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容烟温景初的现代都市小说《豪门宠婚:霸总变成妻管严了全本小说推荐》,由网络作家“桐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豪门宠婚:霸总变成妻管严了》是作者“桐香”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容烟温景初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不小了,可以考虑考虑跟他相处,爸爸做这些都是为了你好……”“你说完了没有?”容烟出言打断他。她说什么也不会相信裴端做这些是为了她好。“裴先生,我纠正几点,外公从来没有说不让我见你,而是我不愿意,另外,我的婚事外公会为我考虑,不需要外人来插手。”说了大半天也没有见人上菜,容烟问了句,“饭还吃吗?不吃的话麻烦将我母亲的东西......
《豪门宠婚:霸总变成妻管严了全本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她毫不畏惧的直视裴端。
想起小时候,父亲在她心里也是像山一样的存在,她渴望父亲关注她多一点。
故而她学着懂事,乖巧听话。
那时候还小,不懂得越是懂事越得不到关注。
姑姑的女儿画画好看,她看到父亲拿着表妹的画高兴的笑着,还问表妹要什么奖励。
容烟以为学会了画画就能得到父亲的喜欢,她就拼命的学,画好了给他看,希望他能夸夸她。
当她满怀希望的将画好的画拿给父亲看,结果只是听到他说,“还行。”
没有期望中的夸奖,什么也没有。
妈妈身体不好,她怕妈妈担心,只得晚上躲在被窝里偷偷的哭。
往事涌上心头,容烟心里止不住的酸胀。
她这辈子注定与父爱无缘。
没有一个孩子不渴望父母的爱,她也不能免俗。
裴端被容烟盯得心里微微发怵,本来自己就对不起她们母女俩,现在也是有求于她。
缓和了语气,裴端耐了几分心思说话,“小小,不管怎样我都是你父亲,我知道你外公让你跟我们疏离,但始终我们才是最亲的亲人,你永远都是裴家的女儿。”
容烟放在桌下的手握成了拳头。
忍一下,不生气。
吃完这顿饭,把妈妈的旧物拿回来,以后不用再见裴家人。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将手指松开。
而裴端见她静静地坐着不说话反驳,以为她听进去了。
又继续说道,“这些年我一直都想来洛江看你,是你外公不许我见你,家里爷爷奶奶也很想你,你外公年纪也大了,等他不在,你也只剩下我们这些亲人,亲情是割舍不掉的。”
“你李叔叔的儿子人不错,上进,是家里的独子,将来要是你们有缘分做夫妻,这李家的一切也都是你们的。你年纪也不小了,可以考虑考虑跟他相处,爸爸做这些都是为了你好……”
“你说完了没有?”
容烟出言打断他。
她说什么也不会相信裴端做这些是为了她好。
“裴先生,我纠正几点,外公从来没有说不让我见你,而是我不愿意,另外,我的婚事外公会为我考虑,不需要外人来插手。”
说了大半天也没有见人上菜,容烟问了句,“饭还吃吗?不吃的话麻烦将我母亲的东西还给我。”
“东西我忘了拿。”
容烟冷笑了一声,精致的脸上努力克制着怒气,她看着自己所谓的父亲,不知道母亲当初为何会看上他?
