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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小心!钓系美人又装小白兔了畅读精品小说

深夜星辰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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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秀香何茵茵   更新:2024-08-06 21: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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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小心!钓系美人又装小白兔了畅读精品小说》精彩片段


大小姐又毁容肯定不得宠,到时她女儿的孩子,

就可以作为嫡子培养成佟隆科的继承人。

多好的计划。

可惜了!

“夫人,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赫舍里大人果然开始有些不悦,他转手重重放下手中的茶盏。

显然他忘记了昨日他大女儿出门上香遇险的事了。

赫舍里夫人额头青筋直跳,但想到正事要紧,也不再纠缠,侧头看了一眼秋兰。

秋兰福了福身,上前把一份调查结果递给赫舍里大人。

赫舍里大人接过,一开始目光漫不经心,可慢慢的神情凝重难看了起来,良久,他放下调查结果,转头冷冷的看向跪在地上的人。

虽然他知道府内因为嫡弱庶强有些不和谐。

但他以为只是拌拌口角,上上眼药,争争宠,有时候他也乐在其中,可没想到暗地里已经发展成买通府医算计嫡母,暗害嫡女了,诚然大女儿一直不得他宠爱,但怎么也是他嫡女,这些人却想要她的命。

这次运气好被人救了,下次呢!

越想脸色越黑沉。

“孽障!”一个茶盏直接摔在刚进门的大少爷阿精嘎腿边,他当即脸色一变,跪了下来。

“请阿玛恕罪,儿子不知道发生了何事,但肯定都是儿子的错。”

赫舍里大人听到这话,难看的脸色稍霁。

阿精嘎虽是庶长子,但被他带在身边多年,亲自教导,孝顺又有担当,他相信他不会暗害嫡母嫡妹,这一切肯定是他身后的女人瞒着他搞鬼,想着让他起来。

赫舍里夫人看到这幕,死死揪着帕子,双眼冒火。

又是这样,又是这样!每次都这样!

不行,她这次定不能再放过他。

于是等何茵茵从岫云寺回到府里,刚踏进正院时,就感受到屋内剑拔弩张的气氛。

“大小姐回来了。”所有人都看了过去。

何茵茵脚步微不可察的一滞,随后面上添了几分紧张的上前请安,赫舍里夫人上下打量了眼,主要是额头上,发现受伤的地方只留下淡淡的红痕,估计过几天就消失了。

心中松了一口气,没毁容就好,不然佟府的好婚事可能会出现变故。

赫舍里大人也在打量,他平日忙于政务,还要教导唯二的两个儿子,剩下的时间都在美人房里,很少与大女儿交流,这次看了觉得比以前看起来顺眼些。

只是他同样在看她额头上的伤,与赫舍里夫人的思路不同,他觉得这伤一看就是不小心碰了下,哪有赫舍里夫人说的那样夸张,随即延申的想,那份调查结果怕也有夸大其词。

面上却缓了缓严肃的表情,对何茵茵道:

“你这次遇险的事阿玛知道了,是你大嫂和两位姨娘一时左了性子,阿玛准备罚她们去庄子上反省,没个一年半载别回来,可你大哥却是无辜的,什么都不知道,你莫要与他生分了。”

未来姑爷身份贵重,到时大儿子还要靠他提携。

何茵茵表现出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可大脑飞转,再结合她之前的推测,哪里不知道怎么回事,心下一片冰凉,很为原身不值。

怪不得未来被小妾做成人彘,却无人救她,为她讨公道。

这阿玛偏心薄凉如斯。

“只送去庄子怎么行?我不同意!还有老大,他都要他嫡妹的命了,茵姐儿还不能与他生分?”赫舍里夫人有些尖锐的反驳声插了进来。


另一头,回到禅房的何茵茵一直不说话,也不吃不喝,只趴在窗前发呆。

“小草,我把饭菜拿回斋厨,让人热一热,你照顾好小姐。”

秀文把冷掉的饭菜,重新装回挑盒里,拎着出了门。

小草点头,目光未离开何茵茵半分,佟二小姐的话难听,但若是真的,不怪小姐大受刺激,没胃口,那个秀香真是个祸害,要不是碍于身份,她就替小姐解决了。

她却不知,正相反,何茵茵心中对秀香的表现举双手鼓掌。

没想到当初随手下的闲棋竟然活了。

那时面对赫舍里夫人要直接乱棍打死王嬷嬷母女,她为了维护人设,表面上求情饶了王嬷嬷母女一命,只发卖了她们,实则偷偷给她们喂了罂粟花粉,就算活着一辈子也毁了。

那时也有想过万一秀香运气好,得势归来,那更好。

她们母女都是小人,得势便猖狂,肯定会迫不及待跑到她这个前主人面前,显示存在感,对比之下更能体现出她单纯,她善良,她重情,她无辜,她太惨了。

如此既能加重人设,还能引人同情怜惜!

