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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氏遗孤全文阅读

@永夜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赵氏遗孤》是作者“@永夜”的倾心著作,永安萧承默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回去。他指了指那房间,冷声道:“是她吗?”永安吓了一跳,这才明白,师父说的帮忙,是要杀了那王婆子。......

主角:永安萧承默   更新:2024-02-16 18: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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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永安萧承默的现代都市小说《赵氏遗孤全文阅读》,由网络作家“@永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赵氏遗孤》是作者“@永夜”的倾心著作,永安萧承默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回去。他指了指那房间,冷声道:“是她吗?”永安吓了一跳,这才明白,师父说的帮忙,是要杀了那王婆子。......

《赵氏遗孤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她还没飞够,眼睛刚刚敢睁开看看,师徒俩便降落在一个空旷的宫殿前,四周长满了一人高枯黄的野草。

永安意犹未尽的甩着还在飞行状态的小胳膊,看向四周。

一阵风吹过,野草随风摆动,发出刷拉刷拉的声音,像一排排恶鬼要扑过来一般。

永安害怕极了,向鬼师父靠了靠,影斩微翘了翘嘴角,一把将她推出去,手中的石子迅速的掷向她。

永安顾不得害怕,狼狈不堪的躲着鬼师父掷来的石子。

鬼师父却像疯了一样,投来的石子速度惊人的快,永安不得不躲进像鬼一样的草丛里。

鬼师父的石子再掷过来,她利用枯草躲闪,有时还拽过一把枯草抵挡石子。

永安明白了,鬼师父是在教她如何借力。

永安躲闪的更加轻快起来,时而用草挡,时而滚倒在地,时而鬼魅般藏到草丛深处。

她紧紧屏住呼吸,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响来,鬼师父夜视能力固然好,但主要是靠听她的气息辨别她的位置。

影斩满意的笑了,他果然没看错,他果真收了个好徒弟。

在这荒废的宫中,永安第一次接住了鬼师父掷来的石子。

她兴奋的跳跃起来,却被一枚石子正中眉心。

痛呼一声,永安跌倒在地,将手里的石子掷向鬼师父的方向。

“干嘛吗?我开心下不行吗,就不能夸夸我,还那么用力!”

影斩不知是笑还是冷哼,慢慢道:“我五岁就能接住了,有什么好得意的,再来!”

永安连滚带爬的躲开鬼师父射来的石子,又飞快的躲进草丛里。

永安在石子射来的时候或跳,或滚,在辨别成功的情况下,还能接住一两枚石子掷回去。

一定是连师父的衣角都碰不到的,可难得听见师父的夸奖:“有进步!”

永安嘿嘿的笑着,抄起一枚石子飞向鬼师父。

日子就是在这样有趣又紧张的氛围中一点点度过的,临近腊月的时候,京都洋洋洒洒下起了大雪,宫墙殿宇被覆上白茫茫的一片。

下了一天一夜的雪足有半尺厚,甬道上时不时有内监冒雪清扫着积雪,浣衣局的日子更加的不好过。

大半的宫女婆子手上都生了冻疮,秦内官上禀了司衣,司衣禀明了尚服之后,由皇后亲旨,下发一批冻疮膏,并拨了她宫里的一半的炭火给浣衣局,让宫女们用温水浆洗。

各院的宫女都轮换着浆洗衣服,今天上了冻疮膏的宫女后日才敢沾水,修养两日,总比日日泡在冷水里的强。

唯有永安,她始终是一个人浆洗衣服,那双小手更是泡的白惨惨的。

王婆子不但不帮着洗,还克扣了温水的炭火,永安的手浸在冰冷的井水里,如同针扎的一样疼。

玉香涂了冻疮膏,不能过来帮她洗衣服,今晚便迟了去练功的时间。

影斩来的时候,永安正拎起比她还长出一大截的袍子淘洗,小小的人被溅起的水花喷的满脸是水。

影斩面色冷了下来,拎起浑身湿漉漉的永安,放在一旁,运动内力,搅起一盆的衣服。

盆里的衣服顺时针由慢而快的搅动着,上面还冒着丝丝白汽。

永安看得目瞪口呆,这也行?惊讶的看着一袭白袍的鬼师父,眨着大眼睛看向他面上同样换了的白色面巾。

不是夜行侠吗?干嘛穿成白色?永安发愣的空档,影斩已搅干水份,挑起件件衣服,手一挥,飞到竹竿上。

永安简直是崇拜的五体投地,她这师父认得好啊,这功夫,还能拿来洗衣服!

