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承钧苏晚晴的其他类型小说《烟雨金陵顾承钧苏晚晴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琴儿喜欢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个月,我把毕生积蓄捐给了新闻教育基金。”顾承钧从公文包取出一叠泛黄的剪报,每张都用红笔仔细标注,“这些年写的报道,最珍贵的还是年轻时在南京的那些。”他推过来一个锦盒,里面是枚记者协会颁发的终身成就奖章,“本来想寄给你,总觉得该当面给。”晚晴打开锦盒,金属的凉意透过指尖。奖章背面刻着一行小字:献给永不熄灭的新闻理想。她忽然想起年少时,顾承钧在醉仙楼挥毫写下“铁肩担道义”的模样,那时窗外的秦淮河正映着漫天晚霞。夜幕降临时,顾承钧执意要去秦淮河畔走走。两人沿着青石步道慢行,河面的霓虹倒映在水波里,碎成点点星光。“这些年,我走过那么多地方,”顾承钧停在当年醉仙楼的旧址前,如今这里已是座新式茶楼,“却总觉得,最美的风景还是十六岁那年,在你家茶...
《烟雨金陵顾承钧苏晚晴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个月,我把毕生积蓄捐给了新闻教育基金。”
顾承钧从公文包取出一叠泛黄的剪报,每张都用红笔仔细标注,“这些年写的报道,最珍贵的还是年轻时在南京的那些。”
他推过来一个锦盒,里面是枚记者协会颁发的终身成就奖章,“本来想寄给你,总觉得该当面给。”
晚晴打开锦盒,金属的凉意透过指尖。
奖章背面刻着一行小字:献给永不熄灭的新闻理想。
她忽然想起年少时,顾承钧在醉仙楼挥毫写下“铁肩担道义”的模样,那时窗外的秦淮河正映着漫天晚霞。
夜幕降临时,顾承钧执意要去秦淮河畔走走。
两人沿着青石步道慢行,河面的霓虹倒映在水波里,碎成点点星光。
“这些年,我走过那么多地方,”顾承钧停在当年醉仙楼的旧址前,如今这里已是座新式茶楼,“却总觉得,最美的风景还是十六岁那年,在你家茶楼喝的那盏茶。”
晚晴望着河面上的游船,想起周明远教儿子放风筝的春日午后,想起战乱时两人相扶相持的夜晚。
“承钧,”她轻声说,“有些风景,留在回忆里才最美。”
顾承钧笑了,眼角的皱纹里盛满月光:“你说得对。
就像我拍过那么多照片,最珍贵的那张,始终没按下快门。”
他从口袋里掏出个信封,里面是张泛黄的底片——那是他最后一次离开南京时,偷偷拍下的晚晴在绸缎庄忙碌的侧影。
次日清晨,顾承钧的房间已人去楼空,桌上留着张字条:“勿念,此去山高水长,各自珍重。”
晚晴将底片放进樟木箱,与那封绝笔信、半块青花瓷片并排摆放。
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进来,在箱底投下斑驳的光影。
多年后,周念安整理母亲遗物时,在绸缎庄账簿夹层里发现一本旧相册。
泛黄的纸页间,夹着张黑白照片:秦淮河畔,年轻的顾承钧与苏晚晴相视而笑,身后的灯笼在暮色中次第亮起,恍若隔世的星辰。
而相册扉页,用褪色的钢笔写着:“所有未说出口的话,都化作了岁月的沉香。”
子里,晚晴偶尔会在报纸上看到顾承钧的名字。
他冒着生命危险,深入战场,报道了许多震撼人心的新闻。
晚晴为他的勇敢和坚持感到骄傲,同时也为他的安危担忧。
有一次,晚晴在报纸上看到一篇报道,说顾承钧在一次采访中受了重伤,生死未卜。
晚晴心急如焚,她想去寻找顾承钧,可又放心不下家人。
周明远看出了晚晴的心思,他对晚晴说:“你去吧,我和家人在这里等你。
顾先生是个好人,我相信他一定会没事的。”
晚晴感动地看着周明远,她紧紧抱住丈夫,说:“谢谢你,明远。
我很快就回来。”
就这样,晚晴踏上了寻找顾承钧的道路。
她四处打听,终于在一家医院找到了重伤昏迷的顾承钧。
晚晴守在顾承钧的病床前,日夜照顾他。
看着曾经意气风发的顾承钧如今躺在病床上,满脸憔悴,晚晴心中充满了心疼。
她不知道,在照顾顾承钧的这段日子里,又会发生怎样的故事,命运又将如何安排他们三人的未来。
