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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推荐重生:我成了敌国皇子的白月光

一猫一狗一杯酒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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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姜湄叶桓   更新:2024-02-27 18: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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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推荐重生:我成了敌国皇子的白月光》精彩片段


姜湄觉着既然叶桓和柳冰清都挺着急的,索性也就别碍着喜事了。

她找人看了看黄历,三日后便是个小吉之日,她就吩咐叶管家去张罗行纳妾礼之事了。

寻常人家纳妾,一顶小轿抬进门,给正妻奉个茶也就完事了。

虽然他们府上这个妾纳得不怎么光彩,但既已破罐子破摔,姜湄便更不想让人家觉得她苛待了这个夫君的救命恩人。

她命阖府都挂上了灯笼,在厅堂布了些彩绸,又从她自己的园子里折了些花插满了正堂的花瓶。

姜湄没闲着,柳冰清也没闲着。

因为她连普通的作礼都不会,姜湄请了三个教养嬷嬷日夜教导她。

行姿、坐姿、称谓、拜礼,折腾得她腰酸背痛,走路腿都有些打旋儿。

柳冰清原本并不知道,妾室的地位竟是这般低贱。

那几个嬷嬷虽然还算和气,但也义正言辞的同她说了个明白,将军和夫人是主,她是仆,主人坐着时,她只能站着。一辈子不得见外客,不得出府门,她所诞下的孩儿只能唤她为姨娘,按理也不能养在她膝下,除非主家施恩。

柳冰清听着这些规矩,只觉得如坠冰窟,手中的帕子也被她攥成了一团。

也是在这一刻,她萌生了取姜湄而代之的念头。

夜里,她剪着烛芯,看着那火光跳动,芝芙在一旁劝道:“柳姨娘,明日便要过门了,您还是早些歇息吧。”

柳冰清被这称呼逗笑了,她漫不经心的问芝芙:“你说,做将军的正妻是什么滋味啊?”

芝芙大惊,忙去关紧了房门,焦急的说道:“姨娘慎言!叫人听去岂非大逆不道吗?”

说罢她见柳冰清的形容有些不忍,安慰道:“姨娘别想这些了,能做将军正妻的只能是高门大户的嫡小姐,若不是咱们将军年纪大了些,现在的夫人还算是高攀呢。”

“芝芙既跟了姨娘,便是姨娘的人,芝芙说句实话姨娘莫恼,您这个出身,给将军做妾已是祖坟冒了青烟了。若是以后肚子争气生几个庶子,这辈子荣华富贵也是享不尽的呀。”

柳冰清还在不断用剪刀拨弄着火光,烛火映照在她脸上,她眼中映出幽幽的光。

她为了换个活法,间接害死了全村人,抛下亲父等死,在边关受了十年风吹日晒,她把她的一切都押在了叶桓身上,难道就是为了给他和他的妻子当个贱婢?

