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褚小侯乐游的女频言情小说《入幕之宾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re.”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做了十八年的尚书千金,一朝真相大白,我成了处境尴尬的假小姐。跟褚小侯爷的婚约也落到真小姐身上。可我不甘心,于是趁着他暂住家中,夜里偷摸潜入书房,脱了外袍,娇俏地扑到他怀里。“乐游,你是不是也很喜欢我?”面前人的呼吸平稳,但攥着我的手越发用力。下一刻,门外传来褚乐游疑惑的声音:“砚山兄,你怎么吹灯了?”我被吓得连连后退,捡起地上的外袍,欲哭无泪:“兄......兄长。”......门外褚乐游还在敲门:“砚山兄,你怎么了?”我心如死灰,噙着泪用眼神恳求他。李砚山冰冷的眼神落在我身上。“乐游,我今晚还有事,你先回去吧。”门外脚步声渐渐远去,我总算松了口气。李砚山屏退下人,重燃烛火,冷冷道:“跪下。”对兄长天然的畏惧使我还没反应过来膝盖就先...
《入幕之宾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做了十八年的尚书千金,一朝真相大白,我成了处境尴尬的假小姐。
跟褚小侯爷的婚约也落到真小姐身上。
可我不甘心,于是趁着他暂住家中,夜里偷摸潜入书房,脱了外袍,娇俏地扑到他怀里。
“乐游,你是不是也很喜欢我?”
面前人的呼吸平稳,但攥着我的手越发用力。
下一刻,门外传来褚乐游疑惑的声音:“砚山兄,你怎么吹灯了?”
我被吓得连连后退,捡起地上的外袍,欲哭无泪:“兄......兄长。”
......
门外褚乐游还在敲门:“砚山兄,你怎么了?”
我心如死灰,噙着泪用眼神恳求他。
李砚山冰冷的眼神落在我身上。
“乐游,我今晚还有事,你先回去吧。”
门外脚步声渐渐远去,我总算松了口气。
李砚山屏退下人,重燃烛火,冷冷道:“跪下。”
对兄长天然的畏惧使我还没反应过来膝盖就先着地,没办法,李砚山自幼古板又傲慢,我敢打赌,就算他的亲妹妹李孔嘉从小养在他身边,也绝对会怕他。
他的眼神十分失望:“幼宜,乐游已经是孔嘉的未婚夫,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是勾引妹婿,不知廉耻。”
“我自问,李家教以诗书礼义,门生遍布,你这样的品行,怎么配做李家后人?”
李砚山从小刻薄,可我没有想到,有一天他会用这样的眼神和语气对我说话。
一股浓重的羞耻感冲昏了我的头脑,我强忍着泪水,站起身驳斥。
“我本来就不是你的亲妹妹,你凭什么这么说我!”
他皱眉,显然心中更加反感。
我却委屈又愤怒地大喊:“褚乐游本来就是我的未婚夫,我喜欢他,我想嫁给他,有什么错。”
说完我还要倒打一耙:“明明知道是我,你也不推开,兄长,你又在想什么?”
李砚山脸色铁青,就要动怒。
我却全然不理会,冲出书房,回了自己的院子。
禾枝焦急地候在小院后门,见我回来了忙迎上来。
“小姐,怎么样了,你别哭呀,我就说,这个法子行不通吧。”
我擦干眼泪,往嘴里塞我最喜欢吃的云角酥,说:“禾枝,比咱想的更糟糕,我抱错人了。”
她大惊:“小姐,你抱错谁了?”
我面无表情:“李砚山。”
她一副天打雷劈的表情,坐在一边只会说“完了完了”。
可我吃完,又喝了盏茶,反而斗志昂扬。
我叉着腰:“他敢看不起我,我就偏要嫁给褚乐游。”
安抚了几句禾枝,我抱着枕头沉沉睡去。
那是一个很寻常的午后,李孔嘉一身布衣,带着信物来认亲。
爹爹和娘亲抱着李孔嘉一个劲儿地哭,就连一向刻薄的兄长,也温声安慰了几句。
我站在一边,刚跟爹娘撒娇说要一个鎏金的鸟笼。
此刻,我却脸色苍白,成了一个无处可去,鸠占鹊巢的局外人。
梦中,爹娘簇拥着李孔嘉扬长而去,我拖着兄长的腿,撒泼打滚。
“我就是要鎏金的鸟笼,哥你给我买一个吧。”
从梦中惊醒,背后已是濡湿一片,我擦干眼边的泪。
幸好幸好,不算噩梦,因为它是真的。
次日,我睡到日上三竿,被前堂请过去用午膳。
娘见我无精打采,用团扇轻轻给了我一巴掌:“你晚上是做贼去了不成?”
