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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精品推荐》精彩片段
“昭昭,你莫不是病糊涂了?”见屋内气氛尴尬,王氏忙笑着出来打圆场,“许是这几日昭昭发了高热,烧糊涂了才说出这种话来。大嫂,你就当没听到就好了。那月落的确是昭昭从谢家带来的丫头,若犯了错,大嫂你打她几板子警告一番将她放出来就是,何苦闹得一家人不愉快呢。”
王氏早年守寡,一个人将一儿一女拉扯长大,早就学会了如何在高门大院里看人脸色活着。
她是书里这府上唯一一个对自己真心好的夫人。
傅嘉鱼感恩的看她一眼,抿唇不语,静默着,等宋氏松口。
宋氏紧盯着傅嘉鱼的小脸,嘴角笑意凝固,神色冷了几分,见堂下的小姑娘仍旧一脸坚持不肯退让的模样,高深莫测的笑了一声。
“行吧,既然昭昭这般喜欢月落那丫头,那我便饶她一次。”她眸眸中闪过一道阴鸷,转头吩咐,“一会儿母亲便让周嬷嬷去放了她出来,如此,昭昭可高兴了?”
“谢夫人成全。”
傅嘉鱼眼下并不敢掉以轻心,她废在国公府这么多年。
天知道让她主动与宋氏谈条件有多艰难。
刚刚说出不成婚那句话时,她一颗心紧绷着,藏在袖中的双手早已紧紧揪在一起,怕得掌心出了一层冷汗。
而救出月落,这才只是她的第一步。
之后,还有无数步要走,还有这满府的债要讨,还有这桩荒唐的婚要退。
好在,宋氏是绝不会放弃与傅家的这桩婚事的,她也更有底气一些。
她暗暗攥紧拳心,内心无声冷笑。
早知如此,她就不该蠢笨的跪在李祐的院子里将自己弄得一身病。
应该早早的来与宋氏谈条件才是。
“这不就好了么?”国公府大姑娘李晚宁笑着走过来,拉住傅嘉鱼的小手,笑道,“昭昭你也莫气,母亲都是为了你好,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对你一向比对我们这些亲生的女儿还要好呢。”
宋氏顺着李晚宁给的台阶下,亦笑了一声,用玩笑的口吻道,“惯着她,如今也学会跟我作对了。”
“母亲说笑了,昭昭是最听话的,这不是病着了么。”李晚宁欲将手放在傅嘉鱼额上,大姐姐一般亲昵,“还烧着么?”
傅嘉鱼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骇得嘴唇泛白,眸中随之多了一丝防备。
书中的李晚宁从始至终都是江畔月的手帕交。
江畔月纵火死遁,她非但从中帮忙,还将故意脏水泼在了自己身上。
若非她信誓旦旦说是因着她嫉妒江畔月故意杀人,李祐也不会动那样滔天的怒。
手臂上痒疼好似从骨髓里冒出来,无数根毛针刺挠一般,让人心头发麻。
她再也无法做到与这些人虚与委蛇,同她们继续这虚伪的姐妹情深。
她小手抖得厉害,“我好多了,今日让人叫了大夫来,喝两副药就能好。”
李晚宁小手尴尬的悬在空中,没听见傅嘉鱼如往常一般甜甜的唤她大姐姐,面上有几分尴尬。
她眸光轻动,放下手,不过也没多想,只当她是发了烧,心情又不好才这般冷淡。
毕竟傅嘉鱼就是个被母亲调教出来的小废物。
她和她身后谢家那座财库,都被母亲牢牢掌控在手心里。
小丫头年纪小,又不通世故,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是个什么都不会的小草包。
除了能来母亲这儿讨巧,在弟弟跟前卖乖,还能做什么?
