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秀香何茵茵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篇章陛下小心!钓系美人又装小白兔了》,由网络作家“深夜星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陛下小心!钓系美人又装小白兔了》,讲述主角秀香何茵茵的爱恨纠葛,作者“深夜星辰”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力,只有本宫解了心结,一切才能好,本宫这不是着手解嘛!”秦嬷嬷叹了口气,知道劝不了娘娘,只能自己加倍注意。等会只要发现一丝不对,就是冒着被罚,也要召太医。这时耳边传来娘娘的自言自语:“表哥连佟惠棋走路都关心,连我都没体会过这种体贴。”“本宫绝不能让佟惠棋那个小贱人进宫。”“表哥后宫只能有本宫一个表妹。”......
《完整篇章陛下小心!钓系美人又装小白兔了》精彩片段
这时,她见上首有人在佟皇贵妃耳边说了什么。
佟皇贵妃当即脸色微变,手帕被揪成了一团。
“确定皇上没有与佟惠棋撞上?”她问的咬牙切齿。
静思点头,压低声音道:“没有,皇上当时避开了。”
佟皇贵妃深吸了一口气,看着佟惠棋的位置空着,表情阴晴不定,半响,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我与二妹也是好久不见,等宫宴结束,就留她说一会话。”
静思点头,就要去吩咐人通知。
就听到自家娘娘又道:“还有赫舍里家大小姐,一起请来。”
“是,娘娘!”
终于熬到端午宫宴结束,万幸后面无事发生,赫舍里夫人提着的心放下。
可她放的太早了,就在她带着何茵茵刚与大儿媳会合时。
一个宫女走了过来,福身道:
“淑人有礼,皇贵妃娘娘有旨,宣赫舍里大小姐觐见。”
赫舍里夫人搭着秋兰的手一紧,面上不动声色:
“不知皇贵妃娘娘宣茵姐儿有何事?”她给另一个丫鬟霜雪使了一个眼色。
霜雪笑眯眯的上前给宫女塞了一个荷包。
宫女快速把荷包收了起来,
手捏了捏,重量很轻。
应该是银票。
心里满意,就多说了一句:
“奴婢不知皇贵妃娘娘宣贵小姐有何事,不过奴婢之前还通知了佟二小姐,娘娘也召了她。”
赫舍里夫人心里一松,不是一个人就好。
她客气的道谢,随后交代何茵茵:
“皇贵妃娘娘宣你,你就快些过去,莫要让娘娘久等。”
她用眼神示意她,谨言慎行,莫要冲撞了佟皇贵妃。
就这样何茵茵心怀忐忑的跟着宫女离开。
御花园的一个亭子里,佟皇贵妃在宫宴结束后,有些不舒服,就近歇在这里。
“娘娘,就算您要见二小姐和表小姐,也可以在看过太医后再见,不急于一时,这要是腹中皇子有个差池,老奴就是死一万次也不够啊!”
秦嬷嬷急得的跟热锅上的蚂蚁,可佟皇贵妃却不为所动。
她纤手放在高高隆起的腹部,秀眉紧蹙,语气不耐:
“嬷嬷的意思本宫懂,可太医也说本宫这是郁结于心,他也无能为力,只有本宫解了心结,一切才能好,本宫这不是着手解嘛!”