在隆科多请罪那天,从他口中说要寻找秀香,还要纳妾的时候,她就在期待,没想到这么快,想到隆科多不同常人的脑回路,以后的日子一定很精彩,对了,到时再加上李四儿,把她们三凑一堆,而她只需要倾情演出一位“凄惨无辜可怜”的未婚妻形象。

何茵茵轻轻咬了下丰唇的唇,眼波流转下,凭添了一股惑人之感,那时,艾公子,你的救命恩人,眼看一辈子将会陷在水生火热中,而你只需要动动手,帮她解除婚约,迎入后宫,护在自己羽翼下,就能帮她脱离苦海。

还能成为她眼中的大英雄!

至于隆科多——

他名声臭了,

谁管他呢!

与此同时,岫云寺某间禅房里,檀香袅袅,棋盘间分坐着两人,其中一位正是不久前在大雄宝殿讲经的震寰大师,另一位是穿着常服的康熙,此时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夹着一枚白子,将它放到棋盘的一个位置上。

震寰大师抬头看了一眼康熙,也放下手中的黑子。

眨眼间,白子被围,插翅难逃。

“艾施主,是有什么烦心事?”

两人棋艺伯仲之间,每次下一局都要很久,今日康熙明显有些心思不在这上面,所以很快就输了。

康熙不置可否,他今日确实分了几分心思在小姑娘身上。

也不知道她现在是不是躲在禅房里哭鼻子?

这般想,手却淡定自若的分拣棋子。

淡红的薄唇扬了扬:

“烦心事太多了。”

震寰大师失笑,双手合十,念了一句佛语,康熙把分拣好的棋子放好,慢条斯理的拿出手帕把每根手指擦了一遍,嘴上漫不经心的问:

“五台山那位还是不愿移居法场?”

震寰大师闻言,轻轻一叹:

“艾施主,何必执着。”

康熙嘴角一哂,摇了摇头,他早已不是当初八岁登基,群狼环伺,步步为营的少年皇帝,他从来都不执着,也不渴望亲情,那时也没有时间渴望,长大后,早就没了那种心情。

只是母亲早逝,父亲出家,与他相依为命的祖母始终无法释怀。

“这是最后一次。”

他淡定的收起手帕,什么爱美人不爱江山,为爱出家,真爱感天动地,他对此嗤之以鼻,江山如画,湖海壮阔,他这辈子都不会拘泥于小爱,像他皇阿玛那样爱上一个女人。


何茵茵整理好衣襟后,看到脚边绣着梅花蝴蝶的清香色绸缎手帕,弯腰捡了起来,见上面沾了灰尘和草屑,她蹙眉拍了拍,可仍留有浅淡的灰尘,不禁仰起小脸,歉疚道:

“艾公子,这是你的手帕,只是现在弄脏了。”

康熙背在身后的手指松开,不在意道:

“无碍,不过一个手帕。”

何茵茵见手帕用的是上好的绸缎,针脚细密,精致华贵。

她抿了抿唇,把手帕叠好,抬头用认真的表情道:

“艾公子不在意,我却不能,要不是我,这张手帕也不会掉下弄脏,我有责任把手帕洗干净再物归原主。”

康熙有些诧异的挑眉,这小姑娘年纪小,性子却颇有些固执古板,可随即想到她奶娘对她的常年恶意诱导,又觉得释然,心中不禁升起怜惜之情。

再开口时低沉浑厚的嗓音多了几分柔和:

“那就谢谢小姑娘了。”

何茵茵脸红了下,把手帕小心翼翼的放入袖口,忍着羞涩,一本正经的自报家门:

“艾公子,我姓赫舍里,你,你不要叫我小姑娘了。”

康熙看到何茵茵这副表情,有些忍俊不禁,抬手虚握成拳,抵在唇边,低低笑了两声。

“嗯,那就谢谢赫舍里小姐了。”

何茵茵顶着张红脸颔首,又客气的叫了声艾公子。

随后假山洞里一时间陷入沉默。

还是何茵茵忍不住率先开口:

“艾公子,你也是来给佟老夫人祝寿的?还有你肩膀的伤好些了吗?”

