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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全篇重生错嫁前晚,我找上前夫他爹

南乔苏苏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长篇古代言情《重生错嫁前晚,我找上前夫他爹》,男女主角苏蒹葭沈鹤亭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南乔苏苏”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在孟氏的心窝子上,她这个人最是要脸面,这会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莫道之想到却是另一回事,不是说苏家只是个破落户,这苏大夫人到底什么来头,简直富得流油!苏蒹葭扶着阮氏,她好整以暇看着二房众人的狼狈样,长长吐了一口浊气,这一世,她绝不允许二房吃着他们肉,喝他们的血,还想拆了他们的骨头。“建安七年,二老爷纳崔姨娘,一共花费两千六百两……”“听......

主角:苏蒹葭沈鹤亭   更新:2024-08-02 03: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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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蒹葭沈鹤亭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全篇重生错嫁前晚,我找上前夫他爹》,由网络作家“南乔苏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长篇古代言情《重生错嫁前晚,我找上前夫他爹》,男女主角苏蒹葭沈鹤亭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南乔苏苏”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在孟氏的心窝子上,她这个人最是要脸面,这会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莫道之想到却是另一回事,不是说苏家只是个破落户,这苏大夫人到底什么来头,简直富得流油!苏蒹葭扶着阮氏,她好整以暇看着二房众人的狼狈样,长长吐了一口浊气,这一世,她绝不允许二房吃着他们肉,喝他们的血,还想拆了他们的骨头。“建安七年,二老爷纳崔姨娘,一共花费两千六百两……”“听......

《精品全篇重生错嫁前晚,我找上前夫他爹》精彩片段


苏蒹葭让孔妈妈放在地上,她扭头看向浅月与青玉道:“你来念,记得要大声念,好叫众人听清楚,青玉你来算账,一定要仔仔细细把每一笔账都算清楚,省得二叔他们不认账。”

浅月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这些年二夫人可没少欺负夫人和小姐,她随意拿了一本账簿,字正腔圆,扬声念道:“建安十一年,十二月初八,二老爷在八仙楼宴请同僚,花费纹银一百二十八两,同日,二小姐在霓裳阁购两匹流云锦,花费纹银三百五十两,十二月初十,闻少爷在墨宝斋购买笔墨纸砚,一共花费二百七十五两银子,十二月十三,二夫人叫人给娘家捎去白银一千五百两,锦缎六匹,老山参两支,燕窝九两,这些物品总价两千一百两银子,十二月十五……”

青玉在一旁将算盘珠子打的噼里啪啦作响,浅月念多快,她打的就有多快,两个人配合的简直天衣无缝。

这账目是从去年开始,倒着往后算。

苏建良听的脸色阵阵泛黑,他死死咬着后牙槽,苏蒹葭这个贱人,这简直是把他的脸面扔在地上,反复摩擦。

“今日我也是涨了见识,这苏二夫人自己吃寡嫂的就算了,竟还想着法子贴补自己的娘家人,一次就花费这么多银子,她在苏家借住了十几年,还不知贴补了多少次!”

“这二房一家可真是吸血鬼,更过分的是吸着长房的血,觉得理所应当也就算了,还没念过半分长房的好。”

“这不就是典型的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吗?”

“……”

众人的议论声,像是磨的锋利的刀,狠狠戳在孟氏的心窝子上,她这个人最是要脸面,这会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莫道之想到却是另一回事,不是说苏家只是个破落户,这苏大夫人到底什么来头,简直富得流油!

苏蒹葭扶着阮氏,她好整以暇看着二房众人的狼狈样,长长吐了一口浊气,这一世,她绝不允许二房吃着他们肉,喝他们的血,还想拆了他们的骨头。

“建安七年,二老爷纳崔姨娘,一共花费两千六百两……”

“听听,大家快听听,这苏二老爷真拿寡嫂的嫁妆,给自己纳的妾室,他也好意思!”

“这有什么稀奇的,他还不止纳了一房妾室,总共纳了两房呢!”