等她与弟弟成了婚,拿到那把谢家财库的钥匙。
她也就没什么用了。
宋氏看傅嘉鱼一眼,“宁姐儿,你适才说府上的琉璃三开屏风落漆了?你二弟房中倒有一座现成的,你且让人搬回去先用罢。”
李晚宁忙客气道,“二弟的冠礼紧要,他可是咱们卫国公府未来的顶梁柱,场面要做得大些才好,这等好东西,还是先紧着二弟。”
母女两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自己缺的物件儿,一副母慈子孝场景。
傅嘉鱼微微冷笑,目露失望,无怪乎她们会当着自己的面儿说这些。
若是以前,听到这些话,她为了讨她们欢心,回去之后便会巴巴的把好东西往惠和堂送,莫说琉璃屏风,便是金山银山,她也送过。
李晚宁在夫家的脸面,也都是她用钱堆起来的。
她心里太难受了,昨夜那番噩梦,让她好似重活了一遭,看清了这些人的真面目。
如今救出了月落,傅嘉鱼便没了兴致继续留在惠和堂。
请了安后,便推脱身子不舒服,起身辞出。
“母亲,你有没有觉得傅嘉鱼有些奇怪?”待众人都退了出去,李晚宁才走到宋氏身旁,奇怪道,“莫不是她知道了些什么?”
“不可能。”宋氏态度悠然,缓缓含了一口茶水,笑道,“月落那丫头被祐儿及时关进了柴房,这几日,我专门派人封了那丫头的口,她若敢在傅嘉鱼面前胡言乱语,就只有死路一条。”
李晚宁心有余悸,“好在二弟将江氏藏得深。”
宋氏冷呵,“就算她知道了又如何?不过费些功夫和口舌劝她几句罢了,她是个蠢笨的,巴不得嫁给你二弟呢,一副下贱样,跟没见过男人似的。”
李晚宁松了一口气,随着母亲得意的笑了起来。
她这次回府,还想要几匹云锦,三幅古画,一套上好的茶具。
这些全得仰仗傅嘉鱼的银子,可不能出了什么乱子。
否则,她那位清高自傲的婆婆又得对她阴阳怪气颐指气使了。
……
一片真心,却被人如此糟践。
屋中母女的对话,让躲在窗下偷听的傅嘉鱼浑身僵硬,凉透了心。
一想到这十几年她们从未真正拿她当家人看待,而是如此贬低侮辱,甚至骂她下贱!
她心头便如同被利刃狠狠插了一刀,痛得鲜血淋漓。
“姑娘……”疏星紧咬着牙关,恨恨的瞪着眸子,恨不得立刻冲进去找她们理论。
傅嘉鱼一把按住小丫头的肩膀,讥诮的勾起嘴角,眼眶一酸,瞬间泪如泉涌。
她自以为被娇宠长大,哪知身边竟是群狼环伺。
月落一愣,“姑娘尽管说。”
“你从我那紫檀木雕花盒子里取出一千两银票,这几日多去玉和斋走几趟。”
见月落听不明白,傅嘉鱼又仔细说了一遍。
月落越听,眼睛越亮,甚至有些意外,这么好的主意竟然是她那单纯无害的小主子想出来的。
“姑娘真是好主意!”
