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慕深温舒曼的现代都市小说《渣爹做梦都在偷妈咪精选全文》,由网络作家“舒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
《渣爹做梦都在偷妈咪精选全文》精彩片段
“谁是你的主子?你这么听她的话,不如去找她开薪水?”盛怒中的秦先生,找到了冤大头,毫不犹豫地乱发泄。
冯潜一愣,头皮发紧,不懂谁惹了老板而他这么倒霉,刚好撞枪口上。
“那……您的意思是,我……不去?”他怕得要死,但还是得询问清楚,不然会错意办错事,更得挨骂。
秦慕深又抹了把脸上的水,心里不知想到什么,突然改口:“去把母乳拿回来。”
“那离婚协议……”
“她要离婚让她亲自来找我,你这么殷勤地天天给她当跑腿,是我给你的工作少了还是没见过女人?”秦慕深又胡乱污蔑。
冯潜一听这话,那叫一个有苦难言!
明明是老板急着要离婚的,怎么说人家夫人“要离婚”?
而且,他跑腿也是奉命行事啊!怎么成了偷懒摸鱼或想看女人?
心里一万个不满,可谁叫自己是打工的呢,他屁都不敢放一个,马上说:“我这就去拿母乳。”
挂了电话,冯潜驱车前往温舒曼给的地址。
按下门铃,片刻后,子母门依次打开,温舒曼穿着睡衣戴着帽子客气地招呼:“冯助理,麻烦你了,请进。”
冯潜很绅士,知道她是独居,礼貌地道:“夫人,我就在门口等着,您把东西取来给我就行。”
“好吧。”温舒曼去冰箱取了冻着的母乳,用环保纸袋装了递给他,“月嫂肯定懂怎么解冻的,等宝宝吃完后……”
她本想说等宝宝吃完后,再来取,她会继续存奶的。
可想到刚才秦慕深在电话里对她的冷嘲热讽和滔天怒意,她又迟疑了。
等离了婚,两人老死不相往来,她肯定没机会再给宝宝们间接“喂奶”了。
冯潜看着她落寞沉寂的脸色,不自觉地同情,接话道:“如果有需要,夫人再通知我。”
“可以吗?”她眼眸一亮,欣喜地反问。
冯潜做总助有四五年了,对秦慕深的脾气还算了解,结合刚才电话中老板的态度,他肯定地点了点头:“可以的,就算被秦总骂,只要为孩子们好,就值得。”
温舒曼一听这话,感激涕零,“谢谢你,冯助理,太谢谢了。”
冯潜跟异性交往的经验不多,见这么个楚楚动人的大美女对自己感激不尽,弄得他不好意思起来,笑了笑说:“夫人不用客气,那我走了。”
“好,麻烦你了。”温舒曼再次道谢,不过等冯潜转身要离开时,她突然记起一事,“对了冯助理!”
“夫人还有事?”冯潜回头问道。
“离婚协议呢?秦慕深催得急,没让你带协议过来?”女人不解地问。
冯潜脸色为难,不知该不该实话实说。
温舒曼看出他面带难色,皱眉问:“怎么了?有话直说。”
冯潜略带尴尬地笑了下,“那个……秦总说,要您本人亲自去找他签协议。”
“我本人亲自去?”温舒曼秀气的柳眉拧成一团,满脸困惑,“什么意思?他刚电话里羞辱我不够,还要当面侮辱我才行?”
冯潜顿悟,“你们刚吵架了的?”
说到这个,温舒曼就义愤填膺,“嗯,是他欺人太甚!”
