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端木甘以罗的现代都市小说《公主沦为阶下囚:专宠奴后畅销巨作》,由网络作家“闲闲的秋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端木甘以罗是古代言情《公主沦为阶下囚:专宠奴后》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闲闲的秋千”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眉。端木赞一旁瞧见,说道,“公主,我北戎贫脊,无法与南绍相比,这粗陶碗,已是我王府中最好的器皿,公主将就些罢!”挥手命奇木将碗盖揭去,露出一碗黄澄澄的米粥来。米香扑鼻,甘以罗精神不禁一振,心中却大为诧异。北戎由九个游牧民族组成,尽皆以肉食为主。自己被俘三个月,也是日日以肉为食,想不到这王府中,竟然会有稻米。正在诧异,却闻端木赞道,“这......
《公主沦为阶下囚:专宠奴后畅销巨作》精彩片段
甘以罗冷嗤道,“甘以罗自是甘以罗,与你端木赞何干?”
端木赞浓眉一挑,踏上两步,一把将她拖起,咬牙道,“甘以罗,莫要触怒本王!”燃火的眸子,对上甘以罗清冷双目,心头顿时一窒。胸腔剧烈起伏,压下心头的怒意,猝然放手,转身向外喝道,“门外奴才,速速取一身囚衣!”门外嚅嚅连声,脚步声急急去了。
隔了片刻,脚步声由远奔近,房门哔剥声响,一人声音回道,“爷,囚衣取来了!”
端木赞喝道,“还不速速送进来?”跃起身来,一把将房门拉开,劈手夺过囚衣,一脚踹出,喝道,“滚!”门外人一声闷哼,连声告退,脚步声又再远去。
甘以罗见端木赞暴虐至此,不禁微微蹙眉,见得他将囚衣掷来,默然穿上。
前厅里,奇木与十余奴仆已在等待侍奉。见二人进来,十余奴仆尽数跪倒见礼,奇木只略略躬身,唤道,“王!”端木赞轻应的声,拉着甘以罗在首位坐下,问道,“本王吩咐的饭食可曾备妥?”
奇木忙回道,“一早已经备妥,只是不知可合公主胃口!”转身向奴仆吩咐,“还不快快将膳食奉上?”
端木赞却淡淡道,“不合胃口?今日这些奴才便不用活了!”轻轻一语,令堂上所跪奴仆身子尽皆一震,忙叩头领命,出外将饭食捧上。
甘以罗见众奴仆手中托盘上皆是寻常陶碗,不觉微微挑眉。
端木赞一旁瞧见,说道,“公主,我北戎贫脊,无法与南绍相比,这粗陶碗,已是我王府中最好的器皿,公主将就些罢!”挥手命奇木将碗盖揭去,露出一碗黄澄澄的米粥来。
米香扑鼻,甘以罗精神不禁一振,心中却大为诧异。
北戎由九个游牧民族组成,尽皆以肉食为主。自己被俘三个月,也是日日以肉为食,想不到这王府中,竟然会有稻米。
正在诧异,却闻端木赞道,“这几日公主胃口不佳,想来是不惯肉食,今日本王特命人寻了些米粮熬粥,公主尝尝罢!”也不吩咐旁人,自个儿将碗取过,送到甘以罗面前。
甘以罗倒不料是他专程为自已备下米粥,不自觉接过碗,俯首就唇饮了一口。米粥刚刚出锅,仍然极为滚烫,双唇刚刚一触,已被烫的生疼,忙又急急抬头。
见甘以罗皱眉,端木赞浓眉一挑,沉声问道,“怎么?不好吃么?”鹰隼般的眸子,冷冷扫向捧粥的奴仆,神情中,已是带上一层狠戾之色。
那奴仆惨然色变,忙跪伏于地,身子簌簌发抖,却不敢出声求饶。
甘以罗微微一怔,欲待不理,见那奴仆神色,又觉不忍,只得淡淡道,“有些儿烫罢了!”将碗在一旁几上放下。
端木赞微微挑眉,唇角微不可见的掠过一抹笑意,向地下奴仆冷声道,“其余菜肴,不是也烫罢,还不奉上?”
