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王姐王校长的现代都市小说《文章精选我在女寝当宿管》,由网络作家“辰子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悬疑惊悚为叙事背景的小说《我在女寝当宿管》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辰子栋”大大创作,王姐王校长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我应聘进了一所大学的女寝当宿管,那里的女生热情的有些反常.…….夜半的哭声,着火的寝室,不存在的房间。那些沉睡在未知世界里的人和事。在我的探索下,缓慢开启岁月的封印,褪去寂寞的外衣,展现出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夜已深,梦未半,山鬼吹灯灭,厨人语夜阑.........
《文章精选我在女寝当宿管》精彩片段
我问许名扬这是干啥去,学校不往这边走啊。
许名扬说知道,他压根就没打算去学校,刚才说那话就是为了把许诺支走。
我又问他,你是想回刚才那个小区?
他点点头,我就说咱俩还有回去的必要么,刚才人家都说了,那房子空了好几年,没人住。
结果许名扬皱着眉头看了我一眼:“我如果告诉你那房子有人住呢?”
我愣了一下,问许名扬是不是看出啥来了。
许名扬摇摇头说没有,但他记得刚才那个中年妇女,她在说话的时候表情明显不对,眼睛也有意无意的往那栋别墅瞟,如果没猜错的话,别墅里肯定是有什么让她忌惮的东西。
我说我也发现了,但你也不能凭人家眼神就断定房子有人住吧?
许名扬呵呵一笑,说这都无所谓,那房子到底有没有人住,等晚上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么?
我问他咋进去啊,你能从物业那忽悠来业主电话,还能把人家钥匙也骗过来?
但许名扬就让我别管了,晚上跟着去就行,他自有办法。
把车停在小区外面,许名扬还掏出一个口罩让我带上,我问他带这玩意干啥,他就让我别墨迹,赶紧带上就完事儿了。
然后他也把口罩给带上了,我俩走到何伟民家门口,看了一眼灯都是关着的,我刚想问许名扬用不用再敲敲门,就看见他从兜里掏出来两根像铁丝一样的东西,朝着门锁直接怼了过去。
那一瞬间我就懂了,许名扬这是会开锁的意思啊!
我就问他,你还会干这个呢?
“你小点声行不行?
咱俩这是撬锁不是回家。”
他瞪了我一眼:“你去旁边放放哨,看有没有人过来啥的,有的话赶紧提醒我一声。”
说实话,毕竟是人生中第一次做贼,我多少有点害怕,但是这害怕中还夹杂着一点兴奋。
我就按许名扬说的帮他盯梢,但寒冬腊月的,别墅区本来住户就少,也不会有人闲着没事在外面瞎逛。
但许名扬的开锁技术明显不行,他在那鼓捣了得有十多分钟,给我冻的直跺脚,我就走过去问他你能不能行啊?
结果我刚说完这话,就听见‘咔哒’一声,门还真被他打开了。
进去之前许名扬还跟我说:“我总觉得这里不简单,进去之后你一定要跟着我,知道吗?”
我点点头说行,但万一有啥事你得护着我啊,许名扬就说放心,我既然敢带你进来,就有把握带你出去。
听他这么说我心里就踏实了不少,我俩一起走了进去,然后我就看见别墅里面装修挺豪华的,家具家电一应俱全,但奇怪的是东西都太整洁了,整洁的压根不像是有人住过的样。
许名扬蹲下摸了摸地板,又走过去摸了摸客厅里的茶几,然后给我看了一眼,我看见他手心里一点灰尘都没有,干干净净的,肯定是有人经常来打扫。
可白白空着一个大别墅,打扫完了又不住,这是因为点啥?
我想不通,估计许名扬也没想通,他在一楼的客厅和厨房绕了一大圈,然后皱着眉头嘟囔了一句:“不对啊。”
我最怕就是听见他说这种话,赶紧问他哪不对。
“如果这地方有人住,那他为什么不交取暖费呢?
可要是没人住,为什么还要打扫的这么干净?”
他这么说我才感觉出来,这屋里的温度比外面高不了多少,虽说不至于零下,但也绝对不是人能生活的温度。
又绕着一楼转了两圈,许名扬眉头皱的更深了:“不知道为啥,我总觉得自己好像来过这儿,真是奇了怪了。”
被他整的我都有点迷茫了,我就问许名扬,这是何伟民家啊,你怎么可能来过这儿呢?
