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禀告首辅,夫人她又去给你物色美女了优质全文

宁慕溪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禀告首辅,夫人她又去给你物色美女了》,由网络作家“宁慕溪”近期更新完结,主角云薇顾长凌,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如风轻咳,“姑娘,没事了。”姑娘愣愣抬头,“你……”话还没说完,油腻男就咆哮而来,“来人,给我捉住他,往死里打。”“敢打小爷,小爷现在就送他去见阎王!”姑娘慌道:“你快跑,他带的随从多。”如风先是看了眼马车那边,得到郡主的示意后,松开那姑娘,“没事,你寻个安全的地方站着。”说话间,四五个侍......

主角:云薇顾长凌   更新:2024-08-16 21: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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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薇顾长凌的现代都市小说《禀告首辅,夫人她又去给你物色美女了优质全文》,由网络作家“宁慕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禀告首辅,夫人她又去给你物色美女了》,由网络作家“宁慕溪”近期更新完结,主角云薇顾长凌,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如风轻咳,“姑娘,没事了。”姑娘愣愣抬头,“你……”话还没说完,油腻男就咆哮而来,“来人,给我捉住他,往死里打。”“敢打小爷,小爷现在就送他去见阎王!”姑娘慌道:“你快跑,他带的随从多。”如风先是看了眼马车那边,得到郡主的示意后,松开那姑娘,“没事,你寻个安全的地方站着。”说话间,四五个侍......

《禀告首辅,夫人她又去给你物色美女了优质全文》精彩片段


被调戏的小娘子一袭月白粉领兰花刺绣襦裙,身段玲珑,只是背对着她,看不到容貌。

不过声音格外清脆,便是发怒,都是带着一股子说不出的清泠。

“登徒子,分明是你自己往我这撞的,我瞧的真切,那玉佩就是你自己弄地上摔碎的,我为何要赔?”

云薇稀奇,古代恶霸调戏良家妇女的桥段,在小说里可是烂大街。

难得能亲眼看到一个,遂让如风停下,在旁支颐看着。

只见男肥头男子唰的一下展开折扇,“这里这么多人可以作见证呢,就是小娘子撞上我,玉佩才掉的,众目睽睽,小娘子小小年纪,就红口白牙说谎话,不好吧?”

小娘子哼了一声,“我说的是实话,你让开,我要走了。”

油腻男啧啧了几声,故意拦着她,“哎哎,好了,本公子也不是那等小气之人,看姑娘这打扮也赔不起,不如,以身相许吧,本公子不仅不计较玉佩,还可以在送你几块,怎样?”

小娘子生气了,“你个登徒子,光天化日,竟敢欺我!我一定要告诉我表哥,让我表哥找你去。”

“呦呦,表哥啊,这称呼我也喜欢,要不小娘子也喊一声听听。”

“你,你……”

小娘子显然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气的原地跺脚,腰间七彩描金铃铛被震的泠泠作响。

云薇眯眼,这铃铛好像在哪儿见过?

正想着呢,就见小娘子似乎被气哭了,扭头抹泪,云薇这才看到她腰右侧还挂着一个兰花穗。

铃铛加兰花穗,这不是……

“如风!”

云薇才刚刚出声,如风就已经非常有眼色的一踏马车飞去。

刚好那边的登徒子不满于口头便宜,开始伸咸猪手,小娘子被几个仆从困在中间,泪眼盈盈。

如风直接一脚踢飞了油腻男,人群中发起一阵惊呼。

小娘子似也受了惊吓,一个没站稳往前跌去。

幸好如风眼疾手快,一把将人揽住。

许是小娘子吓的狠了,竟然下意识抱着他的腰,半晌没有撒手。

如风轻咳,“姑娘,没事了。”

姑娘愣愣抬头,“你……”

话还没说完,油腻男就咆哮而来,“来人,给我捉住他,往死里打。”

“敢打小爷,小爷现在就送他去见阎王!”

姑娘慌道:“你快跑,他带的随从多。”

如风先是看了眼马车那边,得到郡主的示意后,松开那姑娘,“没事,你寻个安全的地方站着。”

说话间,四五个侍卫已经一拥而上,看热闹的人群顷刻往后散去,为街道腾出一方空地。

如风就只站在原地,没人看清他如何动作,那四个护卫就已经跌倒在地求饶。

油腻男阴着一张脸,里子面子都丢完了,吼道:“你是谁家的随仆,报上名来。”

他好秋后算账。

“我家的。”云薇懒声道。

油腻男一看是个妇人,心里轻哼,“不要多管闲事,你知不知道小爷是谁?”