秦嬷嬷叹了口气,知道劝不了娘娘,只能自己加倍注意。
等会只要发现一丝不对,就是冒着被罚,也要召太医。
这时耳边传来娘娘的自言自语:
“表哥连佟惠棋走路都关心,连我都没体会过这种体贴。”
“本宫绝不能让佟惠棋那个小贱人进宫。”
“表哥后宫只能有本宫一个表妹。”
“娘娘,佟二小姐和表小姐来了。”秦嬷嬷看着远远走来的人,不得不提醒。
佟皇贵妃闻言回过神,抬眸看了过去。
佟惠棋见嫡姐一身淡黄色皇贵妃吉服,头上的七尾凤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秀丽的脸上挂着一如既往的高傲,她指甲深深陷入肉里,眼眸深处是疯狂的不甘和浓浓的野心。
何茵茵早在来的路上就做好打算,既然一起来的还有佟惠棋。
她就决定低调装木讷,尽量让佟惠棋吸去全部注意力。
“臣女拜见皇贵妃娘娘,娘娘万福金安。”两人走近亭子,有宫女在地上放了两个蒲团。
佟皇贵妃打量两人,大部分注意力在佟惠棋身上,只用眼角余光扫了一眼何茵茵。
何茵茵低眉顺眼,并没有因此待遇生出不平情绪。
康熙二十二年 四月初十,赫舍里府喜气洋洋。
上个月府中嫡出大小姐赫舍里乌林珠,小名茵茵,订下亲事,对象可了不得。
乃当今亲表弟佟佳隆科多,年轻才俊,身份尊贵。
婚期定在半年后,今儿府中便为大小姐举行盛大的及笄礼。
结束时,外面下起了瓢泼大雨。
“这雨什么时候来不好,非要现在,大姑娘,您小心些,廊下有雨打了进来。”
一袭深青褙子的老嬷嬷,搀扶一位妙龄女子跨过门槛。
女子头戴笄簪,身上冠服隆重典雅,正小心翼翼地踩着花盆底,跨过门槛后,脚步不停,等终于安稳坐到宝塌上时,才小小吁了一口气,抬眸,轻声道:
“今儿辛苦嬷嬷了。”
又瞥了一眼身后跟来的婢女,眸色深了深。
“也累坏秀香了,快去耳房歇歇,今儿不用你伺候了。”
秀香闻言大喜,她本就想找借口去前院偶遇未来姑爷隆科多。
小姐的话正中心思,当即蠢蠢欲动。
这时王嬷嬷板着脸,就要驳斥。
秀香可怜兮兮的看了过来。
王嬷嬷抿紧了唇,到底是亲女儿,心头一软,也知道她等会儿要去做什么。
那本就是她的主意,不过为了体现她的公私分明,顺便掩护,免不了要训斥几句,又让其他婢女也去休息,自己独留下来伺候,眼神示意女儿小心谨慎,这才放走了她。
乌林珠或叫何茵茵,她魂穿这具身体一个月,此时把这幕看在眼底,敛下睫羽,当作什么都没发现,袖中的手指却蜷了蜷。
不急,这对母女等腾出手再处理,现在正事要紧!
想着瞥了一眼屋中的铜壶滴漏,默默计算时间,
突然软声开口:
“嬷嬷,今儿我及笄,想喝牛乳了!可不可以?”
可怜兮兮的话,软软糯糯的小奶音,让人不禁心中一软,恨不得满足她所有的要求。
王嬷嬷眼中隐晦的闪过一抹阴翳。
“大姑娘!” 她陡然厉呵出声:
“您的规矩呢!老奴说过很多遍,不可如此说话,您即将嫁人,世家贵族的大妇,端庄持重,怎可媚态撒娇,那是姨娘小妾作派。”
何茵茵闻言条件反射似的扬起一抹大家闺秀的浅笑。
笑的弧度不多一分,也不少一分。
刚刚少女的灵动消失无踪。
只剩刻板无趣。
王嬷嬷嘴角翘了翘,却转瞬即逝,又缓下声道:
“不是嬷嬷严厉,只是您天生狐媚子体质,为了您以后不轻浮,辱没了家族名声,怎么也得克制自己。”
何茵茵抿唇,低头看向波涛起伏的胸口,沉默不语。
王嬷嬷眯了眯眼,注意到这幕,心中暗恨不忿。
都是喝的同样牛乳,
她到发育的好。
秀香却怎么喝都不长,心中懊恼。
面上却不动声色:
“这次您又犯下口戒,照惯例,罚您看着老奴喝牛乳,望您以后牢记教训,不可再犯。”
说完,不等何茵茵回应,就亲自去小厨房拿了一壶牛乳过来。
当着何茵茵的面倒了满满一大杯,可就在要喝时。
内室寝间突然传来弱弱的猫叫声。
何茵茵陡然抬头,目露惊喜:“是胖胖!”