第五章 重逢与抉择医院长廊里的日光灯管发出滋滋的电流声,苏晚晴蜷缩在顾承钧病房外的长椅上,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窗外的梧桐叶被寒风卷着撞在玻璃上,发出细碎的呜咽。
自她得知顾承钧重伤的消息,已经在这里守了整整三十七天。
消毒水的气味混着绷带的血腥气,在病房里凝成一团化不开的雾。
顾承钧的睫毛在晨光中微微颤动,像是受伤的蝶终于舒展翅膀。
当他看见趴在床边的晚晴时,干涸的眼角渗出温热的液体,将枕巾洇出深色的痕。
“晚晴,是你……”他的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磨过生锈的铁轨。
晚晴猛地抬头,发梢扫过床头的搪瓷水杯。
她慌忙稳住晃动的杯子,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承钧,你终于醒了。”
她伸手去摸他的额头,指尖却被顾承钧突然握住。
“这些年,我一直想着你。”
顾承钧的拇指无意识摩挲着她手背上的茧,“在台儿庄战场上,炮弹在十米外炸开时,我满脑子都是秦淮河畔你倒茶的样子。”
晚晴像被烫到般抽回手,金属床栏在她掌心里留下一道红痕:“承钧,别这样。
我现在是周明远的妻子,你……”她的声音突然哽住,目光落在
第一章 初遇秦淮1927年的南京,春寒料峭。
秦淮河畔,灯影摇曳,画舫凌波。
十六岁的苏晚晴站在自家茶楼二楼的窗前,望着河面上穿梭的游船,听着飘来的吴侬软语和悠扬的丝竹声,眼神中满是憧憬。
苏家茶楼“醉仙楼”是秦淮河畔颇有名气的老字号,晚晴的父亲苏文远是个精明的生意人,将茶楼经营得有声有色。
晚晴自小在茶楼长大,见惯了往来的文人墨客、达官显贵。
她生得清丽脱俗,又聪慧伶俐,深得父亲喜爱,不仅教她读书识字,还让她帮忙打理茶楼的一些事务。
这日午后,茶楼里来了几位身着长衫的年轻人,其中一人气质尤为出众。
他剑眉星目,面容俊朗,举手投足间透着儒雅之气。
此人叫顾承钧,是南京城里新晋的报社记者,此次和同事来醉仙楼,一是为了采风,二是想找个安静的地方讨论新闻稿件。
晚晴亲自为他们上茶,倒茶时,不小心将茶水洒在了顾承钧的袖口。
她惊慌失措,连忙道歉:“公子,实在对不住,我这就拿帕子来。”
顾承钧抬头,看到晚晴涨红的小脸,不禁微笑道:“姑娘莫要紧张,不过是小事一桩。”
晚晴取来帕子,小心翼翼地为顾承钧擦拭袖口。
两人近距离接触,晚晴闻到顾承钧身上淡淡的墨香,心跳不由得加快。
顾承钧也被眼前这个清秀的姑娘吸引,他从未见过如此灵动的女子,眼神中满是好奇与欣喜。
此后,顾承钧常常来醉仙楼,有时是独自前来,点上一壶茶,写上一篇文章;有时则和同事一起,讨论时事新闻。
他和晚晴的接触也越来越多,两人从诗词歌赋谈到家国天下,越聊越投机。
晚晴发现,顾承钧不仅学识渊博,还心怀天下,对时局有着深刻的见解。
在那个动荡的年代,顾承钧的报社经常发表一些抨击时弊、呼吁民主的文章,因此也引来了不少麻烦。
一日,几个穿着警服的人闯进报社,要带走顾承钧。
同事们拼死阻拦,才让顾承钧得以逃脱。
顾承钧无处可去,便想到了晚晴。
他连夜跑到醉仙楼,敲响了后门。
晚晴听到敲门声,打开门看到满脸疲惫和惊恐的顾承钧,心中一紧。
她二话不说,将顾承钧拉进屋内,藏在了茶楼的阁楼里
她盖上红盖头,扶上花轿。
花轿缓缓前行,晚晴听着外面热闹的锣鼓声,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她想起了和顾承钧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想起了他临走时的承诺,心中充满了痛苦和无奈。
<周明远骑着高头大马,走在迎亲队伍的最前面,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他早就听说苏晚晴长得漂亮,而且聪明伶俐,能娶到她,是他的福气。
花轿来到周家,周明远下马,亲自将晚晴扶下花轿。
两人踩着红地毯,走进了周家的大门。
在众人的簇拥下,他们拜了天地,送入了洞房。