云薇哦了一声,“是谁?”

“我是……”油腻男正欲自报家门,忽见马车檐角垂下的匾牌,写着“云”。

妇人,姓云,马车如此豪华,仆从如此彪悍,再细观长相,似乎有几分面熟?

猛然间油腻男想起一个人,可那位是个暴躁的主,怎么可能会多管闲事呢?

正想着是不是猜错时,他身边的狗腿子为了显摆,急忙报上家门,“我们家公子是詹事府左春坊,裕德大人的嫡子!你们敢得罪我们公子,可没什么好果子吃。”

哦,原来是他,书中为小青梅和顾长凌感情增进的炮灰,父亲官职从五品。


顾长凌,顾长凌……


她不知道自己喊了多少声,忽然,微凉的指尖抬起她的下巴,粗粝的拇指拂掉她下巴上滚烫的泪,指腹在她脸颊上滑动。

云薇呆呆看着那堪称温柔的神情,不敢出声。

“郡主这是在说什么胡话呢,你救了下官,下官感激不尽,怎么会害你呢?”

他又自称下官了,证明这表面的戏应该还会演下去。

她立马配合问:“那你刚刚为何久久不出声?”

“方才我只是在想怎么上去而已。”

顺便思考了下杀她的后果吧?

云薇深呼吸一口气平复情绪,然后努力扬起一抹笑,在他胸口蹭了蹭眼泪,“是,是我太紧张说胡话了,顾大人怎么会害我呢,顾大人一直对我很好。”

刚刚句句顾长凌,现在一秒顾大人,比他入戏还快。

顾长凌看着她的笑脸,忽然想再吓吓她,手刚动,就停住了。

她在发抖。

细微的,不可名状的颤意,似一根蛛丝般攀爬到他的心口,轻轻拽了一下。

原来……她知道怕的。

吓唬她的动作鬼使神差的变成了一个拥抱,他又将她揽在怀里,轻轻拍着,嗯了一声。

云薇知道,他的杀心彻底收了,这一瞬几乎是脱力般的全身重量压向了他。

幸好刚刚的眼泪没白流。

原著里说这厮最看不得女人哭,他每个后宫哭,都恨不得给摘星星摘月亮。

云薇虽不是他的后宫,但是关键时刻只得抱着这个想法试试。

没想到真的能起到一点效果。

这一刻她庆幸这厮是后宫男主,天生对女人有点怜香惜玉的情。

不然,今天陨落悬崖的就是自己结局。

顾长凌左右看了看,又摸了摸凸起的石块,然后带了丝调侃的意味,“郡主能稍微松开我一下吗?”

“哦。”

云薇这才注意自己与他的姿势多暧昧。

悻悻松手,她拽着顾长凌方才抓的树根突出的一节,看他缓慢往旁边移,一跃踩到那颗斜树上,然后拽了拽一根细细的藤蔓,似乎想借力爬上去。

在他要起步的前一秒,衣襟忽然被抓住。

顾长凌身子一僵,扭头就看她期期艾艾的看着自己,“你待会儿……会拉我上去吧?”

埋纵使他刚刚没推自己下去,万一他自己爬上去忽然反悔不拉自己呢?

她可没有武功,能像他借力上去。

只能多卖卖乖,让他心软。

顾长凌本想调侃一句“不会”,但是余光看到她的手,又咽了回去。

跳下来的时候,她的手背划到了碎石,此时看着鲜血淋漓。

“在这等我,不要乱动。”

“嗯。”云薇重重点了下头,松开他的衣袖,叮嘱他,“那你小心点。”

顾长凌唔了声,运气往上跃。

即便受了伤,但是这点高度还难不住他,借着凸起的石块,还有垂下的藤蔓,没多大会儿就爬了上去。

云薇在下面焦急的等,约莫过了一盏茶,崖上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她心慌,顾长凌该不会真的撇下自己跑了吧?

早知道刚刚就多卖卖惨,把手上的伤弄得更渗人一点了。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忽然一株编织过得结实藤蔓垂了下来,那厮的声音此刻听着宛如天籁,“先捆在自己腰上,捆结实,我拉你上来。”

原来是编藤蔓去了。

“好!”

