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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八零,军官老公是个宠妻狂魔优质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江雪忍了忍,最后还是低下头说了一声:“实在对不起,请您原谅。”
李太太看她一脸谦卑,心里来气,小贱蹄子,长了一副小白花的脸。
李太太看不爽江雪,就是因为儿子跟她来店里量过一次衣服,就看上了这臭丫头。
李太太觉得,一定是在她看不见的地方,这臭丫头勾引她儿子了。
她轻哼一声,抬手把江雪身后的布匹抽出来,抽出来时,她故意把布料甩在江雪脸上,打得江雪闷哼一声。
江念姿站在原地,久久无法回神。
她印象中,江雪这个姐姐,压根不是会吃亏的主。
可现在呢?
她刚刚看得清楚,江雪的软尺,根本不可能弄疼这位客人。
然而面对客人的数落,她却选择忍气吞声。
江念姿默默往后退。
那位客人很快就离开了,江念姿听见江雪口中对她很好的老板说:“江雪啊,难为你了,你忍一下,这位李太太是我的老顾客,我们店不能失去她,回头工资给你多发一块钱。”
江雪捂着发烫的脸颊,低声道:“知道了。”
江念姿等了很久,才走进店里,装作刚到店的样子。
“姐。”她喊了一声。
彼时江雪正踩着缝纫机缝制衣服。
听见声音,她以为自己听错了。
直到江念姿跑到她跟前,笑意盈盈地跟她说:“姐,你没听见呢?”
江雪回过神,下意识捂着脸,怕脸上有印记。
“姿姿,你怎么上县城来了?”
“嗯,有些事儿,等会儿跟你说,你什么时候下班?”
“这是你一直夸的妹妹吗?”一直没说话的老板问了一句。
江雪回头跟老板说道:“对,是我妹妹。”
老板觉得今天这事儿对不住江雪,听她这么说,理解地说道:“你妹妹难得上一趟县城,这样,我给你放半天假,你带妹妹出去逛逛吧?”
这次江雪脸上才绽放真的笑颜,她双眼弯成月牙,笑道:“谢谢老板,姿姿,走,姐带你去逛街。”
江念姿被江雪拉着跑出去,她带她去了旁边的包子铺。
“老板,要五个大肉包。”
江雪昨天刚发了工资,十二块钱呢。
看得出来,江雪是真的很高兴。
老板把包子端上桌,江雪伸手去拿,被烫到了,她把包子左右手来回抛。
“呼,好烫,姿姿你快吃,姐记得,你最馋肉包了。”
有次丁红梅带江雪和江念姿去镇上。
丁红梅去换东西,江雪和江念姿就在包子铺前等着。
姐妹俩第一次到镇上,也不敢乱跑。
包子铺里时不时传来肉香味,江雪也馋,但她没有妹妹表现的那么明显。
只记得有个大人买了包子,刚吃了一口,就掉地上。
地上满是灰尘。
等人走了,妹妹小心翼翼把包子捡起来咬了一口。
那画面江雪至今都还记得。
从那时她就发誓,一定一定要赚钱,要让家里人过上好日子,要让妹妹能有大肉包吃,不用再去捡别人掉在地上的。
所以她不能失去这份工作。
见江念姿不伸手接,江雪道:“姿姿,你傻了,快吃呀,等会儿冷了不好吃。”
江念姿想到刚刚看见的那一幕,心酸得要命。
江雪心气儿有些高,如果不是顾及江雪的面子,她刚刚已经冲出去了。
江念姿本不想提起这件事,可她实在忍不住了。
看江雪顶着发红的右脸,还一脸激动地给她喂包子,江念姿心里难受得紧。
“姐,疼不疼?”她伸手轻轻抚上江雪的右脸。
江雪所有的动作僵住,愣愣地看着她,过了好一会儿,才低下头去:“你都看见了?”
正好去县城里有事,沈程开了车立刻前往县城。
到了县城,沈程去招待所给曾经的战友打电话。
“喂?”电话里传来一声浑厚的声音。
“强子,是我。”沈程低眉浅笑。
许强一听,乐了:“沈程?咋突然给我打电话?”
许强和沈程都是京市人,也是曾经的战友,只不过现在许强退役了转到地方当警察。
刚好在紫尘县。
沈程想找他帮个忙。
“我现在在紫尘县县城里,你在哪儿?我去找你?”