听浅月念到这里,苏建良再也忍不住,他目赤欲裂,“够了,你直接说我们二房到底欠了你们多少银子,我保证一个子不少还给你们。”

这口气,真不是一般的大……

苏衍微微勾唇,“二叔着什么急,这才算到那,总要算清楚了才行。”

孟氏跟个泼妇一样,“这还不够吗?还要怎么算,合着这些年我们劳心劳力,白伺候你们了。”

苏蒹葭瞥了她一眼,慢条斯理道:“怎么能让二婶白掌家呢!青玉就按照二叔的俸禄,一年也给二婶两百两银子,作为她的辛苦费。”

她这句话不仅打了孟氏的脸,更打了苏建良的脸。

莫道之听了一笑,这苏大姑娘,哦,不,长宁侯夫人倒是个有趣的!

浅月念的嘴都干了,青玉拨算盘拨的手都算了,真是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

“小姐,除去二夫人的辛苦费,再除去二老爷的俸禄,这些年二房总算花费十五万九千七百六十三两银子。”

“什么,怎么会有这么多?”苏建良一个趔趄,差点一头栽倒在地。


苏蒹葭眼底藏了一抹冷笑,二房既然敢出手,断然没有让她们全身而退的道理,采买可是个肥差,自然送到她手里来了,那她就笑纳了。

夏妈妈怎么都没有想到,火突然就烧到她身上来。

苏蒹葭这么一提点,当下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落到她身上。

沐云舒最擅长的就是补刀,“祖母,孙媳觉得母亲说的十分有理,若这点小事都要主子们操心,那还要他们有什么用?倒不如把他们全都打发出去,也省的浪费银钱。”

“老奴,老奴……”夏妈妈面白如纸,好一会才憋出一句话来,“全都是老奴一时疏忽,求老夫人饶了老奴这一回,老奴保证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你这一时疏忽,就险些要了老夫人和侯爷的性命!”苏蒹葭冷笑,“我倒是好奇,你日日采买菌子,怎就偏在我掌家的第一天疏忽了呢?说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夏妈妈眼底闪过一丝慌张,“没有人指使老奴,真就是老奴一时疏忽了。”

秦氏心惊了一下,难道她知道什么?

“蒹葭,你这话就说的严重了,这是在侯府,谁会害嫂嫂。”贺氏一副长辈的姿态,用教训的口吻说道。

沈鹤亭中毒一事,兹事体大。

二房还不知道,不然贺氏也说不出这样脑残的话来。

苏蒹葭这话本是也不是说给她听的,她眼神幽幽从沈鹤亭身上划过,老夫人将她这个小动作看得一清二楚。

她心肝一颤,是啊!都有人敢对鹤亭下毒。

“来人吧!把这个刁奴给我拖出去狠狠的打,一直打到她肯说实话为止。”

“求老夫人饶命啊!”夏妈妈尖叫着被拖了出去。

很快把板子的声音响了起来。

那沉闷的声音,伴着夏妈妈的惨叫,重重敲击在贺氏与秦氏心头。

她们都还没有搞清楚,老夫人怎么就动了这么大的肝火,以前遇上这种事,她们随意说几句,也就糊弄过去了。

贺氏不免紧张起来,夏妈妈那个老货不会把她们供出来吧!她不动声色看了秦氏一眼。

秦氏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夏妈妈的命根子,就是她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如今可捏在她手里,就是给她一百个胆子,她也不敢攀扯她们。

沈鹤亭却是知道,为何母亲突然发了这么大的火,她是联想到他身上来了,他眼神从苏蒹葭身上闪过,好一个聪慧过人的女子。

人是母亲叫人打的。

威却是给她立的。

好一招杀鸡儆猴。

沐云舒眼珠子溜溜的一转,老夫人是决计不会再用夏妈妈了,这采买可是个实打实的肥差,“祖母,夏妈妈包藏祸心,说什么都不能再用了,可侯府日日都要采买,得换个稳妥的人才是。”

苏蒹葭端着茶盏的手一动,她眼底闪过一丝笑意,沐云舒总算不负她所望,说出这句话来。

老夫人点头,“是这个理,只是该换成谁?”