云薇立马在自己腰上缠了几圈,确定结结实实后,然后才小心翼翼也踩到那个歪脖子上,稍微借力方便他拉。



土明搞不懂大人的想法,第一次急的在房门外来回踱步,猝不及防,听到屋里又传来一阵轻呼。

立马又挪开三米远,改为在院里踱步……

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土明立即上前,见到来人,心里一咯噔,“……属下参见国公爷。”

他特意加大了嗓门,在寂静的夜里显得些许突兀。

但云震一门心思担忧闺女,哪里会注意这点,所以直接略过了行礼的土明。

土明亦步亦趋跟上,内心惴惴不安。

云震深夜匆匆赶来,听到女儿遭遇暗算,哪里在前厅等得住,登时往风清轩走。

听如诗如画说薇儿在兰居时,又赶忙调转方向。

到了兰居,想也不想的直接推开门,“薇儿,薇儿?”

此时云薇老老实实的躺在被衾之中,似昏迷了过去。

顾长凌披着一件宽大的披风,衣衫齐整,除却发丝有些乱,其他并无异常。

“岳父大人。”

云震急忙走到床前,见女儿面色潮红,出了一头汗,昏迷不醒,担心道:“这是怎么回事?薇儿伤着哪儿了?”

顾长凌解释,“郡主没有皮外伤,只是被下毒了,方才毒发,难受不已,小婿略有内力,就帮她渡内力舒缓些许,因此耽搁了些时辰去见您。”

云震惊讶,“什么,那贼子还给薇儿下毒了?什么毒,可致命?”

“小婿也不知,具体什么毒,还得请大夫来才能确诊,不过岳父大人放心,看郡主面色,应当不是剧毒,岳父大人宽心,小婿已经差人去请大夫了,估计马上就来。”

云震怎能宽心,捉着顾长凌将刺客的是前前后后问个仔细。

顾长凌随意编说是郡主以前得罪的人,也是他府中护卫不力,认错与担忧均表现的恰到好处

云震纵是恼,也没过于苛责他,只道:“日后你府中务必加强护卫,我不希望薇儿再次碰到这种事。”

顾长凌一顿,不曾想云震还如此在意这个女儿。

“是,小婿谨记。”

许老算赶得及时,挎着个药箱,进门时气喘吁吁。

一路上,天明骑马狂奔带他来,老命都被颠簸去了半条,刚想抱怨,就看到屋内还有人。

按捺下去,一副医者的样子,去给云薇诊治。

云薇全身盖在被子里,顾长凌主动将她的手拉出来,只露出一节凝白皓腕,许老搭上锦怕,开始把脉。

天明并不知道情况,路上只说大人有急事,需要帮忙。

所以许老甫一把脉,一阵惊诧,这……

他看向顾长凌,眼神示意:几个意思?

顾长凌主动道:“大夫,郡主中的什么?,方才贼人撒完毒后,我听郡主一会儿嚷着冷,一会儿喊着热,现在昏迷了过去,真是让人担心不已。”

许老嘴角微抽,配合道:“照大人这般描述,加之脉象,老夫猜测郡主中的是七巧散。”

许老扒拉扒拉说了一堆药名,把七巧散形容的很是凶猛。

云震一脸担忧,“那薇儿岂不是无救?”

“这位老爷放心,七巧散虽然凶猛,但是幸在有人提前为郡主用内力压制过,并未扩散很快,待会儿老夫为郡主针灸一番,再开一副药,便可解了。”

云震:“那麻烦大夫快点开,用什么药不计。”

许老捻着胡须,“这药都是寻常药,只是需要一味药引。”

“什么药引?”

“最初为郡主压制毒素之人的血。”

许老解释一堆,什么气血相通,血理相融,反正意思就是谁第一个压制之人的血是最好的药引。

顾长凌当即上前,吩咐人取碗,利索的放血。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云震没想到长凌会这么干脆,猛地一拍他的肩膀,“好孩子,苦了你。”

顾长凌适时虚弱,“本就是小婿的不是,不过一碗血,能救郡主,怎能推辞。”

云震被他这举动感动了,连连夸赞。

许老没要一碗血,又不是饮牛,只要小半盅。

开了药让下人去煎,又秉退了众人,说要帮郡主针灸。

这场面云震不宜在场,叮嘱顾长凌几句就带着人出去。

片刻后,屋内只剩了许老和顾长凌。

许老打了个哈欠,坐在桌边自己倒了杯水,“怎么回事?我记得逍遥丹你就有,是你下的?”