许名扬就说他也不知道,但就是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然后许名扬就带我上了楼梯,打算去二楼看看啥情况,结果二楼啥都没有,空荡荡的一片,借助着微弱的月光,我还可以依稀看到墙上好像贴着一些黄色的符箓,让整个别墅二楼显得有些阴森恐怖。
当时我就有点虚了,跟许名扬说不行咱下去吧,我总感觉这地方有点邪门。
可他没搭理我,径直走到墙边,看着那些符箓说不对啊,这些符不是师父的手笔吗?
难道师父曾经来过这儿?
他这么说我心里更打怵了,正好旁边有个开关,我就尝试着开了灯,至少亮着灯我心里不会那么恐惧。
但可能是因为太久没住人了,我按了开关,灯咔嚓一声,竟然半亮不亮的挂在那,咔嚓咔嚓的响,吓得我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
灯在关掉的一刹那,因为瞬间的光暗交替,周围一下子变得黑暗了起来,有那么一瞬间,好像看到了一个红色的影子,我觉得应该是我太害怕了所以眼花,就没把这事儿放心上。
许名扬还让我别乱开灯,容易把物业引过来,然后他就带着我挨个房间摸索。
奇怪的是二楼的几个卧室各个都很整洁,生活用品应有尽有,但就像是被人刻意摆上去的一样,从来没被用过。
一直走到二楼最里面那个卧室,推开门,我赫然看见那间卧室没有床和家具,取而代之的竟然是一口棺材!
那棺材就明晃晃的摆在卧室中间,四周的墙上贴满了黄色的符箓,其中一面墙上还挂着一张女人的照片,借着月光,依稀能看清女人面部的轮廓。
眼前诡异的场面让我瞬间头皮发麻,就像三伏天里被人浇了一桶冰水,寒意唰的一下涌了上来,哆哆嗦嗦的问许名扬这地方为啥摆了口棺材啊?
要不咱俩赶紧走吧,对着一口棺材我总觉得心里发毛。
然后我就听见许名扬喊了声:“卧槽,我想起来了,五年前这家有个女人上吊自杀,是我和师傅来做的净宅,我就说怎么这么熟悉,真是猪脑子!
这地方很明显是被人当了阴宅了!”
阴宅?
啥东西?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突然听到了咚咚咚的声音从楼上传来,好像是那种高跟鞋踩在木板上的声音,又好像是有人用手指在敲门。
“坏了,中计了!”
不知道是不是吓的,那一瞬间,我看见许名扬的脸色突然变得煞白,斗大的汗珠从他脑门上滴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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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许诺啥意思啊,啥叫我不见棺材不落泪,你想咋让我死心?
许诺也不说,就让我在家楼下等着,她过二十分钟就到,等我再给她发消息她就已经不回我了。
整的我有点纳闷,我就换了身衣服,简单收拾了一下,看了眼表感觉时间差不多了我就穿鞋下去了。
要说女人的时间观念真不能信,她说二十分钟,结果我在楼下足足多等了快半小时,那会儿已经是十二月了,从西伯利亚过来的冷风嗷嗷吹,给我冻的大鼻涕都出来了,我刚想上楼,就看见一辆白色的奥迪A4停在我面前。
一开始我还没反应过来,直到车窗摇下来,我看见开车的人竟然是许诺,我就问她这是你的车?
许诺说不是,我妈的,你赶紧上来吧,不嫌冷是咋地?
我就开打车门钻进去了,刚上车我就给她一顿骂:“你他吗不是让我过二十分钟下楼吗?
现在都快一小时了,有你这么办事的吗?”
许诺还挺理直气壮:“那我不得收拾收拾洗把脸吗?
再说谁想到外面这么冷,我从酒店出来又回家换了身衣服,顺便把我妈车开出来了,我回家不要时间啊?”
给我气的,我说那你的意思是我错怪你了呗?
许诺说你快别墨迹了,别打扰我开车,我带你去一个地方,等到了你就知道咋回事了。
我就问许诺要领我去哪,她也不说,就告诉我等到了就知道了。
看她那样我也就没再问,闲着没事我又看了一眼这车的内饰,感觉还是个高配版本的。
其实就冲一开始许诺给我发红包的虎劲儿,我就感觉她条件应该挺好,平时身上穿的也都是牌子,但我是真没想到她家人这么惯着她,还能让她随便把车开出来晃悠。
然后许诺就拉着我往目的地开,后来都到三宝寺路口了,许诺转个弯拐了进去我才感觉不对劲,就问她,你是要领我去三宝寺啊?