灶房的婆子全都在,众人的心思一下子活络起来。

贺氏与秦氏婆媳两人,心里快恨死沐云舒,她们以为只要夏妈妈扛过了这顿打,也就没有没事了,侯府的采买还捏在她们手里。

现在沐云舒这个不知廉耻的小贱人,竟然要换个采买。

这些年她们二房能过的这么滋润,夏妈妈功不可没。

偏生她们还不好说什么。

老夫人本想随意指个人,可她转念一想,这府里的事,她已经答应全都交给苏蒹葭。

小说《重生错嫁前晚,我找上前夫他爹》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他眼底暗潮涌动,森冷的杀机一闪而逝。

仆从已经将刚才发生的事,全都告知他。

是他妇人之仁了,早知今日阮氏与两个小崽子,害得他脸面尽失,他岂能容他们活到今天。

苏蒹葭清楚的捕捉到他眼底的杀气,他这想要杀了他们,若论伪君子,苏建良敢称第二,绝对没人敢称第一。

他语气温和,一副伏低做小的模样,紧接着又道:“嫂嫂,有什么事情我们回家再说可好,蒹葭的事我已经知晓,你放心,我一定会为她做主的。”

想到女儿的事,阮氏面上略有缓和。

苏建良见此暗暗松了一口气,只要先把他们哄回去,他就有的是办法对付他们。

见阮氏想开口,苏蒹葭无声扯了扯她的衣袖,阮氏下意识朝她看去,苏蒹葭先对苏建良行了一礼,然后才开口说道:“二叔你来的正好,侄女有几句话想问二叔。”

苏建良眸色沉了沉,他笑得如沐春风,“二叔知道蒹葭受了委屈,你放心,二叔定会为你讨一个公道,你阿娘身体不好,咱们先回去再说。”

他说着已经率先朝苏家走去。

孟氏和苏宛儿赶紧跟上他。

苏蒹葭站在那里没有动弹,她焉能不知苏建良的打算,她扬声问道:“敢问二叔,这宅子到底是谁的?”

围观的百姓也想听听苏建良怎么说。

苏建良不傻,他闷头直走,根本不搭苏蒹葭的话。

苏蒹葭也不恼,她一连数问,“我记得阿爹在世的时候说过,二叔带着一家老小来投奔阿爹的时候,衣衫褴褛,分文没有,连大带小已经饿了整整两天,此事可真?”

“二叔一年的俸禄,不超两百两银子是吧!二婶说这些年,是你养着我们一家,我就问二叔,她说的可对?”

“若我记得没错,单你腰间那块玉佩,就要纹银一千两,你不吃不喝,也要五年的时间才能买这么一块玉佩,不知二叔从何而来的银钱,让你往来有车,出入皆华服,每个月都要在八仙楼宴请你那些同僚,还让你娶了两房妾室,庶子庶女的添了好几个。”

她每说一句,苏建良的脸就黑沉一分。

孟氏都听不下去了,她伸手扯了扯苏建良的衣袖,老爷,你就任由这个小贱人这般败坏我们的名声,你也不管管吗?

却被苏建良一把甩开,他若是开口,才真上了那个小贱人的当。

苏蒹葭冷眼看着他的背影,直接下了一剂重药,倏的,她话锋一转,“照这样算来,二叔这些年也不知贪污了多少银子?”

苏建良再也忍不下去,他脚下一顿,骤然回眸,“蒹葭,话可不能乱说,我何时贪污过一个子?”

苏蒹葭等的就是他这句话,她眼波流转勾唇一笑,“这么说二叔承认了,这些年你们二房所有人,全都是靠着我阿娘的嫁妆过活。”

摆在苏建良面前只有两条路,一是承认自己贪污,二是承认这些年他们花的全是阮氏的嫁妆。

迎上众人嘲弄的目光,苏建良在心里恨毒了苏蒹葭,但他还不能表现出来,他面带神伤,“蒹葭我们都是一家人,有必要算的这么清楚吗?”

“当然有必要,二叔一家在我们家白吃白住这么多年,怕是早就把自己当成这苏宅的主人,不然二婶也不敢对我阿姐喊打喊杀,还将她拦在外面,亲兄弟尚且明算账,二叔,我阿爹去了这么多年,你带着一大家子,天天吃寡嫂的,就不嫌臊的慌吗?今日我们也该好好算算这笔账了。”苏衍作为家里唯一的男子,他挺身而出,今日他一定要将二房这些吸血鬼全都撵出去。


苏蒹葭微怔,今晚是他们的新婚夜,此事自然不好假手于人。

她几经犹豫,“可是,侯爷你身上有伤。”

沈鹤亭微微垂眸,“不碍事的,我伤在胸口,只要伤口不沾水就好。”