若说之前她还有些委屈是被逼着学了功夫,那现在是绝对是心甘情愿,心悦诚服!

她欢愉的跳到影斩身旁,娇憨的笑道:“师父,我什么时候能学这个,这样就不怕洗不动衣服了?”

影斩面色更冷,他堂堂南越第一武林高手,从小练就的功夫,徒弟居然想用作洗衣之用,那他有可能是这世上最窝囊的师父了!

拎起永安的衣领,手一动,永安便转动起来,起初永安还开心的笑着,可随着转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永安只感到一阵阵眩晕涌上来。

她紧紧闭起眼睛,忍住呼之欲出的惊叫,压下胃里翻江倒海的涌动,她身上冒起缕缕白烟,远远看起来就像是要飞升了一般。

半刻后,转动的速度骤减,永安“扑通”一声摔在地上。

她依然晃动着脑袋,似是还在半空转动一般,适应了一会儿,才敢睁开眼睛,“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影斩嫌弃的跳出去一丈远,等着永安都吐干净了,才慢悠悠的走过来,拎起她,凌空将一盆水洒向那一片脏污之处,只几下便冲刷的干干净净。

永安惨白着一张小脸,心里骂了这鬼师父一万遍了,臭鬼,死鬼,烂鬼!

永安好不容易稳住了脑袋,瞪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腮帮子气的一鼓一鼓的。

影斩依然一副云淡风轻的口吻道:“这功夫,不能让你自己甩干了。”

永安气的差点喷血,她的好师父,用这样的方式给她干衣服,天呐!脱下来甩好不好?

永安怨毒的小眼神让影斩有些赧然,摸了摸她的两个发髻,看向那一排排的衣服说道:“我的徒弟就这么受气?大半夜的泡在冷水里洗衣服?”

永安眸子暗淡了下去,小小的叹了口气道:“我一个罪臣之女,无依无靠的,不欺负我欺负谁?”

影斩一滞,看着永安小小的人在寒夜中打着颤,不免心生恻隐,他幼时练功虽苦,可也是衣食无忧,何曾在这大雪天的在冷水里洗过衣裳。

执起永安泡的发白的小手,看着那上面涌出来的血水,心里没由来的抽紧。

“要不要师父帮你?”

永安愣住,师父是要每晚过来帮她洗衣服吗?那敢情好,忙不迭的点点头。

影斩抱着她走向她的住处,他知道那里,他每晚都会尾随她到了住处才回去。

他指了指那房间,冷声道:“是她吗?”

永安吓了一跳,这才明白,师父说的帮忙,是要杀了那王婆子。


永安一路躲躲藏藏的来到了每晚练功的地方,今晚不用永安张嘴瞪眼的做惊愕状了,鬼师父已经立在那等她了。

她扑上前想要抱住他,却被影斩轻飘飘的躲过,永安很是泄气,都十八次了,她一次都没成功,除了抱她飞,她根本碰不到鬼师父的任何衣角。

影斩似笑非笑的望着她,问道:“都解决了?”

永安一怔,随即问道:“师父怎么知道的?”

影斩悄然笑笑道:“来这儿之前,我去那儿看了看,看看我的小徒弟还需不需要我给她甩干!”

永安哼唧一声:“师父惯会取笑我!师父看到了什么?那老妖婆可还在洗衣裳?”

影斩敲了她一记道:“她若不在,我怎么知道你的事情解决了?傻蛋!”