“你来紫尘了?”电话里许强的笑声十分爽朗:“不用你来找我,我请你吃饭去,咱国营饭店见。”
-
两人约在国营饭店。
大堂饭厅里,沈程和许强先后到。
紧接着一个身穿白衬衫的青头小伙跟一个妇人走进来。
这个时间点,国营饭店里人不算多,但也不值得沈程和许强格外关注。
之所以引起两人的注意,是因为妇人说的话太不要脸。
她一进来,就跟她儿子说:“儿子,随便点两个素菜就行了,那乡下土疙瘩,能吃到啥好东西?给她两个素菜,她指不定都高兴坏了。”
他儿子摸了摸脑袋,问她:“那会不会显得咱们家没钱呀?”
妇人冷笑一声:“想啥呢?没钱能上国营饭店来?我看她那穷酸样,能上国营饭店吃一顿,回村里指不定怎么吹嘘呢。”
她儿子居然也认同:“妈你说得对,这样她肯定更喜欢我了。”
如此下头的发言,一字不落的地进了沈程和许强的耳朵里。
两人对视一眼,眼里皆是无奈。
一听这情况,是给她儿子安排相亲了。
哪家姑娘那么惨,碰上这样的婆婆和男人?
不过别人的事,他们也插不了什么手。
接着,高春红又说:“文光,你等会儿,就一口咬定读高中的时候,钱都给那臭丫头了,反正又没证据,她不怕被村子里的唾沫星子淹死,就必须嫁给你。”
昨天高春红看江念姿态度那么坚决,回来赶紧问了儿子,儿子支支吾吾下,承认撒了谎,那姑娘没拿过他的钱。
“嗯嗯,好。”高文光猛点头。
这话成功让沈程皱了眉头。
只是相亲,人无赖一些,他们没法插手。
强行甩锅给别人,那他们可就要插手管一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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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县城要开差不多两个小时。
江念姿第一次坐那么久的车,而且还超级颠簸,把她都给颠簸吐了。
到达县城,她整个人脚步都是虚软的。
踩着虚软的步伐,江念姿问了一路,终于找到了国营饭店。
“江,江同学……”
哪怕江念姿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还是被高文光一眼看见了。
他激动地快步跑到江念姿面前。
沈程和许强一直关注着这对母子,看见男生激动地跑出去,两人顺着他的方向看过去。
一个身穿深蓝色宽大粗布衣服的女孩。
头上脸上也裹得严严实实。
是她?
沈程微微拧眉。
那个说他……真美的,声音很好听的女孩子。
江念姿确定了,眼前这人就是高文光。
她当即往后退了一步,避开他的触碰:“过去说。”
“诶,成。”
高文光听话得要命。
迎着江念姿去到他们的位置坐下。
看见高春红,江念姿觉得昨天胸口的那股气又上来了。
高春红还是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江念姿刚坐下,她就用冷嘲的语气问道:“怎么样?想好要还钱,还是直接嫁给我儿子了吗?在回答之前,我可先提醒你,五十块钱,以你们家的条件,就是砸锅卖铁,也还不上,别给脸不要脸。”
她抬眼瞧着一家人。
丁红梅粗粝的手指在碗口边摩挲了几下,“咕咚咕咚”的吞咽声不时响起。
江豆豆喝得更急,至于江成,也没控制住。
他喝得两眼发光。
好喝,太好喝了。
麦乳精这东西,对他们这种家庭来说,只听说过,看过,还从来没尝过呢。
江成第一个喝完,他赶紧抬手抹了抹嘴,口腔里还有甜香味,让他回味无穷。
