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晚月伶伶的美文同人小说《东隅已逝,哲彦非晚》,由网络作家“月伶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偷吃室友炸鸡被发现,还惊吓过度梗死了。魂魄穿越到农家女身上,被迫附送吃不饱+穿不暖+人人可欺套餐。她决定农女翻身把歌唱,打倒旧社会黑恶势力,目标是带着娘亲和妹妹暴富!等等,这位公子,她说的是暴富,不是“抱”富啊!
《东隅已逝,哲彦非晚》精彩片段
夏晚坐在田坎上,神思恍惚。如果不是屁股下的碎石头硌得慌,不停的提醒她现实,恐怕她还觉得自己在做梦。
半晌,夏晚终于幽幽叹了口气,承认了她穿越的事实。
她不就是一时嘴馋,偷吃了一口室友的炸鸡吗,怎么就穿越了呢。
可能老天就是为了惩罚她,穿越都不让她吃饱饭。来到这里三天了,每日饥肠辘辘,只有一碗稀粥果腹。
夏晚现在的身体主人,也叫夏晚,是个贫困的农家女。爷爷不亲,奶奶不爱,还有个天天盼望着生儿子的酸秀才爹。
她摸了摸脸颊,瞧瞧,脸上都没多少肉,以前她得受了多少虐待才这样啊。
麦田里,一个女人正奋力的割着麦子。她衣衫都被汗水打湿了,她脸色苍白,还时不时的捂着嘴剧烈咳嗽。
“娘,您歇一歇吧,月儿来割麦子。”夏晚的妹妹,夏月乖巧的走到女人身边,企图捡起镰刀。但长期食不果腹的下场,就是她举不动。
“月儿乖,等收了这批麦子,娘给你和姐姐买糖葫芦吃。”女人摸了摸夏月的脑袋,赶着她去旁边玩儿了。
这女人是夏晚的娘亲夏江氏,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她身子本就孱弱,再加上前两年得了寒咳的毛病,一劳累就咳嗽。
偏偏这夏家的男人就跟死绝了似的,要一个女人出来做粗活。夏晚心里十分不悦,因为娘亲在夏家就是免费奴隶。
她冲下田坎,一把将镰刀从夏江氏手里抢了出来,丢在地上:“割什么割,你昨天割回去的两箩筐都被大伯一家抬走了。还说什么这田是老夏家的田,这粮食他们也有一份。你信不信,今天割的,也会被别人抬走?”
夏江氏微微皱眉,她才三十六岁,却像个五十岁的妇人沧桑。她又何尝不知,如果做了,就是为他人做嫁衣。
“晚儿,带着妹妹去玩儿,娘割完这筐就回家。”夏江氏假装没听到,捡起镰刀就继续割。
夏晚内心那个气啊,这夏江氏是不是傻了,他们要不会自己来割吗?再说了,哪有全家坐着休息,一个女人做重活的道理。
实际上夏家不穷,真正穷的是他们三房。因为掌管财政大权的人是爷爷和奶奶,而大房和二房总会投机取巧,至于夏晚那便宜爹,呵呵,除了会写几首狗屁不通的酸诗,就只会每天自怨自艾的感叹乡试对他不公。
就在这时,路边一个女子提着食盒走了过来。她年约十八,五官清秀,眼睛里却透露这一股嫌恶来。
这是夏晚的姑姑夏春如,年纪却只比夏晚大两岁,她将食盒砰的一下就丢在田坎上,揉着她那手腕,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提了多重的东西呢。
“三嫂,下次能不能让夏晚送饭,我走这几里路,脚都走疼了。”夏春如不悦的看着夏江氏,仿佛让她走三里地就跟要了她的命似的。
“对不起,晚晚她最近身子不太好,你也知道,她才落水没多久。不过,从明天开始,我就让她送,好吗?”夏江氏小心翼翼的看着夏春如的脸色,仿佛担心她有一丝不高兴。
夏晚看着夏春如,讥讽道:“真好笑,爬到饭桌上就有饭吃,该做事时什么都不做。月儿,咱们以后可不能学她,这么大年纪了还赖在家里。说好听点叫等个如意郎君,这十里八乡谁不知道懒得连路都不想走,谁娶谁倒霉。”
“夏晚,你!”被戳中痛处的夏春如面色难看起来,“三嫂,你看看你教的什么女儿,辱骂长辈,成何体统!”
