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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选集疯批奸臣别太爱,公主只想要兵权

漠宁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看过很多古代言情,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疯批奸臣别太爱,公主只想要兵权》,这是“漠宁”写的,人物楚长宁燕北漠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一下思绪。她是穿进了一本古言狗血虐恋的小说里。背景是南朝末年,天下动荡,藩镇割据。在这里,门阀士族势大,皇权跌宕频繁,世家和皇帝共治天下,以兰陵燕氏为首,琅琊王氏,陈郡谢氏和清河崔氏并列四大顶级门阀。铁打的世家,流水的皇朝,不论皇权如何跌宕更换,世家始终屹立不倒,统率天下士族。他们以中都为界,世家久居燕都城。......

主角:楚长宁燕北漠   更新:2024-05-01 16: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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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长宁燕北漠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选集疯批奸臣别太爱,公主只想要兵权》,由网络作家“漠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过很多古代言情,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疯批奸臣别太爱,公主只想要兵权》,这是“漠宁”写的,人物楚长宁燕北漠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一下思绪。她是穿进了一本古言狗血虐恋的小说里。背景是南朝末年,天下动荡,藩镇割据。在这里,门阀士族势大,皇权跌宕频繁,世家和皇帝共治天下,以兰陵燕氏为首,琅琊王氏,陈郡谢氏和清河崔氏并列四大顶级门阀。铁打的世家,流水的皇朝,不论皇权如何跌宕更换,世家始终屹立不倒,统率天下士族。他们以中都为界,世家久居燕都城。......

《精品选集疯批奸臣别太爱,公主只想要兵权》精彩片段


如果他今晚走了,就是在昭告这天下世家,燕北漠不在乎她。

她一个亡国公主没了燕家的庇佑,在燕都城将没有立足之地,随时会命丧他口。

燕北漠冷目回眸,“公主不是要自请下堂吗?”

‘----’