大概只是被他的外表迷惑了。
虽然已经上了年纪,但这张脸依旧好看,他的外表很有迷惑性,看着温文尔雅,实则自私狭隘。
容烟拿起包包站起了身,忍着情绪冷冷的说,“既然你忘了拿,我也没有必要再留在这里,东西我会叫外公让人去取。”
料他裴家再有能耐,容家也不是好欺负的。
裴端的脸都气绿了,叫了秘书进来把东西给了容烟。
时隔十六年才见一次的父女两人最终闹得不欢而散。
走出醉香阁,外面下起了大雨,她带了伞的,但放在了包厢里忘记拿了。
容烟手里捧着一个塑料箱子,箱子不大但沉甸甸的。
她在醉香阁外找了个角落躲雨,把箱子紧紧的护在怀里。
容烟打开箱子拿出容暖的日记看。
夜黑了,天边偶尔轰隆一声,打着车灯的轿车一辆一辆的从前面路上过去,飘进来的雨水打湿了裤脚她也置若罔闻。
日记里大多是关于她的事,容烟翻开了一页,她满月那天:
今天小不点满月了,都是妈妈的不好,要是我身体健康的话你也不会像这样小小的一个,就叫你小小吧,我可爱的女儿。
拿起笔时心情也依旧激动,今天我的小宝贝开口叫妈妈了,前些天还在担心怎么还不开口说话,今天听见你咿呀咿呀的叫妈妈,我还以为是幻听,谢天谢地。
容烟安静的看着,能从字里行间感受到妈妈的高兴。
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容烟笑了声,抬手抹掉了泪水。
再往后翻大多数还是关于她,只是看着妈妈的文字感觉到她越来越不开心。
容烟的手停在了那一页:
今天小小三岁生日,吵着问爸爸今天会不会回来,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也不确定爸爸会不会回家陪你过生日,怕期望高了你会失望。他还是没有回来,夜里你守在蛋糕前不肯许愿,一定要等到爸爸回来,等着等着竟然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容烟打开了箱子,从里边翻了一会,找到了另外一本跟她手上这本差不多的笔记本。
她翻开了下里边的内容,这本写的是妈妈自己的一些琐事。
有一些时间大抵相同,她往后翻看,找到了她三岁生日前后的内容:
女儿这几天吵着要爸爸回家,我打电话请求他回家一趟,他嘴上敷衍着有时间就回,电话那头方敏催促着他挂电话,他匆匆将电话挂掉。心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只希望自己的身体还能再多撑几年,能陪女儿再久一点。
方敏这个女人正是裴端的出轨对象。
原来妈妈早就知道了。
她以为是裴端将方敏生的两个孩子带回裴家时才知道出轨的事。
容烟哭得更凶,雨声遮住了哭声,让她更肆无忌惮。
妈妈是那么骄傲的人,她想象不出妈妈为了她能见父亲一面而卑微的去求裴端。
即使低下头去求他,他也不回。
容烟不敢再看,将笔记都放回了箱子里面,抱着箱子无助的蹲在了地上。
有人路过时看到她这样过来询问。
“小姐,需要帮忙吗?”
容烟咬着略显苍白的薄唇,忍着哭泣摇头,“不用,谢谢。”
路人不放心,偶尔还侧头看她一眼。
十几分钟后,路人撑伞离开,只剩她一个人坐在这里。
大雨下个不停,温景初刚结束一场商谈,席间喝了几杯白酒,身上溢着酒气。
陈方站在温景初身旁打着伞给他遮雨,两人站在檐下等车。
温景初抬起修长分明的大手按了按眉骨,忽然瞥见不远处一抹熟悉的身影。
他心口一紧,侧眸再看了一眼,确认了是容烟。
温景初凝着眉,神色略显急乱,“伞给我。”
陈方今晚也喝了不少,头痛欲裂,听到温景初急切又带着慌乱的声音瞬间清醒了。
“温总?”
今晚吃了晚饭休息了一会她就睡觉,一直到十二点,醒来发现旁边还空空的,知道温景初还没回家,又想等一会。
看了会儿书,睡意也没了。
两人今晚这般好似有点老夫老妻的即视感。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下午过于亲密的行为,就算现在跟温景初躺一张床上估计也不会紧张了。
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水声,温景初不怎么喜欢泡澡,平日里都是淋浴,容烟问过,他说泡澡浪费时间。
容烟一直都知道温景初工作忙,毕竟管理着这么大的集团,温氏集团旗下涉及的领域几乎遍及方方面面。
这段时间他又要抽身安排婚礼的事情,好在温伯父回了集团帮他处理了部分工作。
水声骤停,几分钟后浴室门被打开,温景初见她还睁着眼睛,便走了过去,“垃圾桶里有一件染着血迹的裙子,是发生了什么事?”