“姑姑你在说什么呀,我没有说脏话,也没有骂你啊。”夏晚一脸无辜,扯着夏江氏的袖子晃了晃,“娘,姑姑好凶,她是不是又要像之前那样用簪花扎我胳膊。”
夏晚穿越过来后,就接收到了这个身体原主的记忆,对夏家这一家子奇葩是越看越来气。
夏江氏虽然平时懦弱,人人可欺,但极其护女儿。她将夏晚和夏月挡在身后,眉头微皱:“晚晚她并未提及小姑名讳,还请小姑切莫冤枉晚晚。”
“冤枉?”夏春如刻薄的声音不由得提高了起来,连路人的眼光都不避讳,“都十六了,家里堆着的事情一点不做,我看都是三嫂你把她惯的。”
夏晚冷笑,自顾自打开食盒。三小碗稀粥,其实说是稀粥,但那碗里连几颗米都没有,全是米汤。刚才夏春如是直接丢下食盒的,导致本就为数不多的米汤撒得到处都是。
夏春如见母女三人个个是软硬不吃的棉花,自讨没趣的走了。这外面太阳多毒辣呀,她可是要嫁给富商或官老爷的人,晒黑了可怎么办。
望着夏春如越走越远的身影,夏晚狠狠啐了一口:“呸,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话刚一出口,她就懊悔了拍了拍额头,夏家那一家子不都是这样嘛。
夏江氏咳嗽了几声,看着夏晚,就独自叹气:“晚晚,家里总要有个人来收麦子的。你看旁边几块田的,人家早就收完了。如果为娘不来,咱们今年冬天,都得饿肚子。”
夏晚蹙眉,因为她想起了去年,也是她这便宜娘出来收割的庄稼。但搬回去一筐,就被别人收一筐。等剩下时,就只有那半框粮食。
酸秀才爹指着夏江氏的鼻子骂:你除了五谷不分四肢不勤,还会些什么……
经过这么一闹,夏晚心中笃定,一定要带着母亲和妹妹一起离开这荒唐的夏家。她就不信,她可是21世纪来的,这点小事还会难倒她。
“娘,不如你和爹爹和离吧。”夏晚将碗里的米汤倒给夏江氏,“反正爹也不喜欢我和月儿,与其待在夏家受气,不如出去逍遥快活。”
夏江氏却被吓得不清,手里端着的碗都差点掉了。她脸色发白的望着夏晚,薄唇微微颤抖:“晚晚,你切莫胡说。和离与被休弃有何分别,如果被休了,为娘如何在众人面前抬起头来。再者不说远了,再过三两个月就入秋了。娘什么都没有,怎么养活你和月儿啊。”
“怎会抬不起头来,娘,您就听我这一回吧。”夏晚不由得腹诽,这夏江氏怎么这么软弱可欺,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没有一点自己的主见。
“那你说,应当如何?”夏江氏微微皱眉,她心中惶恐不安。但今天夏春如的情况,她也见到了,如果再继续在夏家待下去,这两个女儿恐怕都会出事。
夏晚看着那已经被夏江氏割了半框的麦子,眉头微微一皱,计上心头:“今日就带着这箩筐麦子回去,若是别的房敢抢,便让他抢吧。夏月,去割青草来,我要让他们晓得我夏晚可不是吃素的。”
“哦,为什么要割青草呀。”夏月嘟囔着,不过屁颠屁颠的就跑去那些田坎边上,费力的用镰刀割下一把青草。
不一会儿,青草就堆在箩筐边上,看着足足有十几斤。
“晚晚,找这么多草是要作甚?”夏江氏有些不明所以,话刚一说完,就猛烈咳嗽起来。
夏晚一边拍着夏江氏的脊背,一边说道:“娘,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她说完,就弯下身子,将箩筐里的麦子一堆堆的抱了出来。夏江氏不明所以,又见她将青草放了进去,随后又铺垫了一些麦子在面上。
看起来就像是真的大丰收一样,但若是翻到下面……夏江氏心里有些担忧。罢了,谁动她女儿,她就跟他拼命!
