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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上了车,他紧绷的唇线才有了些许缓和:“你还想让我来这儿捞你几次?”正在系安全带的沈稚神色一滞,却还是笑道:“不管几次,小叔总会来的。”闻言,陆景深眸色一暗。
主角:沈稚陆景深 更新:2023-04-11 08: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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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稚陆景深的其他类型小说《沈稚陆景深》,由网络作家“沈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等上了车,他紧绷的唇线才有了些许缓和:“你还想让我来这儿捞你几次?”正在系安全带的沈稚神色一滞,却还是笑道:“不管几次,小叔总会来的。”闻言,陆景深眸色一暗。
沈稚痛苦的蜷缩成一团,身体因为痛苦而不断颤抖。
乔父毫不在意地将棍棒一下下地挥向她:“让你乱跑!让你不挣钱!”
谩骂和疼痛折磨着沈稚的身心,而她浑浊的目光却只是紧盯着那扇门。
可直到意识模糊,那扇门依旧没有开。
突然,咔哒”一声,门开了。
沈稚喘着粗气,眸光一亮。
是陆景深吗?
陈慧的衣服上沾着血迹,一脸慌张:“老,老太婆出事了……”
沈稚正失望闭眼之际却又因陈慧嘴中“老太婆”三字紧绷起来。
乔父收了棍子,不耐问:“怎么回事?”
刚说完,沈稚撑起身子,咳了一口血冲了出去。
“死丫头!站住!”
昏黄的路灯拉扯着沈稚踉跄的影子。
她捂着剧痛的肩膀朝乔奶奶家奔跑,心肺的病痛像是一颗拦路石,绊的她狠狠的摔在地上。
“奶奶……”沈稚呜咽着,胸口的恐慌多了分委屈。
可想到陈慧身上的血,她强迫自己站起来。
等到了奶奶的住处时,沈稚愣住了。
几个小时前还安慰她的奶奶躺在血泊里,半睁的双眼浑浊一片。
“奶奶——!”
邻居听到沈稚的呼救,帮忙打了120。
救护车呼啸而过,沈稚紧紧握着奶奶的手,泪如雨下。
直到要进急救室,她才不得不放了手。
沈稚靠着墙滑落蹲在地上,无助地抱紧了双臂。
奶奶是她心中唯一残存的亲情,没了奶奶,她就是个真正的孤儿了。
两个小时后,医生才从里面出来。
“老人家失血过多,虽然抢救过来了,但还是要去ICU观察七十二小时。”
看着昏迷中的奶奶被推进ICU,沈稚心中止不住的心疼。
陈慧打她,她认了。
可奶奶已经八十岁了,她怎么下得了手!
想到这些,沈稚攥紧了拳,眼眸也染上了一层恨意。
次日傍晚。
陆景深从事务所出来,他下意识地看向沈稚经常站着的树下。
没看见那抹身影时,他浅浅松了口气。
可就在他刚走到停车场,便见沈稚站在车旁。
陆景深脸色一边,无情的话却又因她那满是伤痕的脸说不出口。
半晌,他才不耐问:“你怎么又来了?”
沈稚望着他,目光切切:“小叔,帮帮我。”
她想了很久才决定来找陆景深。
他是律师,就算他不喜欢自己,两人好歹也认识了十多年,不可能见死不救。
“什么事?”陆景深面色淡然。
看着他冷漠的样子,沈稚心里一下没了底:“帮我……打场官司。”
闻言,陆景深眼神微顿,锐利的视线扫视着她:“被拘留还不够,非要混到去坐牢?”
沈稚哑口无言。
“另外,你出得起我的律师费?”他拒绝的意味不言而喻。
沈稚捏着空荡荡的裤兜,悲从心起。
陆景深的话比乔父的棍棒还要狠,每个字砸在她的胸口都是钻心的痛。
沈稚抬起头,不知怎了的问了句:“如果我真的要坐牢,你也不会替我辩护?”
看着她少有的哀戚目光,陆景深眼底掠过丝烦躁。
他移开视线,语气疏离:“对,因为不值得。”
原以为沈稚会和之前一样出尔反尔,没想到连续五天,陆景深都没有在事务所和家看到她的身影。
直到这天,他来豪利高级会所赴约。
陆景深很讨厌这里的风月气息,但为了公事又不得不踏入这个满是酒气的包厢。
他忍着身心的不适,面无表情地坐在一边。
这时,包厢门再次被推开。
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搂着个年轻女孩醉醺醺地走了进来。
“呦!顾大律师来了!”他将同样醉的不省人事的女孩推到酒桌前,“小乔,陪大律师喝几杯。”
陆景深没有看,眸中却多了分不耐。
可下一刻,熟悉的声音如雷在他脑子里炸响,
“律师……我喝,喝完你帮我打官司。”
沈稚!