他看容烟如常,知道不是她受了伤。
“傍晚洛江大桥附近发生了车祸,我刚好路过,帮忙急救。”,稍钝,容烟又道,“对了,你明天让司机在车上放一个急救箱,开车要注意安全,别抢时间。”
那两辆车的车速都太快了,她猜想是不想等红绿灯,抢着最后一点点的时间过了红绿灯路口,没成想发生了意外。
听罢,温景初更担心容烟,“车上备着有,以后让家里司机接你上下班,我让公司那边的人接送就行。”。
知道她担心什么,温景初又继续道,“你平时工作也累,还得上夜班,疲劳驾驶更危险。要是觉得影响不好,就让司机大叔开普通一点的车,家里多备几辆就当是网约车,别人也不知道。”
“我看情况吧。”,容烟坐了起来,伸手将床头柜打开,将从灵山寺求来的平安符给他,“我知道你不信这些,但求一个心安,你把它放在皮夹子里边。”
温景初垂眸看向她白皙的掌心,黄色的平安符外边有一层透明的防水纸包裹着,小小一张。
他勾了勾唇角,“老婆的话当然要听。”
容烟被男人的话烫了耳朵。
这人适应新身份还蛮快的嘛,一口一个老婆叫得这么自然,她却不敢这样叫他。
温景初已经拿着平安符去沙发区那里找他的皮夹子,在西装外套里边。
容烟以为还是像在温家老宅那样,睡一张床上,但一人占一侧,没成想温景初上了床就躺在她身侧,贴得很近。
男人胸膛烫得厉害,暖烘烘的,就贴在她的后背上,身上的睡裙是丝绸质的,轻薄贴身。
清冽的气息喷洒在她的后脖子上,容烟挪了挪,搭在她腰间上的手臂又收得更紧。
“温景初,你往后退一些。”
这样睡得不舒服,总感觉身体被桎梏着,呼吸都难受。
“怎么了?”,他声音暗哑,带着些许睡意与疲惫。
想了想,她艰难的吐出了几个字,“不舒服。”
温景初声音里带了几分担忧的问,“哪儿不舒服?”
容烟将男人搭在她腰间的手臂拿了下来,太重了,压着她透不了气似的,“呼吸难受。”
“呼吸难受?”,温景初抬手帮她顺了顺气。
“温景初!”
容烟咬牙切齿的喊他名字,将他的大手拿开,“别乱摸。”
温景初觉得自己冤枉,声音含笑的解释道,“我在帮你顺气,你不是说呼吸难受吗?”,说着,他想起了什么,轻咳了声问道,“上次在容家老宅见你睡觉是不穿内衣的,怎么这两次都穿着,你要不把它脱了?”
医院外的街道上,司机看着人来人往,人多密集,车库已经没有空位,没有找到地方停车。
只好对后座的温景初道,“先生,恐怕要步行过去,我找不到地方停车。”
温景初抬眸看向窗外,淡然道,“靠边停车吧。”
今天又降温,温家老宅冬暖夏凉,车里也有暖气,他根本没有感觉到冷,此刻站在街边,温景初直观的感受到了微微的冷意。
他低眸看了眼腕表,六点半,天色已然逐渐暗淡下来,医院外的街边,都是卖吃食的小店,大多是医院病人家属来买晚餐。
温景初从西装外套口袋里拿出手机,打了语音电话。
医院里,口袋里的手机嗡嗡的震动,容烟看了下。
温景初给她打语音电话。
她拐到少人走动的地方,按下了接听,喂了声,便听到温景初低沉的声音,“在忙吗?”
