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荣菀初南宫烈的其他类型小说《太女殿下怎么可能是猫妖荣菀初南宫烈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樱落晴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凌月突然意识到面前这个男人中了药效极强的催情香,再不医治就要血崩而亡了。凌月蹲下身子,抓起南宫烈的手腕把了把脉:“主君莫急,我这就去打几桶冰水来。”南宫烈瞪大眼睛,望了凌月一眼,像是在问,你会医术?然后便昏厥过去了。等到再次醒来,南宫烈发现自己泡在一桶冰水之中,浴桶里加了满满的冰块,他却感受不到刺骨的冷意,但血液里燃烧的欲火总算是被压制住了。一直泡到天黑,药效才散去,南宫烈恢复了神智,眼底不再冒火,恢复到以往的幽邃。南宫烈换上凌月事先放在桌上的衣服,开门出来,向明光殿而去。凌月守在殿外,见到南宫烈,便问:“怎么样?好些了吗?”突然又觉得自己好像僭越了,马上补了一句:“主君,您觉得怎么样了?”南宫烈眸色冷凝,语气却反常的友好:“多谢凌...
《太女殿下怎么可能是猫妖荣菀初南宫烈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凌月突然意识到面前这个男人中了药效极强的催情香,再不医治就要血崩而亡了。
凌月蹲下身子,抓起南宫烈的手腕把了把脉:“主君莫急,我这就去打几桶冰水来。”
南宫烈瞪大眼睛,望了凌月一眼,像是在问,你会医术?
然后便昏厥过去了。
等到再次醒来,南宫烈发现自己泡在一桶冰水之中,浴桶里加了满满的冰块,他却感受不到刺骨的冷意,但血液里燃烧的欲火总算是被压制住了。
一直泡到天黑,药效才散去,南宫烈恢复了神智,眼底不再冒火,恢复到以往的幽邃。
南宫烈换上凌月事先放在桌上的衣服,开门出来,向明光殿而去。
凌月守在殿外,见到南宫烈,便问:“怎么样?好些了吗?”
突然又觉得自己好像僭越了,马上补了一句:“主君,您觉得怎么样了?”
南宫烈眸色冷凝,语气却反常的友好:“多谢凌月姑娘。凌家的事,本将多少有所耳闻,你我之间不必讲究那些礼节,以你我相称便好。”
凌月有些感动,点了点头:“既然这样,主君也别总是姑娘来姑娘去的,叫我凌月就好。”
南宫烈点了点头:“那好,凌月,今天多亏了你。只不过,今日之事,千万不可声张,否则的话……”
凌月蹙着眉,有些担心地说:“主君放心,我自然会守口如瓶。只是那昭仪公主……”
南宫烈淡定自若道:“放心,她还没蠢到那个地步!她只是想让本将对她俯首称臣,并不想和本将玉石俱焚。毕竟此事传扬出去,于她于我都没什么好处。”
凌月点头,眉头慢慢舒展:“那我懂了。如果有人问起,我就说是主君累了,在瑞辰宫歇了半晌。”
南宫烈颔首,进了明光殿,荣兰心正在批阅奏折。
荣兰心抬起眸子:“来了?初儿还没睡醒,还像个小孩子似的,日后初儿就拜托你照顾了。先坐下喝杯茶吧。”
宫女随即奉上一盏上好的龙井。
南宫烈拱手道:“谢陛下赐座。如今微臣是太女殿下的夫君,自会尽心辅佐,好生照料,请陛下放心。”
荣兰心放下手中的笔,殷切地说:“烈儿,孤与你的母亲流云,是以姐妹相称。在孤的眼中,你就如同孤的半个孩儿。南宫家只剩你一条血脉了,若非不得已,孤是舍不得派你去前线的。”
南宫烈睫毛颤了颤,往事幕幕出现在眼前,他忆起了他的母亲和父亲,他们都是保家卫国的战士,是令他骄傲一生的英雄。
南宫烈斩钉截铁道:“陛下,能够为国效力,是微臣的无上荣光。微臣定会击退辽国大军,保住云栖关,平安归来。”
毕竟,这里还有他挂念的人。
荣兰心眼角微润:“出征的事宜兵部已经安排妥了,明日早朝之前,孤会亲自到城门为你们送行。”
南宫烈愕然:“明日?这么匆忙?”
“怎么?是有什么问题?”
