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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三十正道:从谎言开始改变

雾里看花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李新年顾红是都市小说《三十正道:从谎言开始改变》中的主要人物,梗概:如果你真不同意的话,我干脆就回绝了顾雪,咱们大不了混个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徐世军急忙摆摆手说道:“不用,我也想通了,你说的对,我的股份虽然少了,可赚的钱肯定比以前多。如果公司不赚钱的话,股份都是空的,就算全部给我也没意义,谁不想把蛋糕做大?说实话,小曼也劝我接受你的条件。”......

主角:李新年顾红   更新:2024-08-18 18: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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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新年顾红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本小说三十正道:从谎言开始改变》,由网络作家“雾里看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李新年顾红是都市小说《三十正道:从谎言开始改变》中的主要人物,梗概:如果你真不同意的话,我干脆就回绝了顾雪,咱们大不了混个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徐世军急忙摆摆手说道:“不用,我也想通了,你说的对,我的股份虽然少了,可赚的钱肯定比以前多。如果公司不赚钱的话,股份都是空的,就算全部给我也没意义,谁不想把蛋糕做大?说实话,小曼也劝我接受你的条件。”......

《全本小说三十正道:从谎言开始改变》精彩片段


顾雪好像没有听出李新年的情绪有点不正常,说道:“妈叫你中午过来吃饭。”

李新年想都没想,说道:“我有事呢,你们自己吃吧。”

顾雪嗔道:“有事也要吃饭啊,难道你不吃午饭吗?别不知好歹啊,妈是担心红红不在家你一个人吃不好,所以专门为你包了饺子。”

包你娘的蛋啊,看看你养的这个女儿,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恨屋及乌,李新年把自己的怨气发泄在了丈母娘身上。

心里骂着,嘴上却迟疑道:“好吧。”

挂上电话,李新年发动了汽车慢慢开上了主干道,不过心思还在顾红身上。因为他对顾红是否在外面有了相好,王涛心里还有一些疑虑。

起码,有一点他不是太肯定,那就是今天在电话里听见的王涛的声音和那天听见“你的包”的声音不太像。

上次电话中男人的声音好像比今天听到的王涛的声音老沉,也就说年龄上有点不符。

但他也不敢肯定,毕竟上次那个男人的声音几乎就是背景音,听得并不真切,另外,根据他的经验,刚刚爽过以后,男人的声音会发生某种变化。

再说,顾红跟王涛好上的动机是什么?警察破案都讲动机。

这个外面找男人也一样,背后肯定有某种动机。

要么为情,要么为利,要么就是纯粹不要脸。女人是荡妇,男人是人渣。

李新年猜测顾红如果真的和王涛有什么,多半应该是为了情,他不认为自己老婆是荡妇,如果不为情的话,王涛一个小副处能给她带来什么好处呢?

如果这个王涛是顾红研究生时候的同学的话,那就有可能两个人在学校的时候就暗生情愫了。

妈的,难道自己的这顶绿帽子戴的有些年限了?上个星期天只不过是不小心露出的一次马脚?

李新年虽然觉得已经触及了老婆红杏出墙的真相,可仔细想想,距离捉奸成双的要求还是相去甚远。

何况整个证据链的某些环节并不严谨。

也许,这桩悬案暂时也只能停留在这个环节了,总不能现在就去找顾红对质吧。

凭自己掌握的这点掺杂着想象和推理的证据,顾红是绝对不会承认的,闹到最后只能是夫妻反目,家庭破裂。

最重要的是,甚至还有可能冤枉了自己的老婆,这才是眼下最大的顾虑。

不过,如果顾红真的跟王涛有一腿,这绝对不会是最后一次,只要自己不打草惊蛇,他们肯定还会有下一次,就不信他们真能做到天衣无缝。

李新年愤愤地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勉强处理了完了生意上的一些琐事,徐世军就进来了,说道:“老旦,你上次说的关于公司注资扩股的建议我考虑好了。”

“怎么样?”李新年急忙问道。

“我同意。”徐世军说道。

李新年盯着徐世军注视了一会儿,说道:“好像不太情愿啊。”

徐世军犹豫道:“如果我不同意的话,咱们肯定就散伙了。”

李新年似乎有点于心不忍,说道:“胖子,我也不逼你,如果你真不同意的话,我干脆就回绝了顾雪,咱们大不了混个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徐世军急忙摆摆手说道:“不用,我也想通了,你说的对,我的股份虽然少了,可赚的钱肯定比以前多。

如果公司不赚钱的话,股份都是空的,就算全部给我也没意义,谁不想把蛋糕做大?说实话,小曼也劝我接受你的条件。”