永安缠着纱布的小手揉着发痛的额头,影斩蹲下身,执起来看了看。

伤口的血渗透了纱布粘连在一起,影斩眸光里闪过一丝杀气,上次真该杀了那老妇,他的小徒弟就不会这副惨样了。

叹了一口气,在怀中摸了一会儿,掏出个瓷瓶,小心的解开缠着的纱布,有粘在皮肤的地方,便用些水浸透,再拆下来。

影斩小心的为永安涂着药,药粉刺激伤口的疼痛让永安忍不住颤抖,可她始终咬着豁牙子挺着。

影斩微微扬眉,表示赞许。

涂好了药粉,影斩又重新给她包扎上,举着那两个像包子一样的小拳头说道:“今日是接不了石子了,我们来练习内功吧!”

永安眼睛一亮,兴奋地问道:“是可以飞的那个吗?”

影斩又敲了她一记,“飞?早着呢,只是吐纳的方法!”

说罢,抱起永安,飞向那废弃的宫殿。

永安开心窝在他怀里,不顾冷风灌口的跟他说着今天发生的事。

“师父,我现在在司衣房当差了,师父以后去那边接我吧!我跑到这,太浪费时间了!”

影斩按住她的头,成功的让她闭了嘴,师徒俩很快就到了那座宫殿。

影斩放下永安,找了个干净的地方盘腿坐下,永安学着他的样子,也坐了下去。

刚坐没一会儿,就站了起来,抱怨道:“师父,太凉了,冻屁屁!”

影斩瞧都没瞧她,闭着眼淡淡的道:“夏练三伏,冬练三九,这点苦算什么,你没尝过大雪天赤膊着身体在雪地里练功的滋味呢!”

永安噘嘴道:“人家是女孩子,怕冷好不好!”

影斩无声的叹息,起身去了草丛里,几下拔了些草,团吧团吧扔到地上。

永安这才满足的坐了上去,闭起了眼睛,不一会儿又睁开眼睛问道:“师父,怎么练啊?”

影斩一副要睡着了的样子,飘出一句话:“用心感受,仔细聆听,你都能听见些什么,静下心来,仔细听·····”

最后的几个字似是飘向了空谷一般,听得并不真切。

永安闭上眼睛,感受着身边的一切,有风声,还有风声,除了风声,都是风声。

半晌,影斩似乎是睡醒了一般,问道:“听见什么了?”

永安学着他那幽深的语气回道:“风声·····”

影斩气结,咬牙道:“再听!”

永安悠悠的应道:“是,师父!”

影斩调动着体内的真气打开全身经络,浑身舒畅的站了起来,轻轻走到永安身前。

永安紧闭着双眼,似是老僧入定一般,淡定安然。

影斩心中竟然狂喜,难道?她这小徒弟是练武奇才不成?这么快就领悟了其中的精奥?

他慢慢靠近她,听见小小的一声呼噜,不由气结,这货,竟然睡着了!

影斩说不上是气还是心疼,轻轻将她抱在怀里,裹在他的披风里。

再坚强也只是几岁的娃娃,受了这许多苦,怕是早已心力交瘁了!

影斩坐在永安坐过的草堆上,看着她晶莹剔透的小脸,那长长的睫毛在眼睛下映出一排密密的阴影。

这丫头长大了一定是个美人,只可惜那道疤痕,毁了这副盛世美颜。

她经历了什么?才让她这么小的年龄这样隐忍?

影斩摇摇头,不过是玩心大起,收了个徒弟而已,或许等哪天,他玩够了,消失的无影无踪也不一定,操心那些干嘛!

过了好一会儿,影斩摇醒了流出口水的永安,永安迷茫的睁开双眼,呢喃一句“爹爹!”

影斩怔了怔,复又苦笑一声,再次搂紧她,跃进荒废的宫殿里,找了把还能坐的椅子,一挥手,扫尽上面的灰尘。

影斩就这样抱着她,直至天快亮了,才送她回了司衣房。

永安傻傻的站在那,看着鬼师父消失在层叠的殿宇中,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睡着了,不是听风声吗?