南宫烈垂眸:“没什么。明日是极好的,前线战事吃紧,越早出发,胜算越大。”
只是他与荣菀初时隔十年,这才刚见面,又要离别。
*
次日凌晨,天还未亮。
新都城门外二十万青龙军整齐列队,文武百官顶着朝露,前来送行。
南宫烈在队列之首,荣兰心将军符交到他的手上,拍了拍他的肩膀:“骁虎将军,孤等着你的好消息。”
南宫烈握紧军符,眼神飘到荣兰心身后的小菁身上。
小菁身着素白色雪衣,披着一件斗篷,头上挽着发髻,插着几支鎏金翡翠步摇,唇色红润,肌肤吹弹可破,有一种噬人魂魄的美。
他们已是瓮中之鳖,接连作战早已是精疲力尽。
金淼淼将他们二人关押起来,第二日斩首的时候,金淼淼故意做的声势浩大,想引诱荣兰心出现。
金淼淼亲自操刀,一片一片割下南宫流云和墨玄身上的肉,直到二人浑身是血,在痛苦中死去,荣兰心都没有出现。
最后,金淼淼下令,将南宫流云和墨玄残破的尸体丢到了荒山喂狼,然后带着信安君和庆王这两颗胜利果实,风风光光回了金安。
南宫流云和墨玄被处死的时候,荣兰心就躲在山头上看着,但她势单力薄,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昔日的故友被折磨致死。
回去后,荣兰心语重心长地对荣菀初说:“初儿,打起精神来!你要记住,你的小命,是飞虎将军夫妇用命换回来的!”
南宫烈中了箭伤,失血过多,意识已经模糊了,但他还是听到了荣兰心的话,知道父母已经不在人世了,眼角滚落两行热泪。
“母亲……父亲……烈儿很乖……”
荣菀初握着南宫烈的小手,允诺道:“烈哥哥,你的父母绝不会白白牺牲。我会为他们报仇的,终有一天,我要踏平这白水坡,拿回属于荣国的领土!”
“烈哥哥,日后,我要你做我的幕中将军,与我一同上战场杀敌!”
洛楚天不忍南宫流云和墨玄的尸首就这么抛在荒山,被野兽啃食,他不顾荣兰心反对,毅然决然骑着马去寻,必须要寻回来,好好安葬。
有人来报,说是金淼淼十分狡猾,预料到一定会有人去寻南宫流云和墨玄的尸首,所以布下了天罗地网,洛楚天中了圈套,生死不明……
荣兰心不信,又等了好些日子,洛楚天迟迟没有回来。
洛楚天怕是回不来了!
荣兰心像是没了主心骨,终日魂不守舍的。
很多人都在劝慰,荣国需要休养生息,重振旗鼓,荣兰心不能倒下。
梁州太守洛青梅一直陪着,撑着大局。
洛青梅是洛楚天和信安君洛长卿的母亲,也是荣兰心的婆母。
洛青梅操持着国丧,拥护荣兰心在梁州西京即位,国号仍旧为荣,称为荣兴宗,改西京为新都。
荣兰心追封洛楚天为忠国皇夫,追封南宫烈的母亲为镇远侯,南宫烈的父亲为镇远君,以国礼下葬,奉入太庙。
加封其女荣菀初为昭华公主,荣菀柔为昭仪公主,其子荣玉玄为瑞王。
提洛青梅为左丞相,掌管朝中大小事务,原本在梁州任职的大小官员都给安排了合理差事。
荣兰心还派了官兵专程去寻荣安宫变之时活下来的旧臣,还有之前被先帝辞退的忠臣,委以重任。
新的台子搭起来之后,荣兰心每天都像打了鸡血似的,废寝忘食,不眠不休,只盼能够早些报了家仇国恨,还都荣安,把金人赶出这片土地……
荣兰心对荣菀初很严苛,希望她能担起大任,所以这些惨痛的过往,深深刻在荣菀初的心里,一日不敢忘怀。
但是小菁不懂啊,那些对于她来说,都是陌生的人名和地名,与她毫不相干。
小菁弱弱地问了一句:“东宁疆是什么地方,那里好玩吗?”
南宫烈和墨平英给了她一个黯淡的眼神。
边疆战事,怎能用好玩二字形容!
太胡闹了!