“我是来祝寿的,至于我的伤不碍事。”康熙说道:“你呢,刚刚怎么了?被人欺负了?”

他看着何茵茵脸上快要干渴的泪痕,不明所以的问了一句。

何茵茵闻言立刻低下了头,不知为何鼻子酸酸的,半晌小声道:

“谁会无缘无故欺负我,只是风大迷了眼睛。”她似乎无意谈及此事,有些僵硬的转移话题:

“今儿虽是艳阳天,但风大凉意重,艾公子大病初愈要不要进洞内避避风?”

语毕,懊恼的咬住下唇,孤男寡女,虽然艾公子看起来是个好人,但也于理不合。

康熙身高八尺,此时站在洞口位置,背对着光。

把何茵茵脸上的表情看的一清二楚。

果然还是这么纯善又不谙世事。

怪不得容易被人欺负!

他心中感叹,但也知道她是为他着想,抬步走了进来,只是为了避嫌,特意站到她对角的位置,这样两人也算有段距离。

何茵茵悄悄松了口气,脸上露出点点笑意。

康熙看的暗自摇头,他真要对她不利,这点距离就是一眨眼的功夫,看来还是要派人私下保护好她,毕竟救了他命,心中记下这事,回去吩咐梁九功。

随即想到这次来的目的,当即郑重的拱手道谢:“那日多谢小姐相救,不然我怕是凶多吉少。”

“不用、不用,你太客气了。”何茵茵连连摆手,局促道:“我笨手笨脚的,没帮倒忙就好。”

“当然没帮倒忙,相反你勇敢心细,还给我斗篷御寒,不然我就算伤好,也要得伤寒。”

何茵茵被夸得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嘴角却忍不住翘了翘。

康熙看了眉眼柔和,还是个孩子啊!

既然说到斗篷,便又道:

“那件斗篷我让丫鬟晾洗好了,只是这会不方便还给你,不若咱们约了个时间,我再把斗篷物归原主。”

何茵茵听了有些犹豫不定,一方面觉得男女私下见面于理不合,可自己的衣物在外男手里也不好,万般思绪后,她咬了咬唇,决定道:

“那好吧!正好我再把洗干净的手帕还给你。”

康熙颔首,正要说话,突然一阵咕噜声在假山洞内响起,他顿时咽下到嘴边的话,眼神惊奇的看向何茵茵。

就见刚刚矜持守礼的小姑娘,此时满脸通红,两只莹白的手捂住肚子,头恨不得埋到胸口去。

何茵茵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余光注意到康熙饶有兴趣的表情后。

心思电转,面上依旧是那副尴尬羞耻的表情。

一只手却悄摸摸的摘下腰间荷包。

另一只手快速打开。

从中倒出一个个指甲盖大小的红豆糕,掩饰性的对康熙道:

“艾公子,快到晚膳了,我有红豆糕,你可要?”

看着摊在手心的红豆糕,康熙不知为何蓦地想起那日小姑娘落荒而逃的画面,低头闷笑一声,怕何茵茵恼羞成怒,转而清清嗓子,抬手从她手心拈了一块红豆糕。

但却没有吃,反而放在眼前端详,还是与上次的一样,闻着喷香。

何茵茵睫羽轻颤,掩下沉思,对康熙的谨慎再次有了一个认知,提醒自己万事切忌小心谨慎,莫要急躁,漏了痕迹,脑中百转千回,面上拿起红豆糕小口吃了起来。

康熙看着小姑娘吃的跟小仓鼠一样,心中有一搭没一搭的想,还怪可爱的。

两人一个皇帝,一个是满洲贵女,讲究食不言,寝不语。

期间没再说话,等何茵茵吃完手上的红豆糕,垫了肚子。

她拿手帕擦嘴角的时候,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红豆糕还是配牛乳更好吃。”

