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意欢姬陵川的现代都市小说《精修版长姐逼我为妾后,我夺走世子爷真心》,由网络作家“喵味太妃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长姐逼我为妾后,我夺走世子爷真心》,由网络作家“喵味太妃糖”近期更新完结,主角宋意欢姬陵川,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便缠着他要听他在边关御敌的故事。看着一群孩子将身形高大俊朗的男人围在中央,而男人一副冷肃严厉的表情,宁亲王妃沉闷的心情总算转晴,掩著唇笑得直不起腰来,指着他道:“川儿啊,都说练武要从小抓起,你不如带这些孩儿们到外头,教他们耍上两招,说不准还真能寻到什么武学奇才。”屋内响起孩子们此起彼伏的回应:“世子哥哥,我们也想习武!”宋南哲抓着姬......
《精修版长姐逼我为妾后,我夺走世子爷真心》精彩片段
昨夜发生在惊涛院的事让宁亲王妃心中堵了一口气,天一亮,她便下了帖子邀请了一些好友过府小聚。
这些京都的贵妇人们来时还带了自家的幼子和小孙儿,其中还有宋南歆的生母定安侯夫人孟氏以及宋南歆的亲弟弟宋南哲。
姬陵川是玄甲军统领,又是御赐的威远将军,素来有“战神”之称,孩子们起初被他身上那股威严所震慑,规规矩矩地坐着,大气都不敢喘。
久了发现他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可怕,便缠着他要听他在边关御敌的故事。
看着一群孩子将身形高大俊朗的男人围在中央,而男人一副冷肃严厉的表情,宁亲王妃沉闷的心情总算转晴,掩著唇笑得直不起腰来,指着他道:
“川儿啊,都说练武要从小抓起,你不如带这些孩儿们到外头,教他们耍上两招,说不准还真能寻到什么武学奇才。”
屋内响起孩子们此起彼伏的回应:“世子哥哥,我们也想习武!”
宋南哲抓着姬陵川的袖子咋咋呼呼道:“姐夫姐夫,哲儿要看你耍大刀!”
这声“姐夫”蓦地让姬陵川想起了某道婀娜的身影,想到那日在观音庙里她撞进自己怀中的画面。
手指轻轻一动,姬陵川起身,朝围绕在自己身边的小崽子们道:“随我来吧。”
宁亲王妃看着紧追在姬陵川身后离去的宋南哲,也想起了住在宁亲王府里的宋意欢和宋意轩姐弟。
她看向定安侯夫人,感叹道:“孟夫人真是有福气,膝下儿女满堂,倒是叫我好生羡慕。”
宁亲王与宁亲王妃膝下就只得姬陵川这么一个独子,之前府里也不是没有过妾室生了孩子的,但也不知是不是那些孩子命不好,没能等到长大就纷纷夭折了,久而久之,子嗣的问题也成了宁亲王妃和宁亲王的心病。
若非如此,宁亲王妃也不会默许了蓉芝潜入姬陵川房中。
定安侯夫人是知道宁亲王府的情况的,听到这话,她内心一凛,不动声色笑道:“亲王妃过奖了。说起来,意欢和轩儿在宁亲王府小住已有些时日,不知他们在贵府可还规矩?没有惊扰到王爷和王妃吧?”
“这倒是不曾。”宁亲王妃笑着说道,“我与你那庶子还颇为投缘,要不怎么羡慕起你来了呢?”