她这才告诉我不是,她有个亲戚是做阴阳先生的,正好在这边开店,她感觉我最近是中邪了,打算领我去他那看看。
我说你才中邪了呢,我可不去算命啊,你赶紧掉头。
许诺说算个屁的命啊,人家是阴阳先生,是有真本事的,你当他是那些忽悠人的江湖骗子呢?
她一说江湖骗子我突然想起来了,昨晚上那个老头还不知道是啥情况呢,我跟莹莹见面的时候他突然就不见了,连他咋出去的我都不知道。
最主要的是我连他是不是人都不知道,想到这我就没再说话,琢磨着来三宝寺也行,一会儿我顺便还能去老头那问问,我就想知道昨晚上救我的到底是不是他,如果是他,那他后来又是因为啥跑的。
但我没想到的是,许诺竟然把车停在老头那家店门口了,我记得很清楚,整条街最破的门面,脏兮兮的牌匾,肯定是老头那家店没错。
我心里嘀咕着这可真巧了,就问许诺,你亲戚是个老头啊?
许诺说啥老头,那是我小叔,说完许诺就让我下车,我就迷迷糊糊跟着她下去了。
当时我心里还在想,老头都六十多了,许诺说是她小叔,那她爹不得七八十了?
结果一进去我才发现不对劲,屋里椅子上坐着的竟然不是老头,而是一个看起来三十出头的青年。
刚进门,许诺就喊了声:“小叔,这就是我在电话里跟你说的朋友,你给他看看吧。”
这下我就有点迷糊了,转过头问许诺,这就是你小叔?
许诺说对啊,咋样,我小叔长得帅吧?
当时我也是懵逼了,脱口而出一句,卧槽,那我那天看见的老头是谁?
许诺也愣了:“哪有老头啊?
你说啥呢?”
我说不对,一个星期前我来过这家店,当时店里坐着的是个留着山羊胡的老头,他给我看事儿来着,昨天晚上他还跟我去了趟学校,那个老头哪去了?
许诺就问我是不是记错了,这家店一直是她小叔自己在开,都好几年了,压根也没有什么老头啊。
我也没理许诺,转头看向青年,但我明显感觉他表情有点不对,低着头不知道琢磨啥呢。
等许诺说完话,青年抬起头冲我笑了笑:“我半个月前去外地帮人家处理个凶宅,前天才刚回来,店里也一直没开门,老弟,你应该是记错了吧?”
我使劲摇头,跟青年说我不可能记错,这条街就数你的店最破,我当时特意挑的。
我说完许诺还在旁边拍了我一下,问我会不会说话,我也没吱声。
青年也没回答我,而是走到许诺面前嬉皮笑脸的说:“大侄女,我早上没吃饭呢,你去给我买碗李家包子铺的羊汤呗?”
许诺说我才不去呢,那么老远,开车来回都得半小时,旁边不有家包子铺么,你就凑合凑合被。
青年摇头说凑合不了,他今天就想喝羊汤,许诺指着我说那你就先给他看,等看完了咱们一起去喝,正好我早上也没吃饭呢。
但青年还是嬉皮笑脸的摇头,说不行,看不了,没吃饭没有劲看不了。
给许诺气的直跺脚,后来实在拗不过他,就咬牙切齿的说你等着,我去给你买。
临出门之前她还踢了我一脚,说要不是为了你,我才不去给他呢,我说咋地,我把羊汤钱给你报了被?
许诺就让我滚犊子。
等许诺走了之后,青年还是那副欠揍的样:“我大侄女不懂事儿,让你笑话了啊。”
我没说话,就站在那看着他,从他刚才那个表现我就能看出来,他一定知道老头是咋回事,而且她让许诺去那么远的地方买东西,很明显就是想把她支走。
看我脸上没啥表情,也没接话,青年明显有点尴尬,寻思寻思就把笑容给收回去了。
然后他走到我面前,伸出一只手:“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许名扬,如果不出意外,你说见到的那个老头应该就是我师父。”
我也伸出手跟他握了一下,告诉他我叫顾言,然后我说我就是来找他师父的,有点事想问问他。
“啧,这事儿咋跟你解释呢?”
许名扬把手抽了回去,脸上的表情有点为难,感觉有点奇怪,我就问他咋了,你师父不在吗?