容烟向来觉得温景初的声音很有质感,清冷温沉,语调不急不缓,听他说话是一种享受。
她老实回答,“不忙,准备去吃饭。”
容烟本来打算回办公室脱下身上穿的白大褂就去饭堂吃饭,恰好这个时候接到温景初的语音电话。
“方不方便出来下?我在医院门口等你。”
容烟诧异,“啊?你现在就在门口了吗?”
她听到男人低声的嗯了下。
听到他的回应,容烟也顾不得问温景初是因为何事,忙不迭的回,“好,我现在就下来。”
刚想挂断电话,肩膀被轻轻的拍了拍,接电话时过于集中注意力,突如其来的被拍了下,容烟受到了些许惊吓。
“被吓到啦?不好意思,我本来是想逗你玩的。”
是赵暖。
急诊科的医生。
前两天因一场车祸受伤的孕妇被送到医院,容烟参与了急救,认识了赵暖。
她的名字跟母亲容暖只相差了一个字,容烟觉得亲切,而赵暖活泼爱笑,两人一见如故,时常约着一起吃饭。
“没有,有点惊到而已,没什么事。”
“在跟男朋友打电话?”
容烟直摇头,“不是,可不要瞎说,是……是外卖的电话。”
站在冷风中的温景初,在听到容烟这句话后默默的将通话挂断,垂下眼眸看了眼手里提着的汤壶。
送外卖的……
而赵暖将信将疑,细细观察了下容烟的神色,笑道,“你接个外卖电话怎么神秘兮兮的?”
“你看错了。”,容烟脱下身上的白大褂递给赵暖,“你帮我拿到办公室,我在外面吃,回来帮你打包晚饭。”
人跑了,赵暖只得冲着容烟的背影喊,“容烟,我要医院门口那家瓦罐汤饭。”
赵暖觉得奇怪,小声的嘟囔道,“不是说接了外卖电话吗?怎么还在外面吃?”
容烟小跑出去,脱下白大褂,她只穿着一件浅色的绒毛衣,不是很厚,出了医院,直面冷风,微微的缩了缩肩。
她一眼就看到了温景初的身影。
男神修长的身影伫立在街边,淡黄色的灯光落在他的肩上,他的周围是步履匆匆的路人,街道嘈杂的声音滚滚而来。
而他却像独立于繁杂外,长身玉立,清风霁月,再吵闹的环境好像也与他无关。
她工作的医院坐落在洛江市中心,并不偏僻,周围设施齐全,故而人、车都往来密集。
容烟呆楞的望着不远处的身影,如同过往的行人那般。
她确实是佩服温景初的从容淡定。
男人过于抢眼,路过的人都看他几眼,他却根本不在乎,像棵玉松伫立在街边路灯下。
身后电动车滴了一下,容烟回过神来,加快了步子走到温景初身边。
还在医院时满心疑惑他为什么会来,此刻看到他手里提着的汤壶,容烟明白过来。
但心中的疑惑却一丝不少。
容烟轻声唤他,从医院小跑出来,呼吸不稳,“温景初。”
闻声,温景初转过头来,他身材高大,身高在一米八五以上,容烟穿着平底鞋,两人的身高差使得容烟得仰着头看他。
温景初垂眸看她,冷俊的脸上稍稍缓和,随之剑眉轻蹙,“怎么穿这么少?”
眼见他要脱下西装外套给她,容烟赶忙阻止,“我不冷,你穿的也不多。”
天气一直没有转晴,雾气也重,容烟细长的睫毛上像是卷着一层水雾。
温景初看她鼻尖泛着丝红,“去店里。”
“去那家。”,容烟指着一家老店道。
赵暖说要瓦罐汤饭。
这家店人不少,温景初原本打算找家稍微人少的店,随了容烟的意思,带她走去这家店。
她先跟老板说要打包一份汤饭,随后带温景初到二楼。
二楼环境比楼下好许多,没有预想中的吵闹,人也不多,只是楼下等候打包的人比较多。
两人在角落面对面坐下。
容烟有点想笑,这里桌椅明显对于温景初来说小了些,他估计三十年以来是第一次到这样的小店来。
格格不入,邻桌的几个小姑娘都在偷偷的打量他。
容烟终是忍不住,轻轻笑了声。
温景初的视线直直落在她身上,只见她眉眼弯弯,脸上笑意盎然,几缕细碎的青丝垂在耳旁。
她皮肤瓷白,一双桃花眸水意朦胧,他转移开视线,垂下眼睫遮掩深邃墨瞳,问她,“笑什么?”