定安侯夫人也掩著唇笑了起来:“之前歆儿同我提起要接弟弟妹妹过府一起小住时,我还担心这样不妥,没想到这两个孩子反倒入了王妃的眼,这是他们三生修来的福气。”
其他贵妇人听到这里,都向定安侯夫人投去了艳羡的目光。
宁亲王妃可是当今太后的亲妹妹,如今新帝尚未及冠,太后垂帘听政,朝政都把持在太后手中,宁亲王府更是高不可攀了。
本来以姬陵川的身份,什么样的女子都娶得的,哪想到太后居然将定安侯府的嫡女指给了他。
定安侯府在京都众多权贵中属于中流,这门亲事属于高嫁,定安侯府也因此而变得水涨船高,再这样下去,爵位再往上升一升也是有可能的。
“对了。我今日来,也是打算将意欢和轩儿都接回侯府去。歆儿出嫁了,家中没个可心人陪着我说话,确实有些闷得慌。还要多谢亲王和王妃这些时日对他们的照料呢。”
宁亲王妃在嬷嬷的搀扶下登上了最前头的那辆马车,宋南歆踩着脚蹬也攀上了马车。
眼角瞥到不远处的宋意欢,宋南歆故意崴了脚,身子向一旁跌去。
手肘如愿被男人宽大的手掌给托住,宋南歆借着男子的力道站稳了身子,心下十分得意。
正打算顺势靠到姬陵川身上,下一刻,那搀扶着她的手却移开了,害得宋南歆差点栽到马车底下。
从搀扶到抽离,不过眨眼之间的事,快得连她都没反应过来,更别提是其他人。
果不其然,宋意欢压根就没察觉到这里的情况,早已带着宋意轩坐进了马车里。
宋南歆懊恼极了,回头对上姬陵川审视的眼眸,男人道:“该出发了,莫要让母妃久等。”
宋南歆只好闷著一口气,矮身钻进了马车内。
待所有人都坐进马车,一声高昂的“起”,车队便朝着城外观音庙的方向行进。
第二辆马车内,姬陵川自坐进了马车后,便端坐着闭目养神。宋南歆坐在他的对面,坐姿也是规规矩矩,端足了侯勋贵女的姿态。
马车空间不算小,两人分开两侧坐着,在这幽闭的空间内,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存在,姬陵川也闻到了从对面传来的淡淡的清幽的杏花香。
他睁开眼,朝对面坐着的人儿看去。
杏花初绽放时清幽淡雅,但绽放到最末期时,那香气会变得浓郁一些。
前两日在她身上闻到的杏花香更偏向于杏花初绽放时,而如今闻上去更像是杏花已经开到了末期。
“香膏换了?”姬陵川开口问道。
宋南歆心里一咯噔,下意识攥紧了袖子。
白芷分明就说她身上的香气和宋意欢身上的没差别,他这也能闻出不同来?他的鼻子到底是用什么做的?
按著狂跳不已的心,宋南歆立即便想到了应对之策,小声道:“不错。之前那一瓶香膏不知怎地找不到了。我便开启了一瓶新的来用。”
香膏不见了?姬陵川想到了她说的那支莫名其妙失踪的簪子,隐隐猜到了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妻子和妻妹之间的事,他没有多说什么,又继续闭上了眼睛。
方才被他问了这么一嘴,宋南歆掌心里湿湿滑滑都是冷汗,不过看样子到底是瞒过去了。
幸好之前她和白芷在他面前演了那一出簪子丢失的戏码,这下子,就算再闻出宋意欢身上的味道,他想必也不会再怀疑了。只会觉得宋意欢偷了她的香膏,在刻意模仿她。
只是他这样敏锐,这一招在他面前恐怕用不了几次。往后还得再想想别的法子才是。
最前头的那辆宽敞又华丽的马车里,宁亲王妃靠在身后柔软舒适的垫子上,手中在转动着一串佛珠。
此时她也正与嬷嬷讨论着宋意欢姐弟。
“算起来,世子妃这庶弟庶妹在亲王府也住了有小半月了吧?”
陈嬷嬷替宁亲王妃揉捏著腿部,道:“正是。”
“我也就在他们入府那日见上过一回,犹记得世子妃那妹妹长得太过艳丽,一看便知是个不安分的,我之前还担心川儿回来之后,这对姐弟会借着世子妃的势在川儿面前表现一番,乱了规矩。如今看来,倒是我着相了。”
宁亲王妃点评道,“看着妖艳,但举止却十分规矩,知道今日要随行出门,早早就候在马车旁,不抢视线,不争风头,是个性子安分的。还有那小子,才那么丁点儿大,就如此能说会道,让我想起了川儿小时候的模样来。”
陈嬷嬷道:“世子身份尊贵,身上带着滔天的福气,所以从小便极为出众。奴婢听闻世子妃的庶弟生母原来是宋老夫人身边的婢子,那小不点虽说聪慧,但奈何出身低微,受不住这早慧的福气,只能落了个身子受伤的命数。”
宁亲王妃叹一口气,道:“这不就是古话说的慧极必伤么?”