“难怪……”难怪他打电话过去,正好撞枪口上,被骂得狗血淋头。
温舒曼看他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正要问难怪什么,冯潜又主动说:“夫人,离婚这事您还是自己跟秦总沟通吧,省得伤及无辜。”
“不是,我……”
“你用钱买断我们的关系,是不是想从此以后都不跟我来往了?曼曼,你还在怪我对不对?那晚我喝多了酒,不知轻重,还弄伤了你,我悔得肠子都青了!曼曼……”
“奕辰哥!你冷静点,我不是要跟你撇清关系,我只是单纯地不想当什么老板,你如果觉得拿了那些钱不安心的话,等你以后公司做好了,有钱了再还给我。”温舒曼不想跟他吵,一切都按照他的意思来,只想事情变简单点。
可周奕辰就是不愿意。
他想把两人的关系捆得越紧越好,只有这样,他们才不会轻易分开。
“奕辰哥,我很累了,想休息,这件事就这样决定吧。”温舒曼耐着性子说完这话,不管那边是什么反应,径直挂了线。
夏甜甜正在吃外卖,听到他们的通话内容,投去关心的一瞥,“没事吧?我觉得周奕辰现在有点偏执症了,他想把你绑在身边。”
温舒曼苦笑了下。
连旁人都看得清清楚楚了。
这段关系,如今越来越成为他们之间的束缚和枷锁,捆得她越来越喘不过气了。
手机又响,她以为还是周奕辰打来的,谁知拿起一看,愣住。
不知为何,她有点心虚,握着手机起身回房。
等关上门,她才低声接通:“喂。”
“妹妹发烧了,在医院,你若方便的话,能不能过来给她喂奶?”那边,秦慕深低沉的语调更显严肃,即便是请求人,也是一股子高高在上的口吻。
温舒曼心头一惊,“什么?妹妹发烧?怎么会呢?早上我给她喂奶还好好的。”
“具体不清楚,你要是方便就过来,我让冯潜去接你了。”
男人丢下这话就断线了,干脆利落。
温舒曼原地愣了下,反应过来马上转身回客厅,“甜甜,你自己在家吧,我得去医院一趟。”
夏甜甜不解,“去医院做什么?你不舒服吗?”
“不是我,是宝宝生病了。”她收拾东西,找出保温袋,打开冰箱,将里面储存的母乳全都拿出来装进去,打算等会儿让冯潜送到月半湾。
妹妹在医院,她亲喂。
那就得保证哥哥在家里的口粮。
夏甜甜看到那些储奶袋,不认识,好奇问道:“这是你DIY的雪糕吗?好奇特。”
“这是冻的母乳。”
“母乳?”她大吃一惊,眼眸看向闺蜜的胸口,惊叹,“看不出来啊,你胸不算大,这么能产奶!”
她不是调侃,是单纯的意外惊讶。
温舒曼没心情聊这个,收拾好一切没过多大会儿,手机响起,冯潜到楼下了。
夏甜甜见她匆匆忙忙地出门,担心地喊:“你还在坐月子呢,这天天到处跑,身体坏了怎么办!”
“没事,我走了!”温舒曼话没说完,人已经出门了。
到了医院,妹妹已经检查完,月嫂抱着她。
秦慕深俊脸威严,听到脚步声转过头来,深邃眸光瞥了女人一眼,“你来了。”
温舒曼不理会他的冷淡,一心记挂妹妹:“宝宝怎么样,医生怎么说呢?”
男人皱眉:“支气管炎,要住院。”
秦慕深启动车子,侧脸颜值更显优越,冷酷中带着成熟迷人的魅力,一惯疏离:“不用客气,毕竟你出了什么事,我儿子女儿又要饿肚子。”
“……”温舒曼无言以对。
原来,这份破天荒的“救助”,也是看在她还有利用价值的份上。
放着正常人,此时多多少少要问句刚才到底怎么了,可秦慕深对这丝毫不感兴趣,只顾专注开车。
温舒曼第一次坐他的车,看着他认真开车的模样,竟觉得分外养眼。
明明是同样的开车姿势,可他好像浑身都散发着尊贵优雅的气息,高人一等。
察觉到自己在瞎想,她马上收回视线,转头看着窗外的街灯。
思绪一平静,她又想到周奕辰今晚的所作所为,顿时悲从中来。
原来,奕辰哥也是早早就喜欢她了。
可为什么以前不说呢?
他甚至在大学里还谈过恋爱,只是后来毕业时,因为对方要去外地工作,而他要回老家创业,两人不得不分手。
一直以来,她以为只有自己在暗恋。
以为周奕辰对她所有的好,所有的照顾,都是出自哥哥对妹妹的关爱。
如今才知,他也爱了那么多年。
想到奕辰哥抱着自己深情表白的一幕,温舒曼又止不住红了眼眶。
曾经是她多么祈盼的画面啊,可如今,却成了她的累赘和压力。
从答应跟秦慕深结婚生子的那天,她就做好了此生孤独终老的打算。
毕竟,没人能接受一个为了钱而出卖自己身体的坏女人吧。
她配不上奕辰哥了。
恍惚中,她听到开车的男人在打电话,空白消沉的大脑又重新恢复意识。
“满脸血,不知道伤口深不深……走不了路,可能伤了腿,骨折?不知道……”
秦慕深一边开车一边跟蓝牙耳机另一边的好兄弟通话。
许是那边问得过于详细了,他顿时又不耐烦:“我要是什么都知道,还找医生干什么?你赶紧安排人等着,我一会儿到。”
挂了电话,车厢里又恢复安静。
温舒曼觉得应该说点什么,可看着男人冷峻深邃的侧脸,那股子高高在上的威严感,让她又退缩了。
到了医院,秦慕深又抱她下车。
好在刚转身,就有医护推着车床迎上来。
萧院长亲自带着人等在急诊科门口,医护把温舒曼扶上了车床躺着,赶紧推进去。
“啧啧……”萧景轩打量着好友,一脸狭促的笑,“真是铁树开花水倒流,秦冰块也懂得怜香惜玉了。”
秦慕深递了个冷冷的眼刀。
两人进了医院,温舒曼已经被送进去做检查,处理伤口了。
萧景轩抬腕看了看时间,好奇:“这都凌晨了,你去人家家里做什么?”