江豆豆是个小孩子,更不懂得隐藏自己的情绪。
喝完一碗,眼里充斥着满满的满足感。
江念姿把碗里剩下的一半推给江豆豆:“豆豆,姐喝不完,你替姐喝了吧。”
江豆豆从小被教育,要对姐姐好。
虽然眼睛都快望穿了,却腼腆地说道:“姐,豆豆饱了,你自己喝。”
“就是。”丁红梅一把将碗拉到江念姿面前:“你身子骨弱,多喝点补补身体。”
在一家人的强烈要求下,江念姿最终还是把那碗麦乳精喝了。
当天晚上,江念姿让江成煮了大米饭,还放肆地吵炒了几个鸡蛋。
鸡蛋香味不停入侵大家的嗅觉,江成不争气地咽了咽口水。
孩子有出息了,丁红梅虽然心疼舍不得,却也不会说什么。
饭桌上,丁红梅原本只想吃点咸菜碎,江念姿一个劲儿地往她碗里夹鸡蛋。
吃得丁红梅满嘴油光。
一顿饭,除了江念姿,全家人都吃撑了。
江念姿拿了好些鸡蛋和大米往老太太家里走去,丁红梅肚子撑,扶着肚子出去马路上走走,顺便去老王家送礼。
她在半路上遇到刘婶儿。
刘婶儿走在前面,不知道丁红梅在她身后不远处,拉着好姐妹在那里说小话。
“你刚刚闻到红梅家里的鸡蛋香味儿没?”她故意问阿桂婶儿。
阿桂婶儿道:“哎呀,你当我鼻子不好使呢,咋闻不到。”
刘婶儿阴阳怪气地说道:“肯定又是梁姨给她家送鸡蛋了,我就不明白了,这一家子都是什么毛病人,放着两个小子不疼,偏稀罕那个病秧子赔钱货。”
她口中的梁姨,就是江念姿的奶奶。
阿桂婶儿也这么觉得:“管她那么多,现在这么惯着,以后后悔的还是红梅,这女儿嫁出去的人泼出去的水,要我说,儿子该成家了,红梅就该为儿子多考虑,家里俩丫头再不嫁出去换点儿彩礼钱,儿子讨个媳妇儿都困难。”
刘婶儿觉得好姐妹说得在理:“可不是,不过谁知道呢,我听村长媳妇儿说,鹏宇那小子几个月就会给丁红梅寄一次钱,说不准儿,丁红梅还准备拿江鹏宇那小子的钱,来给儿子筹备彩礼钱呢,哎哟,真是黑心肝儿,没爹没妈的孩子,就是可怜。”
丁红梅听得满肚子火气。
拖着几个孩子,她要是好脾气,早被人欺负死了。
听了刘婶儿和阿桂婶儿的话,不客气地在后面吼道:“刘寡妇,你那碎嘴子藏不住是不是?谁告诉你我拿鹏宇的钱给儿子准备彩礼了。”
突然响起的声音,把刘婶儿和阿桂婶儿吓了一跳。
背后说人坏话被听见,两人顿时一脸心虚。
阿桂婶儿和刘婶儿转过身,笑容尴尬:“红梅呀,你这是要去哪儿呀?”
丁红梅原本想把嘴上的油光擦了,闻言,故意走近,让两人看清她嘴上的油光。
“消食儿呢,今儿我们家姿姿买了麦乳精和好些鸡蛋回来,这孩子能赚钱了,一个劲儿往家里倒腾好东西,这不,我说麦乳精那好东西要节约着点儿,她偏不听,硬要冲好几碗,逼着我一家子喝了,还炒了好几个鸡蛋,害我都吃撑了。”
她说话间,嘴皮上下动着,让阿桂婶儿和刘婶儿清楚地看见她嘴上的油光。
这村子里就没几个条件好的,就算是顶好的家庭,那也顶多是能吃饱,不用天天喝粥。
至于油水,那是能淡出鸟来。
不仅有麦乳精喝,还炒鸡蛋吃,还吃撑了?
简简单单一番话,让阿桂婶儿和刘婶儿嫉妒得眼睛都绿了。
两人在心里暗暗不平,丁红梅这什么好命,生个赔钱货还能这么帮补家里。
丁红梅故意气她们,说得格外细节。
“我这辈子就没吃过那么好吃的鸡蛋,你俩是不知道,在锅里放上猪油,滋出油花,我家姿姿那个不知道节省玩意儿,一下子打了五个鸡蛋下去,黄灿灿的鸡蛋蹭地一下就浮起来,那味儿……啧,不说了,你俩体会不到。”
说着,她故意抬手抹了抹嘴上的油花,嫌弃道:“就是油放太多了,吃得我满嘴油,害,我去老王家送礼去了,你俩去不?”