陈嬷嬷笑着恭维了一句:“其实要说起来,世子妃友爱手足,关心家中姐妹,在京都的勋贵人家中都是十分罕见的,能娶得世子妃这样的儿媳,也是宁亲王府的福气啊。”
宁亲王妃笑道:“这倒是。姐姐倒是给咱们川儿赐了个好姻缘。倘若他们能一直这么安分守规矩,一直留在亲王府倒也无妨,就当是我发发善心了。”
最后一辆马车上,宋意欢并不知道自己和弟弟被人议论著,还被宁亲王妃决定了去留。
她靠在车壁上,手中握著一把团扇在为宋意轩扇风,尽力让宋意轩不那么难受,娇媚可人的脸上是一副沉思的模样。
感受着阵阵清凉,宋意轩抬头打量著姐姐,发现她不说话,他挪动身子朝她靠了过去,把头靠在她身上,小心翼翼问道:
“四姐姐是不是生气了?是不是在怪轩儿方才自作主张呀?”
宋意欢回过神来,她笑道:“没有的事,轩儿能得宁亲王妃喜欢,我十分开心。”
宋意轩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不过,轩儿怎么会突然想到要这么说呢?”宋意欢摸摸弟弟的头笑问,“提出要带我们去观音庙的是大姐姐呀。”
宋意欢一直知道自己的弟弟很聪明。
许是一出生就没了娘,又患上心疾,在侯府受尽冷眼的缘故,这个弟弟从小就表现出了超出这个年龄孩童的聪慧,可也正是因为如此,才让宋意欢更是心疼了。
这是她从阎王爷那里抢回来的至亲啊。
宋意轩眨眨眼道:“可是,观音娘娘才是这里的主人呀,轩儿记得大姐姐带我们来亲王府时,给观音娘娘请过安的。”
这倒是。
打了个呵欠,他依偎到宋意欢怀中,闻著姐姐身上的香气,他说:“姐姐,轩儿想睡一会儿。”
宋意欢将他抱得紧了一些,温柔地轻抚着他的发丝:“睡吧。”
其实宋意轩没有告诉姐姐,他就是有意奉承的。
宁亲王府比侯府确实好多了,这里没有欺负他们的奴仆,没有苛待他们的嫡母,也没有忽视他们的生父。
明明没人欺负他们,可是姐姐最近这段时日看上去却并不开心,还生了一场大病。
他也只是希望四姐姐在宁亲王府可以过得更好一些罢了。
“接回去?”宁亲王妃皱起了眉,眼前浮现出一张病弱又可怜的小脸,心里起了犹豫。
得知定安侯夫人打算将宋意欢姐弟接回去,宁亲王妃皱起了眉。
之前她确实想让宋南歆将宋意欢姐弟送回侯府,不过经过观音庙一行后,她对这对姐弟颇有改观,想起那奶声奶气唤她“观音娘娘”的孩子,她心中就有些舍不得。
许久没能见过这样乖巧又聪明伶俐的孩子了。
不过还没等宁亲王妃开口说什么,宋南歆便出声道:“阿娘,哪有你这般登门做客的?一来就想要把人接走。你不知道,自从意欢和轩儿到了亲王府里来,亲王府多了许多热闹,母妃她也开怀了许多呢。依女儿看,不如让意欢和轩儿在亲王府里再待上一些时日,多陪陪母妃排解寂寞才好。”
宁亲王妃轻轻扬了扬眉,赞许地看了宋南歆一眼。
这个媳妇儿,倒是会来事,竟猜中了她的心事。
她便也开口道:“这两个孩子同我有缘,不如在府中再多留些时日,亲王府横竖也不差这两双筷子。”
定安侯夫人面色一僵,暗暗看了宋南歆一眼,不明白宋南歆为什么要阻止她。
武家那边等着要接那小蹄子过门给武二爷做妾呢,这门亲事成了,对孟家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不论如何,她都是要将那小蹄子送到武二爷手中的。
她倒要看看,这小妮子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按下内心的惊疑与焦急,定安侯夫人笑着附和道:
“是是是,既然亲王妃喜欢,那便再多留他们一些时日。歆儿在这府里啊,也好有人作伴。”
汀兰苑,宋意欢坐在院中的小竹椅上,替宋意轩缝补著一件衣裳。
眼看茯苓不在宋意欢身侧,春杏凑到宋意欢身边,小声道:“四小姐,奴婢今日在杂院那里又听到了一则消息。”
缝补的手顿了顿,想起昨夜那让人心悸的哀嚎,宋意欢轻轻皱起了眉头。
春杏道:“你猜今日宁亲王府为何如此热闹?是因为今日宁亲王妃邀了一些客人到府上来,其中就有大夫人和六少爷。”
春杏口中的大夫人和六少爷就是定安侯夫人孟氏和宋南歆的亲弟弟、定安侯府世子宋南哲。
定安侯夫人孟氏是宋南歆的生母,也是她的嫡母。可对于这个嫡母,宋意欢从小便十分畏惧和抵触。
因生母柔姨娘原来是老夫人身旁的婢女,定安侯夫人对他们母女俩极为不喜,在吃穿用度上对她们极尽克扣,夏日她们拿不到避暑的冰块,冬日他们用不了取暖的木炭,日子过得极为艰难。
若不是如此,小娘她怀轩儿时也不会如此辛苦,以至于最后落得个难产而亡的下场。
垂下眼眸,收住内心涌起的情绪,宋意欢道:“定安侯府与宁亲王府是亲家,他们会来不足为奇。”
春杏皱着脸说:“你说,大夫人她会不会提出要带你和五少爷回府?”