说着就要起身,这时王嬷嬷放下杯子,让她坐着,她去。
珠帘晃动,王嬷嬷身影彻底不见,何茵茵收起喜色,从袖口掏出一个包裹的手帕,迅速打开,把里面的蚕豆粉倒入牛乳中。
又抬手轻轻晃了晃杯子,等一切刚做完。
王嬷嬷抱着一只狸花猫走了出来。
嘴上嘀嘀咕咕:
“这胖狸猫,以前到乖,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总喜欢往内室跑。”
何茵茵听了眸光微闪,下一刻,眼睛亮晶晶的看向胖胖。
王嬷嬷见了把猫递给她。
何茵茵迫不及待地接住,手第一时间抚向它毛茸茸软乎乎的身子,给它顺毛,眼中满足欢欣,胖猫也伸出舌头添她手心,人与宠物相处和谐。
这时耳边传来王嬷嬷的无情提醒:“大姑娘,老奴要喝牛乳了。”
何茵茵注意力被迫转了回来,抱着猫压抑着自己的渴望。
王嬷嬷发现后心中畅快,咕噜咕噜的把满满一杯牛乳喝个精光,随后放下杯子,用手帕擦嘴。
这时余光注意到何茵茵看了一眼剩下的半壶牛乳。
心中暗骂小家子气。
手当即收拾杯子和剩下的牛乳,今儿没胃口,不想再喝,交待何茵茵不要出门,她把杯壶送去小厨房,去去就回。
等人走后,本来撸猫的何茵茵停下动作,走到门廊,
这会内外无人把守,她手一松,胖猫就跑的没影了。
随后她站直身体,看向小厨房方向,见里面迟迟没人出来,一直面无表情的人,嘴角扬起抹若有若无的笑。
回屋拿了一把竹伞,想了想又披了一件薄斗篷,戴上兜帽。
伴着淅淅沥沥的雨声,避开人朝宅子最偏僻的东北角院走去。
赫舍里府是三进大宅,等到了东北角院,已经过去半刻钟。
何茵茵平静的脸,浮现焦急,小手举着伞,小声呼唤:
“胖胖,胖胖你在哪儿!不要躲了,快出来!”
边喊边瞥向院中某一间屋子,渐渐朝那屋子靠近。
东北角院最里间柴房。
康熙陡然睁开狭长的凤眼,锐色一闪而过,没想到此行行踪被人泄露。
遭遇埋伏,暗卫断后,他被人在肩膀射中了一箭。
此时伤口因雨水发炎,再不敷药就医,怕是有危险。
又看向早已昏迷的梁九功,这个老家伙更危险。
随后摒住呼吸,神情冷静,悄无声息的走到门后。
右手不知何时握着一把锋利的匕首。
听着越来越近的声音,
默默倒数。
三,
二,
一。
迅捷的动作让何茵茵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来人一把拉入潮湿的怀里,嘴上发出的尖叫,也被一只冰冷的手掌捂住,一把匕首架在了纤细的脖子上。
同时耳边传来略微沙哑的低斥:
“别动!”
何茵茵手中的竹伞落空到门廊下,雨水从伞面慢慢滑下,很快形成了一条水龙,朝院中流入。
她煞白了一张小脸,目露惊惧,嘴上呜呜的连连点头。
康熙紧抿薄唇,肩膀的伤口随着动作愈发深,血流的也更快了,可他眉头都没皱一下,在她耳边低声命令:
“把伞收进来,关好门,别出声。”脖颈上的匕首往前送了送,见何茵茵点头,这才放开她。
何茵茵踉跄着身子把伞收进来,关门,转头,随后撞入一双幽深的凤眸。
另一边何茵茵也安抚好了秀文三人,心疼得抱起不住的在她腿边打转的胖胖,低头轻柔的给它顺毛:“今天吓到我们胖胖了,回去补偿你一根小鱼干。”
胖胖喵喵叫:一根,主人你确定不是在打发叫花子?
何茵茵笑得眉眼弯弯:那两根?
胖胖瘫倒:……
康熙注意到不远处的小姑娘与猫的互动,嘴角不觉勾了勾:
“天黑了,早点回去。”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我让两个侍卫送你们一程,至于那个红俏,我定会给你个交代。”
何茵茵这次没拒绝,安全最重要。
等到了知鱼庄外,看到何茵茵主仆进了庄子,两个侍卫才回去复命。
庄子里的管事见主子回来的有点晚,但也不敢多问。
另一边,康熙回了青南庄,亲自提审红俏。
红俏早已不是那夜试图勾引康熙的俏丽女子。
她白皙的脸颊上布满了深深浅浅的划痕,头发因为与小草在坡地上缠斗乱糟糟的跟个疯婆子似的,有些薄的唇干涩苍白,此时冲动褪去,见康熙用一种看死人一样的眼神看她,她下意识缩了缩脖子。
康熙把手搭在扶手上,收回视线,还以为她真不怕死。
“说,为何要杀害赫舍里小姐?”