我下意识看了李砚山一眼,我倒是希望做贼去了,也好过闹这样的乌龙。
但他看都没有看我,全然当我不存在。
我心中憋着股气,也不说话。
用饭时,爹娘一个劲儿地又是给李孔嘉夹菜又是与她拉家常。
“嘉儿,那你住在济慈院,平常做些什么?”
李孔嘉有些羞涩:“洒扫做饭,缝补浆洗,抄书换钱,什么都做。”
娘又心疼又骄傲地握着她的手:“嘉儿会的真多。”
爹也搭腔:“是啊,不像幼宜,哪天早起两刻钟都得夸。”
我假笑一声,心中更烦闷。
一顿饭食之无味,我准备离席,却见褚乐游身边的小厮送来两个食盒。
“小侯爷说,这是幼......小姐们喜欢吃的云角酥,他早上特意买了送来的,还热乎着。”
一盒给了禾枝,一盒打开放在孔嘉面前。
在娘满怀期待的催促下,李孔嘉尝了一口,忽然脸色大变,吐了出来。
又觉不礼貌,羞红了脸:“我,我不能吃奶制的点心。”
看着李孔嘉尴尬得无地自容,我主动道:“我也不吃了,告诉你家主子,以后奶制的点心都不要送了。”
李孔嘉望着我,愣了愣。
“小侯爷还问,今日天气好,想请公子小姐们去城郊踏青。”
都不用我答,娘已经满心欢喜地答应了。
真是稀奇,从前我与褚乐游有婚约在身,怎么不见她如此热络。
路上,我与李孔嘉共乘一车,李砚山在前头带路。
没多久,我听见策马赶上来的声音。
我打帘望去,笑道:“乐游,你怎么来迟了?”
他举着一个食盒:“听说孔嘉妹妹吃不了云角酥,我便买了些别的赔罪。”
我刚想说什么,他又笑道:“知道你挑剔,我亲自摘了果子,叫人做成冰酿,已在亭中候着了。”
明明得到偏爱,但顶着李孔嘉的视线,我还是有些不自在。
等他一走,我便道:“他府上做的冰酿味道不错,待会儿可以一起尝尝。”
李孔嘉垂首,手绞在一起:“谢谢姐姐。”
姐姐......
还没有人叫过我姐姐。
怀着一种异样的情绪,踏青时竟然也算和睦轻松。
然而没多久,下起大雨,我知道这是我的机会。
于是故意淋了些雨,可怜巴巴地站在亭边。
“乐游,我没带伞,你能不能送我去马车上。”
初夏的衣裳本就单薄,何况被雨丝打透,我就这样盯着他,褚乐游的耳尖泛红,忙撑着伞向我跑来。
“幼宜。”
一把油纸伞撑在我头顶,更横亘在我与褚乐游中间。
李砚山语气平淡:“坐我的马车回去。”
坐在李砚山的马车内,我拿着帕子胡乱擦干雨水,对他十分不满:“兄长,你三番四次坏我好事,究竟是何目的?”
李砚山接过帕子,替我细致地擦干头发,语气却十分不善:“你用心不真,小孩子心性。”
他顿了顿,怜悯道:“幼宜,我知道你心中不安,但乐游不适合你,等他们成婚,我会帮你找一个更好的夫婿。”
我霎时红了眼眶。
太讨厌了,李砚山真的特别讨厌。
每每不是刻薄伤人,就是如此直白,让人难堪。
车外大雨倾注,车内一片寂静,李砚山用帕子擦拭我的发尾。
压抑的呼吸声中,我说:“哥哥,若说最好的夫婿,谁还能比得上你。”
那天,李砚山严厉地斥我胡闹,没两天,他便吩咐人送来一堆公子哥儿、读书人的画像。
禾枝捧着那些画像,面露难色:“小姐,那咱们真的要相看吗?”
我气极:“看,为什么不看。”
我一幅幅画像展开,挑出几个最好看的,交给禾枝。
“就这几个,帮我安排相看。另外,务必让乐游偶然得知这个消息。”
她乐呵呵地出门,又被我叫住。
“再告诉兄长,不能辜负了他的美意。”
不料这件事被娘亲知晓,只好假戏真做,真相看了好几天的少年郎。
直到第四场,我借口更衣躲到假山后喘气。
褚乐游不知从何处出现,手里拿着朵珠花。
“我,我今天逛街,瞧见珠花铺子,随手买的,衬你。”
我却没有接,直勾勾地盯着他:“乐游,随手买的,恐怕配不上我。”
他有些急切:“不是随手,是我挑了好久的。”
他的脸上浮现一抹挫败:“可是听说你已经在相看人家,我不知道还能不能送给你。”
我用团扇半遮着面,微微低头。
褚乐游心领神会,将珠花缀在我发间。
“幼宜。”
我与褚乐游都被吓了一跳,循声望去,又是一脸古板的李砚山。
他把我拉到身后,捡起掉在地上的珠花,还给乐游。
“我以为你知道,你的未婚妻是孔嘉。”
褚乐游涨红了脸,辩解道:“砚山兄,我不是见异思迁。原本同我有婚约的就是幼宜,我们两心相许......”