“也不是不在,哎,没法解释,你跟我进来吧。”
说完许名扬就转身拉开了一个帘子走了进去,那应该是个后堂,我也跟着他走了进去。
然后我就看见了让我终身难忘的画面,内堂的一面墙边有张桌子,桌子上摆着蜡烛、贡品、香炉之类的物件,看摆设明显是个灵堂。
老头的黑白照片就明晃晃的在灵堂中间挂着。
那吊坠是玉的,通体都是白色,上面雕着一只像凤凰一样的东西,但那只凤凰却是红色的,就好像浮在玉上面一样,不过整块玉的颜色过渡的特别自然。
我就想着是不是哪个学生掉的,被人捡到之后放在我这了?
看了眼表,已经上午八点多了,不知道为啥王姐还没来,反倒是来了个值班老师,跟我说王姐住院了,他是来帮着替班的。
王姐住院了?
他说完我心里直接咯噔一下,不知道为啥,脑袋里出现了那个穿连衣裙的身影。
犹豫了一瞬,还是决定先去五楼看一眼,我想看看昨晚莹莹想让我进的那个房间到底是啥情况。
整个五楼确实没有住人的痕迹,所有门都紧锁着,甚至楼道都积了一层的灰。
可奇怪的是我在五楼找了一大圈,在513和515中间,竟然没找到514这个房间号!
这什么情况?
我又开始懵逼了,脑子里就跟要炸开似的,不甘心的又围着五楼绕了好几圈,可事实就摆在眼前,整个五楼就没有514这个房间。
取而代之的,是这个楼层多出了一个521室,要知道一号公寓每层楼都是二十个房间,虽说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很明显,514这个房间一开始就是不存在的。
这下我彻底懵逼了,难不成我昨晚是在做梦?
不对,这事肯定不对,因为梦这个东西也是要遵循基本规律的,这是我工作三个月来第一次上五楼,之前我甚至都不知道五楼没有514房间。
既然不知道,那又怎么可能会梦见?
再说我有印象,门卫室墙上挂着的那个钥匙盘里是有514这个编号的,只是没有钥匙。
我又想起昨晚莹莹说的话,起火的房间,两个辞职的宿管,这一切都清楚的印在我脑海里,以往做梦都是醒来就忘的一干二净,这次为什么会记得这么清楚?
我想不通,感觉还是要找到王姐,问问她那个穿连衣裙的女生到底是啥情况,因为我总觉得昨晚的事和那个穿着连衣裙的女孩有关,自从王姐拦着我不给她开门怪事就发生了。
想到这我就下楼找那个值班老师,问他王姐在哪个医院住院,我今天想去医院检查身体,顺便过去看一眼。
那老师也挺干脆,告诉我王姐在二院,还说白天他一直在,让我晚上七点回来就行。
我说好。
然后我就下楼了,打了个车直奔二院去,想看看王姐到底是咋回事。
到医院之后我本来是想先做个检查,但不知道为啥,从早上开始突然感觉胸口没那么难受了。
我就有点犹豫,想想自己成天熬夜上班,上的都有点魔怔了,寻思半天还是没舍得那几百块钱,最后也只能安慰自己福大命大,还是先不查了。
然后我就直接拨通了王姐电话,等了半天才有人接,好像是她老公的动静,问我有啥事。
我说我跟王姐一个单位的,听说她住院了过来瞅一眼,她老公就让我上八楼,802病房,我刚想上楼,但转念一想空着手有点不太好,就去楼下买了个果篮才上去。
当时王姐的老公和儿子都在,我把东西递过去,进病房一看,王姐就在小床上躺着,她整个人看着好像瘦了一大圈,双眼呆滞无神,脸色也青的发黑,胸口一点起伏都没有,只有监护仪里的心跳证明她还活着。
我喊了声,王姐?
她也没理我,俩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天花板。
她这副德行弄的我心里贼别扭,要知道这才两天没见啊,可王姐的样子就像老了二十岁。
我赶紧扭头问王姐老公:“大哥,王姐这是咋了?
医生是咋说的?”
她老公叹了口气,跟我说检查了,但是没查出来具体毛病,医生说应该是心理疾病,可能受啥刺激了,建议我们去精神病院看看。
听他说完我又想起了那个穿连衣裙的女生,因为那晚我是亲眼看见她跟在王姐身后,紧接着第二天王姐就住院了。
我不相信这是啥巧合,直觉告诉我王姐现在这样肯定和她有关系。
而且那女生太诡异了,我这人从来不信牛鬼蛇神啥的,但经历了昨晚的事,这个想法也开始动摇了,我就寻思王姐能不能是知道那女生有问题,怕我出事所以才不让她进来的?
要真是这样,我那天晚上赶王姐走不是把她给害了吗?