收拾完后,夏晚挽起袖子,指着那堆在地上的麦子,说:“娘,你可知这附近有没有什么地方能够藏着这麦子?等他们把这一堆搬走了,找个机会去把这麦子在拿回来。这样我们至少可以吃一个月。”
夏江氏被这一个月的言论吸引了,她自从嫁入夏家,成天忙前忙后,却从没吃过一顿饱饭。大多数时候,连麦子粉做出来的煎饼面条,她都没福气吃。
即使逢年过节,她也只能留给两个孩子吃。
“我记得,翻过这座山上,有一间废弃的土地庙。”夏江氏有些犹豫,“那里闹鬼,平时别说夏家人了,就是方圆五十里也没人敢去。但是,晚晚,藏在那里,会不会有些不妥?”
“要的就是这效果。”夏晚打了个响指,“娘,你放心,即使出来了,我也不会让你饿肚子的。”
夏江氏看着性情大变的夏晚,有些惆怅,更多的则是欣慰。她本是富商之女,嫁给了夏建明是因为江父觉得夏建明是个潜力股,将来如果中了科举,能够大有出息。
谁知,夏建明乡试一考就考了十六年。
对夏江氏也变得越来越冷漠,他总埋怨夏江氏是个不入流的商家女,而不是能帮助他平步青云的官家女。
夏晚和夏月抱着那堆麦子,往那破土地庙而去。
别看夏江氏随手一指,她们俩走了半个时辰才看到这土地庙。
土地庙藏身在一片遮天蔽日的树林中,远远看去确实阴森可怖。一条羊肠小道上铺满了腐烂的落叶,这里静谧的可怕。
“姐,我们真的要离开夏家吗?”夏月睁着一双清澈的眸子,小心翼翼的抱着麦子,生怕这麦子出了什么问题。
“我问你,你想每天都吃饱饭吗?想穿新衣服,而不用穿小姑和堂姐的旧衣服吗?”夏晚又一次使出了诱惑战术。
六岁的小夏月吞了吞口水,她好像看到了无数的白馍馍和煎饼朝她招手。她猛点头,脆生生的声音在森林中回荡:“姐姐让月儿做什么都可以。”
只要能吃饱饭。
这土地庙不大,也就是一间木屋,屋子正中供着一尊土地像。有一面墙已经坏了,树枝从外面伸进来,像极了鬼手。
夏晚扯了一块神幡来裹住麦子,将它放在神像后面的缝隙里。做完这一切,才心满意足的往回走。
不出所料,三母女还未进门,就碰见了二伯母,夏李氏。她手中握着一把瓜子,满地的瓜子壳说明她站在这里等夏江氏已经很久了。
果然,二娘厚颜无耻的胡说:“哎哟,弟妹啊。我刚和你二哥说,明儿去田里把麦子收了,没想你便收了。”
二娘一张笑脸,褶子都快堆成山了,如果不是那双冒着精光的眼睛一直盯着麦子,夏晚都差点信了。
夏江氏下意识的捏紧了箩筐,她在担心如果让二娘发现里面其实有一堆是野草,会怎么样。
而这一切看在二娘眼里,却变成了不舍。
“既然弟妹这么好心帮我们二房收麦子,那我便不客气了。”二娘笑眯眯的将那一把没吃完的葵花籽拿给夏月,“喏,拿去吃吧。”
夏晚内心在咆哮,这人怎么这么不要脸,十几颗瓜子就想换一筐麦子,她以为麦子是草,随便割的吗?虽然里面真的是草。
“二……二嫂,我……”夏江氏还想说什么,却换来二娘一记白眼,强硬的抢走了箩筐。
夏晚故意皱眉:“二娘,你怎么能这样呢,这麦子是我娘亲辛辛苦苦割的。”
“小孩子家不懂不要乱说,”二娘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翻脸比翻书还快,“老夏家的田,我们二房也有份,凭什么不能拿。”
看吧,和大房的人一样,都是一副无耻嘴脸。
刚一进堂屋,却听头顶上传来一声怒喝:“夏晚,你给我跪下!”