“这个季巧慧是做什么的?”李新年问道。

章梅说道:“以前也是化工厂的,后来买断下岗了,好像也没有什么正经事。”

李新年犹豫道:“你再见到她的话,让她别再到处乱说了。”

章梅摆摆手说道:“她也就是跟我说说,别人也没兴趣听她说这些。”

说着,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一脸神秘地说道:“对了,季巧慧还说过有一件事,只是这件事她也是听来的,至于是不是真的,那就不清楚了。”

“什么事?”李新年急忙问道。

章梅在揭露谭冰丑闻的时候一直都激昂陈词,好像巴不得让所有人都听见,可现在却压低了声音。

“听说,你那个大姨子是谭冰当年肚子里带过来的,这事你自己知道就行了,可千万别说出去。”

李新年大吃一惊,失声道:“你的意思是顾雪不是我岳父的女儿?”

章梅嗔道:“我刚才都说了,这只是季巧慧听来的,谁知道是真是假?”

在李新年的印象中,大姨子和自己老婆在相貌上有几分相似,一个妩媚,另一个端庄,可以说是各有千秋。

只是两个人的性格差异比较大,严格说来,顾红更像母亲,理性多于感性,遇事不冲动。

而大姨子虽然鬼点子多,可感性多于理性,可以说是心直口快。

但这种性格差异并没有影响姐妹之间的感情,相反,两个人好像还挺投缘,很少见她们拌嘴。也许正因为这种性格上的互补让姐妹两能够和谐共处。

不过,李新年虽然对母亲的道听途说半信半疑,可也勾起了他一直以来闷在心理的一个疑问。

那就是丈母娘当年怎么会嫁给一个金库的保安。

在他看来,凭着丈母娘的容貌以及才能,岳父似乎各方面都不般配,难道丈母娘当年下嫁顾百里只是想给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找个寄托?可大姨子的父亲会是谁呢?

“哎呀,不知不觉就十一点半了,睡吧。”章梅似乎也说累了,站起身来打个哈欠说道。

李新年躺在沙发上没有动,摆摆手说道:“妈,你先去睡吧?”

章梅瞥了儿子一眼,犹豫道:“旦旦,有些事即便夫妻之间也不能说,你可别上了床就管不住自己的嘴。”

“我脑子又没灌水。”李新年嘟囔道。

“红红哪天回来啊?”章梅问道。

李新年敷衍道:“还要两三天吧。”

章梅说道:“那你这几天晚上就回家来吃饭吧,我从明天开始上夜班,吃过晚饭才去医院呢。”

李新年模棱两可地说道:“到时候打电话吧,最近公司事多,我也不敢保证。”

章梅站在那里盯着儿子注视了一会儿,然后转身走进了卧室。

而李新年却躺在沙发上胡思乱想,最后忍不住又想起了顾红刚走的那天晚上做的梦。

奇怪的是,这一次身体居然没有一点反应,顿时又想起了顾红临走时交给自己的那张纸条。

既然母亲说那个老中医潘凤都已经九十多岁的高龄了,干脆按照顾红的吩咐去看看,面对一个如此高龄的女人,也没什么丢人的。

尽管李新年相信自己生理上没有问题,只是心理上出了点毛病,心病需要心药医,他觉得这个耄耋之年的老中医也许能给自己一个良方。

再说,如果不去的话,顾红恐怕会不高兴,毕竟,她有了要孩子的打算,自己在这个节骨眼上掉链子也说不过去。


章梅盯着儿子注视了一会儿,说道:“我有个病人可以说对你丈母娘知根知底,她患有慢性支气管炎,这两年经常来找我看病,你丈母娘那点事都是她告诉我的。”

李新年心中一动,问道:“这人是干什么的?她跟你说什么了?”

章梅摆摆手,说道:“你别着急,听我慢慢跟你说说你丈母娘是个什么样的人。”

李新年坚持道:“你先说这个给你传闲话的是谁,他的话可靠不可靠?”

章梅嗔道:“我这把年纪了,难道还分辨不出什么事闲话什么是事实?这个女人名叫季巧慧,年纪跟我差不多,她不会胡说。”

“那她知不知道你和谭冰是亲家?”李新年问道。

章梅说道:“当然知道。”

李新年质疑道:“既然她明知道你和谭冰是亲家,她还在你面前说我丈母娘的坏话?”