想到这我就有点内疚了,拉着王姐老公出了病房,又给他塞了五百块钱,然后问他说大哥,你给没给王姐看过虚病啊?
她老公一愣,问我,咋还整出虚病来了呢?
我就把前天晚上那事跟她老公说了,从王姐十一点多过来取手机,到快十二点之前她离开,但我没说那个女生的事,也没说是我撵王姐走的,怕他到时候再赖上我啥的。
但我说话的时候,她老公就一直用特别奇怪的眼神看我。
后来都有点给我看毛了,我就问他,咋了大哥,你为啥一直瞅我啊?
她老公就说,老弟,你记错了吧?
我媳妇前天晚上压根没出去啊。
她下班刚到家就吵吵困了,睡了能有俩小时,晚上十点多我喊她起来吃饭,她直勾勾的躺那不动地方,感觉不对劲我才送她来医院的。
我说不可能,星期三晚上她来学校了,还说孩子明天交学费啥的,得拿手机给老师转钱。
他说那也不应该啊,孩子学费我上星期就交完了,她咋能又要交学费呢?
你肯定是记岔时间了。
然后我俩就在那犟起来了,墨迹了半天,后来犟的都有点生气了,他老公干脆把住院单子掏了出来,跟我说你自己瞅,看看我媳妇是几点来住院的。
我把单子拿过来看了一眼,然后我就懵逼了,单子上写的入院时间确实是十一点,可我清楚记得王姐那天是十一点半来的。
当时我也是没过脑子,喊了句卧槽,不可能,那天王姐还说要跟我在屋里挤一宿,让我给撵走了,我不可能记错!
听我这么说王姐老公当时就毛了,指着我骂,去你嘛的,你有病吧?
我媳妇为啥要跟你挤一宿?
我当时手都在哆嗦,也没管他是不是骂我,磕磕巴巴的问他,那我前天晚上看着的是谁?
他说,我他妈哪知道是谁,你赶紧给我滚,别在这跟我俩没屁搁楞嗓子。
我说不行,我必须得问问王姐咋回事,然后我就往病房里进,他就一直往外推我。
但这时候我突然看见了王姐,发现她不知道啥时候身子转过来了,俩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瞅。
形容不出来她那是啥表情,就好像黄皮子要迷人似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在那冲我乐。
给我吓的嗷一声就跑出来了,他男的就在背后骂我,草泥马,再敢来捣乱我把腿都给你掰了!
“找死。”
小白像机器人似的吐出这两个字,然后慢慢朝女鬼的方向走去,女鬼抖的更厉害了,嘴里一直嘟囔着:“饶了我,求求你饶了我……”
我就跟个傻子似的看着眼前的画面,这个刚刚还差点弄死我的女鬼,就像遇见天敌似的,在小白面前甚至生不出一点反抗的心思。
甚至我都开始怀疑小白是不是鬼了,哪有鬼遇见鬼害怕成这样的?
更何况是这种穿着红衣服的厉鬼!
我就在想小白得牛逼到什么程度啊,莹莹又是怎么认识她的?
就这样看着小白面无表情的走到女鬼面前,那女鬼都被她吓的不会动了,半蹲着身子倚在墙上,我本以为小白要对她下手了,但这时候一道黑影闪过,外面的窗台上不知道啥时候跳上来一只黑猫。
那只猫浑身毛都炸了起来,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女鬼,就听见‘哇嗷’一声猫叫,女鬼也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哀嚎,然后我惊恐的看见,她整个身子竟然冒出了一股青烟,随着青烟散发的速度越来越快,她的整个身体都变得透明了起来。
卧槽,这什么鬼啊?
在我听来这猫叫声虽然有些难听,像被人踩了jb似的,但这声音对我没啥伤害,听着最多就是感觉有点心烦,小白也没有受到任何影响,而且很明显,这只黑猫就是她招来的。
但女鬼为啥会被一声猫叫弄成这个德行?
而且看见这只黑猫,我突然想到王姐刚出事的第二天早上,把我饭盒打翻的猫会不会也是这只啊?
还有我刚来那段时间没发生什么怪事儿,会不会也是因为小白?
因为所有的怪事儿,都是从王姐拦住小白之后的第二天才发生的,难不成那段时间都是小白一直在保护我?
