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警方以为。
虽然我不知道我哥是怎么做到的,但刘刚肯定已经死了。”
“否则,他怎么能被那张纸条吓成那样?”
我的心砰砰狂跳,“所以那张纸条,是你放的吗?”
小叔子颤抖着手推了推眼镜,“当然不是。
今天之前,我根本不觉得刘刚死了。”
他把身体靠在树上,“不过当年,我也不觉得刘刚会卷了钱跑路。”
“先不说刘刚是个富二代,他那个人,虽然好色,但……先别说这些,”我焦急地打断他的话,“如果不是你,那纸条是怎么出现的?”
“我和你都了解,你哥发起怒来是条疯狗。
谁会在好好的度假时刺激他?”
我急得喊了出来,“会是陈意芳放的吗?”
听我这样说,小叔子如梦初醒,“我知道了。
陈意芳的爸妈和刘刚父亲偶尔会在生意场合见面。”
“我听她提起过,刘刚失踪后就渺无音讯,大家都觉得他死了。”
“但刘总还是在等他,不肯让小儿子继承家业。”
“她放了那张纸条,是想让我哥怀疑是我放的,引得他暴怒。”
“然后她再告诉我哥,我们两有奸情,他们正好一起除掉我们!”
“咱们不先下手,就完了!
何曼,你不是一直有吃安眠药吗?
快拿出来。”
6我老公问完纸条是谁写的以后,我和小叔子安抚着他,说应该就是酒店房客的恶作剧。
闺蜜一边嚷嚷着谁知道是谁,一边吵着要继续喝酒。
我看她一眼,如果纸条真是她放的,那她演技真好。
不过,她演技再好,最后一杯酒下肚,也只能任人宰割。
我和小叔子附和着闺蜜举起酒杯,我们三人率先碰了一下。
我老公见状,也举起酒杯,和我们干杯后,送到了自己嘴边。
我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心突突直跳。
<只要他喝下,荒郊野岭,一切就大功告成。
突然,杜家武又把酒杯放下了。
他用阴狠的目光看向小叔子身后,“你们谁把地钉锤拿进来了?
想干什么?”
地钉锤是露营扎帐篷时,钉钉子用的,十分尖锐。
我一看,发现地钉锤就立在小木屋墙边,正对着小叔子。
木屋很小,他伸手就能够到。
我暗叫不好。
小叔子怎么这样不小心,竟现在就把锤子拿了进来。
老公还是相信我的,我只能自己背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