章梅嘟囔道:“她当然知道我和谭冰不和,所以才会告诉我那些事。”

李新年猜测母亲肯定在这个季巧慧面前没有少说丈母娘的坏话,所以季巧慧才没了顾忌,说不定还是母亲刻意向她打听丈母娘的隐私呢。

“那她究竟都说了什么?”实际上李新年也很想知道点丈母娘的秘密。

虽然他和顾红结婚这么多年了,但对自己丈母娘的过往也只有一点基本的了解,就连顾红也很少提起自己母亲的往事。

何况,他总觉得自己丈母娘是个有故事的女人,只是有些事情不好公开问而已。

章梅盯着儿子问道:“你知不知道谭冰的背景?”

“她不就是一个小银行退休的副行长吗?又不是什么大人物,能有什么背景?。”李新年故作不经意地说道。

章梅嗔道:“我又不是说这种背景,而是她的来龙去脉。”

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据季巧慧说,谭冰并不是本市人,而是吴中县人,她的父母是吴中县永昌镇的农民,养了三个女儿,你丈母娘是家里最小的一个。”

李新年打断丈母娘,没好气地说道:“妈,这点事情难道我还不知道?我和顾红还没有结婚的时候就去吴中县永昌镇的两个姨娘家里玩过,又不是什么秘密?”

章梅哼了一声,嗔道:“她吴中县一个农民出身,凭什么瞧不起咱们?”

李新年这才明白母亲这个开场白的用意,感情是要通过丈母娘的出身来平衡自己的心理呢。

“妈,你要说就说点我不知道的事情。”李新年嘟囔道。

章梅点点头,问道:“你知不知道你丈母娘是怎么一步步当上这个副行长的?”

“自然是靠自己的努力打拼了?”李新年故意漫不经心地说道。

章梅撇撇嘴,一脸不屑地说道:“努力打拼?你把她说的也太高尚了,”

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据季巧慧说,当年你丈母娘十八岁就来宁安市打工,刚开始也就是在小餐馆端盘子,后来又在夜市上当啤酒小姐。

你可能都没见过这种啤酒小姐,她们一般都是晚上上班,身上几乎都没有穿衣服。

为了推销几瓶啤酒,被那些喝的醉醺醺的男人摸来摸去,往往深更半夜才回家,说起来和现在的鸡也没有两样。”

章梅说的这件事李新年倒是第一次听说,不管是丈母娘自己还是顾红都没有提起过。

只是,母亲把丈母娘说成是一只鸡,心里有点不舒服。

于是不高兴道:“妈,你别凭自己的想象胡说,一个十八岁的女孩从农村孤身一人出来打工,在宁安市又人生地不熟,你还能让她怎么办。


章梅点点头说道:“俗话说蛇鼠一窝,这个男人姓蒋,好像叫蒋建刚吧,就是后来中山路支行的行长,他死的时候,谭冰已经是这家银行的副行长了。

季巧慧说这个姓蒋的实际上跟她父亲季东平也很熟,因为业务关系,当年经常去化工厂,所以,谭冰肯定也认识。

据季巧慧猜测,谭冰后来之所以能进银行,多半是她父亲把谭冰送给了这个姓蒋的,也就是你丈母娘的第二个男人。”

“第二个男人?季巧慧这一次应该没有什么证据吧?”李新年心理有点抗拒道。

章梅瞪了儿子一眼,嗔道:“这还需要证据吗?你可能都不知道吧?你丈母娘就是从进银行以后才改名叫谭冰,说不定连名字都是这个姓蒋的给起的呢。”

李新年一脸吃惊道:“我丈母娘改过名字?”

章梅哼了一声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你丈母娘最早可不叫谭冰,而是叫谭小妹。”

说完,忍不住嗤笑道:“你听听,这名字有多土,怨不得她要改名字呢。”

李新年一脸恍然的神情,他记得当年跟顾红去吴中县永昌镇的姨娘家里玩的时候,两个姨娘都把丈母娘称为“小妹”。

当时还以为这是因为丈母娘在家里最小的缘故呢,没想到竟然是丈母娘以前的名字。

按道理顾红应该知道这件事,可也没有听她提起过,说不定姐妹两都知道自己母亲过去这段不光彩的历史,所以都不去触碰。

“你现在该明白我前面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了吧?”章梅见儿子坐在那里发愣,于是总结道。

李新年疑惑道:“前面哪句话?”

章梅伸手在儿子的脑袋上点了一下,嗔道:“看来我白费吐沫,你说哪一句?有其母必有其女啊。”

顿了一下,又说道:“你以为我吃饱撑得没事编派你丈母娘呢?我这不是想让你多长个心眼吗?”

说实话,要不是顾红有外面找相好的嫌疑,母亲揭露的丈母娘这点陈年旧事对李新年压根不会产生任何影响。

这倒不是他没有是非观念,而是觉得丈母娘当年一个人背井离乡来大都市闯荡也确实不容易,她除了自己的身体之外,还有什么本钱呢?