宋意欢心儿一沉。
是了,定安侯夫人还等著将她塞去给别人做小妾呢。
不过她知道,她对于长姐尚有利用价值,长姐定不会如愿让定安侯夫人将他们姐弟二人带走的。
可如此一来,长姐利用她借腹生子的事怕便也瞒不住定安侯夫人。
她不会指望定安侯夫人能将她救出这个牢笼,这对母女沆瀣一气,得知缘由后只会与长姐联合起来拿捏住她。
在宋南歆去往宁亲王府主院时,宋意欢则是被赵嬷嬷亲自送回了她在宁亲王府的落脚处汀兰苑。
推开门,前方便传来一道稚嫩的嗓音:“四姐姐。”
迎面走来一个四岁左右的孩童,他长得倒是颇为灵秀,只是瘦得惊人,嘴唇红中带紫,这是身患心疾的表象。
在丫鬟的保护下跑到宋意欢面前,宋意轩拉住她的衣袖,小心翼翼道:“姐姐昨夜去了何处?怎么不见回来?轩儿想姐姐了。”
“我……”宋意欢刚开口,手臂就传来一阵刺痛,是赵嬷嬷捏紧了她的手,那指甲都掐进了她细嫩的肉里,将她未出口的话给堵了进去。
喉舌一片苦涩,宋意欢摸了摸宋意轩的脸,笑道:“昨夜姐姐在宴席上吃了些酒醉倒了,大姐姐安排我宿在了前院的客厢。忘了派人回来告知你,你可会怪我?”
宋意轩摇了摇头,牵住弟弟,二人往里屋走去,意欢十分自然的转移了话题:“昨夜我不在,轩儿有没有好好吃药睡觉?”
宋意轩果然忘了她一夜没回这事,欢快地道:“有!轩儿昨日记着姐姐的嘱托,有好好吃药和吃饭的。四姐姐,昨日的肉,可真好吃呀……”
赵嬷嬷站在门边,看着他们姐弟二人你来我往地说话,看着宋意欢将宋意轩哄到入睡,期间没有泄露任何口风,这才露出满意的神色。
让丫鬟春杏将宋意轩抱入屋中,宋意欢走到院子,朝赵嬷嬷道:
“嬷嬷放心,我既答应了姐姐,便不会反悔。”
赵嬷嬷目光在她那面含春意的脸颊上划过,冷哼一声:“还望四小姐记住身份,记住昔日大小姐照拂你们姐弟二人的恩情,做人要懂得知恩图报,方能活得长久。”
春杏安顿好宋意轩,出门看到宋意欢仍旧站在院中,女子腰肢极为纤细,长发松松散散的挽在脑后,那般随意站着,便是一幅极美的画卷,只是比起昨日似乎显得有哪里不一样了。
似乎……好像比昨日更妩媚了几分,多出了一分说不清道不明的韵味。
春杏走上前去,对宋意欢低声道:“四小姐,五少爷的药不够了,今晨熬煮时已是最后一副……”
宋意轩这病须得日日服药,若断一日药,便会心悸难忍。
回过神来,宋意欢道:“好,药我会想办法补上。”
想了想,她说:“春杏,去烧些热水,我要沐浴净身。”
“这会儿?”春杏有些惊讶。
“昨日与大姐姐闹了许久,出了些薄汗,身子不太爽利。”宋意欢解释道。
春杏不疑有他,应了声便退了下去。不一会儿,水烧好了,春杏欲搀扶宋意欢去沐浴,但宋意欢进了屋后便要她退下:“你去看着些轩儿,他身边离不开人,我一人便可。”
姐弟二人在侯府境况尴尬,就得这么一个丫鬟伺候,春杏顾得了这头顾不了那头,只得退下,离去前还贴心的替宋意欢合上了门。
自她从那张大床上醒来开始,宋意欢便一直在被人牵着走,直至此时此刻,才获得极为珍贵的独处的机会,可撑了这么久,她已是到了极限。