她摇头,“在这里会不会委屈了你?”
温景初不解,反问,“为什么这么问?我也只是普通的人,何来委屈一说。”
他一本正经的答话。
容烟想了想也是,她老是觉得温景初跟她不一样,从心底里将他划到一边。
是她想得狭隘了。
温景初将汤壶打开,上面一层是饭,低下才装着老鸽汤,放着勺子。
容烟问出心底疑问,“怎么突然给我送汤?”
“爷爷让我送来。”
她低低的哦了声,原来是温爷爷让他送的,心里的疑惑也消散了。
“要不要让温书泽过来喝汤?”
这汤也不少,香味浓郁的老鸽汤,光是闻闻味道就食欲大开。
温景初将东西都推到容烟面前,听了她的话,不假思索的拒绝,“不用,他不喜欢喝。”
陈方顺着温景初的视线看了过去,也看到那边角落里蹲着的女人。
将伞给了温景初后车也到了,陈方回了车里跟司机两人悄悄往回看。
司机知道的比陈方多,显然比陈方淡定多了。
而陈方则心里在猜测。
这是不是之前跟温总一起热搜上的那个女人?
难道温总谈恋爱了?
不过看温总神情慌乱的样子,就算还没谈恋爱,估计也快了。
这边温景初接了伞后便快步流星的往那里走去,锃亮的黑色皮鞋踩在积满了雨水的地方。
她怀里抱着个小箱子,不知道装了些什么东西,护得很紧。
容烟一向都很坚强,为了不让身边的人因为她而担心,这丫头即使遇到不开心的事情也会憋在心里自己消化。
容烟听到脚步声抬起了头,好看灵动的杏眸湿漉漉的,满是伤心委屈。
精致小巧的脸上还挂着泪痕,抬眸茫然无措的望向他。
温景初还是第一次看到她脆弱易碎的模样,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心疼,担心。
他把西装外套脱下披在容烟的身上,在她面前蹲下与她平视。
男人温热的手掌覆在她的脸上,指腹轻轻的将泪痕抹掉,柔声问她,“被谁欺负了?”
哭得这般伤心。
看到他时容烟努力让自己不再哭,但听到他的问话,容烟蓦地鼻子一酸,眼泪很不争气的又往下掉。
她现在需要温景初给她安慰,哪怕一点点,“温景初。”
“呜呜呜……”
温景初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不知道怎么哄女孩子,有点手忙脚乱,皱着眉轻声的问,“发生什么事了?”
“我想我妈妈了。”
容烟哽咽的说道。
不是被人欺负,而是想妈妈了。
温景初轻轻的把她怀里的小箱子拿了出来放在旁边。
容阿姨已经去世,他帮不了她解这思念之情,只得将人搂进怀里。
容烟顺着靠在他的肩头上,男人的大手很温柔的拍着她的后背,像极了在哄哭泣的孩子。
她身上的衣物被雨水打湿了,带着湿气,在冷风中待了许久,身体冷得发颤。
温景初的怀抱很暖和,是她此刻唯一的温暖源。
容烟哭够了才直起身,洇湿的眼角还凝着泪珠,她吸了吸鼻子问他,“你怎么在这?”