晚晴坐在床上,听着外面宾客们的欢声笑语,心中却如同死灰。
不一会儿,周明远掀开了她的红盖头。
看到晚晴绝美的容颜,周明远不禁愣住了。
“娘子,你真美。”
周明远笑着说。
晚晴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轻声说:“谢谢夫君。”
周明远看出了晚晴的不开心,他叹了口气说:“娘子,我知道你心里有别人,可既然我们已经成亲了,就好好过日子吧。
我会对你好的。”
晚晴心中一震,没想到周明远如此善解人意。
她抬起头,看着周明远真诚的眼神,心中有了一丝感动。
婚后,周明远确实对晚晴很好。
他知道晚晴喜欢读书,就专门为她布置了一间书房;知道晚晴想念秦淮河,就经常带她去河边散步。
在周明远的关怀下,晚晴的心情渐渐好了起来,但她始终没有忘记顾承钧。
然而,好景不长。
周家的绸缎庄因为经营不善,生意越来越差。
周明远的父亲因为急火攻心,一病不起。
周明远不得不接手绸缎庄的生意,整日忙碌奔波。
晚晴看到丈夫如此辛苦,心中不忍。
她想起了自己在醉仙楼帮忙打理生意的日子,便主动提出要帮周明远。
周明远起初不同意,他不想让晚晴吃苦,可在晚晴的坚持下,最终还是答应了。
晚晴凭借着在茶楼学到的经营之道,和周明远一起努力挽救绸缎庄。
两人齐心协力,日夜操劳,终于让绸缎庄的生意有了起色。
在这个过程中,晚晴对周明远的感情也发生了变化。
她开始慢慢接受这个善良、体贴的丈夫,两人的感情越来越好。
可就在这时,顾承钧回来了。
他带着一身的疲惫和满心的期待,回到了南京
顾承钧送的照片、周明远的婚书,以及半块带着历史余温的青花瓷片。
窗外,秦淮河的桨声灯影里,有人在唱:“六朝旧事随流水,但寒烟衰草凝绿……”第六章 岁月沉香南京城的梧桐树又添了十圈年轮,周氏绸缎庄的木门在晨雾中吱呀开启时,总会惊起檐下的灰鸽。
晚晴握着铜锁的手已不复当年纤细,指节上爬满了岁月的纹路,却仍记得将钥匙插进锁孔时,那声熟悉的“咔嗒”。
1955年的春天来得格外早,周明远正在后院晾晒新到的杭罗,忽听得前厅传来骚动。
晚晴快步穿过挂满绸缎的回廊,看见几个穿制服的年轻人正围着柜台,其中一人手中的相机镜头泛着冷光。
“苏女士,我们是《南京日报》的记者,想采访您关于老字号复兴的经验。”
为首的姑娘递上介绍信,目光却被墙上的老照片吸引——泛黄的合影里,年轻的顾承钧站在醉仙楼前,身后的秦淮河上画舫如织。
晚晴的手指无意识摩挲着相框边缘,往事突然变得清晰可触。
自从顾承钧那次离去,她只在报纸上零星见过他的名字:日内瓦会议现场的报道、非洲饥荒专题摄影、柏林墙下的新闻特写。
那些铅字里的世界动荡不安,而她守着绸缎庄的一方天地,将青丝熬成白发。
“母亲,有位客人找您。”
儿子周念安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转身时,她看见门口站着个拄拐杖的老者,驼色风衣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褪色的蓝围巾——正是顾承钧离开南京时戴的那条。
两人的目光相撞,时光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晚晴,好久不见。”
顾承钧的声音比记忆中低沉许多,镜片后的眼睛却依然明亮。
他的左手无名指上戴着枚素圈戒指,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
晚晴注意到他的右腿有些僵硬,听说是在中东采访时遭遇爆炸留下的旧伤。
周明远从后院出来,看见故人先是一怔,随即露出笑容:“顾先生,快请坐。
当年你送的陈麻花,我现在还惦记着呢。”
三人围坐在茶桌前,紫砂壶里的碧螺春腾起袅袅白雾。
顾承钧说起这些年的见闻:巴黎左岸的咖啡馆、莫斯科红场的雪、东京银座的霓虹,却在提起敦煌莫高窟的壁画时,声音突然哽咽。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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