虽然赶去救小姑娘时他已经大致了解了事情的前因后果,这里面有梁九功一时不慎之过,他之后自会罚他,但他是多疑的人,必须确保没有忽视什么细节,导致遗漏什么,最后害了小姑娘。
红俏被捆住狼狈的跪在地上,听到这话就怨。
怨皇上为什么不喜欢她!
怨老天爷都不帮她!
明明,明明就差一点点,差一点点就能一刀射杀了那个所谓的小姐,凭什么有的人生来富贵,她却低贱如泥,本来该来皇宫当宫女的是自己的嫡姐,可嫡额娘舍不得自己的亲生女儿进宫伺候人,就把她报了上去,阿玛知道也不管,甚至为此运作了一番。
她不甘,却反抗不了,而现在不过是想成为人上人。
可那位赫舍里小姐却挡了她的路,她没希望了,当然也不想让她好过,她要杀了她,她当不成皇上的女人,别人也休想当,顺便也能让高高在上的皇上也尝一尝心痛的滋味。
康熙注意到红俏诡异的神色,面上冷了下来。
“你不说,朕有的是法子让你说。”他看了一眼梁九功,梁九功心领神会,本来就恨死红俏了,差点累的他丢命,就要开口让人把红俏拖下去严刑拷打,这时红俏却突然开口了。
“我为什么要杀那位小姐还不是因为皇上。”她的回答不出康熙所料。
今日一早因为暗卫调查乌雅家的事有了结果,他紧急回了宫,一时忘了与小姑娘的约定,等事情忙完情绪不高,本想就留在宫里,可转念想到小姑娘性子中偶儿带着的古板,生怕骤然接不到他的消息担心,就又赶回了庄子。
谁知刚回庄子就接到侍卫禀告,红俏不见了。
他一开始根本不知道红俏是谁。
梁九功解释了这才反应过来。
这时一个宫女禀告,说是看到红俏朝不远处的知鱼庄去了,走的时候表情古怪又可怕,他这才意识到事态不对,好在最后关头赶到救下了小姑娘,现在想着还有一丝后怕。
红俏注意到皇上表情的细微变化,突然咯咯的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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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眷宴席上,焦急的赫舍里夫人在看到何茵茵身影出现时,心头一松,随即压抑的火气爆发,忍不住出声喝斥:“你跑哪去了,这都快开席了,还不坐下。”
何茵茵难堪的咬了咬唇,坐到额娘身边,小声解释:
“对不起,额娘,是女儿贪看了花园春景,差点误了时辰,让您担心了。”
赫舍里夫人额头青筋直跳,要不是顾忌在外,只怕立刻开骂:
“再美的春景,能比得上满座达官贵胄的宴席?”