“有饭局,出来看到你蹲在这里。”
她今天没有将乌黑的长发盘起,而是自然垂下,湿了雨水,凌乱的散在肩侧,几缕青丝湿漉漉的粘在白净的脸上。
温景初动作轻缓的将她脸上的头发勾起挽在耳后。
他看容烟情绪稳定了才弯着身把容烟的箱子拿了起来,但被容烟揽了过去。
容烟嗡着声音,“我拿,这是我妈妈的东西。”
难怪她护得这么紧。
车上,容烟伸手摸了摸温景初身上的黑衬衣,“你的衣服湿了。”
回车上时温景初将伞都倾到她这边,她整个人被温景初护得很紧,但他半边身子都没在雨水里。
男人穿黑色衬衣时似乎有一种特别勾人的魅力。
尤其像他这样领口还解开两颗扣子,性感精致的锁骨若隐若现。
许是因为衣袖沾了雨水,他将袖子卷起露出结实流畅的小臂,手背上青筋微微浮起,有股子野性十足的张力。
他们上车时司机已经将车内暖气调高了一点,并不冷。
温景初侧眸看了眼搭在他手臂上的细手,见她轻蹙着眉眼关心,无声的勾了勾唇,“不打紧。”
容烟也在这时抬起头,刚好撞入男人漆黑的双眼中,像暗黑的夜,深沉无边。
他长得极好看,五官立体深邃,线条流畅硬朗,即使是侧颜也能让人惊艳。
容烟知道自己有一点很不好,像了妈妈,也是个颜控,看到帅哥也会忍不住多看几眼。
但她比妈妈清醒克制,另外就是她从小就认识温景初,帅哥窝里的极品,自然也提高了她看人的标准。
上学工作这些年,还真没见过比温景初更有魅力的男人。
她的手还搭在温景初的手臂上,隔着薄薄的衣料,指尖下男人身上滚烫的温度提醒了她,容烟慌张的将手拿开。
色令智昏……
静心,静心。
温景初见她忽地挪到窗边,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细细看了眼,这才发现她两只小巧的耳朵上泛起淡淡的酡红。
看着她小嘴闭闭合合,温景初不解的问她,“你在念什么?”
“静心咒。”
车内挡板早已经放下,后边有限的空间里只有她与温景初。
容烟恨不得将眼睛缝起来,没过脑子就说了出来。
空气中寂静了几秒,她听到温景初颇为愉悦的轻声的笑了声。
知道她脸皮薄,温景初也不敢惹恼了她,“朋友在家吗?”
容烟摇头。
“我送你回容家老宅。”
容烟想也没想,“不要,今晚我不要回家。”
要是让外公看到她这个样子又该担心了,外公好不容易调养好了身体,不想让他知道今天的事。
十几年没有见过面,一上来就是给她安排相亲,换谁都会生气。
她不想外公因为这件事动气而伤了身体。
她每年都去寺庙祈福,就希望外公身体安康,能陪她久一点。
温景初也料到她会拒绝。
“我不放心你一个人,给你多一个选择,要么回老宅,要么跟我回家。”
她两个都不想选,轻声道,“我自己一个人也是可以的,我不是小孩子了。”
不需要有人陪。
“不行。”
温景初态度也坚决,丝毫不给容烟商量的余地。
容烟就稀里糊涂的跟着温景初回了他的家。
他住在半霞湾的高档别墅区内,在这里住的人非富即贵,温景初的家更是气派高雅。
容烟打量了四周,“你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
不觉得孤独吗?
温景初似乎没想道她会说这个,语气平淡,“爷爷送的。”
两人都淋了雨,温景初让她先洗澡,免得着凉,“今晚你就睡主卧……”
“那怎么可以?我睡客房就行。”
来到别人家睡主卧,这不合适。
温景初凝着她的眸子,倔强坚定,她就是这样,看似温顺从容实则很是坚定自己决定的事情,别人轻易改变不了。
他妥协,“没有其他人在这里留过夜,客房也没人住过,你要是不愿意睡主卧我叫人过来给你收拾一下,但先去主卧洗个热水澡,行么?”
容烟点了点头,手里提着来前买好的新衣服跟着温景初上了主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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