傅嘉鱼笑笑,起身换了件浅绿色薄纱裙,上襦桃红嫣然,臂上挂着一条青绿色的披帛,今日雪停,暖风和煦,东京的春日真正到来了。
她这样的身段儿往日都被宋氏送给她的那些厚重的衣服遮掩得严严实实,如今无人管束,在疏星的精心打扮下,越发显出她本身的身材玲珑有致的优势来。
“姑娘生得真好看呐。”疏星手里握着木梳子,一脸痴迷,“奴婢一个女子都看迷了。”
傅嘉鱼伸出粉嫩的指尖,轻点了一下小丫头的眉心,“好了,去忙你们的吧。”
出了主屋,挥去心中李祐的身影,另一道病弱的影子攀上心来。
和李祐带给她的不安不同,徐公子给她的却是难得的心安。
从现在开始她要认真跟着徐公子读书识字,修习算术。
她抬起小脸,神色淡然的出了房门,走到廊下。
不过,她并未走出徐家小院儿,只站在院子中间,望着门口隐约漏出的一截乌木车辕。
那辆全乌木马车是她专门让吴伯伯为李祐打造的,全东京,只有这么一辆。
上头挂着她熬夜做出来的小铃铛,她学了很久才打出来的络子,她亲手挑选的帘幕,她欢欢喜喜让人雕刻的并蒂莲纹,以及那车前横梁上,专门篆刻的,只属于她和他二人的名字。
曾经满心情意,如今一心怅然。
李祐一向不爱用这辆马车,珍贵的乌木,比不得他那辆时常往返于春风巷的乌蓬马车。
宋氏如今却还故意用这辆马车来糟践她的一片真心,真是令人可笑啊。
她就这么看了一会儿,也不再关心车里是否坐着李祐,侧身往书房走去。
燕珩从未见过哪个女子像她这样用心的。
从早上两人用过早膳之后,她便一直跟他留在书房,但有所疑,立刻便问,但有所惑,随时虚心求教。
和黄暮秋懒懒散散的态度不同,她极认真。
哪怕午膳后,略有困意,也乖巧的坐在书案前,打起精神,一个字一个字的写。
到了夜晚,更是连觉也不睡,殚精竭虑,挑灯夜读。
小姑娘求学态度坚如磐石,意志坚定,燕珩对她便也严苛起来。
两人一个病弱,一个娇贵,竟然一同在书房那个狭小的屋子里,从早待到晚。
院子里伺候的两个丫头和一个莫雨,一开始还急得劝说几句。
到了后头,干脆也不劝了,索性将书房整个移到主屋,日常吃食皆准备周全,按时送到房中。
两人也不知怎的,开始吃住一起,气氛越发和谐,看起来更加像新婚夫妻了。
好在月落并未像疏星那样单纯,虽然徐公子恐不能人道,她还是留了个心眼儿,让人准备了一张罗汉床放在外间,与内室用一张三座的大屏风分割出来。
白日,除了傅嘉鱼偶尔外出,二人便在外间书案读书习字,学看账册。
夜里,两人各睡各的。
因学得太过疲累,傅嘉鱼每每都是在屏风内换完衣物,也不管房中是否还有个男人,直接倒头就睡,毫无男女大防。
承恩伯府一味依附卫国公府,她父亲只是伯府旁支庶子,为了攀上国公府的高枝,承恩伯府上所有人都恨不得她与李祐能早些完婚,怎么可能会为她出头,更何况,伯府根本没拿她当家人,不过是个求权的工具……
再加上,李祐伤她至深,若她还一味任人摆布,只会重蹈覆辙。
她不想再做李祐的妻,也不想再被他冷落三年,最后被他热油灌身。
那种痛,撕心裂肺,难以描绘。
即便只是以梦的形式存在便已经让她伤透了心。
她绝望的叹了口气,“我本就做好了与卫国公府拼死一搏的打算,既如此,这又算得了什么呢?”
就算是死,她也不要顶着李祐未婚妻的名头去死。
她一定要拼死退了这门婚。
……
接下来的两日,李祐心中格外烦躁。
在外头与几位学子应酬后,他便去了一趟春风巷。
今岁倒春寒,东京天气格外寒冷。
江氏前几日便生了病,发起高热来,他亲自带她去了百药堂瞧大夫,才在路上不小心被月落看见了江氏,好容易将月落发落,这才将外室的事隐瞒下来。
还有几日就是他的冠礼了,母亲几次三番敲打他,让他千万不能在此时出什么差错。
他想起府里即将嫁给他的傅嘉鱼,连着两日没去春风巷,然而让他心烦的是,江氏今日病况犹未好转。
玉人哭着过来找他,他不得已,又只得让朱方将马车停到春风巷去。
因当年废太子一案,江家被牵连,江氏在诏狱待过十几日,出后来,身子骨便格外病弱,一直用好药将养着才养成如今这般圆润模样。
只是,到底是伤了根本,底子不强健,一到寒冷季节,总要病上几回。
好在江氏懂事体贴,他在她屋中陪了她一会儿,她便推他,唇边含着一抹坚韧的浅笑,“都是玉人小题大做,我哪里就那么弱了。我身子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再过两日便能好,世子不用顾着我,还是先回府去看看未来夫人吧。”
这话里拈着酸气,李祐怎会听不出来。
只是他又不爱傅嘉鱼,那不过是父母给他定下的夫人,他也只将她当个妹妹看。
因而没将江氏的意有所指放在心上,她吃醋的样子反而取悦了他。
他低眸看着女子带着病气的绯红脸颊,心中一动,不知怎的,脑海里忽然想起傅嘉鱼这两日也发着烧,病恹恹的模样,看起来很是可怜。
就连给母亲的请安也停了,说是身子还未好,一直卧在床上下不来。
她从前是个软糯菟丝花一般的性子,若生了病,嫌药苦,谁哄也不肯喝,恨不得黏着他要他哄,这次生了病,却一声不吭的自己扛了下来,倒是件难得的怪事。
他一向不耐心将时间浪费在她的那些小儿女情上,更厌恶她对自己的无条件依赖。
若不是为了谢家那笔财富。
他……
“世子?”
