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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王爷他好像是断袖啊全文浏览

八字过硬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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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颜荀盛子戎   更新:2024-06-03 20: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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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王爷他好像是断袖啊全文浏览》精彩片段


我不解:“为何?”

“老奴只是觉着......依陛下的性子,原不该留下合燕郡主的,如今虽然下了旨意让郡主嫁入璞王府,想来也只是......不想让郡主殁在宫中罢”

玉公公说完这句话,便不肯再提点一个字,他到底是陛下手边的人,说到这里,就足够该死了。

今日能同我讲这些,实是顾及了当年的情分。

我没有远送玉公公,也没有将玉公公的话说于颜问慈知道,他痴恋合燕,想来是受不住这些话的。

陛下要杀合燕,这是玉公公下的断论,我在营帐中静坐,怎么想都觉得这个断论毫无破绽。

以哥哥的脾性,哪里容得下一个逆贼之后留存人世?

合燕自幼是太皇太后教导长大,即便哥哥想了结了合燕的命,此刻也无法在宫中下手。

毕竟,我们的老祖母很是疼爱这个小孙女儿。

但只要下明旨意,将合燕赐嫁于我。

我一个名声在外的断袖,若合燕一时想不开,在嫁人的花轿上自戕了,不也合情合理?

想到这儿,我便晓得,时辰是一点儿耽误不得了。

即便此刻已经日暮,我却还是招来的辛乔,同他说要回京一趟。

辛乔瞪大了眼睛:“王爷,无召而回是死罪啊!”

“陛下赐了一桩婚事于本王,本王回京一趟接亲,说得过去,你且看牢了玉门关,若有异动,八百里加急报于本王”

辛乔见我去意已决,也不敢再劝。

我同辛乔相处了这一两年,深知他是把话藏在心里的性子。

有时我说的一知半解的话,他也从不多问,只照着吩咐去做。

于辛乔,我是有心栽培的。

......

我纵了快马出营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来玉门关这半年多,我骑马狂奔的时间,比过去所有时间加起来都多。

唉,朝中那帮老臣还说我是清闲王爷,整日招猫逗狗。

他娘的。

这福气给你要不要啊。

我回京这一路上,连着跑死了八匹马,终于在第六天的时候,看见了京城的城门楼。

策马入京时,城门下盘查的小将,倒是个熟脸。

我未下马,只站在城门下略等了等,常京童便从城门楼上跑了下来,颇乖觉的对我行了个礼。

“不知王爷大驾,末将失迎”

我看着这个故人,这几天凝重的心情莫名就释然了一些。

“好久不见,常统领,如今配了甲,瞧着更威风了”

常京童挠头一笑,一身未经过战役的铠甲,崭新的闪耀在日光之下。

“殿下别取笑我了,叫我爹知道,又要领我站西直门上谢君恩去了”

我闻言一笑:“常侍郎还是一如往昔的耿直啊......”

常家算是朝中的清流一脉,常越常侍郎是个油盐不进的读书人,极其不通人情的老古板。

因担着吏部侍郎的官职,手中握着科考判卷的大权,平日里往常府送金送银的人不在少数。

可常越是个一言难尽的清官儿。

清到我那皇宫里的哥哥都有些怕他。

这常越非但不收这些明里暗里的恩惠,甚至连皇家的赏赐都拒过几回。

有一年秋考,一个南边儿来的考生,身上怀着些占卜扶乩的本事,一开始只在街上摆了个小摊子给人算命。

后来竟渐渐有了些声名,壮了此子的胆量,入考场前给自己卜了一卦,求问自己能否高中。

卦象的结果很是喜人,说他能金殿一面,得中探花,且官职就在皇宫大内,钦天监中。


太宗皇帝对她可谓极尽宠爱,将偌大一个紫禁城栽满了海棠树,只为看她在落花成雨的季节翩翩起舞。

可惜舒妃她成也海棠,败也海棠。

额间那胎记可说是天生祥瑞,也可说是妖异之相。

帝王哪有长情的?

前朝一道折子,说西北大旱或许是因为后宫中有邪物作祟,请来钦天监掐指一算,说是邪物在宫中西北角上。

宫中西北角只有一方小殿,名唤海棠轩。

里头住的也没旁人,只有舒妃而已。

舒妃的下场不言而喻,我往海棠轩的步伐也愈发沉重。

合燕啊合燕,我的小表妹,你住哪里不好,非要住这死过人的地方。

可转念又一想,这偌大的深宫,哪里没死过人呢?

未时已到,海棠轩的殿头已在眼前。

我看着停在海棠轩门口的龙撵,只觉得喉咙发干。

今天到底是什么晦气日子,过了一关还有一关,一关更比一关难。

玉公公大抵还在边关回京的路上走着,如今站在海棠轩门口小公公我看着面生。

那小公公一见我便行礼,而后是一声尖细的:“璞王驾到——”

我听着这一嗓子,头疼的快裂开了。

海棠轩里头大抵还有伺候圣驾的人,也紧跟着回了一嗓子。

“陛下有请——宣璞王觐见——”

我提了袍子,脚底下匆匆忙忙就进了海棠轩,这地儿算是宫里少有的清净地方。

四五棵海棠树都出了花,密密匝匝落了满庭,鞋底儿踩上去绵软软的。

好似有情人之间,那百转千回的愁肠。

一进主殿,我没敢抬头看殿中都有谁,只冲着那一抹明黄龙袍跪下。

“臣弟万死,问陛下圣安”