小菁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下意识地捂住嘴巴,“喵”了一声。
荣兰心迟迟不肯派兵的原因,是因为前往东宁疆最近的路线是穿过永州,而永州如今是金国的领土,必须要和金国那边做好交涉,毕竟信安君和庆王还被金国俘虏着。
凌风回身瞟了一眼,只见小菁眼巴巴地往这边看着,两只白嫩的小手在胸前戳着指尖。
凌风压低嗓音:“眼下护送殿下回宫才是正事。连你都诊断不出,殿下一定是患了很严重的病。只有尽快回宫,请御医为公主诊治,我们现在又何必和殿下争执呢。”
凌月恍然大悟,深深点头:“哥,你说的对。殿下这病,实在是奇怪,我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医治。宫里御医见多识广,说不定有法子的。”
凌月擅长医术,精通药理,但她研究了一个晚上,也没诊断出殿下的病因,最后只能归于是受惊过度,乱了心神。
凌月回到小菁身边,搀着小菁的手臂:“殿下,属下也相信您。还请殿下速速启程。”
小菁高兴地跳脚,摇晃着凌月的肩膀,美眸圆睁:“真的吗?凌月姐姐也相信我?我就知道,凌风哥哥和凌月姐姐是世界上最好的人了,不像那只苦瓜,凶巴巴的。”
说话的同时,小菁的目光游走到南宫烈身上,短暂停留一下,很快便躲开了。
苦瓜?
他怎么就成苦瓜了?
南宫烈冷笑一声,站了起来,玄铁铠甲随着他的动作“咔哧咔哧”作响。
凌风是哥哥,他是苦瓜!
苦瓜就苦瓜吧,也好过说不认识他。
南宫烈道:“微臣为殿下备了一匹温顺的良马,请上马。”
小菁连忙摆手:“可我不会骑马啊!你们有听说过,猫咪会骑马的嘛!”
南宫烈心头的疑惑更重了些。
堂堂荣国昭华公主居然敢说自己不会骑马?
昭华公主四岁熟读兵法,五岁上马。六岁便能骑射,在数十位王公大臣子弟中拔得头筹。
驰骋猎场的荣菀初,居然敢说自己不会骑马!
凌月讶异道:“殿下,您别说笑了。您怎么可能不会骑马呢?您可是在马背上长大的啊。”
凌风微微惊讶一番过后说道:“殿下所言极是。殿下身份尊贵,岂能骑马入宫,自然是要乘轿的。”
继而转向南宫烈,问:“骁虎将军行事周到,想必定为殿下备了轿吧?”
凌风猜测,殿下大概率是患了失忆症,或者妄想症什么的。
南宫烈面无表情回答:“那是自然。”
南宫烈拍了拍手,一抬简约的轿子款款而来。
南宫烈躬身伸手:“启禀殿下,山上路窄,所以只能委屈殿下了。请上轿。”
小菁的眼睛变得亮亮的,二话没说钻了进去:“我不介意,这个垫子好软,想不到你看起来愣愣的,还挺细心的嘛。”
南宫烈冷板着脸,拱手回答:“多谢殿下谬赞。”
小菁乘轿前行,拖垮了整支队伍的行进速度,只能龟速前进。
凌月唉声叹气道:“照这个速度,天黑之前怕是都到不了王宫。”
凌风不紧不慢道:“那又怎样?殿下安全入宫才是第一位的,其他不打紧的。”
南宫烈骑着飞雪宝马走在队伍前列,明明听见了凌氏兄妹二人的谈话,却并无反应,只当没听见。
突然,身后的轿子里传出娇嫩的喊声:“停轿!快停轿!”
南宫烈调转马头,抬起一只手掌,整支队伍停了下来。
抬轿的士兵放下轿子,小菁掀开帘子,跳了下来,伸了一个懒腰。
“坐轿子实在是太无聊啦,也没人陪我说话。我要和你们一起骑马!”
南宫烈下马,躬身道:“殿下刚刚说过不会骑马,怎么现在又要骑马了?”
南宫烈表情严肃,内心却是波澜壮阔。
荣菀初!
你终于不装了!
昨晚说不认识我,也是装的吧?
小菁揉揉眼睛,笑嘻嘻道:“我是不会骑马啊。但是凌风哥哥会骑马啊,我可以和他骑一匹马。对吧?凌风哥哥。”
凌风还未来得及开口,南宫烈断然回绝:“此事万万不可!殿下乃是千金之躯,怎可与家奴共乘一骑,不合礼法。”
南宫烈故意加重“家奴”二字,以此宣泄心中的怨气。
果然是他想多了。
面前的荣菀初,陌生的让他快要不认识了。
居然甘愿和别的男子共乘一骑,简直荒唐!
凌风心有不忿,于他而言,“家奴”二字的杀伤力实在太大了。
又有谁天生下来便是家奴呢?
小菁叉着细腰,指着南宫烈大喊:“苦瓜将军,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凌风哥哥呢。”
南宫烈依旧面不改色。
只不过他的心里百感交集。
这么护着凌风,在她心中,凌风的地位,难道远远高于他么?
