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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瞳小瓦匠

井建民柔姬 著

美文同人连载

野村小瓦匠草根一枚,却大福大运,大智大勇:他在长白山采得奇异玉女兰,遭遇奇异幽浮射线照射,获得透视异术,从此华丽翻身,商场勾心,情场斗角,寻宝藏,获神器,进微缩世界……

主角:井建民柔姬   更新:2023-08-08 04: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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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井建民柔姬的美文同人小说《神瞳小瓦匠》,由网络作家“井建民柔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野村小瓦匠草根一枚,却大福大运,大智大勇:他在长白山采得奇异玉女兰,遭遇奇异幽浮射线照射,获得透视异术,从此华丽翻身,商场勾心,情场斗角,寻宝藏,获神器,进微缩世界……

《神瞳小瓦匠》精彩片段

小瓦匠井建民生长在长白山深处,一个只有几十户人家的野村里。
他平时在建筑工地上垒砖头,风吹日晒,也赚不到几个钱,是那种连媳妇也娶不起的废柴,谁也没想到他有出头之日。
连他自己也没想到,竟然成了亿万富翁,而且桃运扑面而来!
有位苦逼哲学家曾经教导过我们:“逐鹿中原的激昂年代,说不上哪个穷小子就突然出息了!”
不过,据说这个无上神奇之发财故事,竟然和一种花有关,和一段前朝旧事有关:
《长白县志》“灵异录”载:“县东南百六十里伯岭,山深林密,人迹罕至,有奇花生焉,名曰长白玉女兰。道光八年,野人井氏谒见吉林将军沙纳,进献此花,言服之体有异香。将军以为淫,伤风化,杖井氏,遣使至伯岭,尽掘而焚之,此花遂绝。”
另载:“光绪八年,九月六日申时,火毯见于伯岭,自西向东,形如巨卵,色红而无光,飘荡半空,其行甚缓。值天色昏愔,举头仰视,甚觉分明,立伯岭之巅。农人跷首踮足者众。约一炊许,渐远渐减。众口纷纭,穷于推测。一叟云,是物初起时微觉有声,非静听不觉也。”
小瓦匠井建民正在建筑工地上码砖头,接到一条短信后,跟工头老王请假,从县城乘坐郊区长途汽车,赶回160里外的庞家窝棚村。
一路上,井建民乎乎的,见人就想打。
短信是井建民的对象柳凤香发来的:“民民,昨天庞耀光他爸来我家,跟我爸说,让我嫁给庞耀光。我爸答应下来了。现在,我爸把我关在家里,不让我出门。你快回来吧。”
井建民回道:“我回去能有什么好法子?”
柳凤香回答:“你没有法子?”
井建民回道:“你叫我拎个斧子,把庞耀光砍了?”
“你怎么这么笨!”
“笨?就他那大块头,我不用斧子,不一定能打过他。”井建民回道。
“笨呀,你猪呀,”柳凤香回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井建民越发困惑。
“你回来再说吧。”
井建民与柳凤香是在初中一年级开始恋爱的。两人都是镇中学住宿生,柳凤香长得细高挑儿个,一张清秀的脸庞,是全校男同学心目中的“林志玲”。同班的同学“矮胖富”庞耀光也追她,但她只喜欢“高帅穷”的井建民。井建民对她是死心塌地,她家里穷,初中三年,她的衣服、文具,甚至学杂费,都是井建民资助的。
不过,两人的恋爱一直受到柳凤香父母的反对。二老认为,女儿是十里八村最俊的姑娘,待价而沽,要嫁就要嫁到镇上的干部,最次也得嫁个有钱人家。
村里最有钱的就是村支书庞广富家。而庞耀光就是庞广富的儿子。
所以,井建民尽管与柳凤香恋爱了好几年,柳凤香一直没让他碰她的身子。也许,她内心深处也给自己“留一手”?
井建民一路上,心里七上八下地,不知不觉就到了。
长途汽车到达庞家窝棚村口时,正是太阳西斜时分。井建民一眼就看见嫂子刘玉兰,披着一身灿烂的阳光,向他走来,晃得他眼睛睁不开,脸上热了起来。
“二兄弟,妈说是4点半的车,我等了你半天呢。”嫂子说着,一边抢过他手里的提包。
借着微风,嫂子身上飘来一股淡淡的香气,不知是汗香还是体香。井建民贪心地深吸了一口。