“嗯?”
“世子在想什么?”
李祐惊讶于自己竟然在江氏的房里想起傅嘉鱼,霎时面色沉了沉,大手捻着江氏柔嫩的指尖,低头在她唇上吻了吻,想借此忘记脑海里傅嘉鱼的身影,“没想什么,在想你好几天没喂我了。”
江氏欲拒还迎,“我还生着病呢……”
李祐在她耳后呵气,“我慢点儿,不弄疼你。”
江氏生病的时候分外柔软,那副本就丰腴的身子骨最是魅惑,比起才十六岁的傅嘉鱼不知勾人多少倍。
他有几分情动,眸色深深,大手从她衣摆底下探了进去。
江氏推拒了一番,事已至此,也便随他去了。
从春风巷出来,李祐手里握着马鞭,撩起车帘,一脚踩上去,眸光似有所感,往巷子后头看了一眼。
朱方顺着他的视线,“爷看什么呢。”
李祐没看见什么人影,人进了车厢里,“没看什么,回府。”
车帘落下来,朱方也跟着上了马车。
车子悠然往卫国公府方向驶去。
随后,那巷子深处,才缓缓走出两道纤柔身影。
“姑娘……世子他当真养了外室……奴婢这就去看看那小妖精长什么模样,为姑娘出口恶气!”
寒风里,女子声线凄婉清冷。
“疏星,站住。”
“姑娘!”
“没事。”
疏星语气由怒转悲,直到后面,委屈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雪下得很大,洋洋洒洒,北风呼啸,生生刮在人脸上,刺骨冰冷,寒入骨髓。
傅嘉鱼站在原地,犹如风中落叶。
她小脸藏在厚厚的兜帽里,想着他在那院儿里,如何与江畔月缱绻温存,心底那丝光一点一点熄灭下去。
好半晌,她才轻笑一声,又似自言自语,“没事,我也不是才知道他养了外室。”
只是书里看到和亲眼看到,仍旧是两码事儿。
心疼得仿佛针扎一般。
她渐渐的笑也笑不出来,胸口酸涩得厉害。
“疏星,我们走吧,那冰人还在等我们。”
疏星红了红眼眶,望着眼前这座奢华的院落,又不知花费了姑娘多少银两,心底越发痛恨国公府,讨厌世子爷。
她到底没冒冒然去寻那外室的麻烦,扶着自己姑娘的小手,往斜桥街甜水巷金猫儿茶楼走去。
东京乃是天子脚下,治安还算不错,寻常百姓不敢当街闹事。
一路往斜桥街走去,左右两边商铺林立,酒肆饭馆格外繁华。
只是越往甜水巷走,越有些荒凉,周边的屋舍也变得简陋起来。
傅嘉鱼是头一回自作主张偷偷出卫国公府,心里或多或少有些担心害怕。
她被宋氏拘在国公府后宅十多年,每日给她灌输的都是世道险恶的思想。
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养尊处优十多年,除了回承恩伯府,她几乎从未主动走出过卫国公府的大门。
如今,精美的绣鞋踩在这雪泥脏污的地上,周遭都是凶神恶煞的男人们走动的声响,即便路过几个女子也都是低头飞快走过,偶尔,那些男人下作打量的视线会落在她和疏星身上。
她怕得要命,却不得不压下心底对未知的恐惧,扶着疏星的手,咬着牙,一步一步往金猫儿茶楼走。
到了茶楼,迎面看见雪地站着个笑容和善的红衣女子。
不知为何,有他在,她战战兢兢的心神安定了许多。
街道狭窄,到处都是泥水坑。
傅嘉鱼走得小心翼翼,走在前头的男人时不时回过身来等着,知道男女授受不亲,也并未强迫与她有什么接触,就连偶尔搭一下手,他的袖子也将手遮得严严实实。