顾长凌嗯了一声:“说来话长,反正一切都是意外,她现在情况如何?”

“你喂了她抑清丹?”

“嗯,迫不得已。”

不喂,他就会被云震逼着圆房了。

许老摇头,“不好,她体质挺虚,受不了抑清丹的药性,你再与她渡渡内力缓和一下,另外把你的血喂给她,待会儿我再给她针灸梳理。”

许老要顾长凌的血,不是因为药引,而是顾长凌体制特殊,血里的寒毒可以中和抑清丹,不至于药性太猛,那女娃受不住。

说成药引不过是为他博个名声,再有个光明正大的由头。

顾长凌从一开始也猜到了,因此没有多问,端起酒杯里的血,走向床边。

片刻,他转身,“许老,麻烦你背过去。”

许老皱眉,心想难不成是因为他要给女娃渡内力,不好意思?

啧,下这种药都好意思,现在倒是矫情。

他识趣儿的背过身,解下腰间酒葫芦,咪了一口。

许老哪儿知,顾长凌放下酒杯,掀开被子时,云薇几乎可以说是一丝不挂……

也不对,算是欲挂不挂。

脖间那根细细的粉色胸衣丝带,是最后的倔强。

幸亏云震是父亲,即便得知女儿遭遇刺客,也不能冒然掀开被子查看伤口之类的。

不然顾长凌百口莫辩。

他不自在的别开眼,先从被窝里摸出她的衣服给她穿整齐,才扶着她饮下那杯血。

原本就粉嫩的唇,因染上朱红的血,更加艳了,像是茶花开到了颓靡,极致妖冶。

顾长凌想起刚刚纠缠,一下松开她。

清亮的眸子弥漫着一股懊恼之色,该死!

他气的闭上眼,将内力覆上去……

许老后面辅助针灸,加上开的药,云薇的药性终于散了。

呼吸逐渐平静,原先绯红的脸色也逐渐转为正常。

云震还是担心女儿,本欲守着,结果被顾长凌劝诫回去,说他看着就行。

云震一想也是,有长凌照顾,薇儿醒来说不定会感激长凌,继而改观,也算是个撮合二人的机会。


青禾吓得一哆嗦,连连磕头,“国公爷恕罪,奴婢万不敢撒谎,云庄的仆人见大公子不受宠,处处刁难,大公子出府时寥寥值钱物件第一年就被抢了。”


“不仅如此,吃食上也是百般苛待,大公子长身体的年纪,荤腥都没见过,而且就在两年,那些奴仆又将我们主仆二人撵了出去。”

“公子现在不在云庄,在清溪镇一处竹屋里,奴婢说的句句属实,国公爷不信,可以派人去调查,奴婢若撒谎,天打五雷轰。”

云震面色发沉,“来人,去清溪镇调查下。”

他不信,自己的儿子能沦落到这个地步。

大夫在一旁战战兢兢,高门大户,这种事太多了,他默默开了药方,然后去处理云朝背后的伤口。

剪开衣服,后背血肉模糊,云薇不忍多看。

大夫直叹气,吩咐青禾多点几盏灯过来,“鞭子上有倒刺,有些落入皮肉里,需要挑出来才能上药。”

云震看着云朝单薄的脊背,眉心微皱,“需要用什么药,尽管用。”

云薇拉着父亲的袖口,趁机小声央求,“爹,把大哥接回来碧枫园吧,我们国公府又不是养不起,大哥这样子,被有心人看到传出去,还以为我们苛待庶子,传出去累了您的名声就不好了。”

云震嗯了一声,吩咐人把碧枫园收拾出来,日后大公子就住在碧枫园。

又让管家多拨几个勤快的丫鬟来伺候着,至于青禾,以后做碧枫园大丫鬟。

青禾连忙谢恩。

吩咐完这些,云震关心道:“薇儿,你的伤也要处理下,来人……”

“不用,女儿这一点伤不打紧儿,回去府上有大夫,在家处理就行,大哥这里要紧。”

云震叹气,“为父知道,是云熙动的手。”

其实在路上云震就听如诗说了原委,一到现场,看站位也看得出薇儿是被故意打的。

云熙急着脱卸责任,而薇儿竟然也没辩解,纵容着她,云震有些感动。

性情最真的是大女儿。

云薇适时表现的像一个宽容的长姐,“没事,她还小,有些冲动。”