陆景深转头望去,只见沈稚化着浓妆,穿着紧身短裙和黑色丝袜,妖艳性感。
闪烁的大屏幕映照着她酡红的脸,迷离的眼神中满是醉意。
陆景深胸口“噌”的冒上了一把火,阴沉着脸起身将她从包厢中拽到无人的走廊处后才重重松开手。
“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他怒声责问。
他知道沈稚叛逆,但怎么也没有想到她会来做陪酒女。
想到刚刚包厢内男人们不怀好意的目光,陆景深恨不得打醒她。
沈稚打了个酒嗝,好像清醒了些。
她嬉笑着靠了过去:“小,小叔?你来了啊。”
陆景深推开她,从牙缝间挤出句话:“沈稚,你的自尊呢!”
沈稚踉跄着撞上身后的墙,神色掠过丝恍惚。
她还有自尊吗?
即便有,也一文不值。
接下这份工作,从一开始的抗拒到现在的麻木,她没有选择了。
沈稚笑了一声,葱白的指尖指着自己胸口:“我,只想活着……呃,和我奶奶一起活着。”
哪怕醉了,她还能感觉到心口的刺痛。
而陆景深一脸深恶痛绝,眼中又透着深深的失望:“无可救药。”
他转过身要走。
沈稚呼吸一窒,突然扑上去死死抱住那一次次离开的背影,哭着唤:“厉霆……别走……”
陆景深身形一怔,停住了脚。
沈稚第一次叫他的名字,而这声软软哀切竟让他一时间忘了挣脱。
直到包厢里的人看到后打趣了一句:“怪不得呢,原来她是大律师的小情人。”
这话让陆景深羞愤不已,他硬生生掰开沈稚的手,将她推倒在地。
他整理了一下衣服,冷着脸毫不留情转身而去。
沈稚伏在地上低泣,散乱的黑发黏在满是泪水的脸上:“不要丢下我……”
两天后。
一脸憔悴的沈稚走进一家没有陆景深的律师事务所。
她从包中掏出一叠钱放在律师面前:“你好,我想请您帮我打场官司。”
由于没有目击证人,受害人也还在昏迷,徐律师表示控告陈慧成功的几率并不大。
除非奶奶醒过来亲自指证她。
即便这样,沈稚还是与陈律师签了合同,由他受理此事。
傍晚。
沈稚站在陆景深家门外,踌躇了很久后小心地挪开门口的花坛。
当看见钥匙依旧在原处,她才松了口气。
还好,陆景深没有把它拿走。
天渐渐黑了。
一身疲惫的陆景深刚推开家门,扑面而来的饭香让他一怔。
他微蹙起眉,望向厨房:“沈稚。”
话落,沈稚从厨房探出半个身子,咧嘴一笑:“你先洗手,马上可以吃饭了。”
陆景深目光一滞。
沈稚穿着衬衫和牛仔裤,松松绑着个马尾,温婉贤淑的像个邻家女孩。
看了眼茶几上摆放整齐的胃药和维生素,陆景深语气复杂:“我说过你不要再来找我。”
“可我也没答应。”沈稚将菜摆上桌,一脸泰然自若。
陆景深也没有理会,去卧室换了身衣服出来。
他倒了杯茶,径直坐到沙发上看书。
“小叔?”沈稚轻轻叫了声,回应她的却只有冷淡的沉默。
原本冒着热气的的菜像是她的心一点点凉下来。
沈稚忍着心酸,草草扒了几口米饭就将碗筷收拾起来。
安静的房子里响起碗碟碰撞声和水流声。
几乎没看进一个字的陆景深不由看向厨房,思绪渐渐飘回了十几年前。
他第一次见到沈稚时,她还是个八九岁的孩子。
可她眼中带着同龄人少有的胆怯,见着谁都是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
“哐铛”一声脆响,惊回了陆景深的意识。
他立刻起身匆匆跨向厨房,只是到了门口却又停住了。
听着里面细碎的声音,陆景深冷飕飕地问了句:“怎么回事?”
沈稚背着手走了出来,笑容窘迫:“不小心打碎了个碗。”
陆景深绷着唇线,转身若无其事地坐会沙发上继续看书。
只是眉头却慢慢紧皱。
沈稚拿起包,嗫嚅了半天才开口问:“小叔,要是有天我走了,你会想我吗?”
“不会。”陆景深回答的很快,就像早就准备好了答案。
轻描淡写的两个字刺的沈稚心狠狠一抽。
她低头看了眼被瓷片划破的手指,噙泪掩去眼底的不舍后转身离开。
随着门开的开合声,屋子陷入寂静。
听着楼下隐约的阳台外隐约远去的脚步声,陆景深望着胃药出了神。
他会想沈稚吗?