这些年来,叶桓每次来同她寻欢,事后都会给她喝那避子的汤药,她知道在无名无份时不能诞下叶桓的孩子。

可如今就算有了名分,那嬷嬷也告诉她承欢后要服用避子汤,因为夫人与将军还未圆房,如若几年后夫人还未诞下嫡子,她才可以怀孩子。

这还不算完,哪怕她有了孩子,孩子却要称姜湄为母亲,庶子往后只能仰着嫡子的鼻息度日,庶女嫁人也嫁不得什么高门。

她不甘心。

翌日清晨,姜湄早早起来沐浴更衣,此前吩咐叶管家也为她采买了一件大红色的衣服。

她平日里喜欢素雅的颜色,唯一一件红袍还是大婚时的婚服。

姜枫年共纳过四房小妾,她偷偷去瞧过,她依稀记得她母亲穿着一身大红襦裙并排与父亲坐在厅堂中央,接过了那妾室敬的茶。

回房后母亲便呕吐不止,抱着她垂泪。

不想如今,竟轮到自己坐到那个位子上了。

因着柳冰清没有母家,就省了坐轿子那一步骤,说是行纳妾之礼,其实就是叶桓和姜湄坐在堂上,柳冰清给姜湄奉一杯茶也就礼毕了。

姜湄差叶管家给柳冰清买了几身衣裳,她见柳冰清那日打扮得招展,便特意挑了些明亮的颜色,其中便有一件桃红色的礼裙,正适合今天这个场合穿。

柳冰清穿着那件桃红衣裳,显得皮肤更黑了些。她瞧见姜湄一袭红衣端坐在叶桓身边,两人如同一对璧人。

姜湄裸露在衣服外的小手,细长的脖颈,明媚的脸在正红的衣色下衬托得更加雪白,她神色淡淡,却给人一种端庄大气,娇贵无双之感。

眼前的一切刺痛了柳冰清的眼,她袖中的的指甲抠着手心,低头看了看自己这一身装扮,在姜湄面前简直无地自容,她收了收想冲上去挠花姜湄的脸的念头,勾出一抹娇笑抬起头。

喜婆子托着她的手进了堂,丫鬟在姜湄脚前放下了个软垫,喜婆便扶着柳冰清跪了上去。

柳冰清这几日虽跟着嬷嬷练习过数次,但此刻跪在姜湄面前时,她仍觉得脊背微微发麻,她虽出身山野,却从没给人下过跪,如今却跪了一个她最不愿跪的人。

接过丫鬟手中的茶盏,颔首递过了头顶,她尽量控制着喉头的颤抖,说道:“夫人,请喝茶。”

姜湄看着眼前这杯茶,心中并无甚波澜。她伸手接过,掀开茶盖轻抿了一口,这茶甚是清香,没有一丝苦味。

她又想起了生母余氏,母亲当时喝着这茶,定觉得很是苦涩吧。母亲一颗心都系在姜枫年身上,而她对叶桓却没什么感情,三年中堆砌起来的期待与憧憬,在得知柳氏的存在后,都消散了个干净。

她放下茶盏,从瑞秧手中接过一个檀木盒子,亲手递给了柳冰清。

姜湄看着她轻声说道:“往后你便是将军府的人了,这是我送你的入门礼,只要你能好好伺候将军,我便不会薄待于你。”

妾室奉茶时,主母依照规矩都要敲打两句,姜湄昨夜斟酌了很久,觉得这样说很好,既有警戒又有恩泽。

柳冰清抬起头,笑意却不达眼底。“妾身谨遵夫人教诲,”她又转头眉目含情地望向叶桓,“好好伺候将军。”

然而她却发现叶桓并没有看向她,他正望着姜湄,微微有些出神。

一个简单的纳妾仪式,三人心思却都是各不相同。

叶桓起初惊艳于姜湄一袭红衣的俏丽,后又听着她波澜不惊的对柳冰清训话,心中有些憋闷。

他印象中穿着大红喜服的小小人儿与眼前的端丽佳人渐渐重合,然而眉宇间却再也没有了初见他时的那种灵动俏皮,姜湄总是淡淡的,看不出任何情绪,哪怕她的丈夫在纳别的女人进门。


柳冰清垂眸看着怀中小狗,又看了看桥下池水中,因着天气炎热而聚集到水面上大张着口喘气的锦鲤,突然手上一抛,径直把花花扔进了池塘里。

小狗儿惨叫一声落了水,吓跑了周遭的鱼。

芝芙被柳冰清这一举动惊得话都说不利索了:“姨娘你……这是夫人养的狗啊!”

柳冰清扁了扁嘴微笑道:“那又如何?今日炎热,夫人特赐了我她用剩的冰,将军教我要懂得投桃报李,我便送她的狗下水凉快凉快。”

花花在水中扑腾了几下,看样子是呛了几口水,但好在狗天生会游泳,适应之后小狗浮在水上向桥上的柳氏和芝芙哼唧着求救,芝芙于心不忍,却不敢动弹。

柳氏笑道:“这小畜生,还挺有本事。你去给我搬个椅子来,我就坐在这看看,它能坚持到几时?”

芝芙依言搬了把椅子放到树荫下,柳冰清一掀裙摆坐了上去,饶有兴致地看着水中的花花四处刨着水,寻找上岸的路。

但池塘周围都用三合土砌得光滑,花花扒着光滑的石壁根本上不来岸,小狗本身就没什么力气,不一会便只能虚弱地维持着身体平衡,把头露在水面上呼吸。

午时的阳光很是毒辣,照得池水都散发着一股湿热之气,眼看小狗就快支撑不住沉到水中了,芝芙焦急地求道。

“姨娘,婢子去把狗救上来吧!再这样下去怕是要淹死了!”

柳冰清歪了歪头,天气热得她头都有些发昏,她耷拉着眼皮看着水中的花花,无所谓地说道:“不过是只狗,死了便死了,我如今身怀叶家骨肉,姜湄还能为了只畜生把我怎样么?”