殿里茶香满溢,是宫中惯用的雨前龙井。

合燕坐在下首一个南瓜式样的螺钿凳子上,至于皇上么,自然是坐在主位之上。

我今日跪在地上的时辰,比之在边关两年加起来还要多,此刻只觉得腰背酸疼,着实难受。

然而皇上手里端着一盏花青的茶碗,一点一点用瓷盖儿撇着茶沫子。

看着比太后还不着急让我起身。

我自然知道自己今日错在哪里,皇上下的口谕叫进宫,结果我一来先去拜见了太后。

这事儿说小了是我着急尽孝,说大了就是抗旨不遵。

这俩人本王一个也开罪不起。

得,跪着就跪着吧。

本王委屈,但本王不说。

茶沫子撇了大约一刻钟,皇上终于是开了口。

“免礼吧”

我起身时趔趄了一下,那位面生的公公眼疾手快的扶了我一把。

皇上轻笑一声:“边关一趟,着实累着子戎了”

“臣弟不敢,只是回京路上跑马跑的着急了些,两个腿子就有些僵了”

“原来如此,倒辛苦你飞马回京,如此着急回来,想来也是因为你对合燕有情,是以特意赶在婚期前回来”

我抬头,看着眼前阔别两年的兄长,一时有些说不出话。

皇上这番话说出来,便是一点儿余地都不打算给我了。

合燕坐在一旁,一双眸子死灰似得,满脸写着认命。

我不知皇上是什么时候来的海棠轩,在我到之前,他又对合燕说了些什么。

可我既然千里迢迢跑了这一趟,即便是抗旨,即便是死局。

我却还是想替颜问慈同合燕再争上一争。

“臣弟......”

不等我的话说完,合燕便出言打断了我,她此刻神情木讷,早已不是我记忆中那个怜惜落花的明艳少女。


可哥哥又怎么会甘心为人傀儡呢?卧榻之侧不容他人酣睡,是古来帝王家的必修课。

垂帘听政?呵。

只怕她老人家是错打了算盘。

“女官免礼吧,倒不是本王不肯去寿康宫请安,只是陛下一个时辰前将将下了旨,让本王入宫觐见,若先去面见了太后娘娘,恐也是抗旨的死罪,还望女官告知娘娘,叫她老人家好生将养身子,本王挂念着她呢”

淳于萌起了身,面上神情晦暗不明,半晌,她莞尔一笑,眉眼楚楚。

“王爷此生,只做王爷,便够了吗?”

这女官的声音颇清越动听,毫无女子的温软,反而是种难以言喻的清冽,带着丝丝入扣的蛊惑人心。

只做王爷,便够了吗?

若是不够,再往上走一步。

那又是什么位置呢?

我看着淳于萌,忽然想明白了太后的意思。

原来她老人家的免死金牌,是指一个皇帝不听话,便换一个新的皇帝。

只要做了这个新的皇帝,便再也没有什么死罪,能落在我头上了。

这世间最稳当的免死金牌,想来也只有那把龙椅了。

淳于萌目光灼灼看着我,我垂了眼眸,再抬眼,方才的冷意便散去。

“劳女官引路吧”

淳于萌一笑,唇边两只小小的梨涡浅浅漾开,方才聪慧疏离的双眼,此刻竟多了些妩媚。

哟。

原来除了免死金牌,还有美人相赠。

不愧是太后娘娘,我苦心经营出断袖王爷的表象,不知何时也被她看破。

不过也没什么,她老人家一定想不到,本王这个断袖啊......

装着装着,就成了真了。

黄禄喜见我和淳于萌说罢了话,便动身走近,预备接着引我往养心殿去。

“黄公公且留步吧,本王入宫合该先拜见一回母后,孝道当先,想来陛下也能体谅”

黄禄喜变了脸色,却不敢同我说重话,只得支吾道:“这......”

我不再同他废话,转身便向着寿康宫的方向行去。

寿康宫离着西六宫不远,穿过一片牡丹花丛,再过一座旧年的戏台,便是寿康宫的殿门了。

我不记得自己多久没来这里了,记忆里这座宫殿总是富丽奢华,香气肃然。

一如太后娘娘这个人,她不比我母妃美艳,却比我母亲凌厉,许是宗族人家的女儿,都有些不怒自威的气势。

我自幼便有些怕她,她手上有着长长的宝石护甲,还有一副过分消瘦的身子。

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一具干瘦的尸身,长出了金子做的指甲。

殿门就在眼前,两个手执香炉的小宫娥站在宫门两侧,还有两个小宫娥,极利索的将门上的刺绣纱帘掀开。

我晓得,这是请我入内的意思。

入殿,檀香气浓的几乎让人喘不上气。

四方的香花榻上,太后娘娘半倚着炕几就坐,梨木炕几上放了一盘香瓜,一盘佛手。

背后的明纸窗前,搁着一架西洋玻璃炕屏,炕屏的中z央,是一对儿戏水的双鲤鱼。

榻两边站着一位面熟的姑姑,和两个执扇送香的小宫娥。

她的面目没怎么变,还是纤瘦的体态,还是明明笑着却不及眼底的疏离。

“子戎来了?”

“儿臣不孝,请安来迟,太后娘娘万福金安”

长长的护甲捏着一方西番莲花样的丝绢,微微掩在唇边。

“我的儿,边关一趟,苦了你了”

我三跪三叩的礼毕,她却并未叫我起身,我在心里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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