“幼宜不喜欢你。”
李砚山面无表情地打断,说话直白得残忍:“她若是喜欢你,爹娘不会非要换了这门亲事。孔嘉没出现之前,幼宜何曾对你有过好感?”
褚乐游沉默半晌,只留下一句“我知道了”便离开了。
被李砚山这么一戳穿,我心中对乐游都生出几分愧疚。
我只好将这愧疚转化为怒火倾诉在李砚山身上。
我扭头就走,不想跟他讲一句话。
回家的路上,娘拉着我的手,把今天这个状元郎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的。
末了说:“我看,干脆就定下来,须知这好夫婿也是要抢的。”
我垂着头,不想回答。
李砚山却插话:“他空有才华,为人木讷古板,不是幼宜良配。”
我故意跟他犟嘴:“那上次的赵公子呢?”
“风流成性,四处留情,更不堪。”
“邬将军呢?”
“肃杀之气太重。”
我冷笑了一声,没有说话。
送走娘亲,阶下只剩我和李砚山。
我抓着他的手,忽然贴近,仔细观察。
“哥哥,我发现,你不是怪我勾搭乐游,你明明是不希望我跟任何人有牵扯。”
他平静的面孔出现一丝裂缝,那是些微的恼怒。
他想推开我,却被我不依不饶地拉住。
我慢慢道:“哥哥,何用这么麻烦,你做我的夫婿不就好了?”
他显然被我大逆不道的话刺激得无言以对,望着我半是惊惧半是愤怒:“幼宜,你我是兄妹。”
出乎意料的是,李砚山竟然没有罚我跪祠堂,只是对我避而不见。
避而不见好呀,我也省事了。
初夏时分,京中的宴会席面也多。
娘亲怕我受不了风言风语,替我拒了几次宴席,但我主动收了那些请帖,挑了几张出来。
“不要说我现在还是家中的二小姐,即便不是,她们送了帖子,我也没什么不敢去的。”
娘叹息一声,欣慰道:“你有这个心性,爹娘也不怕你以后吃亏了。”
话虽这样说,但真去了宴席,受了冷落,我还是有些不高兴的。
更憋屈的是那些贵女不待见我却众星捧月般讨好李孔嘉。
“枉她李幼宜从前多傲慢骄纵,现下也不过是个养女,怎么比得上孔嘉你。”
“是啊,妹妹若是受了她的气,只管跟姐姐们说。”
......
我素来是知道她们的德行的,但真听到,还是不免愤懑又失望。
我叉着手,刚准备出去舌战群儒。
却听李孔嘉柔声说:“若说比不比得上,姐姐的见识和才学我望尘莫及,但我的刺绣和庖厨之工也算拿得出手,不过是各有千秋罢了。”
她的声音还在颤却十分坚定:“何况姐姐再骄纵,也是尚书之女,你们从前捧姐姐,今日捧我,反不如姐姐的率真,有何资格评头论足?”
众贵女个个脸色铁青,有驳斥者也因为忌惮李家权势被劝着拉走了。
我躲在树后,忽然鼻子一酸,有些想哭。
真是烦人,李孔嘉就算不替我出头,我也能将她们一个个骂哭。
偏偏她胆子这么小,还敢说这种话。
回府路上,李孔嘉似乎是想到自己言行,也有些羞怯,没有开口。
下马车时,正遇上从官署下值回来的李砚山。
他见到我们,只微微颔首,目不斜视便进了家门。
我却心情大好,拉住李孔嘉说:“我屋中存了好些绣样,听说你在准备新婚的绣品,你明天来教教我吧。”
她受宠若惊,却有些疑惑:“姐姐也要定亲了吗?”
我摸摸她的头:“做姐姐的,也不能落后妹妹太多吧。”
她连连点头,不再追问。
用过晚膳,我捧着一碟子葡萄送到李砚山的书房。
他先是有些怔愣,继而继续写奏折,头也不抬,只是叫我将葡萄放在一边。
我却非要摆在他面前,声音委屈:“哥哥,我挑了最好的,你尝尝吧。”
他犹豫了会儿,才放下奏折,走到我面前,准备尝尝。
我故意将最上的一颗挥落在地,骨碌碌滚到我脚边。
我装得天真:“哥哥,葡萄掉了。”
他一言不发,蹲下身,捡起葡萄。
我却在这时突然也蹲下,同他四目相对,笑得狡黠。
空气中是清浅的墨香。
他问:“幼宜,你到底想做什么?”
很简单呀哥哥,你不愿意我嫁给乐游,那我就嫁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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