见她不语,他径自去了后面的盥洗室。

楚长宁看着他的背影,微微吁了口气。

她连忙打量了几眼四周,咬牙用力将胳膊送回原位。

这身子太弱了,疼得她面容有些扭曲。

楚长宁稍稍缓了缓神后,扶着额头整理了一下思绪。

她是穿进了一本古言狗血虐恋的小说里。

背景是南朝末年,天下动荡,藩镇割据。

在这里,门阀士族势大,皇权跌宕频繁,世家和皇帝共治天下,以兰陵燕氏为首,琅琊王氏,陈郡谢氏和清河崔氏并列四大顶级门阀。

铁打的世家,流水的皇朝,不论皇权如何跌宕更换,世家始终屹立不倒,统率天下士族。

他们以中都为界,世家久居燕都城。

燕北漠,正是出身兰陵燕氏的世家公子,不到弱冠之年便因北戎一战闻名九州,受封燕侯。

两年之内迅速掌控离北五十六万狼军,拥兵自重,人称离北狼主。

原主是南朝皇室最尊贵的晋陵长公主,可生逢乱世,各地叛乱。

她的父皇圣武帝为保皇位安宁,下令长公主嫁给手握重权的首辅沈宴。

但一夕之间,沈宴突然密谋造反,推翻南朝,杀了皇帝,幽禁皇妹,龙袍加身,登上帝位。

她这个长公主也彻底沦为了亡国奴。

沈宴一反,皇权更换,世家不肯出手相助皇都。

老皇帝临死之际,为保唯一的长公主活着,用十万兵力换与出身兰陵燕氏的世家子燕北漠联姻,保她性命。

而自古以来,世家内部通婚,不娶外氏女子,皇家也不例外。

此举一出,长公主晋陵便成了世家眼中钉肉中刺。

而原身也知结局,不堪受辱,服毒自尽,她便穿了进来。

楚长宁理清脑中的记忆后,深吸了一口气。

沈宴就是原书中的男主,与她的皇妹上演了一场虐恋情深的戏码。

而她在原书中,就交代了几句话。

晋陵长公主,年十八,嫁给燕候燕北漠为妻,新婚当夜自伐,死相残忍。

至于燕北漠,在书中也只是寥寥几句,用他的权势来彰显世家势大,是男主沈宴推翻“上品无寒门,下品无士族”建立盛世天下的阻碍。

他们在书中就是炮灰,书里主要讲的是皇帝沈宴和她皇妹楚长乐在京都宫廷虐恋情深的戏。

得,这书白看了。

楚长宁仰天长吁了番,还没来得及细想,便听到了窸窣声响。

她立马坐了起来,姿态端庄娴静。

屋内的喜烛还在燃着,燕北漠换了一身月牙色长袍,如斯清高,一身风骨犹如打磨光滑温润的玉,又如天上明月,不染世俗。

随着他走近,窗外圆月笼罩在四周,平添了几分清霜。

楚长宁打量了他几眼,心下暗道。

端的一副人模狗样,刚刚想杀她的时候可是心狠手辣的紧,表里不一的伪君子。

她心底这样想,面上轻声道,“君侯可是累了,早些休息吧。”

燕北漠没说话,缓缓朝床榻走来。

他面色看起来温和,可眉目间深沉疏淡。

楚长宁挪开屁股起身,给他腾出位来。

金猊兽炉里袅袅香烟如絮,屋内寂静的可怕。

她实在被他看的心慌,福了福身,去后头的盥洗室洗漱去了。

这世家的公子,心里各种弯弯绕绕,难伺候得很,谁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不过,刚刚他明明动了杀心,怎么突然放过她了。

楚长宁满腹疑惑,可身上穿的嫁衣实在累赘,她只好先收了心底的心思,走到梳妆台前,拆了一头的凤冠珠翠。

晕黄的镜面内,倒影出了一张白皙的容颜。

琼鼻美目,貌如春水化雪,飘飘渺渺,那双柳叶眼宛若缕缕春风,宛宛盈泪搅动涟漪阵阵。

她的美,不比倾国倾城的美人,是那种润物细无声的美。

乍一眼瞧过去不觉,细看,会给人一种惊艳脱俗的感觉。

竟跟她长的一模一样,要不是穿书,还以为这是她前世呢。

楚长宁心底暗想了想,开始褪去身上的衣物。

身材虽没她前世好,可也是纤颈薄肩,细腰长腿,到底是深宫里娇养出来的公主,肌肤软嫩的可以掐出水来。

她揩了把自己的油,这才下了浴池。

碍于外头还有个男人,楚长宁没敢耽搁,匆匆洗净,换了身干净的素衣,便走了出去。

内室里,燕北漠一拢白衣,倚靠在榻边,条腿曲起,手肘搭在膝盖上,微热的烛火照亮了他一半的脸,看起来很温和平静。

她很有眼力劲的从柜子里拿了一床新被子,铺到了旁边的小榻上。

燕北漠看了眼她的动作,突然嗤的笑了出声。

屋内很寂静,他的笑声突兀的响起,让她铺着衾被的手微微收紧。

“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晋陵长公主,铺床的动作倒是娴熟。”

他的声音清淡温润,极为好听。

楚长宁后背微寒,回头,“泥腿子出身的公主,自然比不得世家女子。”

话落,他轻轻勾唇,朝她招手。

“过来。”

楚长宁看着他的动作,不着痕迹的蹙了蹙眉,身子缓缓朝他走了过去。

原书中对于燕候的描写很少,她不知道这人真正的秉性,但她能感觉到,此人性子狠辣,绝不是表面的这副样子。

这年头,地方军阀动荡频繁,各路诸侯争霸,他们表面上听从于天子,可实际上,都是心怀鬼胎,朝廷根本无力打压。

譬如燕北漠,手掌五十六万军权,前两年,一路南下进攻,屡破西域大关,在离北朝歌兴建信宫,豢养私兵。

天下大乱后,更是明目张胆的占据南下十九座城池,接连攻破了高州,兴阳府城,南州等地。

成婚前夕,又攻破了陵阳,一路染着血回来的。

世家从不掺手皇权斗争,即便如今天下大乱,诸侯纷争,世家也不出手,可偏偏出了一个燕北漠,利欲熏心。

楚长宁不禁叹了口气。

莫名其妙穿了进来,还是这么复杂的背景,她得好好想想以后的路该怎么走才是。

念头刚过,忽然,一枚暗器倏尔飞过,她的膝盖猛的一软,直接跌倒在了地上。

先前扔了一地的红枣桂圆花生硌在身下,险些疼得她没一口气没上来。

楚长宁倒吸了口凉气,好半晌才缓过神来。

故意的,这厮绝对是故意的。

明明是燕都风姿如玉惊艳才绝的贵公子,出生最重规矩的兰陵燕氏,可她看来,这最守规矩的世家公子,暗地里最不规矩,还记仇。

他是在报复之前她扔了他一脸的干果。

她心底气恼,面上不显,扶着腰撑起了身子,看向榻边端坐着的人。

“公主,走路不要出神,容易摔倒。”