苏蒹葭沉默片刻,转身出去吩咐人备水。

等她进来的时候,沈鹤亭已经撑着身子坐起来,他身上穿着红色的寝衣,与她身上的衣裙遥相辉映,苏蒹葭脚下一顿。

见沈鹤亭摇摇晃晃站了起来,她匆匆走上前去。

沈鹤亭昏迷多日,双脚踩在地上的那瞬间,他眼前一黑,身体控制不住朝前倾去。

“侯爷,小心!”苏蒹葭惊呼一声,想都不想朝他伸出手。

等沈鹤亭驱散那股眩晕感,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依靠在她肩头,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而她一手抓着他的手臂,一手揽在他的腰身上。

他眸色微动,下意识想要后退。

“侯爷别乱动,再摔了如何是好,我扶侯爷去沐浴。”沈鹤亭足足比苏蒹葭高了一个头,在他的衬托下,显得她格外娇小。

沈鹤亭最不喜欢别人的碰触,尤其是女子,可不知为何,这一刻,鼻尖萦绕着她身上的味道,他并不讨厌,也不觉得厌烦,他蠕动了几下唇瓣,拒绝的话到底没有说出口。

沈鹤亭刚醒,身体还虚弱的很,苏蒹葭叫人将浴桶摆放在外室,四周围了屏风做挡,很是贴心。

他一步一步走的很慢,扶着他来到浴桶旁的时候,苏蒹葭鼻尖布满晶莹细小的汗珠,她仰着头问道:“侯爷自己可能站稳?”

得到肯定答复后,她才缓缓放开沈鹤亭。

她站在沈鹤亭面前,深吸了一口气,正准备给他宽衣,只听沈鹤亭说道:“我自己来,你去歇息吧!”

苏蒹葭微微一怔,有些不放心,“侯爷一个人可以吗?”

沈鹤亭点头。

苏蒹葭顿时如蒙大赦,步履间带了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沈鹤亭看了她的背影一眼,只觉得有些好笑,他又不吃人!

苏蒹葭一个人坐在卧室,有些心不在焉,她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生怕沈鹤亭出什么意外,细微的流水声,轻轻敲击在她心头。

前世,她只在请安的时候,见过沈鹤亭一面,再见面是在他的丧仪上。

这一世,她不想让他死,他是将军,是战神,便是死,也该死在战场上,而不是死在后宅阴私中。

每每外面没了动静,她便会低低唤沈鹤亭一声。

沈鹤亭也会不厌其烦,浅浅回应她一声。

“侯爷若是洗好就唤我一声。”约摸他快要洗好了,苏蒹葭轻声嘱咐道。

“好。”只要她开口,沈鹤亭必有回应,这种感觉虽然陌生,但出乎意料他并不讨厌。

干净的衣服就在一旁的架子上,沈鹤亭很是乖觉,等他沐浴后,换上干净的衣服,果真唤了苏蒹葭一声,“我洗好了。”

听着他的声音,苏蒹葭勾了勾嘴角,玉面战神在家里这么听话吗?倒是好笑。

她出去的时候,沈鹤亭已经从屏风后面走出来。

见他及腰的长发,不断往下滴水,苏蒹葭从架子上,取了一条干净的面巾,扶着他坐在她的妆台前,柔声道:“请侯爷稍后,待我帮侯爷把头发绞干,在上榻歇息,省得着了风寒。”

沈鹤亭定睛看着她,看了一会后,低低应了一声,“有劳了。”

他双手放在膝上,目不斜视看着面前光可鉴人的铜镜,铜镜中倒映出一张如花容颜,她神色专注,正在替他擦拭头发,一下又一下,莹白如玉的面庞上尽是如水的温柔。

他放在膝盖上的手微微收拢,旋即掩下眼帘。

待帮沈鹤亭把头发擦干,又扶着他上了榻,苏蒹葭环顾四周,突然发起愁来,屋里除了沈鹤亭身下那张床榻,再没有别的地方供人休息,今晚她要睡在那里?

难不成……

忽而,她目光落在外面的贵妃椅,要不她去外面将就一夜?