秦先生低声道:“加班晚,离开公司时,秦婶说家里母乳不够了,我过去拿。”
“噢……”萧景轩点点头,心领神会——看来,秦婶子跟他的想法一样,都在暗戳戳地给他俩牵红线。
瞧瞧,今晚这不就搭上线了?
“你这是什么眼神?”察觉到好友一脸猥琐,秦慕深横了眼。
“没有没有……”萧景轩连连摆手,又摩挲着下巴好奇问道,“所以,这大半夜的她怎么弄成这样?在家摔的?”
“她那个青梅竹马,喝醉了耍酒疯,打的。”秦慕深并没有了解过事情经过,只是凭自己理解,这般以为。
“什么?”萧景轩大吃一惊,“家暴?”
“她丈夫是我,这算哪门子家暴!”
又不是他打的。
萧景轩看向他,“你这句话接得真顺溜——话说,婚还没离?”
秦慕深:“……”
离婚协议是签了,可她坐月子,而他最近忙,还没空去办手续。
所以法律意义上来讲,他们的确还是夫妻。
温舒曼原本还纠结早上醒来后如何开口说回去的事,没想到秦慕深这么巧要出差,主动让她再住几天。
短时间内不用面对周奕辰,也不用跟秦慕深在同一个屋檐下,还能朝夕陪伴两个可爱的宝宝——这一举三得让她心中窃喜,连同前一夜的阴霾都一扫而空。
秦婶抱着孩子进来给她喂奶时,也是喜上眉梢:“小曼,我就说吧,少爷还是关心你的。”
这没头没尾的话,让温舒曼一头雾水。
秦婶又暧昧地八卦:“你俩昨晚怎么样?
我看少爷早上出门时,心情不错。
老话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何况你还给少爷生了一对龙凤胎呢!
多大的功臣!
你们就该和和美美地过日子,离什么婚!”
秦婶不把自己当外人,说着还在床边坐下,继续游说:“秦婶知道,少爷那脾气有些怪,甜言蜜语哄女孩子的招数,更是一窍不通。
但这些可以慢慢培养呀,他为人正首、成熟稳重、又踏实可靠,更别提长得俊,又多金,还前途无量——现在女孩子都精明着呢,放着别人遇到少爷这种身价的,那是要牟足了劲儿往上扑的,你怎么就犯傻,还闹离婚呢!
听秦婶一句劝,女孩子多为自己着想,结婚要么图人要么图钱,要么图他背后的资源,你只要不离婚,起码后面两者都能图到吧?
可千万别犯傻!”
不得不说,秦婶真是人间清醒,这番话的确句句在理。
秦慕深这种条件的,别说只是脾气有些怪,他就是现在七老八十掉光牙了,扔在女人堆里也依然是香饽饽。
她若维持这段婚姻,对自己也的确是利大于弊。
可问题是,这婚由不得她做主啊!
温舒曼老老实实地听着,一声不吭,只低头温柔地看着怀中女儿。
秦婶着急啊,“你这丫头,怎么油盐不进呢!”
她被逼得没办法,这才抬头柔柔地说:“秦婶,这事儿不是我能做主的。”
秦婶一愣,“是少爷要离?
不应该啊……我看他对你挺在意的。”
温舒曼心想,这哪只眼看出来的。
“真的。
我照顾少爷这么多年,对他了解,他若真讨厌你,不是这副样子的。”
温舒曼更无语。
对她毒舌又嫌弃,动不动就不耐烦、发脾气——这还不是讨厌?
那他真正讨厌一个人是怎样?
难道要把对方杀了?