他坐在榻边,微微弯腰,轻笑着朝她伸出手。

楚长宁心底冷笑,伸手搭了过去。

那一瞬间,她好像没站稳,用力往后一扯,可捉着她的那只手用力之大,仿佛黏在了她手心,完全甩不动。

她身子一僵,正欲直起,拉着她的手却忽的松开。

“啊---”


她看到她回到了京城,父皇母后都还活着,她们承欢膝下,皇兄宠溺,皇妹娇俏可爱。

她脾气不好,总是欺负皇妹,可皇妹性子软糯,总是巴巴的跟在她后面口口声声的喊她皇姐。

出了宫,有什么新奇的东西都会带回来送给她。

“皇姐,阿宴很好的,他昨日带我去赛马,可好玩,可刺激了。”

“我不要,皇姐,你给我,给我,那是阿宴买给我的。”

两人在御花园里追逐打闹的画面清晰如斯的刻在她的脑子里,让她沉魇在梦里,不断的回忆过往的一切。

画面一转,她看到了叛军入城。

“长宁,不要回头,跑,快跑啊--”

“快走,不要回头,不要回头。”

鲜血淋漓的城墙上,皇兄的头颅被无情的抛下,一身嫁衣的皇妹疯疯癫癫的跑了出来,歇斯底里,险些坠下城墙。

而她被父皇的死士救了出来,拼命的跑啊跑。

护城河的水真冷,冷到她险些窒息,她痛哭着,怒骂着,像是个疯子般发狂。

微弱的烛光摇曳,忽明忽暗的灯影闪过。

楚长宁被梦中的回忆痛醒了。

她惊坐而起,大口喘息着,僵硬着头环顾了眼四周。

客栈,不是皇宫,是在客栈里。

她捂了捂心口,靠在床边长长吁了口气。

烛火在墙面上拉长了影子。

楚长宁撩开帷帐,看了眼外头的天,五更天了。

她稍一合计,简单洗漱了下,将包袱收拾好,喊醒了桃枝,悄悄出了门。

“小姐,我们真要这样跑啊?”

桃枝从马厩里将马匹牵了出来。

楚长宁点头,“那个顾玄野也不知道哪儿冒出来的,不安好心,好不容易有机会了,甩掉他。”

她说着,看了眼桃枝发红发肿的眼圈,心底叹了口气。

“走吧。”

两人一路骑着马出了城,赶路。

桃枝受先皇后恩宠,自幼陪伴在两位公主身边,从听说了楚长乐的事,就经常心不在焉。

楚长宁被她情绪感染,总是在梦里回想起京都的事情。

那些镜花水月的过往就像是真实经历过的事情般缠绕在她的心头,让她也憋得难受。

可她心知,在这乱世中,她救不了楚长乐。

“小姐,前面就是临水县了,我们进城休整一下吧。”

两人离的燕都远了后,便扮作了江湖女子,提剑骑马。

楚长宁连日来奔波,消瘦了一大圈。

她看了眼空荡荡的山林,点头。

而这时,不远处的山崖边,正站着黑压压的一群人。

一个手持傀儡拐杖的大巫师拿着画像仔细比对了番,这才开口。

“少主,这位确实是南朝的晋陵长公主。”

顾玄野一身红袍,站在悬崖边,直勾勾的盯着山下的人影。

他听到大巫师的话,妖孽的脸上带了几分邪气。

大巫师道,“如今北地频发战争,若掳得此女带回西域,可请君入瓮。”

顾玄野邪笑一声,“这燕北漠为了找她的下落,派出那么多的死士,这是不是意味着这个亡国公主是他的软肋。”

从他们出了南州,就一直有龙军的死士循着踪迹找她。

他为了不让人被死士带回去,一直为她断后,损伤了两千精锐。

这笔帐,可要跟燕北漠好好的算一算。

“少主,倘若这女子真是燕侯软肋,我们南下进军指日可待。”