即便心中不忿,凌风依旧态度和善,双腿跪地:“殿下,将军所言极是。况且男女有别,请您三思。”
小菁摸摸下巴,撅着小嘴:“那你们说怎么办?反正我是不想坐轿子了。”
凌月扑通跪地,恭敬道:“殿下如不嫌弃,可与属下共乘一骑。”
小菁想了想,觉得也还不错,于是点了点头。
凌月姐姐又香又软,靠在她的身上,一定很舒服。
“苦瓜将军,这样总可以了吧?略略略。”
南宫烈并未多言,凌月身为家奴,即便有所不妥,却不失为当下最优选择。
如果没有旁人在场,他会二话不说,直接将荣菀初拉到自己的马背上,飞驰而去。
同样的场面,十年前便上演过一次。
只不过那时,是荣菀初将背中一箭的南宫烈扶上马背,冲出敌军的包围。
那年,荣菀初六岁,南宫烈八岁……
但是眼下人多口杂,绝不能让人背后议论荣菀初的节操问题。
队伍继续前行。
黄昏时分,便抵达皇宫正门-文安门。
百官大臣整整齐齐站成两列,顶着骄阳从早上一直站到现在,中间有些体弱多病的,昏了过去,被抬走了。
荣菀初的母上,荣国的皇帝-荣兰心黄袍加身,正襟危坐于殿内,焦急地等待着。
在她身旁的男子,是荣国如今的皇夫-赵卫平。
赵卫平并非荣王原配主君,原来的主君是荣菀初的生父,原梁州太守、现左丞相洛家的二公子-洛楚天。
洛楚天战死沙场,赵卫平才上位成了主君,也就是当今皇夫。
荣兰心看破不说破:“既然如此,今日就先议到这儿,退朝吧。”
荣兰心对这个女婿很满意,南宫烈刻意说明太女殿下病着还要来上朝,既体现了太女勤奋,又能堵住那些想要为难太女的大臣的嘴。
王若云还想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只能咽了回去。
真是可恶!
朝堂上的戏码,很快就在宫中传遍了。
纯仪公主荣菀柔得知了消息,第一时间跑到长乐宫分享给她的父上赵主君。
荣菀柔一副小人嘴脸,说:“父上,看来那荣菀初病得不轻,如此柔弱不堪,上个朝都能晕倒,怎能担当大任呢。”
赵主君捧着茶碗,抿了口茶,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
赵主君扬了扬袖子,斥责道:“你身为公主,要慎言!”
荣菀柔嘴角一斜:“且让她先得意着,看她能在太女的位子上坐多久。”
赵主君一脸和善,放下茶杯:“柔儿,太女殿下是你的皇姐,为父平日里是怎么教你的?怎得如此没有规矩!”
荣菀柔呵呵一笑,道:“父上,您怕什么。荣菀初现在就是一个坏了脑子的废物,就算我不找她麻烦,那些大臣也忍不了她多久的。”
赵主君气得面部肌肉抽搐,厉声道:“柔儿,你这是不把为父放在眼里了?为父一直告诉你,要与人为善,你难道都忘了?昭华是你的皇姐,你时刻要记得,对她必须尊重。”
荣菀柔瘪瘪嘴,没在多言。
她从来没把荣菀初放在眼里。
反正来日方长,她早晚要把太女之位得到手,给父上长长脸。
父上一辈子谨小慎微,她又勤奋又努力,文的武的都不输给荣菀初,有什么用呢?
母上还是最疼爱洛楚天的女儿荣菀初,对她和弟弟从来都是不冷不热的。
同样是公主,凭什么荣菀初能高高在上,享尽荣光?
荣菀初不痛不痒就当上了太女,实在可气。
御书房这边。
退朝之后,小菁被南宫烈横身抱起,随荣兰心去了御书房休息。
被留下来的,还有右丞相墨平英。
四人进了书房,荣兰心毫不留情戳穿了小菁的戏码:“起来吧,别装了!”
小菁偷偷摸摸眯着眼睛,用眼缝环顾一周,从南宫烈怀里跳了起来,叉着腰指着南宫烈的鼻子:“苦瓜将军,你怎么又占我便宜!”