老王家闺女快结婚了,乡亲们总会送些礼钱,虽然不多,但这是村子里的习俗。
由于丁红梅描绘得太细节,导致刘婶儿和阿桂婶儿不停吞咽口水。
放那么多猪油,那得多香呀?
刘婶儿家一个月也才做一次放油的菜,还得省着,只敢放一点点。
哪曾想人家炒个鸡蛋放那么多油。
刘婶儿眼巴巴地看着丁红梅抬手抹掉猪油,嫉妒得眼珠子都红了。
丁红梅是懂得怎么气人的。
显摆完了后,她还故意说道:“你俩以后少嚼舌根子,我家姿姿说了,以后带着她哥一起赚大钱,我家阿成结婚的钱,用不到鹏宇的。”
说完,她背着手,雄赳赳气昂昂地走了。
那姿势,那态度,能把人气死。
刘婶儿不承认,她嫉妒丁红梅有这么出息的女儿了。
等丁红梅走远,才愤愤道:“什么五个鸡蛋大把猪油,呸,我才不信,估计出门故意往嘴上抹了点儿猪油,特意过来显摆呢。”
阿桂婶儿也这么觉得。
两人是个碎嘴子,在哪儿都不忘碎嘴几句。
一起到王大叔家,给老王送礼时,刘婶儿没忍住把丁红梅的话说了出来。
她语气不屑:“还麦乳精?老王媳妇儿,你说可笑不笑,就她家那条件,还麦乳精呢,笑死人得了,她那病秧子丫头,现在能赚钱有啥用,一看就是个短命的。”
老王正在抽旱烟,本不喜欢参与这些婆娘之间的话题,听刘婶儿越说越离谱,到底是没忍住。
“你胡咧咧啥呢,有这么说一个小丫头的吗?”
老王媳妇儿是个笑面虎,从不当面得罪人,听了老王这话,忍不住瞪了老王一眼:“要你多嘴。”
老王不满,念着江念姿给他那两个鸡蛋,赶紧给她证明:“我多啥嘴,人红梅说的也是实话,姿姿那丫头,今天还是我捎回来的呢,那丫头也是有本事,好家伙,这才工作多久,就买了一袋大米,一罐麦乳精,还有好多鸡蛋和豆油,一个人都拿不了。”
麦乳精,大米,鸡蛋,豆油,还是好多!
刘婶儿越听越眼馋。
知道丁红梅说的都是真话,她彻彻底底酸了。
同时脸上也是一阵火辣辣的疼。
这老王真是的,当人面说这些,太不顾及别人感受了。
她当即拉着阿桂婶儿,气冲冲地走了。
老王媳妇儿想说老王几句,老王敲了敲烟杆儿:“赵同志,你得记得,你刚刚给儿子吃那俩鸡蛋,是人姿姿送的。”
赵丽娟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
算了,别人的破事儿,她不插手成了吧。
-
老王的女儿燕子今天结婚。
燕子是江念姿姐姐的闺中好友。
所以这天,江雪回来了,而江念姿也没有去医馆,特意给张爷爷请了假。
江雪到城里去做工,不是正规厂工,只是在裁缝铺里当学徒帮忙。
不过到底是在县城里做事儿的,虽然钱不多,一个月也有十二块钱。
加上老板人不错,那些用剩下的不太受客人喜欢的布料,都给了江雪。
江雪是个爱面子的,回村当天,把自己收拾得板板正正,新缝制的衣服布料熨帖板正,看着就阔气。
江念姿还在床上睡觉呢,房门被敲响了。
“江念姿,快起床,姐回来了。”
江念姿睡得正香呢,忽然被吵醒,多了丝起床气。
好不容易休息一天,干啥呢?
谁呀?
她迷迷糊糊地走过去开门。
门外站着一个身穿藏青色板正衬衫西裤的女人。
女人肤色比这村子里大多数人都白,长得很秀气,一副小白花的模样。
这是……
“怎么了,傻了?”江雪嗔怪道,说话声音透着一丝娇滴滴的味儿。
江念姿愣了一下,打量着眼前的女人。
这人,谁?
等等,小白花长相……说话娇滴滴。
不就是书中描写的,江念姿的姐姐吗?