何茵茵的声音又轻又小,本来康熙应该听不到,奈何两人离得近,又是假山洞里余音回绕,一下就钻进了他的耳朵里。

他想起这小姑娘因为发育好,被自己奶娘说成狐媚子体质的谬言,还不给牛乳喝,目光不觉下意识仔细打量了眼小姑娘的身段,确实丰腴饱满,不输于某些生育了的妇人,甚至犹有过之,随即身子一僵,意识到自己行为不妥,赶紧不动神色的收回视线。

只是脑中的画面却久久不散。

何茵茵感受到康熙的视线,垂眸用手帕按住微翘的嘴角。

半响,她收起手帕,抬头看了看天色,对康熙道:

“时辰不早了,艾公子,请恕我先告辞了。”

“我也要走了。”康熙接话,脚退了一步,让开空间:“至于之前的约定,就四月底岫云寺浴佛节法会那日如何?”

何茵茵想了想正好额娘说要拜佛,便点头说好,随后对康熙福了福身,就脚步匆匆的离开了。

刚出假山没多久,几个转弯,就迎向来找自己的秀文和小草,因为时辰不早了,两人打量了下小姐,见她无碍,三人就直奔女眷宴席。

留下的康熙,等人走后,看着指尖捏着的红豆糕,神情冷淡了下来。

本想仍了,最后不知为何拿出一个手帕包了起来。

这时梁九功轻手轻脚的走了过来。

“走吧!”

“嗻!”


恭喜两个字说的格外重,带了几分咬牙切齿。

小草坦诚的很,不卑不亢的回了一句多谢。

秀香最近不知为何性情易怒,一看到小草的反应,胸中火气噌的一下就高涨,抓起秀文刚端来的茶盏就要往小草头上砸,可小草一半的身子被何茵茵挡着,也就说茶盏朝何茵茵脸上来。

何茵茵时刻注意警惕着秀香,第一时间发现她的动作,瞳孔皱缩。

正巧这时隆科多大步流星的跨过门口,很快走近。

她想也没想发出啊的一声尖叫,

快速抓住他的衣襟,

躲到他身后。

下一刻,哐当一声,

热茶洒落。

茶盏落地。

静,屋内一片死寂的静!

所有人都愣住了,呆呆的看向被浇的满头满脸热水茶叶的隆科多,他古铜色的脸皮被热水烫的发红,眼神从开始的惊愕变得极为可怕,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气氛冷凝紧绷到极点。

躲在他背后的何茵茵,手不知何时悄悄松开了他的衣襟,还往后挪了几步。

一边警惕一边暗爽,活该!你带来的小妾,发疯就由你受着!

出了一身冷汗的小草,第一个反应过来。

赶紧把何茵茵护到身后。

“小姐,您没事吧!”小草一动,秀文也回过神,惊叫了一声扑过去上下打量何茵茵,生怕她哪里伤到了。

静态气氛被打断,佟隆科却一直没动。

他额上不断地浮起青筋,眼神暗沉,明明灭灭,从来,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他,他是不是该庆幸,杯中的茶水不是刚烧开的滚烫开水,不然这一下就该被烫毁容了,面有疵瑕,可不能入朝为官。

他差一点点就失去前途无量的未来了!

各种暴虐的情绪在心中翻涌。

这些人该死!

秀香身体僵硬,呆呆的看向自己的手,一抬头就对上三少爷仿佛要杀人的眼神,她浑身打了一个哆嗦,慌乱之下把手指向何茵茵,牙齿打着颤为自己开脱:

“三、三少爷,是,是,是大小姐故意让人上的热茶,太,太,太烫了,我,我一时没拿稳,这,这才不小心甩了出去,我不是故意的,是她不怀好意,心肠歹毒,她还把您当作挡箭牌,自个躲到您身后,不然就不会发生这种事。”

对,就是这样,她一开始是随意找的借口,后面却越说越顺。

是大小姐故意为难她,想用开水磋磨她。

她也是受害人。

“你胡说!”秀文听到这话,差点被气个仰倒:“茶是我亲自倒的,根本不会烫到手,不信看我的指腹就知道了,分明是你害人不成反诬陷小姐……”