“什么还小,都已经及笄了”云震失望:“都是为父的错,疏于管教,让她被骄纵坏了。”

云薇觉得这话莫名耳熟,刚穿过来的第一天,似乎也是云震这般指责自己。

风水轮流转啊,一个多月,就换成了云熙。

她宽慰:“熙儿才十五,日后好生管教也是来得及的,父亲莫要伤怀。”

云震慈爱道:“还是你懂事。”

云薇已经把能挑开的问题都问了,也让云震知道自己这个儿子过得艰苦。

后续没她什么事,就告辞了。

刚走出门口没多远,就看到风风火火赶来的素姨,略微行了个礼。

温氏细细柳叶眉拧成川字,勉强跟她客气两句,就直奔碧枫园。

云薇立在院门外,没走。

片刻后听屋里面传出素姨的哭声。

“老爷,妾身每个月真的有送一百两过去的,肯定是那些下中饱私囊了,您要相信我啊。”

“妾身也不可能那么糊涂,这要是传出去,您的名声往哪里放?”

“妾身这就让人去严查,给朝儿一个公道,您放心,绝不会让朝儿就这么蒙受不白之冤。”

“熙儿那里,是妾身没有教导好,妾身日后定会严加管教的。”

温氏哭哭啼啼一阵,房间逐渐安静下来,云薇猜父亲还是心软相信她的话了。

毕竟十几年的枕边人哪。

今日这事能激起父亲片刻的愧疚心就行。



云薇白他,“送礼物目的是干什么,目的是让对方开心啊,你只送你觉得好的,喜欢的,你顾及到人家喜不喜欢了吗?”

隋林生还是不同意,“这次的礼物,她一定会收的,这次是我花费好多功夫寻来的琉璃水晶球,听说是西洋的玩意,可难寻了。”

见他不死心,云薇也不犟,“行,那你现在去送给她,她要是收了,今儿这事,当我没说。”

隋林生哼,“你等着。”

说着,他就提着东西去柳府。

花鸟市场离柳家并不远,云薇也没事,索性跟着。

到了柳家门口,云薇几人躲在马车后看着。

刚好柳芳如出门,远远看去,她一袭白梅绕枝流仙裙,端的是仙气飘飘,可惜带着面纱,看不清样貌。

云薇探头看着隋林生讨好的送上去,听不清柳芳如说什么,只见她微微一福身,然后摇了摇头,就要上马车。

隋林生不死心,又急忙拿出礼物,盒子里是一个琉璃水晶球,在阳光下折射出点点波光,布灵布灵的,好看。

可惜,白月光不喜欢,再次婉拒,提裙上了马车。

马车缓缓驶离,隋林生颓丧的低下了脑袋,把水晶球递给护卫后,不情愿的来到云薇马车旁。

“就照你刚刚说的,只要你能让她收下我的礼物,那只鸟儿,我送你。”

云薇扬眉,“那你跟我来。”

两人来到京城有名的书画坊,云薇还没踏进去,隋林生就道:“送画她不会收。”

他曾经送了里面最名贵的画,可是柳芳如依旧没看一眼。

云薇啧了一声,“你挑的她不收,我挑的久未必,等着。”

她进去左看右看,又让老板报了许多书来,最后在一摞堪称处理书籍里面,挑了一本卫公兵法下卷《攻守战具》。

顾长凌送白月光的东西那么多,她就借用一本书,应该不会影响他把妹的吧?

“哝,送这个,我保证她会收。”

书籍泛黄发旧,送人实在不雅观,隋林生皱眉,“这太寒酸了,再者,她一个女子,怎么会看这种枯燥的书。”

云薇白他一眼,“你觉得枯燥,人家可未必。”

白月光被顾长凌看中,除却美貌,更多的是才情。

不比时下女儿,柳芳如冰雪聪明,精通各种兵书,以后可是顾长凌的小智囊呢。

“好啦,你什么都不要包,就这么直接送过去就行。”

都快中午了,云薇赶时间,“鸟儿我就先带走了。”

“不行,万一她没收呢,”隋林生才不傻,“她刚刚去了杨家马场,你跟我一起去,她要是收了,我当面就把这鸟儿给你,如何?”

杨家马场?