主仆二人正说着话,不远处的长廊上出现了两道人影,柳冰清定睛一看,竟是姜湄携着瑞蓉找来了。

瑞蓉嘴里不停唤着花花的名字,姜湄离着老远也看见了柳氏,她本想绕开,可转念一想,柳氏适才还喊着热让芝芙去要冰,怎么这会太阳正大的时候却跑来后花园树下纳凉?

姜湄心中暗觉不对,便带着瑞蓉走了过去。

芝芙见姜湄向她们走了过来,吓得汗如雨下,最终竟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喊着:“夫人!夫人饶命!”

姜湄闻言心道不好,连忙四处张望,终是在桥下池水中发现了眼见就要沉进水里的花花。

这池塘是姜湄亲自督造的,她知道深浅,便直接脱了外袍跳了下去,瑞蓉连忙喊道:“小姐!你快上来!奴婢下去便是了呀!”

姜湄从水中托起花花小小的身体,眼泪也不由自主地冲上了眼眶,她喃喃说道:“别死。花花。”

花花认出了眼前人是姜湄,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手指,姜湄松了一口气,小家伙看起来只是虚弱脱力了,并无大碍。

瑞蓉拉扯着姜湄上了岸,姜湄一身青墨色的里衫已经湿透,沥沥地滴着水。

柳冰清瞧着狼狈的姜湄,没想到她会为了救一只狗亲自跳进池塘,见姜湄失了平日的优雅沉静,心里大呼着痛快。

她起身走向姜湄,越过还在地上跪着磕头的芝芙,向姜湄见了个敷衍的礼,俏声说道。

“今日妾身走到这花园中,见夫人养的这狗儿落了水,本想搭救,可无奈妾身怀着身子,可不兴下这污糟的池水。”

“芝芙那蠢婢又不谙水性,我们便只得在这岸边守着,盼着这小东西能自己爬上来,好从旁施个援手,不想夫人竟自己寻过来了。”


眼前的男子目如朗星,眉若剑锋,大红喜服外露出的轮廓线条棱角分明,肤色略微黝黑。

他的喜服极为宽大,却掩盖不住他健硕精壮的体魄,十五岁刚刚发育的姜湄坐在二十五岁的叶桓身边,就像只刚出笼的雏鸡。

姜湄呆呆地望着他,心中却想的是今夜若真要与此人洞房,怕是压都会被压死吧。

叶桓也看着她,却暗暗皱了皱眉。

喜婆笑着上前,为二人下摆打上了结,又端过来两个镶着玉石的奢华酒杯,催促两人喝合卺酒。

姜湄端起杯,却因为身材与叶桓相比太为瘦小,只能微微抬起屁股,奋力地向上够着叶桓的高度。

叶桓直接俯下了身子,将粗壮的手臂穿过她的,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姜湄有些发愣,喜婆悄声提醒道:“夫人快喝啊,将军都饮尽了。”

姜湄这才将酒杯放在唇边饮了,稍一松力,手心中攥着的半块喜饼却径直掉了下来,那喜饼已经被姜湄攥成了一团,掉落在两人打结的衣摆上。

叶桓诧异的看着那一团,又看了看姜湄,姜湄很是尴尬,只得装作若无其事的放下了酒杯。

叶桓看着这小妻子,眼中露出一丝玩味。

喝罢合卺酒,喜婆又说了几句吉祥话,叶桓给她扔了个装着赏银的大喜袋,喜婆这才欢天喜地的退下了。

瑞蓉和瑞秧伺候姜湄,卸下了头饰与里外三层的喜服,为她换上红色纱裙便也退下了。

叶桓就一直拄着手坐在床边,眼睛始终没有看姜湄,不知在思虑什么。

姜湄忐忑不安的坐在叶桓身边,眼珠滴溜溜的转,仔细回想着春宫图上的姿势。

叶桓坐起了身,吓得姜湄一抖,叶桓冷笑了声:“怕我?”