可惜这话只能压在心里,应了声后,便与攀谈的臣公女眷说话,何茵茵大嫂倒是打量了下大姑子,不过没看出什么,又收回视线。
宴席上佟老夫人坐在首位,两边是佟大夫人与佟二夫人。
三人穿的华贵喜庆,其中佟二夫人见到何茵茵回来,眸子闪了闪,余光一直关注她与赫舍里夫人,见赫舍里夫人没有露出异样表情,就知道何茵茵没把隆科多在后院水榭的事说给她额娘。
不快的心稍微好了些,虽然隆科多当着外人面打了何茵茵的脸。
但情有可原,且她也没想到不声不响的何茵茵如此善妒跋扈。
还没嫁进来就开始打压隆科多身边人。
隆科多生气,她更生气。
有心敲打她,让她知道女德女戒,也就对她独自离开水榭没派人去找。
这时,有小厮上前对着佟大夫人耳语了几句。
佟大夫人大喜过望:“皇上来了。”
随着这句话,热闹的宴会先是一静,随后更加热闹喧哗。
无数贵妇女眷对着佟老夫人说吉祥话,奉承恭维佟家两位夫人。
连带着赫舍里夫人也沾了光。
何茵茵也被裹挟其中。
等宴席终于结束,已经夕阳西下,何茵茵跟着家人坐上回府的马车,一大家子都很累,赫舍里夫人更是颤颤巍巍的被搀扶着下马车,众人说了几句,就各自散了。
何茵茵回了桃香院,整个人这才放松了下来,让人备水沐浴。
浴桶里,她闭目泡澡,脑中复盘着今儿发生的一切,特别是与康熙相处的细节,一丝一毫,确定没有哪里不妥当,这才放下心。
随后想起那块手帕,平常身边一直有人,无法单独清洗,她起身伸长手臂一钩,从脱下的衣裳袖口中拿出那块清香色手帕,又让人送一桶水进来。
小草送了水,知道小姐沐浴时不喜人靠近,低着头放下水就出去了。
何茵茵穿好衣裳,就着水,认认真真的把手帕洗干净。
随后晾在窗户前,完了在上面盖了一个自己的手帕。
等小草进来收拾时,何茵茵状似随意的交代:
“小草,我在这里晾了一块手帕,你跟秀文说一下,我自己收拾就好。”
小草听了抬头,一眼就看出是叠在一起的两块帕子。
但她最是听话口严,当即点头应下。
“是,小姐。”
等何茵茵从起居室回到寝间,秀文已经铺好床,见何茵茵来了,赶紧上前给小姐用绒布绞干头发,等一切好了,秀文吹灯散下床幔。
何茵茵躺在床上,等确定秀文去了隔壁西次间,她坐起身开始做瑜伽。
自从极为了解原身的王嬷嬷母女被发卖后,她便定下规矩,无事不得入寝间,沐浴不用亲自伺候,晚上若无特殊情况,不需要人守夜。
别人只当是她是因为王嬷嬷母女留下阴影,这才不愿意重蹈覆辙。
可其实是她不愿意被人侵犯隐私,一举一动被人监视。
如这瑜伽,舒筋活血,强化机理,同时锻炼柔韧性,有减肥塑体等作用,对如今需要依靠容貌身姿为手段的何茵茵来说,这是必须坚持的事。
但又不能露于人前。
半个时辰后,何茵茵收起最后一个姿势,擦了擦额头的汗,躺在床上,想着除了瑜伽,擦身擦脸的香脂也需要改进,古代的香粉大多参杂了汞、水银等各种重金属,还有口脂上的朱砂也有毒,秀文之前就是花房的丫鬟,可以尝试采花制作纯露精油。
对了还有康熙博学,必须多读书,以免以后没有共同话题。
特别是他似乎对西方学说感兴趣,可以从这方面入手。
想着想着慢慢沉入梦乡。
皇宫 乾清宫 西暖阁
康熙刚沐浴完,头发披在身后,靠在椅背上,手上捧了一本书在看。
这时梁九功轻手轻脚的走进来:“皇上,承乾宫的皇贵妃娘娘遣人问您何时过去?”