月落这时候感觉出徐公子的好来了,至少和卫国公府那群公子少爷比起来,徐公子除了长得丑身体弱以外,还算个正常人。
她在心底默默给徐公子记了一分,以至于她现在看着他那张脸,也不觉得十分厌恶。
……
到了徐家小院,夜色浓黑如墨。
傅嘉鱼身上差不多湿透了,披风沾了雨雪,厚重的挂在身上。
徐家门前挂着一盏灯。
疏星守在门口急切的盼着,见一行人平安回来,高兴的举着伞冲出来,“姑娘,可让奴婢担心坏了!呀!这是怎么了?”
傅嘉鱼抹了一把脸颊上的黑泥,笑道,“没事儿,就是路上雪多,不小心摔了一跤,先进屋去吧。”
疏星疑惑的打量了几人一眼,又赶忙进去。
这个院子确实不大,但也留出了一个单独的净房。
往日里,濯缨阁上上下下有八九个人伺候,像烧热水这样的事儿还轮不到疏星与月落来做,只是如今不同了,徐家日子比不得国公府。
好在两个丫头还算吃苦耐劳,也没有怨言。
刚进院子,月落抬头看了看天色,笑道,“姑娘先去屋里暖和暖和,奴婢去准备一锅热汤。”
疏星举了举小手,“那奴婢去烧热水沐浴。”
傅嘉鱼还算适应,“去吧。”
疏星与月落去忙碌着烧热水,煮姜汤,准备让傅嘉鱼沐浴更衣,好好泡个澡,又想着如今院中还有个姑爷,自然也不能让姑爷落下,因而什么都要准备双份的,两人叽叽咕咕私语着往后院儿走去。
“啊?月落姐姐,真的么?”
“这能有假?姑娘刚刚在外遇险,是徐公子的书童莫雨救了姑娘,我想着徐公子丑是丑了点儿,但比国公府那些人好多了,至少,他不会欺负我们姑娘。”
“这么说,月落姐姐是接受姑爷了?”
“还谈不上,再看他表现吧,男人都很会伪装,姑娘被骗一次就够了,绝不能再被骗第二次。”
“可是,我觉得徐公子真的很好。”
“哪儿好?”
“说不上来,就是好,姑娘也一定会喜欢的。”
两人说话声逐渐远去,时不时还有一两个字传来。
天知道徐公子听见了没有!
傅嘉鱼脸颊透红,一个人站在主屋的廊檐下,刚推开门想叫上徐公子一并到屋中坐坐,余光便见男人侧身往左边厢房走去。
她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张了张唇,“徐公子,你身上的伤还好么?”
燕珩顿住脚步,捂着胸口咳了一会儿,气度从容的挑着灯,扯了扯嘴角,“还好。”
嘴上说着还好,可他的脸色真谈不上好看,一贯苍白,没有血色,让那些虬结在一起的烧伤痕迹看起来更加可怖。
傅嘉鱼咬了咬唇,也顾不得害羞,踱步走到他跟前,弱声道,“疏星她粗心大意,没给你的房间准备炭火,回头我去罚她……这天寒地冻的天气,徐公子,你伤口还没愈合,要不要来我屋里坐一坐?”
燕珩目色沉静的凝着她泛红的小脸。
傅嘉鱼被他深邃的桃花眼看得不太自在,扯了个笑,嗫嚅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们现在好像是夫妻……坐一坐,应当没什么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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