更不明白,师父为什么不叫醒她?她这一夜睡得极安稳,似是有个大火炉围着她一样,暖极了,舒服极了!

自从跟着鬼师父练功,她就再没做过那个梦,母亲惨死以后,她几乎夜夜梦见母亲临终前的那个奇怪的口型,她听不见母亲说的是什么,只是直觉母亲是要告诉她什么,可无论她怎么想,也想不透母亲要告诉她什么!

唉!这练功也有好处,至少暂时忘了那件令她难过的往事!

陆续有宫女起来当差,芍药今日起的也早,今天轮到她当值清扫坊里的灰尘,看到站在屋门口发呆的永安吓了一跳。

“你在这做什么呢?我还以为你还在睡着呢?”芍药有些担心的问着。

永安甜甜的笑了笑道:“昨晚水喝多了,去了趟茅厕。”

芍药揉了揉她的额发,柔声道:“再回去躺会儿,离起床还早些,一会儿春桃她们起来,你再跟着起来就好。”

永安点点头,回屋里继续躺着。

永安并无睡意,鬼师父给涂的药还真是好用,手除了有些肿,几乎是没什么痛感了。

她躺在那里回忆鬼师父教她的静坐之法,感受着身边的气息,耳边是春桃和紫云平稳且有规则的呼吸,一声突兀的声音响起,是春桃放了个屁。

永安忍不住屏住呼吸,明知道那在被窝里的臭气不会熏到她,可她还是觉得空气里弥漫着屁的味道。


那副官一口口往外涌着鲜血,身边的另一个青衫男子走到那少年身边,恭敬的说道:“爷,这人不行了!”

那副官无力的抽搐下唇角,看向永安,永安慢慢走向他,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一个因她而亡的人,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却肯舍命救她,而她,却不知道他姓甚名谁?

永安蹲在他的身旁,那副官凄然一笑,刚要张嘴,便一口鲜血涌了出来。

永安不知所措的看着他,那副官颤抖的手在怀里掏出一个荷包,将染血的荷包递到永安面前,有气无力的说道:“杨,杨,杨欢,杨,欢!”

永安眸光里闪过一丝泪花,又一个染血的荷包,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强装镇定的接过那枚荷包,薄薄的荷包里不知装的是什么。

副官渐渐没了气息,停在半空的手慢慢垂下,他心里何尝不悔,真不该为了那百两银子,走这一遭。

此后,寡母妻儿,将无人照应,他死后,定个什么样罪名也不可知,可怜他为救一代忠良之后而死,却连个牌位都不能立。

永安默默地站在那里,盯着慢慢冷却的副官,眼里满是血色。

娘亲的血,副官的血,马儿的血,还有她心里的血。

永安的眼神空洞而无力的望向远方,望向娘亲逝去的地方,心,似是失血一样枯竭!

锦袍少年轻咳了一声,打断了永安的思绪,永安睁着半只眼看向他。

少年看着满面血污的永安皱了皱眉头,肿胀的半边脸颊,让她看起来不止狼狈,而且丑陋。

他回头对青衫男子道:“去看看那人的身份。”

青衫男子应声而去,在副官身上搜寻一番,翻出个木牌,仔细瞧了瞧,双手奉于少年面前,恭谨的道:“爷,是京畿卫的侍卫令牌!”

少年接过染血的令牌,嘴角噙着一丝冷笑,看向永安,眼里尽是探究,淡淡的道:“什么要紧的人物,竟动用京畿卫的人了?”

永安紧紧攥着那枚荷包,心里异常紧张。

这人虽救了她,可是敌是友尚未分明,她什么都不能说,她要活下去,她不能再落在那些人的手里。

永安低下头去,垂目不语。

少年嗤笑一声,吩咐青衫男子:“带她上车!”