他自问了一遍,却无法自答。
陆景深向来能言善道,可居然无法用语言来形容此刻的心情。
之后几天,他再没见过沈稚,可每次回家都能看见茶几上整整齐齐摆着一杯水和一盒药。
天色阴沉,暴风雨席卷着整个桐城。
陆景深无力地躺在沙发上,脑袋昏沉的像被灌入了沸水。
繁琐的工作加上回来时淋了雨,他病倒了。
陆景深只觉连呼吸都带着刺痛,他想拿茶几上的药,可视线却越来越模糊。
几乎是瞬间,他整个人从沙发上栽了下去。
突然,紧闭的门被推开,一声焦急的“小叔”钻进陆景深耳内。
意识恍惚中,他只觉有抹带着让人安心的温暖贴近了身体……
沈稚从房里拿出毛毯盖在陆景深身上,细细地帮他擦干了汗才给他贴了退热贴。
等他的温度降下来,她松了一口气。
沈稚跪坐在地毯上,出神地看着面前的陆景深。
她忍不住伸出手,隔空描绘着那早就深刻于心的轮廓。
食指拂过他紧蹙的眉头时,沈稚眼眶莫名一酸。
她好像很久没有见陆景深笑过了。
又或者,他也不愿再对自己笑……
沈稚忍着泪水,下巴枕在交叠的双手上,轻声开口:“小叔,我真的病了,等我死了,你是不是就会像小时候那样笑呢?”
没有人回应,只有雨点拍打窗户的声音。
泪水划过沈稚的脸,她哑声低喃:“小叔,我真的希望你能再叫我一次安安……”
沈稚缓缓探身过去,将一个羽毛般的吻落在陆景深紧绷的唇边。
她含泪笑着,满心求而不得的悲凉和无奈。
次日。
晨光落进客厅,刺的陆景深睁开了双眼。
他揉着还有些晕眩的脑袋坐起身,疲惫的目光落在面前茶几上还冒着热气的粥上。
陆景深一怔。
昨天他好像听见了沈稚的声音,是她吗?
也是,除了她也没有别人了。
陆景深眸光微沉,嘴里的苦涩驱使着他拿起了碗,一口口吃着口味清淡的粥。
当晚,一通电话再次把他约到豪利高级会所。
此时化好妆的沈稚按照领班的要求去陪一个老总喝酒。
可老总临时有事,她只能辗转到另一个包厢。
转角之际,沈稚不小心撞上一个人,她下意识说了句“抱歉”便要走。
“沈稚!”
熟悉的声音震的她连心跳好像也停止了。
沈稚抬头,错愕地往着眼前盛怒的陆景深:“小叔?”
望着面前这个再次浓妆艳抹的女孩,陆景深好像齿缝间都夹着愤恨:“你是爱上这份工作了,还是你本身就喜欢往男人堆里扎?”
刀子般的话深深刺进沈稚心口,痛的她脸色发白。
可她不在这儿陪酒,又怎么去付奶奶高昂的治疗费。
沈稚颤声开口:“不是的,我……”
然而她的解释还没说出口,陆景深便冷冷丢出句:“你真是自甘堕落到让人恶心。”
沈稚瞳孔一紧。
她望着陆景深,那嫌恶眼神像是针密密麻麻刺在她身上。
陆景深沉着脸转身离开。
比往常更要决绝的背影让沈稚心底掠过丝慌乱,她想去抓住他的手扑了个空。
僵在半空的手慢慢颤抖,她只能透过被泪水模糊的视线眼睁睁看着他远去。
往后几天,陆景深烦工作时走神的次数越来越多,有时甚至连案卷都看不下去。
“小顾,你受理一下这个案子吧。”
同事将一份资料放在他办公桌上。
陆景深瞥了一眼,看见被委托人后写着陈慧时,眼底略过丝诧异。
他拿起文件问道:“被告?”
同事点点头:“乔先生临时更改了委托人,否则这么个小案子也不会麻烦你了。”
等了解了大致的情况后,陆景深将注意力放在处理案件上,也暂时摆脱了因沈稚而生的莫名情绪。
开庭当日。
几乎一个星期都没睡过觉的沈稚拖着一身疲倦踏进法庭。
她刚坐到原告席上,徐律师突然一脸难色开口:“乔小姐,对方临时更改了委托人,恐怕……”
这时,被告方的委托人走了进来。
沈稚抬头望去,整个人如同雕塑一般定格在了原地。
两道视线相撞,站在被告席前的陆景深诧异地看着原告席上的沈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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