云薇有点心动,被禁足许久,去看看也好,再说不远,耽误不了多久。

“行,我跟你一块去。”

半个时辰后,城郊杨家马场。

杨家马场宽阔,马儿精良,是仅次于皇家马场的存在,一些公子哥平日里都爱来这个马场比较。

一踏进去,就看到宽阔的马场内,尘土飞扬,几个公子哥相互追逐,看着一个比一个热血。

云薇正看的津津有味,就听隋林生忽然哼了一声,“你的夫君,平日都不管管的吗?”

云薇先是反应了下夫君这个词,然后稀奇,关他什么事?

顺着隋林生不悦的视线望去,呵,好家伙。

顾长凌竟然也在,就站在白衣飘飘的柳芳如面前,两人不知道说了什么,白月光似乎笑了。

对他冷冰冰,对一个穷书生竟然展颜!

隋林生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你去,把顾长凌喊过来,我要去送礼物。”


她做生气状,“顾大人,本郡主平日里行事作风,虽不拘小节,但是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我还是有分寸的,昨日确实是被家妹陷害,误以为天香楼是个戏班子,才闹出这种荒唐事……”

“下官明白。”

她话还没说完,顾长凌就体贴的打断,“郡主虽然贪玩了些,但是本性单纯,看得出您昨夜是被人蒙蔽了,不知内情,下官相信您。”

云薇惊讶,惊讶他能昧着良心说她本性单纯,说相信她。

可是下一秒,她就知道顾长凌为什么能昧着良心了。

“说来这都是下官的疏忽,郡主年幼,被人误导,可院里的下人请人的时候,应有所察觉,竟也没有一个向您禀报真实情况,导致郡主被蒙蔽,受了岳父大人的责罚。”

“下官惭愧,所以打算明天将风清轩的那些奴仆换一批忠心的来,郡主觉得如何?”

明白了,原来是想借机换她的人。

云薇无所谓,这些人以后还是被谨慎的男主找借口换掉,有的还可能会杀掉,既然现在提起,索性顺水推舟,趁还没有把顾长凌得罪死,早早放他们离去吧。

“行,你看着换吧。”

顾长凌这下是真的诧异,若说之前那些平淡只是装出来的,但是现在,他都要动她的人了,她还依旧如此淡定,是真的不在意,还是又在谋什么?

隔着珠帘,他望过来,见她轻倚床头,乌发披散,面色苍白,如大病之人。

唯有眼眸还是一如既往的傲,但又和以前的傲不同。

以前的是蛮横无理的,现在的是清微淡远的。

清微淡远这词一出现,顾长凌自己都觉好笑。

探不出什么,他起身告辞,“奴仆之事,下官会尽快安排,郡主早些歇息吧。”

待他身影消失在院内,如画就迫不及待的冲了过来,“郡主,您怎么能让他趁机换我们的人呢,您知不知道,昨夜之事全都是顾长凌设计的,只是您一直昏迷,还没来得及告诉您。”

如画刚刚就一直想说话,奈何一直被云薇使眼色压着,才一直忍到现在。

此刻倒豆子一般的说。

“那顾长凌根本就不安好心,他买通了门房阿发,得知了您找小倌,特意去请国公爷来喝茶,让国公爷撞破的,您还给他道谢,他也配!”

云薇自然知道是顾长凌设计的,所以刚刚才一直压着如画,不让她出声。

但现在她有些稀奇。

书里写的是原身发现了端倪告知如画的,但是昨夜她昏迷,什么都没来得及说,如画现在已经知道来由,并查到阿发那里,看来也不是像原著写的那般没脑子。

她正准备夸一句如画心细,就听如画又重重哼了一声,说:“不过郡主您也不必担心,就算那顾长凌换了我们院里的人,也翻不出什么浪,奴婢已经找人将他藏的外室掳了过来,藏在十里坡,有他的软肋在手,不怕他以后还敢不听话的去告状。”

“外室?”云薇愣了下,而后一下子从床上跳起来,情绪激动,“你把他的外室掳走了?”

“……是啊,他伤害了您,奴婢自然要帮您报复过去的。”

这一刻,云薇收回刚刚觉得如画聪明的想法。

苍天啊,那哪儿是外室,那是男主大大的竹马青梅啊。

原著写云薇郡主被禁足以后,一直恨着顾长凌,故此暗地里查到了他养在外面的外室。

其实就是顾长凌的小表妹。

因为他知道原身嚣张,怕小表妹在府里受欺负,所以就在将表妹养在了外面。

书里写的原身这次受罚后,受了刺激,才命令如画将人掳走,用来威胁的。

但是她穿过来后并没有下命令,却不曾想如画竟然自作主张,一切还是按着原著剧情走了。

原著里可是特意说了如画找的山贼不靠谱,动了心思,差点将小表妹辱了。

尽管顾长凌及时英雄救美,但内心却仍是怒不可遏。

如果说原先是打算计划慢慢弄死她,那小表妹的死就是加速了原身的死。

云薇顾不得后背疼痛,急忙跑到门口大喊,“如风。”

如风是国公爷给原身的暗卫,专门保护她安全的。

话落,如风悄无声息的立在门口,规矩的行礼,“郡主有何吩咐?”