姜湄没敢作声,只是垂着头摇了摇。

叶桓扫视了一番他这素未谋面的正妻,才及笄而已,于他来说就和童女没什么差别,他实在无从下手。

索性站起了身,背对着姜湄说道:“我为了成婚赶了百里路程,明日还得回前线指挥战事,实在疲累。折腾了一整日你也累了,早些休息,我去书房睡。”

他推开房门,又补充了句:“明日晨起我便出发,这府内从此便是由你执掌,你想如何便如何罢。”

说罢便大步流星的走了,留下姜湄坐在榻上发着呆。

回过来神后,她唤了瑞秧进来,叫瑞秧给她煮了一碗小馄饨,又蒸了一锅软酪,刚要动筷,想起瑞蓉和瑞秧应该也还没吃饭,又招呼她们一起过来。

主仆三人围坐在桌边,狼吞虎咽的将桌上的食物吃了个精光。

瑞秧担心的说:“小姐,将军今夜若是不同你圆房,那白喜帕之事可怎么好?”

姜湄用瑞蓉端过来的茶漱了口,摆了摆手说:“他说他明日一早便走,他走了这府中便是我最大,谁还敢来查。”

瑞秧还是有些担心,“可是小姐,这新婚夫妻洞房夜不圆房……”

姜湄打断她:“你可看见那叶桓是何等人高马大,让他一口吞了我都不是没可能。嬷嬷说女子破身时极是痛楚,我若真与他做了画上之事,不是要我的小命吗?”

吃饱喝足,心中大患也落了地,姜湄躺在那宽大的喜床上,看着红纱暖帐,只觉得身心舒坦极了:“如此甚好,甚好。”

虽然极不情愿,但第二日一早姜湄还是强撑着起了身,去门口等着送一送叶桓。

新婚第二日,夫君便要远赴前线,于情于理都是要去送的。

叶桓的亲兵都等在门外,看起来训练有素,整装待发。

叶桓一身戎装,腰间挎着佩剑,从宅院里匆匆走了出来。

看到门口的姜湄,他有些意外。

他冲姜湄点了点头,转身又吩咐了候在一旁的众婆子管家,他走后府内一切大小事宜都由夫人做主,便径直越过了姜湄出了府门。

姜湄在他走过时福了身,也没有同他搭话。

跨上了马,他又瞥了门口那娇小的人儿一眼,便抬手示意出发。

眼见那大队人马走远了,姜湄才说了句:“回吧。”

回去的路上,姜湄心情大好,开始细细逛起了这园子。

将军府是几年前叶桓大破梁国边境时圣上所赐,大是大得很,只是叶桓常年戍边,几年了也没回来住过几天,宅子一直都是一名家仆在打理。

家仆也姓叶,是叶府的老人了,自叶桓出生起就在府中伺候,后来叶桓父母俱亡,他便一直留在京中,守着叶桓的家业。

叶管家今年已过知天命之年,一生未曾成家,无儿无女,他待叶桓便有如亲子一般。

叶管家越瞧着这新夫人越是欢喜,将军终于成了亲,了却了他心中一桩大事,身后去见老将军时也可放下心了。

夫人虽小将军十岁,但看着面善得很,五官长得又灵动,定是个顶聪慧的人儿。

姜湄看着被叶管家打理得井井有条的园子,很是满意。

“辛苦叶管家自己管理这么大的宅子了,只是我觉得这园子布景略微有些沉闷,可否按我心意稍加改动?”

叶管家笑道:“夫人欲作何改动,老奴事必躬亲。”

姜湄指着流水旁的红木桥,“我想在这桥边种一株桃树,桃花开时定然甚美,还能亲手摘桃子吃。”

她又提起裙子噔噔的跑到围墙边,“这里光线不强,恰好栽一些茉莉,定能满园飘香。”

往前是一小片草地,姜湄回首笑道:“在这里垦个小园子可好?种些蔬菜瓜果,再搭个凉亭,夏天消暑纳凉最好不过了。”

“我还想在这挂个秋千,从前我便想在院中挂一个,可父亲说名门淑女不可玩这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如今再无人管束,我可要按我自己的心意来。”

叶管家被姜湄的话逗笑:“老奴都记下了。”

叶管家心中对姜湄有些愧疚,自从梁国三皇子成年后,便在军事上显现出过人天资,本是所向披靡的叶桓与他棋逢对手,几年内各有胜负,战事也是迟迟未有定论。

此番虽成了婚,这一走又不知要多久才能回京,夫人正值青春,怕是要白白蹉跎几年了。

叶管家这样想着,心里便打定主意要加倍好好侍奉夫人,以弥补叶桓对她的亏欠。

但他却不知他所忧恰是姜湄心中所盼,姜湄插着腰看着这生机盎然的园子,心想这门亲事结得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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