今儿佟府老夫人寿宴,如此特殊的日子,康熙在亲自去祝寿前,已经翻过牌子,自是佟皇贵妃无疑。
明亮的烛光下,康熙放下书,没有回应梁九功的话,反而问起了今儿佟府水榭的事。
梁九功低垂的眼眸划过一抹了然,主子一向多疑。
随即把当时发生的事详述了一遍。
听完康熙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半响突然道:“这尚大人果然刚正不阿,坦白直言,连他家女儿都有乃父风范。”
梁九功头低的更低,这话乍听来是夸人,可却带着几分讥讽。
殿内静谧,角落里的宫人摒住呼吸不敢发出声响。
康熙眯了眯凤眼,突然拿起案桌上的一本奏折。
上面赫然是赫舍里赫奕弹劾尚善的奏折,他本想暂时没有合适的人接替大理寺卿位置,暂时缓一缓也给尚善一个机会,没想到他女儿如此娇蛮无礼,嚣张蛮横,连女儿都教养不好,如何能担得了重任。
既然如此,他拿起朱笔,批了准奏两个字。
“这本奏折明日发下去。”说完,又想起什么,淡淡吩咐:“就说今儿朕累了,明儿再去看皇贵妃。”
梁九功偷偷觑了一眼奏折,掩下心中惊讶,就要退到门外时,殿内康熙似是自言自语了一句:
“隆科多到底还是太年轻了,还得好好历练历练。”
梁九功心头翻江倒海,等到了殿外,他收敛心神,客客气气的打发了皇贵妃的宫女,就要回殿内伺候时,负责起居室的管事嬷嬷捧着一个手帕走了过来。
“梁总管,这块帕子里包了一块红豆糕,请问如何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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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茵茵脸颊顿时红了,她羞恼的瞪了眼康熙,起身道:
“明日二妹与表哥要来,我先回知鱼庄提前准备一下,把屋子收拾出来。”
康熙闻言嘴角的笑顿时平了下来,明知道这样是因为作为主人的待客之道,可心中仍旧不舒服,那知鱼庄就是个两进宅子,随便出个门就能碰到隆科多。
男女授受不亲,就算是未婚夫妻,也要讲究礼数的。
显然他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人隆科多还有未婚夫名头。
“让下人收拾就好。”
何茵茵当然不会亲自收拾,那两人只怕来者不善,面上却轻轻点头,与康熙告别。
“走了?”竹轩里,康熙手上捧着一本书,头也不回的问。
梁九功躬身回道:
“走了,奴才安排了人暗中保护。”
康熙嗯了一声,眼睛未离开书页。
“有话现在可以说了。”他之前就看出梁九功的欲言又止,有话没说完。
梁九功把之前当着赫舍里小姐的面没说出来的话一一道来。
康熙听完中终于放下手中的书,看了过来:
“你说隆科多与那位二小姐有私情?”
之前小草有禀告过隆科多与小姑娘那位二妹过于亲近,他恼怒隆科多对小姑娘的轻视和不尊重,故意冷淡态度以示敲打,可显然隆科多没意识到自己的错。
梁九功把这半荀隆科多借着给赫舍里大小姐赔罪的借口,多次前往赫舍里府,却私下与赫舍里二小姐偷偷见面,两人举止亲密的事一五一十汇报了。
可能是赫舍里二小姐的姨娘曾是歌姬出身,对男女之事颇为放开,她女儿自然也受了影响,不像清朝绝大部分的大家闺秀连男人碰下手指都要死要活,两人搭上后,多次背对着人偷偷摸摸的亲亲我我。
当然只是拉拉抱抱,亲个嘴。
赫舍里二小姐心机城府有,
自不会让自己婚前失身。
可即便是这样,也让梁九功大开眼界,因为清朝是满族人统治,他们出自草原,比中原更加开放,没那么多礼仪规矩,只是清朝开国后,为了方便统治国家,也为了收拢汉人,开始渐渐像汉家靠拢。
如今两代帝王已过,满洲旗贵族也开始讲究起规矩。
如步顺达这样大胆的姑娘实在少见。
梁九功内心啧啧啧称叹。
康熙嗤了一声,狭长的凤眸似淬了冰。
“隆科多这罪请的可真够有诚意的。”
话是反话,心中更是火大,他对隆科多跟哪个女人有关系不在乎,可隆科多的未婚妻偏偏是小姑娘,他喜欢的、不可得的小姑娘,却被他这样轻视、欺辱。
“啪”的一声,茶盏被摔在地上。
梁九功吓得跪了下来。
端坐在椅子上的康熙神情阴晴不定,明日有大朝会,他今晚不得不回宫,这事自然不能耽误,可一想到小姑娘被隆科多和她那个庶妹瞒在骨里,甚至联合欺负,就忍住气愤、心疼。
“只是定婚而已,成了婚也可以和离。”
良久,康熙喃喃自语。
梁九功心头震动。
头埋得更深了。
与此同时,何茵茵一行人回了知鱼庄,故意在知鱼庄管事跟前晃了一圈,给他们看到已经好了很多的胖胖,他们惊讶又好奇,却不敢多问。
随后宋嬷嬷就去为隆科多和二小姐到来提前准备。
翌日
隆科多与赫舍里步顺达是在约莫申时中(16:00)左右到达的知鱼庄,因为有女眷,做的是马车,比较慢,何茵茵在前院正厅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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