文中对这姐姐的笔墨不多。
江念姿很喜欢这一家人的氛围,突然到来的小白花人设,让她心里突突一下。
“睡到现在才起床?你可真行,懒死你得了。”
江雪数落道,看见丁红梅从厨房里走出来,她立刻跑过去挽着丁红梅的胳膊:“妈,你都快把这丫头惯坏了,睡一大早上,都不知道起床帮着干活儿,这么懒,以后怎么嫁人?”
或许是人设原因,她说话自带一种茶里茶气的感觉。
江念姿心里一沉,果然还是白莲花吗?
这想法还没落地,就听丁红梅笑着说道:“说我惯着她,你不也一直惯着你的娇妹妹吗?”
“哼,那是,谁让她是我妹妹。”江雪语气甜甜,想到什么,赶紧把布袋包拿出来:“臭丫头,你过来,看姐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
江二刚的妈已经急坏了,要是江念姿真出什么事,他们一家子还怎么在村里待?
背上人命,他们有八张嘴巴,也脱不了干系。
江二刚的父母听了这来龙去脉,只恨不得把自家儿子打死。
他们过来找说法,是真的以为江成无故把自家儿子打成这样。
没想到居然是儿子先说浑话。
还好他没来得及做混账事。
别人不知道,他们还不清楚自个儿儿子是什么德行吗?
江成一说那话,儿子满眼都是心虚。
他们当着别人的面没好指责而已。
两口子本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没想到老太太先闹起来了,逼得江念姿那丫头要寻短见。
这可怎么是好?
江老太太还想闹,江大伟一脚踹在儿子肚子上:“从今天起,给老子天天去地里干活儿,再让我听到你干混账事说混账话,老子先提刀砍了你,省得你一天天给老子惹事。”
江老太太骂道:“你说刚子干啥,那臭丫头贱骨头关我们刚子什么事儿。”
江大伟吼道:“人家要是贱骨头,你孙子就是杀千刀,换两年前没开放,敢说这种话,那是流氓罪,不被拉去游街才怪。”
江大伟一说这话,江老太太吓到了。
虽然这几年开放了,但谁知道会不会又变回去?
吓得赶紧噤了声。
江念姿真跳河了。
不过她就跳下去游个泳,她会游泳的,不过这事儿只有她家里人知道。
江成和江雪担心死了,看江念姿回头冲他俩挤眼睛,才明白这丫头是故意的。
她刚跳下河,江成就迅速跳下去把她捞了上来。
等大伙儿赶到的时候,江念姿正“奄奄一息”地躺在江成怀里。
江雪哭得尤其大声,丁红梅和梁老太太赶过来,眼泪还没出来,就被江雪各自掐了一把,这才明白过来。
于是,一家子哭天喊地,那悲壮,那哭腔……
江念姿差点以为她马上就要死了。
村民们看江念姿真的跳了河,一时间唏嘘不已。
大家暗地里都把江二刚骂臭了。
好好的丫头,谁能听得了那些糟蹋人的话?
就连喜欢碎嘴嚼舌根,最见不得丁红梅家好的刘婶儿都忍不住唏嘘一声说道:“要我说,江成就该把江二刚那混球打个半死,让他胡咧咧。”
王大叔的媳妇赵丽娟也说道:“还好被江成听见,只是胡咧咧几句,这混账东西要是真付诸行动,那可害死人了。”
刘婶儿一边唏嘘,一边又忍不住道:“也怪念姿这丫头长得太招人了。”
这话赵丽娟不愿意听了。
向来不乐意得罪人的她,直接呛声道:“那长得好看是姿姿的错吗?你不怪江二刚那混账东西乱起心思,咋还怪起人小丫头了,没看见姿姿成天还往脸上戴帘子把脸遮住吗?要我说,就该像古时候一样,把江二刚浸猪笼。”
江念姿虽然躺在江成怀里,却把乡亲们的话听进了心里。
看来乡亲们大部分都是正常人。
虽然刘婶儿嘴巴碎,但也不是那种希望别人真出啥事儿的人。
以后还是少怼她几句吧。
这场闹剧,以村长发话结束。
村长让丁红梅和梁老太太把江念姿带回家好生安抚着,千万不要再想不开。
至于江二刚,他会亲自押着来给江念姿赔罪。
梁老太是村子里唯一的赤脚大夫,江念姿又是镇上医馆里的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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