颤抖着手褪下身上的衣物,宋意欢有好几次都站不稳身子。迈开酸软无比的腿,将身子彻底埋入水中,腿间那难以言喻痛楚传来,告诉她昨夜都发生了什么荒唐事,她终于忍不住,掩住面哭了起来。
可担心会被人发现,她就连哭都不敢发出声响,眼泪从指缝间落入水中,在这世上不留半点痕迹,也得不到任何人的怜惜。
皇宫,御花园芥子榭内。
“堂兄,堂兄?”
姬陵川忽地回过神来,抬眼便对上一双戏谑狭长的眼眸:“在想什么如此出神,连朕唤了你几声都没有反应。”
姬陵川面色不改,道:“臣不敢欺君,只是想起家中还有一些事,尚未能处理罢了。”
那张带着几分少年气的脸忽地凑过来,比姬陵川就小了两岁的桓帝眼中满是调侃:“哦?莫不是在想你那新婚妻子?如何,昨日回来可圆房了?她长得可还能入你的眼?”
长相么?
姬陵川又再次晃了晃神。
昨日他率领十万玄甲军班师回朝,回来之后便先进宫面圣,从宫里回到宁亲王府时,接风宴已经开始了。
他在母亲身侧见到了他那从未见过的新婚妻子——定安侯嫡女宋南歆,但当时府中宾客太多,他不过只淡淡扫了一眼,印象中只记得她与京都里的大多数名门贵女也没有什么不同。
反倒是遵了母命前去宜湘阁时,在那昏暗的屋中,记住了她身上那淡雅清新的香气,柔软纤细的玉臂,细得过分的腰肢,以及软得要命的一声又一声的“郎君”。
“堂兄?”桓帝又唤了一声,扬起唇角坏笑:“罢了,瞧你这神情不属的模样,果然心中是想起了嫂嫂,既如此,朕就不留你了,早些回家吧。”
姬陵川神色不改,起身拱手:“臣告退。”
只是转身离去时,那双耳朵微微泛红,稍稍透露出了他的心事,让桓帝越发好奇起那位宁亲王世子妃来。
出了宫门,姬陵川登上轿子,没有多耽搁,径直回了宁亲王府。
即便是坐在轿中,姬陵川的腰背也挺得笔直,双目虽然紧闭,但双耳却在留意著外头的动静,这是他这些年来行军打仗留下的习惯,任何的异动都逃不过他的双眼。
只是,素来专注力与忍耐力极佳的他,此时难得的感到有些浮躁。
昨夜他不知轻重,犹记得到了最后她已是痛得泣不成声,还在他身上留下几道划痕,想来怕是伤得不轻……
正巧轿子经过热闹的聚兴坊,姬陵川忽地睁开眼,道:“去医馆。”
浮舟惊讶了一瞬,紧张问道:“世子这是受了伤?”
“莫多问。”
浮舟只能摸摸鼻子,让人转道去了距离他们最近的一家医馆“盛德堂”。
他们半道上寻的这家医馆颇有些冷清,仅有几位病人在就医,姬陵川也并不在意,迈开步子便朝医馆内走去,却在进门时猝不及防与一人撞在一处。
姬陵川身形挺拔魁岸,又常年习武练兵,他倒是岿然不动,而对方却是被他撞得向后跌去,发出一声惊呼。
那声惊呼又娇又媚,姬陵川尚未反应过来,已然伸出手搀扶住对方的手肘:
“当心。”
熟悉的清浅杏花香扑鼻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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