秦婶见她还是一脸不信,正要继续游说,她把怀里的女儿抱出来:“好了,妹妹吃饱了,换哥哥吧。”
秦婶招呼了声,外面哄着哥哥的月嫂立刻进来。
等哥哥吃上了,为避免秦婶继续当红娘,温舒曼突然问道:“对了,兄妹俩取名了吗?”
秦婶道:“取了取了。
哥哥叫秦以航,取‘一苇以航’之意,妹妹叫秦以瑶,瑶是美玉。”
老婶子说着笑了笑:“都是好名字,以后长大了肯定有出息!”
温舒曼在心里咀嚼着这几个字,好奇一问:“都是爸爸取的?”
“那当然!”
她倒没想到,这人还挺有学识的,名字取得不错,文雅又好听。
“那……龙凤胎出生这么久了,爷爷奶奶还没有回国探望过吗?”
她知道,秦慕深的父母常年定居澳洲,鲜少回国。
她唯一见过一次,就是在张教授的追悼会上。
“哎呀,老头子等会儿要陪我去买菜。”秦婶说着,不自觉地把早餐又多装了一份,“快点少爷,你们路上吃。”
秦婶提着早餐去门口,交给温舒曼,又暧昧地拍拍她的手:“少爷送你回去,你等处理好朋友的事,晚上再回来。”
“不用了不用了!”温舒曼连连摆手,一想着要跟秦慕深同出一个空间,本能地抗拒。
秦慕深原本不想送的,可是见她这副态度,倒叫他改变主意了。
“放心,不是专门送你,上班顺路。”他起身朝门口走来。
秦婶心说,那也不顺路啊……
不过少爷肯送就是好的。
见男人信步走来,温舒曼有一种进退两难的感觉。
“走啊,你不是赶时间?”秦慕深路过门口,见她杵着不动,斜睨了眼,率先走下台阶。
秦婶忙把她推了把,笑着催促:“快去快去,早餐是两人份的,少爷开车,你喂他吃哈!”
温舒曼:“……”
她是有几个熊心豹子胆?敢喂秦慕深这头霸王龙吃早餐?又不是活腻了。
有点磨磨唧唧地蹭到了车库,见男人已经坐上车,深邃锐利的目光透过前挡风玻璃,远远地就给人压迫感,她心里又止不住发怵。
拉开车门,坐进去,她低声道:“其实……不必麻烦你的,等会儿出了这条路,我可以自己打车。”
别墅区,外面的车进不来,她自己走出去得二十来分钟。
男人充耳不闻,丢了句“系好安全带”,一脚油门,迈巴赫便飞出了车库。
温舒曼被惯性带的,实实在在体验了一回推背感,吓得心都要蹦出来。
她真是不明白,为什么会有如此阴晴不定之人。
不愿意可以不载她啊,干嘛载了又这副要谋杀她的态度。
车里安安静静,温舒曼捧着早餐盒,一动不动。
这会儿别说吃早餐了,她连呼吸都要三进一出,小心翼翼。
一个红灯前,车子停下,秦慕深回头看了她一眼,突然冷不丁地问:“你很怕我?”
温舒曼回头看他,想着等会儿就分开,又有点豁出去的勇气了,反问道:“你不觉得自己很可怕?”
“我怎么可怕了?”
“你阴晴不定,暴露无常,整天绷着一张脸,好像随时要喷火一样。”
“我又不是打火机。”还随时能喷火,搞笑!
温舒曼瞧着他,有点意外,“原来你还会幽默,我以为你只会侮辱人。”
男人冷嗤了句,“你嘴里还真是听不到一个好词。”
“彼此彼此。”
“……”男人看向她,眼神灼灼。
温舒曼知道,自己又冒犯他了,于是缩了缩脖子,小心地道:“你要是看不惯我,路边放我下车。”
秦慕深懒得理她,前面的车动了之后,他一脚油门跟上。
前车是个新手,慢慢吞吞,他眉心微蹙,方向灯一打,车子瞬间一个位移,变道超车。
温舒曼的身子跟着左右一晃,心再次差点跳出嗓子眼。
没有把女人丢在路边,秦慕深一路疾驰,把她送回了出租屋小区。
迈巴赫还在靠边减速滑行时,温舒曼就看到了离小区不远处从早餐店走出来的周奕辰和夏甜甜。
脸色一喜,她忙解开安全带,要转身推门。
秦慕深也看到周奕辰了,原本淡漠的眼眸瞬间冷沉暗郁。
停稳车,他抢在女人下车前,讽刺地丢了句:“看来你的青梅竹马也没多深情,转头就有了新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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