“现在立刻去十里坡,伪装成侠客将顾长凌的那个表妹从山贼手里救出来,平安送回府中。”

“另,抹掉我们掳走的一切痕迹。”

如风领命,几个眨眼间就消失在了院内。

如画不懂,“郡主,奴婢费了劲儿给抓回来的,您为何又要如风做好人给放回去?”

云薇斥责,“你糊涂!”

“昨夜虽是顾长凌设计,我挨了几鞭子,但是换回父亲的心,于我们并不亏,再者,那个外室我本是用来关键时刻用的,你现在冒然亮出底牌,被顾长凌察觉了,少不得又要闹到父亲那里,父亲如此信任他,刚与我缓和的关系,岂不是又要被破坏?”

“我到底出了嫁,有父亲的支持才是我能在顾家横行的资本,你知道吗?”

如画鲁莽,真没想这么多,此时听郡主一番分析,才知自己错的离谱,“对不起,郡主,奴婢一时冲动害了您,您罚奴婢吧,罚奴婢吧。”

她说着就跪下来,要自打嘴巴。

云薇及时拦住,现在罚她也没用,她只祈祷最后一项。

“你这事做的隐蔽吗,顾长凌那里查不出什么吧?”

如画僵住,“奴婢……奴婢让如风送了一副那外室染血的丝帕到顾长凌的卧房,以此示威……”

云薇抓狂。

原著云薇抓了小表妹后,生怕顾长凌不知道,当天就送了小表妹的丝帕过去示威。

现在她没下这些命令,但是如画都给她做全了。

该说是剧情的力量强大,还是夸如画不愧是陪着原身长大的,对原身的脾性足够了解!

此时顾长凌已经走了一会儿,云薇不敢想他回去后看到小表妹染血丝帕的后果,提着裙摆就往兰居冲。

如果她没有在顾长凌回去之前,将丝帕取回,那么顾长凌肯定知道他的表妹已经落于她手。

小说《禀告首辅,夫人她又去给你物色美女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所以,不如现在提前送给他,博个好感。

顾长凌皱眉,这么急匆匆的把他叫出来,是为了给他送人?

思索了下,他说:“郡主好意,下官心领了,只是我们二人才成婚一年多,下官若是现在要了郡主的丫鬟,难免落人口舌,此事,还是日后再说吧。”

云薇也不急,毕竟离书里的日子还有些时间,此刻提起也是为了找个合适的理由。

“行,那你何时想要她,直接差人来跟我说一声即可。”

顾长凌嗯了声,“郡主还有别的事吗?”

“没。”

“时候不早了,郡主衣衫单薄,还是早些回去休息比较好。”

说完,他微微欠身,礼仪周到,转身走人。

……

风清轩内,云薇从如画手里接过那方绣着君子兰的染血丝帕,心里总算是安了下来。

这刚穿过来,就碰上这么个紧要关头,可是给她累够呛。

她将那方丝帕放在香炉里燃了之后,才惊觉后背一阵疼痛。

先前一路奔跑过去,便是后背痛也忍了下去,此刻她身上白皙的披风,渗出淡淡血迹。

如画解开披风后,顿时眼眶就红了,忙吩咐人送水送药,然后小心翼翼的帮她清理伤口。

虽然只是几道鞭痕,但是少女肌肤白皙,愈发显得这几道鞭痕狰狞可怖。

如画恨不得自己代郡主受了,边上药边哭啼着骂顾长凌。

若不是他设计,郡主何辜遭这罪。

云薇听她碎碎叨叨,但却是句句心疼自己,心里陡然一软。

看书的时候,觉得如画就是个刁仆,狗仗人势,处处针对男主,就是作死炮灰的命。

可看到后面的云薇知道,她其实也是个忠仆,虽说有些愚忠。

在原身惨死之后,只有如画在她坟前哭的悲切,甚至还想试图维护云薇破烂的名声。

得罪了男主的人,注定没有好结局,原身死后不到三天,如画就暴毙了。

想起她的结局,云薇语重心长说:“如画,以后见到顾长凌,你要客气些。”

“郡主,该不是刚刚顾长凌发现什么,威胁您了?”