荣兰心看不下去了:“你还好意思说,就那么直冲冲地撞向地板,要不是南宫将军扶住了你,你的小脑袋瓜非开花不可。”
墨平英操着沧桑的嗓音笑着:“微臣竟不知,太女殿下有如此精湛的演技。哈哈哈。”
小菁最受不了别人打趣她了,于是将炮火对准墨平英:“老太婆,你话可真多呢。”
荣兰心怒斥道:“初儿,不得无礼!日后你还要靠墨丞相鼎力扶持呢。”
小菁吐了吐舌,做了一个鬼脸。
荣兰心切入主题道:“好了好了,正事要紧。”
墨平英道:“陛下,辽国违背与我国定下的休战,大举来犯,东宁疆已有两座城池被攻陷。照这个速度,辽国的军马不日将会抵达云栖关。倘若云栖关失守,这于我国可是大大的不利啊。”
南宫烈对于东宁疆的战事有所耳闻,但没想到荣国的军队如此不堪一击。
南宫烈单膝跪地,主动请缨道:“陛下,微臣愿意带兵出征,誓死保住云栖关。”
荣兰心咳嗽几声,声音十分虚弱:“不可!你若是出征,初儿怎么办,谁来护她的周全?而且你们新婚燕尔,不好叫你们分离的。”
何况成婚多日,荣菀初从未临幸过他,也从未准他经过正阳殿的卧房,就连在马车上,如果不是昏睡过去,都要与他保持安全距离。
南宫烈突然觉得不太对劲,便说:“殿下,这里是皇宫,有什么事,我们回东宫再说。”
里面的人发出一阵娇媚的笑声,不再刻意模仿荣菀初的声音,南宫烈猛然意识到自己中计了!
里面那人,不是荣菀初!
南宫烈倒吸一口冷气,想要夺门而出,不料那香薰不仅有催情的功效,还有松筋软骨的作用。
南宫烈感觉双腿如同灌了铅似的,根本挪不动步子,摔在地上。
他感到身体越来越热,四肢酥软无力,完全动弹不得,头也越来越沉,眼前更是一片眩晕。
眩晕之中,南宫烈隐约看见那人从床榻上下来,上半身一件粉黛蝴蝶肚兜,下半身只剩下底裤,露出光洁的臂膀,一层薄纱披在肩上,身材凹凸有致,十分有诱惑力。
南宫烈迷离之中,渐渐看清了那人的脸:“怎么是你!”
那人发出得意的笑声:“不是本公主,还能是谁呢?烈哥哥,我们三个从小一起长大,想来我和你相处的时间还要多些,难道你的心里只有皇姐,没有我么?”
南宫烈别过头闭着眼,不去看面前半裸的女人:“昭仪公主请自重。如今我已是太女驸马,算起来你应该喊我一声姐夫,此举实乃不妥,传了出去,对你我二人名声有损。”
荣菀柔蹲下身子,指尖在南宫烈的铠甲上画了几个圆圈,不紧不慢地说:“烈哥哥,你怕什么。皇姐不宠幸你,本公主宠幸你不好么?给谁当驸马还不都是一样,有了你的白虎军助力,有朝一日我荣登大宝,本公主让你当皇夫好不好?”
南宫烈抿紧双唇,药效上头令他的额上沁满汗珠,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着,就连声音也跟着颤抖:“此乃谋逆的大罪,昭仪公主怕是不想活了!就不怕本将禀告陛下?”
荣菀柔呵笑一声:“那你也要出得了这个门才行!这不是普通的催情香,是本公主花了高价买来特意为你准备的。等本公主解了你的情毒,你我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还会冒死供出我么?”
荣菀柔一面说着,一面褪去身上那层薄纱,十根玉指轻轻搭在南宫烈的肩膀,缓缓向下滑到他的胸前,开始去解铠甲的绳结。
南宫烈完全被催情香控制住了,想躲躲不掉,想逃逃不开,心里犹如千万只蚂蚁在钻。
此刻他的脑中只有一件事,他不能对不起荣菀初!
铠甲被轻松脱下。
南宫烈的心像是被揪了起来,满腔的愤怒却也无计可施。
荣菀柔一脸媚笑,恢复到矫揉造作的声音:“烈哥哥,你平心而论,是皇姐美,还是本公主美?”
南宫烈一声冷呲:“你比不上她一丝一发。”
这话惹恼了荣菀柔,她最受不了的就是别人说她比不上荣菀初。
自小所有的人都说,她容貌虽美,但透着一股小家子气,没有荣菀初那样出尘的气质。
还说她不是练武的料,没有荣菀初那样惊人的天赋,也不如荣菀初在兵法上有着独到的见解。
更有人说她再怎么拼,也改变不了她的父亲是商贾出身的事实,泱泱荣国,最讲究出身门第,是不会允许一个商人的女儿坐上龙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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