永安稍稍松了一口气,任由那青衫男子将她抱上一辆马车。

雨还在下,永安静坐在少年对面,感受着马车经过副官尸体时的悲凉。

他救了她,他却只能曝尸荒野,亦如她的母亲。

少年一直静静的看着永安,试图,在她血痕斑驳的脸上搜寻一丝蛛丝马迹。

可是她就像老僧入定一般,沉稳的坐着,甚至连呼吸都轻的几乎不闻。

永安一直紧绷着身体,从小的教养不容她在此刻睡去,是的,她又困又饿,以往没有饭吃的夜晚,母亲总是温柔的哄着她睡觉,轻轻的在她耳边说着:“睡吧!睡着了就不饿了!”

可她每次都饿的睡不着,她总在心里偷偷地说:“娘亲骗我,睡着了也饿!”

永安想哭,想依偎在母亲身旁,即使挨饿,她也愿意,哪怕母亲再骗她一次。

永安紧紧咬着贝齿,努力不让眼泪落下来,她知道,只要有一滴眼泪落下来,她就会控制不住的放声痛哭。

她不能哭,母亲说过,她不能把软弱的一面展露在人前!

她忍的浑身颤抖,咽下呼之欲出的呜咽声,终是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少年紧紧盯着永安,从她咬齿隐忍,到她颤抖着全身不让自己哭出来,少年都在好奇,是什么信念,让这样一个女娃娃忍到昏厥过去?

她是谁?不难查出,烈云已经返回驿站打听去了,想来很快他就会知道她的身份。

不过,知道了又如何?杀了她?抑或是收留她?

他萧承默还做不到对一个几岁的女娃娃下杀手,虽然,他也不过十三岁,可他从来就不是个心善的主。

静静的看着昏厥不醒的永安,直至烈云敲窗请示,:“爷 ,这是去北关流放的犯官家属,驿官说·····”

萧承默低声喝道:“有话就说,不要吞吞吐吐的!”

烈云道:“是,驿官说,这位应该是镇南候嫡女,赵永安!”

萧承默身体微不可查的一震,看向一脸血污,浑身泥泞不堪,脸肿的像猪头一样的小女孩,这就是那个号称京都瓷娃娃的赵永安?

口中喃喃低语:“镇南侯!”

随后推开车门命令道:“去驿馆!”

烈云一愣,随即应道:“是!”

吩咐了车夫掉头去驿馆,心里纳罕,四爷怕是要爽约了!

萧承默扶起永安,轻轻按着她肿成了葫芦似的嘴唇,片刻,永安哼唧一声,缓过一口气来。

他拿起小几上的茶壶,倒了杯水,慢慢的喂给永安,永安艰难的咽着水,喉咙似是刀割一样的疼痛。

萧承默探上她的额头,一片滚烫落入手指,萧承默叹息一声,唤了烈云进来,淡淡的道:“她病了!”

烈云再次一怔,今天已是他第三次对主子的命令发怔,第一次是主子命令射杀那几个黑衣人。

依着主子的性子,对这样的事情向来都是视而不见的,生与死,与他何干?

第二次是为了这个小女孩折回了驿馆,他可是与人相约去北越国赏雪的,主子是最重诚信的人,这还是他第一次见他爽了与旁人的约定呢。

第三次,还是为了这个小女孩,主子居然许他给她瞧病,要知道,他烈云在江湖的称号是“圣手神医”!除了主子,他从不给人诊病的!

烈云心中的震惊绝不亚于知道镇南侯阵亡的时候小,这是主子自淑妃娘娘殁了以后,第一次显露出对别人的关切,还是个几岁的女娃娃!

震惊归震惊,还是依言把上永安的脉,烈云眉头紧锁,这女孩脉象混乱,似是受了极大的重创,心里的戾气不能抒发而致,她需要大哭一场,将体内的怨气发散出来才好,否则,药石无医,她只能郁郁而终。

听完烈云的禀告,萧承默面色未变,只淡淡的道:“由她吧!你只管医治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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