“嫂子,”井建民想说点什么,想想,又把话咽回肚子里。
“啥事儿?二兄弟。”嫂子用胳膊轻轻碰了碰井建民,细长的眼梢儿,媚媚地含着笑。
井建民与嫂子并肩往村里走。井建民悄悄用眼瞟着嫂子:两个月不见,嫂子似乎清瘦了一些,但从侧面看去,短而瘦的小蓝花衫,衬出细细的腰肢,再往下,曲线突然发生变化,显得格外丰满。
井建民的哥哥井建国没福气,去年秋天里娶了邻村的刘玉兰,结婚没到两个月,就出车祸去世了。
嫂子哭得死去活来。她娘家来人,要把她叫回去,另嫁人家。
嫂子不干,她说:“我不走,万一建国晚上回来,我还能在梦里见到他。”
她这一句话,弄得大家都很难受,也就不勉强她了。就这样,婆婆,媳妇和小叔子,这一家三口在一个院里生活着。
进到院里,妈妈从东屋里迎出来,一见井建民,就责备说:“你也二十多的大老爷们儿了,怎么一点也不懂事儿?一个背包还要你嫂子背?”
嫂子说:“瞧妈说的,二兄弟坐这么远的车,能不累?我背个包算什么。”说着,把背包往井建民怀里一推,软绵绵肉乎乎的胳膊,与井建民的胳膊蹭了一下。
晚饭后,井建民躺在自己的西屋炕上,给柳凤香发短信:“我回村了。你能脱身么?”
柳凤香回复:“今天没机会,爸爸在家看得紧。明天上午他去修电动车,我有办法对付妈妈,到时候你听我信儿。”
井建民放下手机,心想:庞耀光,你是什么人物呀?不就是这几年在M市里农贸市场批发蔬菜,挣了点钱嘛。你看你长得像个猪,而且像个野猪,配得上柳凤香这朵花么?就凭你爸是村支书,在县里镇都有势力,就把别人嘴里的肥肉扒出去吞了?休想。
鸡叫三遍时,井建民的手机响了。
是柳凤香发来的短信:“得手了。你9点钟在镇政府前的马路上等我。”
早饭时,嫂子给井建民添了饭,白白的手,递过碗来。然后又从盘里夹出一块野雉肉,放到井建民碗里,柔声说:“工地的伙食也没个油腥,现在回家,就要好好补补,多吃点肉。今儿是咱村的集,我去集上买两条鲤鱼,晚上吃浇汁鲤鱼。”
井建民眼睛有点湿,想哭,小声说:“工地上,吃得也还可以,有肉吃,就是肥点。”
嫂子一边收拾碗筷,一边说:“建民,你把身上穿的内外衣全换下来,我抽空去河里洗洗。”
正在喂鸡的妈妈听见儿媳这话,忙插话说:“玉兰,内衣你别洗了,让别人看见笑话。我来洗吧。”
嫂子说:“那好。”
8点半,井建民骑上摩托车,来到镇里。这地方叫五里甸。
看看时间还早,井建民在街上随便走走。
“小伙子,看看手相?”
井建民回头一看,路边一黑衣老头,面前挂了一条白幡:“麻衣神相”。
“看看吧,五元手相,起卦十元,祸福贵贱,立时可见。”
井建民掏出五元钱扔给他。
他扳过井建民的手掌,把老花镜正了正,仔细看了半天,一拍大腿:“小伙子大富大贵之命,贵不可言哪。”
井建民来了兴趣:“你细说说,怎么个贵不可言?”
“你看看,你这掌纹,二十二岁前,风雨飘摇,浮萍不定,颇有苦难;这二十二岁后,先是桃花盛运,再者财源滚滚,挡都挡不住?”
“桃花运?借你吉言。那你算算,我眼下有没有桃花运。”
老者想了想,说:“这个说不准,要准信,必须得起一卦。”
井建民再扔给他十元钱。老者把几枚暗黄发黑的铜钱在手心里摇了摇,“着!”扔上天空,落在地上的白布上。
“风雷益卦,”老者说,“卦相有所不吉。”
“不吉?”井建民笑问,“怎么个不吉利?是我走道摔跟头?还是喝凉水塞牙?”
“你说的都是小事,我说的是你眼下有牢狱之灾。”
牢狱之灾?井建民想,这老头是不是一天没开张,非得要我出大钱?拿这话吓我?
“老头,你说靠谱一点好不?这大阳光地,我一没偷二没抢,咋就有牢狱之灾了?”
老者捋捋胡须,半闭眼睛,若有所思地说:“不信就算了,信则有,不信则无。姑妄言之,姑妄听之,何必认真。不过,久后验证,你必知我神算无误。”
“好了,好了,别说将来,你要是眼下说对一件事,我再给你十元钱。你说说,我的女人有什么特征?”
老者闭目良久,说:“兰萍聚散,彩霞当空。”
“什么‘兰萍聚散,彩霞当空’,我听不懂,你详细说一下,我的女人长什么样?”
老者说:“点到为止,你自己悟去吧。”
悟?我自己悟?我自己能悟我给你钱干什么?吃饱撑的?
井建民看看快到九点了,起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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