身子。”
儿子和沈长河都过来把我按住,沈长河更是直接拍板做决定,和医生说:
“我是她的丈夫,我能替她签字同意抽血,病床上躺着的是我嫂子,人命关天,抽点血不要紧。”
我反抗不了,被死死按住。
最后抽走了整整三大管血。
我直接晕了过去。
养不熟的白眼狼
等我醒来的时候,病房里空无一人。
护士推开门走进来,告诉我可以去一楼那边交住院费出院了。
我抓住她问:“我老公呢?还有我儿子儿媳,都去哪里了?”
护士一脸为难地看着,眼里还带着心疼和同情:“阿姨,您的家人都走了,说您身体健康,能自己回去。”
我麻木地办理了出院手续,一瘸一拐地给自己交了住院费。
记不清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
只知道我回去的时候,客厅内灯火通明,儿子儿媳带着小孙子回房间睡觉了。
我的丈夫沈长河和苏巧云在客厅沙发上依偎着,亲密无比。
“巧云,欠你五十多年的婚礼,终于快实现了。”
“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看你嫁给了我哥之后,一气之下娶了爱荷。”
沈长河紧紧抱着她,眼眶通红。
苏巧云声音哽咽,“长河,你当初出国留学,我爸妈逼着我嫁人。”
“我嫁过去后才发现我嫁的是你的哥哥。”
“我从来没爱过你哥哥,这辈子我只爱你。”
沈长河情动地吻上了苏巧云。
两人亲的难舍难分。
原来,当年沈长河娶我,只是为了气苏巧云。
我与沈长河在国外留学时认识,因为我们来自同一个国家,便常常互相抱团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