夏晚下意识抬头,就见夏老夫人正气冲冲的坐在凳子上,身旁站着夏春如。
不用猜,这夏春如肯定告状了。
夏晚有些后悔,但后悔也来不及了,她只好跪在蒲团上,乖巧得跟个兔子似的。
“你小姑好心为你们母女送饭,你还侮辱她,到底有没有家教?不敬长辈,成事不足,骂人的本事倒是不小。”夏老夫人一边严厉斥责,还一边拿拐杖猛烈的敲击地面,“我们夏家最重孝道,江氏,这便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吗?”
夏江氏早知会有此一劫,跪在夏晚旁边:“娘,都怪儿媳不好,是儿媳没有教导好晚晚。求娘不要责怪晚晚,这一切都是儿媳的错。”
夏晚不服的看着夏老夫人,眼里的挑衅浓烈:“子不教,父之过。四书五经上何时曾说过,子不教母之过?奶奶应该怪爹,而不是怪我娘!”
夏老夫人何时见过夏晚会反抗,气得浑身发抖,抡起拐杖就往夏江氏身上招呼:“你这贱人,嫁到我们夏家开始就没有好事!”
“娘!”夏晚没想到这老夫人竟然会直接动手,夏江氏被打得蜷缩在地。光用拐杖打,她还觉得不够,还用脚剁了下夏江氏的手!
夏晚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她一把抱住了老夫人,没想到这老夫人自己没站稳,跌坐在了地上。
“哎哟,老身的腰。”老夫人痛苦的呻吟。
夏春如惊得捂嘴,扶都不扶她娘一下,反而是冲出房门大喊大叫:“来人啊,反了天了,儿媳打婆婆,孙女儿打奶奶了!”
夏晚真想把这夏春如的嘴巴给缝起来,什么狗眼,没看到是这老太婆自己摔倒的吗?
“娘,您怎么样?”
夏江氏忍着浑身的剧痛,想要去扶老夫人,后者却将她推开:“滚开,你这扫把星,真是晦气!”
夏江氏身子骨本来就弱,被她这一顿打,又被推倒在地。脑袋好巧不巧的磕在柜子角上,顿时额头鲜红一片。
屋外,夏建明刚刚才从乡试场上下来,这几年,乡试题目越来越难了。一想到十年同窗的好友,就因为娶了知府的女儿,一下子平步青云,而自己却还是个秀才,连举人都考不上,就闷闷不乐。
刚一进门,就听到五妹的声音,连忙跑进去,就看到了几个女人都躺在地上这幅十分怪异的场面。妻子的头上还在流血,有些可怕。
“娘,您这是?”迂腐秀才连忙扶起老夫人,又愣愣的看着自己的妻女,“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老夫人恶人先告状,“还不都是你教的好闺女,欺负长辈,还将我这老婆子推倒在地。”
夏建明眼睛都快冒火了,拿起拐杖就说道:“不知廉耻的东西,今日为父就教教你,为人子该遵守的礼节。”
话一说完,那拐杖就狠狠的打在了夏晚单薄的脊背上,疼得她惨叫起来:“啊!”
这些人怎么这么迂腐,还相信棍棒底下出孝子这一套。再说明明是夏春如先给夏江氏使脸色,她才讽刺她的好吗,为什么夏春如不尊重嫂子就没事儿,她和夏江氏就得挨打?
“狠狠的打,打死这不要脸的小贱人。”夏春如看戏不嫌事儿大,还给后面才赶来的一众人等,讲解夏晚是怎么将老夫人推倒在地的。
夏江氏捂着流血的额头,一边哭诉一边扑在夏晚的身上,替她挨打:“夫君不要打了,都是妾身的错,不要在打晚晚了!”
夏晚内心非常感动,但也意识到是自己太过鲁莽,才造成了现在这种局面。如果今天不能脱离夏家,那今天娘俩身上所受的伤,都白挨了。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出现了一个稚嫩的声音:“爷爷,快一点,我姐就快要被打死了!”