众人闻命,连声称是,另有两名奴仆膝行而上,托盘高举过顶,奉于甘以罗面前。
甘以罗受了一夜折磨,其实并无胃口,只是见众奴仆神色,心知端木赞暴虐,不愿牵连他人,只得各样勉强用了一些。
膳罢,端木赞命人备马,一臂揽着甘以罗向门外去。甘以罗不知他要做什么,也不愿多问,只是微微咬唇,任由他带出府去。
抱揽上马,端木赞纵马沿着盘曲小径向低处慢行,沿途见林木葱葱,林间时有百姓的屋宇隐现其间,炊烟处处,一片安乐景象,哪里还有一丝大漠的影子?
端木赞心中得意,垂目向甘以罗一望,心中暗道,在这荒凉大漠,自己一手建立起一个这样的王国,她今日瞧见,必然会为自己折服罢?
骏马漫步入林,远远的,山边下来一队人马。走到近处,但见是几名北戎牧民驱赶着一批身背大石的奴隶向林中来。
端木赞纵马迎上,向最前一名四十余岁的牧人笑道,“合诺,采这许多大石,敢情是起屋子么?”
合诺见是端木赞,忙迎上前见礼,回道,“回王,那屋子本已起了一半,因战起停了,昨儿小儿回来,还擒回一名女奴,小人想趁闲,将屋子建起,替他将亲事办了,也了却一件心事。”口中说话,眸光却向甘以罗悄悄打量,瞧见端木赞揽在她腰间的手掌,唇角便掠上一抹了然的笑意。
端木赞瞧见他神色暧昩,倒也不避,反而将手臂收紧,将甘以罗紧揽入怀,笑道,“这是南绍的永和公主,日后,便是本王的王妃!”
合诺闻言,眸中掠过一抹惊讶,随之变为一片敬服,大拇指一挑,向端木赞道,“听永和公主是女中诸葛,也只有王能够消受!”
端木赞心中大悦,仰首大笑道,“合诺,说的好!”
甘以罗起初听二人对答,知道又是北戎兵士强迫自己麾下女兵成亲,心中苦涩莫明。此时闻二人说到自己竟然毫不避讳,心头顿时掠上一层厌憎,狠狠咬唇过头去。
眸光所及,是背运石头的奴隶。甘以罗一望之下,不禁心头一颤。但见众奴隶尽皆瘦的皮包骨头,浑身上下,仅有一块破羊皮围腰,光裸的上身尽是道道鞭痕,个个弯腰躬身,背着沉重的大石,艰难前移。
而,犹为刺目的,是他们的面颊上,均刺着一个大大的“奴”字。
心底寒意暗生,甘以罗咬唇暗思。难道,自己的两万将士,也会和他们一样,要受尽如此的折磨羞辱?一阵锐锐的心痛,迅速蔓延。见端木赞辞别合诺催马又行,忍不住咬牙道,“端木赞,你们将人掳为奴隶也倒罢了,竟又将人那样折辱,难道你竟然不信报应?”
端木赞微微一怔,瞬间明白她心中所虑,解释道,“这些人称为奴颜族,是……六年前,邑娄国人。”微微一顿,低声道,“你的两万将士,虽然沦为奴隶,却与他们不同。”
邑娄人?
甘以罗一怔。又是邑娄!自入大漠……不!应该是自从见到端木赞,似乎就常常听到这个六年前被灭掉的国家。似乎,端木赞不愿提起这个国家,似乎……恨极了邑娄国。
为什么?
邑娄国被他所灭,不是应该是他的骄傲,是他炫耀的资本吗?为何他对邑娄国如此深恶痛绝?
思虑间,骏马已穿林而过,放眼处,但见长坡之下,一片湖泽,正于阳光下泛着微光。甘以罗心中顿感一畅,虽然不愿,却也不得不承认,在大漠中,这千泽洲确实整治的如世外桃源一般。
端木赞纵马驰下山坡,沿湖而行。不远处,几名北戎牧人正驱赶羊群在湖边放牧,见端木赞来,均上前见礼,唤道,“王!”
端木赞勒马停缰,向左首一人笑道,“洛奇老爹,今年牛羊可好?”