感觉眼前发生的事已经超出我认知了,就看见随着一声声猫叫,女鬼的叫声也越来越凄惨,身体也变得越来越透明,眼看就要落得一个魂飞魄散的下场,但这时候小白突然挥了挥手,猫叫声瞬间戛然而止。
猫叫声刚停下,女鬼瞬间就变成了一股青烟,朝着右边那面墙飘了过去,我也是下意识往那边看,然后我就发现墙边的衣柜里竟然摆放着一个灵位,女鬼就是飘进灵位后面的骨灰盒里消失不见的。
这边所有的房间都是六人寝,属于那种上床下桌的结构,桌子旁边是衣柜,女鬼的灵位被柜门挡的死死的,在外面根本看不见。
可好端端的,为什么这个空房间里会摆放着一个灵位?
甚至我都在想,那些没有钥匙的空房间里,会不会也摆着和这里一样的灵位?
越想越觉得心惊,感觉这个公寓越来越诡异了,何伟民究竟要做什么?
他这样大费周章的到底是要镇住什么东西?
没给我想下去的机会,女鬼刚刚消失没多久,小白就转头看向我这边。
“明天,离开。”
一开始我还没明白她是啥意思,想了想,试探着问她:“你是让我去纸条上写的那个地方?”
小白点点头,但我心里还是有点没底,就问她:“那要是像莹莹说的,这公寓里的鬼魂已经缠上我了,如果我离开之后它们跑出来找我咋办?”
可小白的回答特别干脆,就四个字:“去,或者死。”
我翻了翻白眼,既然她都说这话了,那我也清楚自己应该是没啥选择的余地,我就问她,那我走之后你还继续待在这?
她还是点头,我好像有点懂了,想着小白能不能是专门为我来的啊,毕竟她的能力我刚才也见识到了,我走了之后,她镇住这些鬼魂应该不是啥大问题。
本来我还想问问小白五楼到底有啥,能不能让我上去看一眼,还有她知不知道莹莹在哪之类的,但套了半天近乎,她根本就没有搭理我的意思,后来干脆直接转身走了出去。
整的我怪尴尬,而且小白一走,想到刚刚那个女鬼我后背就一阵发冷,也不敢继续待了,抱着还在昏迷的许诺下了楼,把她放在床上,我就坐在一边看着。
说实话许诺当时那德行挺惨的,被我几个嘴巴子扇的脸都肿了,看的我有点心疼,但转念一想这b刚才差点没给我掐死,我就恨不得再给她补上几个嘴巴子,刚才那点心疼的感觉也跟着烟消云散了。
知道小白也在公寓里,我心里踏实了不少,感觉许诺一时半会儿没有醒来的意思,后半夜的时候我就趴桌子上眯了一会儿,但不知道为啥,六点多的时候我一睁眼看见许诺竟然还没有醒,这时候我就感觉有点不对劲了。
本以为她是发烧啥的,但摸了摸许诺的脑门,发现她身上是冰凉冰凉的,不光是这样,脸色也变成了那种病态的苍白,这下我开始慌了,赶紧伸出手去探了探她的鼻息,也是那种气若游丝的状态,跟马上就要断气儿了似的。
给我吓的,赶紧把许诺手机掏出来,用她手指头解了锁,翻出许名扬的电话号拨了过去,但不知道这b是没醒还是咋地,连着打了个好几个都没接。
而且就在我打电话的时候,许诺的状态越来越不对劲了,脸上也冒出了一片怪异的潮红,我这一看不能再等了啊,就拿着许诺的车钥匙抱她上了车,然后猛踩油门往三宝寺那边开了过去。
在车上我也是一直给许名扬打电话,打了得有二三十个这b才接,挺不乐意的问我:“啥事儿啊,大早上的让不让人睡觉了?”
给我气的,骂他说你侄女都几把快死了,还睡呢?
听我这么说许名扬瞬间精神了,他愣了几秒钟,然后用那种特别凝重的语气问我:“出啥事儿了?”
我就把昨晚的事儿跟他说了一遍,告诉她许诺是被女鬼给上身了,到现在都没醒,许名扬就问我在哪儿,我说往他店里去呢,然后他就说行,让我在店门口等他,他马上就到。
他家应该离店里不远,在门口等了五分钟他就到了,我俩一起把许诺抬进后堂,许名扬先是给许诺号了号脉,又拿出一个香炉,在里面插了一根香点燃,放在许诺枕边。
我不懂这些东西,也不知道许名扬在干啥,只能站在一边看他弄这些奇奇怪怪的玩意。
说来也怪,屋子里明明是没有风的,可那只香冒出来的青烟竟然没有直直的向上飘,而是在许诺头顶分叉,一部分向上,一部分竟然往门外飘去。
然后我就看见许名扬皱起了眉头,语气也有些凝重:“这是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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