那正是夏月,她拉着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跑进了夏家。而他们身后,还有一个威严的老人,看着脚步平稳,不慌不忙,速度却不输夏月他们。
夏晚知道,夏月已经把救兵请来了。她张嘴一嚎,将夏江氏推到旁边,刚好夏建明扬起的拐杖就硬生生敲在了她肩膀上,假嚎变真嚎,疼得她一张小脸都变了颜色。
“救命啊,滥用私刑打死人了啊!”夏晚大喊大叫,碰巧村长和夏家的家族长老出现在门外,她一边哭一边说,“村长爷爷救命,我和我娘快要被打死了!”
村长就是那被夏月拉着走的老人,他佝偻着身子,一进门就看见夏江氏满脸的血,吓得心脏一跳。实在是不怪他,夏江氏现在就像是刚从死人堆里爬出来似的,狼狈又血腥恐怖。
“怎么打成这样?”村长紧紧皱眉,“夏先生好歹是个教书先生,怎么关起门来,对你婆娘这么狠。要不是我和你们夏家长老过来看到,你真想要打死她们母女?”
夏建明慌忙将拐杖丢在地上:“村长这是说得哪里话,妻儿不孝,只是给点小教训罢了。小女说话严重了,惊扰了村长和长老,还望二位见谅。”说着,深深给他们二人拱手赔礼。
“建明,你这教训未免太过严重了。”村长紧紧皱眉,“去打点热水来,这伤口若是放着不处理,恐怕时间长了,会留疤的。”
他刚好懂点医术,说了一句,却没人动。这些人巴不得夏江氏脸上留疤呢,又哪里会为了她忙前忙后?夏晚心疼的看着夏江氏,让夏江氏坐下,自己去烧水。
伤口虽然不深,但血流得多,再加上夏建明方才对她的暴打,她恐怕要休养很久才会好了。
夏家长老走上前来,夏老夫人连忙让座,等他坐下后,又说:“今日何必劳烦长老和村长大驾光临,这都是我们的家事,二位不必担心,我们夏家都是仁善之家,不可能会出现打死人这种情况的。”
“老夫人,究竟是为了何事,要大打出手啊?”长老问道,村长无权过问家事,但他是夏家的族长老,他有权过问。
夏春如又站出来,详细讲述了自己是如何担心母女三人在外做农活饿了没饭吃,如何好心送饭,夏晚是如何羞辱于她,在夏家又是如何顶撞、推倒老夫人的。
说得那叫一个绘声绘色,众人都仿佛看到了夏晚的蛮横无理。她故意简略不说她对嫂子不恭敬,也不说老夫人其实是自己没站稳跌倒的事实。
巧了,烧了水的夏晚刚一到门口,就听到她在说自己坏话。她端着木盆进去,村长原本看着她慈爱的眼神已经变成了冷漠。
当即,夏晚放下盆就扑通跪在两个老人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村长爷爷,长老爷爷,你们可要为我娘亲做主啊!”
“丫头,你这是在做什么呢,快快起来。”村长有些不悦,话是这么说,却没有任何动作。他打湿了毛巾,让夏江氏自己擦拭伤口。
夏晚起了身,看向夏春如,楚楚可怜的说:“五姑,是晚晚冲撞了您。我不该看到你对娘使脸色摔食盒,就出言制止你。你愿意给我娘脸色看,那就给脸色看吧,反正我娘在夏家没地位。”
夏春如原本洋洋得意的脸色瞬间就难看了起来,活像是吞了十只蟑螂似的:“夏晚,你,你不要血口喷人!”
“五姑对不起,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别怪我娘,她没有冲撞你呀。”夏晚哭得那叫一个情真意切,“五姑,你打我吧,或者就像小时候我惹您生气了,您拿簪子扎我一样,只要你别生气就好。”
这话一出,别说夏春如了,就是夏建明脸色都不好看了。他虽然不喜这两个女儿,但好歹是个亲生的,怎么能让别人毫无由来的欺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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