那人笑回,“托王的福,仅前一个月,族中羊群,便添了百余只羔羊,牛倒少些,却也不弱往年。”
端木赞点头,笑道,“如此最好,回头本王要去讨些羔羊肉吃!”闻洛奇连应,挥手道别。
调转马头,仍然沿湖慢行。垂眸间,但见甘以罗神色漠然,与他二人对答,恍若不闻。端木赞心中微闷,侧首瞧向远处,不觉道,“大漠儿女虽显粗野,但却民风纯朴,公主住的久了,自然知晓!”
怀中女子仍然默然不语,端木赞唇角挑起一抹无奈的笑意,心底不觉自嘲。自己动念留她,她却只将自己做了仇人,此时说这番话,又有何意?
暗自轻叹,也不再语,只是手臂环着她的纤腰,纵马而行,观看湖光山色。
前方不远,隐现人声,穿过一片林木,便见十余北戎兵士正将一群南绍俘虏驱入湖中。甘以罗心中大怒,这些北戎人,竟将她南绍将士同畜牲一同放牧。
此时北戎士兵瞧见端木赞,纷纷赶上前来见礼。端木赞勒马停了,问道,“是沽原族的么?倒是挑的好地方!”
为首兵士笑应,说道,“托王的福才能在此停留几日。”
端木赞轻轻点头,问道,“此次沽原族不知俘获多少奴隶?可有女子?”
那兵士面孔微红,唇角咧出一个大大的笑容,躬身回道,“回王,此次沽原族擒获奴隶七百余人,其中女奴三十二人,嘿嘿!”摸着后脑憨笑,说道,“小的亲手所擒,便有两名女奴,此次,小人的两个弟弟,均可成亲了!”
“哦?”端木赞也是挑眉含笑,见那兵士不过二十几岁年纪,便问道,“小哥替两个弟弟张罗,你自己是成过亲的?”
那兵士脸色白了白,垂首道,“去年哥哥战死,小人便娶了嫂子为妻!”
端木赞微窒,叹道,“这几年,连年征战,你们心中,想必怨怪本王!”
那兵士一惊,忙倒身跪倒,拱手道,“小人说话放肆,请王莫怪,王领我们征战,原是为了北戎强盛。短短六年,已无他国敢于小瞧北戎,百姓们谈及,无不感念,哪里胆敢怨王?小人哥哥之死,原是天数,这征战中,哪里有不死人的?”
转头向湖边俘虏瞧了一眼,又道,“往年,各族百姓苦苦求生尚且不能,又有几时能用得起奴隶?唯有王,将征战所得归了兵士自个儿,大伙儿方有了些盼头。”
端木赞神色一松,点头道,“若大伙都像你一样才好,终有一日,我端木赞会令我北戎成为天下之主!”说到后句,豪气干云,闻之令人振奋。
落在甘以罗耳中,却心中一寒。果然,端木赞这样奖赏军功,自然可令众将士争勇。而他狼子野心,日后,也不知将有多少国家,像邑娄国一样,国亡种灭,举国百姓,尽数沦为奴隶。
辞别沽原族兵士,纵马踏水而行,端木赞垂目,瞥上甘以罗满脸的厌憎,满腹豪情,顿时烟消云散。
本以为,她十三岁摄政,把持朝政三年,令南绍万民归心,群臣拜服。她该当为自己的雄心大业动心。
冷气散去,大漠上空又露出无垠的天际。这一日,正是忽撒老族长之子,漠纳结亲的好日子,沙汀洲内一片喜气。沙湖之畔的空地上,早早搭起一座高台,高台之上是一座羊皮大帐,羊皮大帐四角红绫绣球随风飘荡,透出洋洋喜气。
至夜,高台下空地中央,燃起熊熊大火,将夜照亮。北戎将士与沙汀洲居民,尽皆满脸喜色散坐四周。高台对面,几张厚厚的羊皮褥子上,端木赞唇含浅笑,盘膝而坐。