“……没有,”她叹了口气,道:“你仔细想,顾长凌能忍到现在,可见城府之深,加上父亲待他信任,你若是在他面前言辞无状,被他抓到了把柄,许是会将你调离我身边。”

“我嫁到顾家,身边已没体己人,出入都要受限,现在院里的人也要被换,若是你再离开我,我该怎么办呢?”

她没有用本郡主,反而自称我,瞬间将二人距离拉近了许多。

如画那眼泪说来就来啊。

扑通一声,就跪下哭,“郡主教诲的是,奴婢鲁莽,幸亏郡主点醒,奴婢以后一定注意,见到顾长,啊不,顾大人,一定不让人挑出错来。”

云薇将她扶起,“嗯,你知道就好,我需要你,但是你也要成长。”

如画嗯嗯的应着,心里莫名一酸,郡主嫌少这么温声细语的说话,一瞬间好像有种长大了的感觉。

处理好后背的伤口后,云薇换了一套衣服,如画在帮她整理裙摆。

“今日之事,如诗那里,你说过什么没?”

如画摇头,说这几天如诗家中刚好有事,不在府内,故此这几天的事儿并不知情。

云薇嗯了一声,也幸好如诗不知情,不然怕是早就去跟顾长凌打小报告了。

她叮嘱道:“你以后莫要什么话都与她说。”

“为何呀?”

如诗与她从小一起伺候郡主的,为何郡主忽然防着如诗了?

云薇并没多解释:“待她明日回来,你照常与她相处便可,只是我吩咐你单独做的事,不可透露给她。”

如诗已然被顾长凌收买,现在就算是个眼线。

她只想透露出想让顾长凌知道的消息。

偏如画对如诗信任,若是不敲打一下,怕是什么都跟如诗说。

原著云薇的死,如诗也是出了一份力的…

夕阳西落,夏初的风也透初了几丝寒意。

云薇沐浴后,了无睡意,拢着披风在窗口发呆。

晚饭时,听前院的人说顾长凌匆匆出去了。

顾长凌这么在乎小表妹,定是也在小表妹身边安插了人的,消息再慢,现在也该知道了。

云薇有些忧虑,不知如风那边搞定了没?

正思索着,一道黑影悄然而落,如画及时关上了窗。

如风一袭黑衣,跪在地上请安。

云薇急忙问:“人平安送回了吗?”

“回郡主,已平安送回。”

“闻听他的小表妹貌美如花,可曾被山匪欺负?”

“属下赶到的及时,那几个山贼是动了心思,但是还没行动,属下已经将人救出。”

闻此,云薇终于松了口气。

原著写的差点被辱,这个“差点”除了最后一步,前面那些已经足以形成小青梅的噩梦。

书中写她精神状态逐渐不好,一直觉得自己脏了,后面男主大大无法,只好用自己的“温柔”才帮助小青梅破了噩梦。

如今将人保全,再平安送回去是最好不过的了。

“那你有没有被她看到样貌?”

之前一时情急,忘记叮嘱如风蒙面了,若是以后碰到小青梅,如风被认出来,还是麻烦。

“没有,属下戴面具了。”

“很好。”云薇挥挥手,如风退去。

她没有再问那几个山贼的下场,既然她当时说了抹去掳走的痕迹,除了一条路,也没第二个选项。

那些人穷凶恶极,她并不觉得有什么。

但仍是有些恍惚,这个世界,不是现代的法治世界了。

……

翌日晨初,如诗就从乡下老家回来了,急急忙忙来请安,并解释耽搁的有点久,请郡主恕罪。

她一袭鹅黄嫩衫,腰肢盈盈,眉眼虽不是那种特别惊艳的,但是耐看,而且精致,颇有小家碧云玉之感。

原著里,顾长凌就爱她的小意温温,并且从不拈酸吃醋,对她也是颇为宠爱,船戏也是描写了好几场的。

目前不知寿数几何的云薇,那是连他的女人也得一并好好对待着。

但是也不能太刻意,毕竟她才是郡主,便摆了摆手,示意她起来,“无碍,你难得回去一趟,多待几日无妨,此行回去,家中一切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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