可她又觉得不妥。

今晚是他们的新婚夜。

这样若是传出去,岂不是难堪……

沈鹤亭躺在榻上,看着她时而皱眉,时而紧抿唇瓣,他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顿时知道她在想什么,忍不住轻咳一声,“今日来不及了,待明日我让他们在屋里放一张软榻,只能委屈你将就一晚上了。”

说着他往床榻里面移了移,那意思很明显。

苏蒹葭轻咬唇瓣,既然沈鹤亭都这么说,她若是拒绝,岂不是显得太过矫情,再说了以沈鹤亭现在的身体状况,也做不了什么。

她转身熄灭屋里其他烛火,只留了那对红烛,抬手放下重重帷幔,狭小的空间里顿时变得幽暗起来。

等来到榻前时,她又犯了愁,她原本准备从沈鹤亭脚下上榻,可他腿实在太长,竟是一点缝隙都没有,她要想上榻只能从他身上越过去。

她深吸了一口气,先小心翼翼上了床榻,然后一手撑在沈鹤亭身体内侧,弓着身子准备越过他去。

“啊……”就在那时,也不知怎得她竟崴到了手腕,整个人一下子扑到沈鹤亭身上去。


苏蒹葭全然不知,侯爷他羞红了脸,她满心忐忑不安,生怕沈鹤亭会怪罪她。

沈鹤亭望着她鹌鹑一样的背影,见她脖颈都是红的,一时竟不知是该怒,还是该笑。

她胆子不是挺大的吗?

怎么这会知道怕了?

他知道自己那里受了伤,想着不过是些轻伤,就没有理会,许是那日沾了水的缘故,没想到竟恶化了。

“药呢?你不是要替我上药吗?”片刻,他嗓音极致沙哑,吐出这句话来。

“药,药在这里,侯爷既然醒了,就自己上吧!”苏蒹葭背对着他把药放下,她撂下这句话,就想要落荒而逃。

沈鹤亭伸手拽住她的衣袖,苏蒹葭脚下一顿,头也不敢回,她嗓音也沙哑的很,“侯,侯爷还有什么吩咐?”

“我伤在胸口,牵连手臂,两只手不是很灵活,劳烦你帮我上一下药。”他眼神幽幽,进了他的门,上了他的榻,那就是他沈鹤亭的妻,这辈子他并不打算有别的女人,她既然都看了,总得做点什么吧!

不是要给他上药吗?断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苏蒹葭倏地睁大了眼,“侯爷……”

他人都醒了,为何还让她上药?

刚才他分明也羞红了脸的,怎么这会不羞了?

想到这里她坦然起来,“好,我这就给侯爷上药。”

沈鹤亭闻言,这才松开她的衣袖。

苏蒹葭收敛心神,开始给他上药,刚才她也是被他给惊到了,只要她不害羞,羞的就是别人,她在心里不停的默念,‘这就是个木头桩子,这就是个木头桩子……’

只她白皙如玉的小手微有些颤抖,泄露她的内心,其实还是很紧张的。

沈鹤亭不自觉盯着她看,只见少女明艳的面容写满专注,那双眸子黑的透亮,瞧着他那处一点波澜都没有。

他却做不到她这般镇定从容,纤细温软的手指拂过他的时候,他浑身一阵战栗,就连心尖儿都跟着一颤,呼吸不自觉乱了不说,耳根子红的似要滴出血来。

他后悔了。

她这不是在给他上药,而是在给他上刑!!

苏蒹葭悄悄抬眼,一眼就看到他泛红的耳根,她唇畔闪过一抹笑意,她还以为他不知羞呢?

她故意放慢手上的动作,心里又念了句,‘这就是根木头桩子!’

沈鹤亭的身子越来越僵硬,此刻每一分每一秒对他来说,都是一种煎熬。

“好了吗?”他极力压抑轻颤的嗓音,额头都冒出汗来。

“快了。”苏蒹葭不急不慢,逼得沈鹤亭都快要疯了。

在沈鹤亭快要忍不下去的时候。

“侯爷好了。”这几个字宛若天籁。

“多谢!”他紧绷的身子骤然一松,不着痕迹长长出了一口气。

“那我先出去了。”苏蒹葭把东西收拾好,她转身就走。

沈鹤亭望着她逃走的背影,唇畔不自觉带了一抹弧度,若真是不害羞,那她跑什么跑?

他已经可以确定,他确实中毒了。

想必母亲又将她请了回来。

上好药之后,他把萧战唤了进来。

从萧战嘴里,他得知自己昏迷后的事,他也是第一次听说毒经,世间竟还有这种东西,到底谁处心积虑想要害他。

“侯爷,会不会是夫人?”萧战大胆说出自己的猜测来。

沈鹤亭想起她羞的脖颈都是红的模样,这样的人拿不起杀人的屠刀,“不是她,叫人去查,无论如何也要找出毒经,更要找出毒害我的凶手。”

萧战,“可是,徐老说毒经早已经失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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