“你是她丫鬟,你当然替她隐瞒。”秀香当即反驳。

秀文还要再说,却被小草拉住了。

屋内再次安静了下来。

隆科多冷冷的扫视一圈,在扫到何茵茵时脑中浮现出挡箭牌三个字,心里对她厌恶到了极点。

“表哥,你误会了。“察觉到他瘆人的目光,何茵茵委屈又后怕,她瑟瑟发抖的咬着唇,眼泪哗哗的流:“我当时吓坏了,那茶盏直直朝我头上砸,我下意识想躲……

我不可能未卜先知,知道你正好走到我跟前,对不起,对不起。”

“我可以给小姐作证。”小草快速把前因后果简述一遍,秀香听了,慌乱的摇头否定,只说是何茵茵主仆故意做戏,就为了冤枉她,只因她成了他的妾室。

隆科多才不在意谁说谎,只在意结果。

结果就是他被人砸了一脑袋。


梁九功点头表示知道,随后淡淡道:


“看在不知者无罪的份上,饶你一命,但又不得不罚,那就赏你三十巴掌,望你以后谨言慎行。”

话落,梁九功身后走来一位健硕的婆子。

不给布顺达反应时间,

对着她脸就打了起来。

“一。”

“二。”

“三。”

……

“三十。”

等三十巴掌打完,布顺达的脸几乎无法看了,血顺着她嘴角滑落,看起来凄惨无比。

何茵茵垂下眼敛,此时她没有仇人受罚的幸灾乐祸。

而是心中告诫自己小心小心再小心。

不然她的下场将会是这百倍。

“好了,皇上还在等着咱家伺候,这就走了!”梁九功见此收回视线,一甩佛尘就要走。

这时隆科多突然上前一步道:“梁总管,不知道皇上现在可有空?”说着,他给梁九功塞了一个荷包:“奴才可有荣幸给皇上请个安?”

梁九功颠了颠轻飘飘的荷包,又把它还了回去,面上似笑非笑道:

“皇上日理万机,政务繁忙,自是要赶着回宫,可没佟三少爷得闲呐!”

话毕,不再耽搁转身就走。

只是走到庄门口时,

他又突然回头:

“今儿这事事关皇上名誉,都给咱家咽进肚子里,不然……”他指了指死的透透的萍儿,随后环视一圈,见所有人惊恐万状,这才满意的带人走了。

而知鱼庄却死寂一片。

自梁九功带人走后,眼见久久无人出声,最后是老成持重的宋嬷嬷站出来收拾残局。

她先让小草等人护着何茵茵回院子休息,又让人把布顺达搀扶回去。

顺便再把那位老行脚医请过来给她看脸,毕竟是府里的二小姐。

最后严厉的环视一圈,警告了一番围观的下人。

还让人把之前说话难堪的几人,

绑起来准备发卖出去。

这套杀鸡儆猴的一出,

至此再也无人敢说嘴。

而隆科多在听到梁九功别有深意的话后,就浑身一寒,在宋嬷嬷这一系列操作过后,就急急忙忙的带着侍卫快马加鞭的赶回京了,只是走之前他却特意去了趟何茵茵的院子,对她说了这样一番话。

“大表妹,今儿这一切的误会皆是因为那个心思险恶的丫鬟,她死有余辜,二表妹也是糊涂,听风就是雨,偏听偏信,我也是受了她们的误导,对了,你那只猫叫什么?”

隆科多根本没在意一只猫的名字,这会一时想不起来。

何茵茵垂眸摸了摸趴在榻上的胖胖,回道:

“胖胖,它叫胖胖。”听到主子叫它,胖胖当即喵了一声。

隆科多见此眸子闪了闪,夸道:

“胖胖果然非同凡响,能入了皇上的眼,既然如此……”说到这,他顿了顿,别有深意的叮嘱:“你以后不妨多带它出去溜溜,皇上喜爱承德的热汤温泉,以后或许还能遇到?”

何茵茵装作不解的眨了眨眼睛,似是不明白隆科多什么意思?

隆科多看了不知为何这才彻底松了口气。

于是耐心的解释一番,

总结就是,既然皇上喜欢胖胖就多带它给皇上看看,放心,他绝对不会再误会她的清白名誉,只是瞧着机会难得,希望她能给皇上留一个好印象。

最后见她明白了,这才放心带着侍卫快马加鞭的走了。

至于布顺达,隆科多早就把她抛之脑后了。

布顺达也不想挺着这张被打烂的脸回去。

就留在知鱼庄养伤。

……

另一边,佟府今日也不平静,此时佟惠棋的沁馨院一片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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