有莽将也粗声开口,“我们此次来中原并没有带多少人马,上回少主在阒都又损失了不少强将,我们还是先带着这什么公主回西域,不怕燕北漠那狗贼不去。”


“打扰到你休息,很抱歉。”

轻如细雨的声音徐徐传入他的耳朵。

少年的目光终于从刀移到了她的脸上。

楚长宁原本是故意扮作了农妇,可这一番打斗下来,头发四散,莹莹水光锁骨裸露在外,那冰肌玉骨的模样明显与那张发皱的脸蛋不是一个人。

“你是谁?”

忽的,他一脚踩住她的肩头,俯身逼问。

楚长宁吃痛,嘶嘶了声,“我是从阒都那头逃难来的,不知道那些刺客为什么会来抓我们。”

逃难的?

少年轻挑眉眼,戏谑道,“你多大了?”

她眼眸微暗,如实道,“刚过二九。”

少年一顿,轻笑了声。

他开始从头到脚细细的打量她,那双妖冶的琉璃眸在看着她的时候一闪而过不知意味的光芒。

楚长宁被他踩得疼,轻蹙了蹙眉。

“我无意打扰公子,可以先放开我吗?”

少年松开她往回走,又轻又缥缈的声音在寒风中响起。

“过来烤鱼。”

楚长宁见他一跃飞上树干,懒散躺下。

她顿了顿,捂着肩膀的不适起身。

幽暗的密林里,到处都是鲜血,尸体,刺鼻的味道笼罩在四周,呛人。

楚长宁皱了皱鼻,将昏迷的桃枝弄醒。

“公--公主--”

桃枝后背中了一箭,神色虚弱。

楚长宁顾忌的看了眼高枝上的微阖着眼睡觉的少年。

她将桃枝的身影挡住,撕开她肩膀上的衣物,从包袱里拿出瓷瓶上药。

这都是她从燕北漠的库房拿的,治什么伤的药都有。

桃枝也是自小习武,忍耐力强,拔箭的时候一声没坑。

楚长宁手上利落的给她包扎换药,嘴上嘱咐了几句。

等到弄完这一切,她把桃枝扶到火堆旁休息,将四周的尸体全都拖得远了些。

黑衣人身上几乎没有伤口,脖颈上只有一道细微的红痕,一击毙命。

楚长宁心生忌惮,如此强大的内功,捏死她们犹如刍狗。

“臭丫头,让你烤鱼呢。”

润如细雪的声音清声响起,带着不悦。

楚长宁连忙收回思绪,回道。

“尸体太多,会臭。”

说罢,她去旁边的河边清洗了手,捡了柴火从密林走出。

夜风凄寒,密林深处的野兽发出尖锐刺耳的叫声,少年与风和奏的竹音徐徐传来,在这寂寥幽深的夜里,飘渺悠远。

楚长宁添着柴火,将烤好的鱼递了过去。

月色下,他一身红衣,姿态慵懒的低头看她。

见她手中的鱼烤糊了,不屑的嗤了声。

“重新去烤。”

“---”

深山老林的,让她淌着水再去抓鱼?

楚长宁心底想骂人,面上轻声道,“这附近没有鱼了,凑合吃吧。”

“是吗?”

他斜睨了过来,手里把玩着一片竹叶。

楚长宁忌惮的后退一步,试探道。

“这太晚了,吃太多不好。”

“爷乐意。”

你乐意自己去捞啊,欺负女的算什么本事?

楚长宁心底默默骂了几句,将糊了的烤鱼放下,掉头往密林去了。

夜深了,河里清凉幽暗。

她挽起裤腿,拿着叉子下了河。

赶了一天的路,还被刺客追杀,她身心俱疲,好不容易捞到了一条便赶忙往回赶了。

少年轻悠的竹音盘旋在密林上空,不知哪儿冒出来的萤火虫盘绕在前头为她引路。

楚长宁回了休整地后,便发现桃枝醒了。

她将烤糊的两条鱼递给她一条,又将新鲜的鱼架在火上烤。

“公主--”

桃枝警惕的看着树上的少年。

楚长宁摇摇头,示意她不要管。

夜风凄寒,身上传来了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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