即便在今天,利用自己的美色靠着男人上位的女人不是如过江之鲫吗?

问题是,对丈母娘的历史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如果是自己的老婆呢?论文造假,官场得意,这背后难道就没有男人的影子吗?

只是,那个王涛不过区区一个副局长,他有这个能量吗?

“现在知道你丈母娘是个什么人了吧?”章梅见儿子不出声,还以为他心里开始鄙视自己丈母娘了呢,不禁有点得意地说道。

“妈,你还知道些什么?”李新年问道。

章梅嗔道:“难道这还不够吗?见一般而窥全豹,谁知道你丈母娘后来还有多少见不得人的事情。

哼,她也有资格看不起老娘?如果把她的丑事都揭露出来,我看她还有脸在老娘面前装腔作势。”

李新年急忙正色说道:“妈,这种事你在家里说说也就罢了,可千万别出去乱说,不管怎么样,起码也要顾及红红的面子。”

章梅白了儿子一眼,嗔道:“我又不傻,这话也只是跟你说说,如果真张扬出去,你脸上也没光啊。”

顿了一下,又说道:“好在当年的季东平和那个姓蒋的都已经死了,知道这件事的人也大都已经退休,恐怕也不再会有人提起这段陈年旧事。”


就在公司上下一片欢腾、徐世军提议晚上和几名管理人员庆贺一下的时候,李新年却接到了母亲让他晚上回家吃饭的电话。

心里不禁有点内疚。

顾红出门那天,母亲章梅就叫他回家吃饭,可他由于心情不好,于是找个借口推脱了。

第二天章梅又打电话叫他回家吃饭,他又推脱了。

可丈母娘叫他去吃饭,他却跑的比兔子还快,现在母亲第三次打来电话,并且让他无论如何都要回去,所以今晚是绝对不能再找借口了。

严格说来,李新年也算是单亲家庭,这一点也是当初谭冰极力劝女儿分手的原因。

只是李新年的父亲遇车祸去世的时候,他已经高中毕业了,没多久又去省城上大学。

可以说基本上没有体验过几天单亲生活,所以相对于那些在单亲家庭成长的孩子,他起码在精神方面没有受到过多少影响。

实际上,他觉得父亲突然去世受到打击最大的应该是母亲,因为直到今天,母亲的卧室里还挂着父亲的遗像,此外,父亲的去世也让母亲对他更加依赖了。

其实,父亲去世的时候,他母亲才四十岁,如果有合适的男人,也有机会组建新的家庭,可章梅却一直单身。

李新年猜测母亲可能一直没法忘记父亲。否则,以母亲的容貌,怎么会没有追求者?自然是母亲自己选择了守寡。

他记得在大三那年暑假回来的时候,曾经含蓄地劝母亲找个男人,反正家里就他一根独苗,并且马上就要毕业了,母亲完全有条件过二人世界。

“你爸每天晚上都盯着我呢。”

章梅一句话就让儿子闭住了嘴。

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

严格说起来,母亲正值虎狼之年,李新年不信光凭父亲遗像中的目光就能打发母亲在漫漫长夜中的寂寞。

虽然李新年跟章梅母子感情很好。但做儿子的在母亲面前也不能把话说的太透。

不过,他认为母亲卧室里的父亲遗像是阻碍母亲追求幸福的罪魁祸首,不禁对父亲的亡灵多有怨言:死都死了,还这么盯着母亲干什么?

说实话,随着时间的推移,李新年没心没肺地对死去的老子已经没有多少感觉了,对母亲的执着反倒觉得多此一举,根本没必要压制自己的欲望。

所以,那年在返校的前两天,趁着章梅不在家的时候,他把母亲卧室墙上的父亲遗像取了下来,然后偷偷藏在了一个角落里。

只是当他第二年寒假从学校回来过年的时候,惊讶地发现父亲的遗像仍然挂在母亲卧室的墙上。

从此,他再也没有提起过让母亲找男人的事情,眼下母亲已经年过五十,就更不会有那种念头,也只能尽量抽时间多陪陪母亲,算是对母亲的心灵上的安慰。

晚上,李新年回到家里的时候,果然看见餐厅的桌子上已经摆好了几个菜。

而母亲还在厨房里忙碌,听见脚步声,章梅从厨房探出头来,说道:“你先休息一会儿,马上就好了。”

这完全是对自己丈夫说话的语气。

李新年记得以前也经常听见这句话,不过,那时候母亲是对丈夫说的。

章梅又端了一盘菜出来摆在饭桌上,李新年不解道:“妈,就我们两个人吃,做这么多才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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