侧头望向身畔满面愤恨的甘以罗,端木赞悄声笑道,“公主何必动怒,麾下女将成亲,公主该当为其庆贺才是!”见甘以罗怒目而视,只微微一笑,唤了一旁待客取酒,与身旁将士畅饮。
夜入初更,一名老者行至湖边,双手合什,高举过顶,口中念念有词。稍顷,慢慢转身,扬声大呼。瞬间,场中欢呼声起,一队队沙汀洲小伙、姑娘越众而出,围火而舞。歌声苍劲雄迈,舞姿翩跹飒爽,便连满腔愤恨的甘以罗,亦不禁为之目眩。
歌舞声中,但闻鼓声大作,一条结了花藤的小船,蓦地无声无息的自湖中荡出。歌舞中的姑娘齐齐迎上,迈入水中,向小船迎去。
小船驶近,方见小船正中绑着一人,白裘裹裙,灰狐抹胸,头上秀发垂顺,戴着厚重银冠,银冠上插着几支红绿野鸡翎羽。颈子的银饰直垂至腹,在火光照映下,闪闪发光。
甘以罗一见之下,不禁心头大震,不觉放声大喊,“锦瑟!”撑身欲起,却被端木赞一臂横揽,压入怀中。
“放开我!”甘以罗怒吼,挣扎着抬头,连声唤道,“锦瑟……锦瑟……”声音没于喧天的鼓乐声中,被捆绑的锦瑟并没有听到。
那边,漠纳正立在高台下,满脸喜气,注视着小船。小船至岸,岸上姑娘们踏入水中,接过船上送出的锦瑟,抬至漠纳身边放下。
湖岸老者大声赞礼,姑娘们引着二人跪下。锦瑟大声哭喊,拼命挣扎,奈何手足被缚,身不由已,被强捺于地,磕下头去。
甘以罗心中怒极,一肘骤出,向端木赞胸前撞去。肘至中途。却觉后肩一紧,已被端木赞一掌压下。“公主,还是好生观礼罢!”低沉的声音,带着淡淡的笑意,将她双手反剪,一手牢牢钳制。
“锦瑟!”甘以罗心中酸苦莫明,抬起头,隔火向锦瑟望去。但见有两人将她强行按住,随着漠纳一次次跪倒磕下头去,她的身体拼命扭曲,不断挣扎,喧天的鼓乐,却将她的嘶喊隐没。
月、水、火三神拜毕,众人高呼声中,漠纳憨直的面孔涨的通红,却咬着下唇,一把将锦瑟扛抬上肩,转身向高台行去。
高台上,羊皮帐帘哗声放落。场中鼓乐一通急响,瞬间无声。甘以罗但觉心跳骤止,仰起头,随着众人向高台望去。
风,静静的掠过沙汀洲的上空,夜,静的竟有些可怕。
羊皮大帐中,传出锦瑟的一声尖叫,“,高台之下,却静寂无声。
一声尖锐痛喊,伴着锦瑟的哭声传出。蓦然,台下众人轰然叫好,霎时连成一片号子声,与高台上的叫喊呻吟遥相呼应。
甘以罗身体渐显无力,慢慢伏在地上,“锦瑟!”喃声低唤,珠泪慢慢滑落。想不到,北戎人野蛮至此,锦瑟,如何受得了这样的羞辱?
,端木赞心中掠过一抹歉然,手指慢慢松开,环臂将她扶起,深揽入怀。这一刻,他有些后悔,随即,一颗微恍的心,又变的稳定。强迫她来观礼,虽说有些残忍,但,却是摧毁她意志的良机。
月影西斜,夜,渐深了。台下号子声依旧,,终于无声。羊皮帐帘打起,漠纳憨直的面容,带着一丝倦意与浓浓的满足,慢慢步出。号子声骤停,场上众人的目光,尽皆锁上漠纳高高扬起的右手。
雪白的锦帕上,一片刺目的殷红。
“好!”喝彩声大起,伴着鼓乐喊着漠纳的名字,“漠纳!漠纳!漠纳!”姑娘、小伙奔出,将漠纳卷入歌舞之中。
端木赞轻轻吁了口气,将手中酒倾入口中,淡道,“公主,事已至此,倒不如认命!”淡然的语气,听不出一丝情绪。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